“呸~哪个王八蛋出来的?”金破忍不住怒骂道;“爷真有那么自信;为什么不给他一个下马威?昨晚那家伙可是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
“金破;不要动怒。”苗冬星劝了劝;继续道;“这第二件;跟虞家三姐有关。”
“虞家三姐是谁?我好像不认识呀”金破挠挠头;更无语了。
“传言是这样的;你去决斗营挑战是为了博得虞家三姐虞晴的芳心。”苗冬星这话的时候;眼神始终停留在虞成辉的身上;担心这家伙一不高兴暴走打自己一顿。
“什么?”金破惊呼道;“哪个鬼才想出来的主意?还真是乱七八糟;爷可是成过亲的人;还会看上别的女人?呸就算是古渊大陆第一美女站在我面前;爷也不会心动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没见过面的女孩儿。”
“呃;你成过亲?”虞成辉瞪圆着双眼道。
“当然;除非我失去了记忆;否则肯定不会记错”金破斩钉截铁道。
“那你的家人呢?”虞成辉有点激动。
“呃……叔叔;你为什么开始关心我起来了?”金破郁闷道;刚才还是一副冷不冷热不热的样子。
“你没回答我呢?”虞成辉似乎没听清金破的问题。
“她在老家;”金破想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们是找不到的。”
“金破;照你的意思……两个传言都是假的?”苗冬星讶道。
“废话;我昨晚来得晚;你是没看到;可晚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人?早上我还在睡大觉;哪里有时间处传播谣言?全是假的骂的;哪个混蛋要整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金破气道。
苗冬星随意地劝了几句;不一会儿;马车便停下了。
外面的车夫恭敬道:“五爷;家到了”
虞成辉掀起车帘;让金破和苗冬星先走。下得马车;金破抬头一看;这虞家还真当是气派;比欧阳府威风的多了;那大门;足足有丈许高;两个铜环比脑袋还大些;门口两侧的石狮子更是威武不凡。
“进去吧。”虞成辉招呼一声;与虞根灿二人汇合;大步走进虞宅;金破和苗冬星对视一眼;只好跟了进去。
虞根灿倒是没有为难金破二人;还给了座上了茶;另外;孟长生已醒;就坐在金破的对面;脸色略显苍白;不知道是金破的那一剑造成的;还是那古怪秘术造成的?
虞成辉恭敬地冲上座的虞根灿拱了拱手;将马车上;金破与苗冬星的谈话原原本本地讲给在场的数人听。一听之下;孟长生脸色突然泛起一阵红潮;怒火道:“放屁;金破;你到了现在还在装?这不是你弄出来的;难道真有鬼在后面三道四不成?”
“孟长生;这里是虞家;不是闲来栈;你识相点。”虞成牧立刻站起身;指着孟长生怒言道。
虞成牧乃虞成辉的亲哥哥;二人都是虞根灿的亲子;相差三岁;同辈中行三。
“对不起;虞银将;末将一时糊涂。”孟长生这才意识到他现在是在虞宅;当即拱手道歉。
“你心中有气;实属正常;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贸然出手;就是你的不对。想当年;你是第一批从决斗营里走出来的士兵;本来仕途可谓是一片平坦;然而就是你这冲动脾气;不断地影响着你。孟长生;你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虞根灿的若无其事一般。
“这……”孟长生一时无语。
“从你们三人的讲述中;我可以出几点来。”虞根灿淡然道;“第一;金破是孟长生你过去的时候才醒的;这我就有个问题了;金破;你是多晚睡的?昨夜婚宴结束;大约是十点左右;就算你走得再慢;两个时肯定能到闲来栈;身为一名高级武士;居然睡了近九个时?”
金破淡淡一笑;起身抱拳道:“在下多喝了点酒;回到栈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位朋友;就跟她找了处地方闲聊了一下;回到栈差不多一点有余。大概是因为很少这么晚睡;所以起来的有些晚。”
“你的朋友是谁?找来对峙一下。”孟长生冷冷道。
“虞将军;我的朋友不喜欢见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与她也只是一个月的交情;聊得来所以就成了朋友。”金破实话实。
“哼;虞将军;这子就是糊口乱诌;可别相信了他。”孟长生道。
“相信还是不相信;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虞根灿有点气恼;都统居然敢左右老夫的思想;简直岂有此理
“是;末将不敢。”孟长生被前者的气势一震;旋即抱拳认错。
“第二;”虞根灿不管孟长生的态度;继续道;“你昨晚为何留手?”
金破笑着道:“我担心真打起来;破坏了招宝殿的石板石柱;定会惹蟹皇生气发火;对大皇子也是不敬;故而留了点手。但句实话;我确实能战胜孟都统;可是五招之根本是无稽之谈;方才的打斗这么多人看见了;足以证明此事。”
“孟长生;你应该输得心服口服。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汉子;你为了一个不真实的谣言;就去找金破麻烦;我若不是及时赶到;你这条命多半是留不下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虞根灿对孟长生话就是冷冰冰的。
“是;末将明白。”想到之前一战;以及虞根灿的训斥;孟长生算是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至于那么差;心中大定;也意识到了自身的一些问题。
“第三;”虞根灿继续;“你你酒喝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金破这回笑得有些古怪;实诚道:“在大皇子出来敬酒之前;被一桌公子姐们灌了几杯;本身晚辈的酒量就很一般;连续几乎不间断的喝了数杯。走出招宝殿后;酒劲慢慢上来;就感觉不怎么好;所以没再喝过。”
“公子姐们?”虞根灿等数人都是一怔。
有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爷爷;是我们干的。”
金破转首望去;门口站着两个绝色美女;其中一人倒是熟悉些;是赵悦;另一人有点印象;昨晚见过;难道这人就是虞晴?(。。 )
第三二章 决定
四方来朋;还是那间上房
此时此刻;房内有四人;二皇子和袁轻分主次落座;令有两人站在二皇子的面前;其中一人正是那名总兵;王松厉;至于最后一人;个子矮;面容普通;穿着一身墨绿衣裳。
“二皇子;袁将军;此人正是末将派去监视金破的两人之一;叫王飞;乃城里的一名都统;实力不凡。飞;你速速将情况汇报于二皇子和袁将军听。”王松厉抱了抱拳恭敬道。
“是;启禀二黄子、袁将军;孟长生确实去了闲来栈;怒气冲天地与金破打了起来;后来他好像用了什么招式;气势猛涨;就在关键时刻;虞家的那位银将赶了来;制止了这场殊死打斗。最后;虞银将带着金破、孟长生、闲来栈的掌柜去了虞家。丁竹已跟上;末将立刻赶回来汇报。”王飞恭谨道。
“王松厉;此人是你的亲戚吧?你们两人有点像;还都姓王?”二皇子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扫了几遍;突然问道。
“二皇子英明;飞是我族弟。”王松厉老实回答;目光中却有点忐忑。
“不要这么紧张;此次来金沙的人选不是你来定的;所以本皇子不会追究下去;再者;让同族之人多立点功劳;亦是人之常情。”二皇子不在意地道。
“多谢二皇子谅解。”王松厉拱手道。
“袁将军;你看;现在怎么办?”二皇子扭首看着袁轻问道。
“目前事件的进展与我预料的差不多;关键还是看虞根灿那老家伙怎么处理。王飞;我来问你;虞根灿到场;有什么表现;譬如;表情的变化;过的话。”袁轻摸了摸下巴;道。
“启禀袁将军;虞银将到场之后;表现得对金破有点兴趣;但属下认为那只是对金破此人的好奇;并非是赏识。至于过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当场问了金破有何目的。金破很实在地回了句‘虞将军;您这话让我听不太懂’;之后;他们就走了。”王飞恭声道。
“二皇子;我们的计划多半要泡汤了。您先别着急;让属下慢慢给你听。”袁轻顿了顿;眼珠子一转;慢条斯理地道;“俗话姜还是老的辣;虞根灿今年差不多已有七十余岁;走过的桥都比我们吃过的盐巴多;见到金破那会儿话的语气、神情;他心里岂会没有猜测?此去虞家;一定会问个明明白白;王松厉;马上把那人撤回来;万一虞老头有所行动;我担心那个叫丁竹的人会暴露。”
“是;末将马上去办。”王松厉看到二皇子点了点头;马上转身离去。
“王飞;你乔装一下;继续监视闲来栈;金破若是出了城;弄清是哪道城门出去的;然后速速来报”袁轻第二道命令下达。
“是;属下领命。”二皇子在一旁只是点点头;王飞冲二人一抱拳;转身离去。
“袁将军;你会不会太谨慎了些?”待二人离开;二皇子轻声问道。
“二皇子;这里是金沙城;不是我们的魔夜城;心无大错;再者;这姓魏的一定会回到闲来栈;之后再离开;我们只要晓得他的行踪;害怕找不到他?”袁轻轻笑着道;似乎成竹在胸。
虞家大厅。
虞根灿看着门口的两个年轻美女;暗自摇摇头;口中却道:“晴儿;悦;进来。”虞晴和赵悦缓步走入;当经过坐在外侧的金破身边时;忍不住微微侧头望了一眼。
“爷爷;三伯;爹。”虞晴走到近前;冲着三人欠了欠身。
“悦见过虞二爷爷;虞三伯;虞五伯。”赵悦同样一福。
“你们俩个臭丫头;看;为何打算灌醉金破?”虞根灿板着脸地问道。
虞晴微耸了一下双肩;一双玉手把玩着衣角;娇声道:“那日;金破与孔为方一战;我们都去了;结果金破胜出;害得吴亮程晓志他们输了不少的钱;但是摄于蟹皇的严政;他们不敢报复他。那个、昨晚见到他也在场;就想在大皇子来之前灌醉他;让他出出丑;仅此而已;我们并无恶意。”
赵悦连忙道:“虞二爷爷;是我的主意;与、与晴儿姐姐没任何关系。”
完话;她转过头;想瞧瞧金破的脸色;失望的是;他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还与旁边那个年轻人在窃窃私语;似乎没有在意自己的出现。
“我没有指责你们的意思;只是想把这件事情弄弄清楚。你们找出地方坐下吧。”虞根灿朝二女道。
“是~”二女转身走到右侧末尾;坐在孟长生旁边;虞晴的位置正好与金破面对面。
“金破;你在城里待了一个月;真的没有与另外人交恶?”虞根灿问向金破。
“这个、虞将军;本来晚辈是不可能待这么长时间的;只是被告知选中参加大皇子的婚宴;晚辈才留下。刚到之时;身上没钱;只好去决斗营碰碰运气;至于为何选择孔为方;那是因为赢了他能多拿点钱。后来;随意地逛进了一家赌坊;神奇的赢了不少;所以才没有再去决斗营的。”金破如实道来;“哪里会与人结怨呀再者;昨日与孟都统一战;知道的人可是很少的;不定连两位姐都不知道。”
“爷爷;我们是不知道金破跟孟都统切磋的事;今天早上悦找来;我才知道的。”虞晴作证。
“金破;你的意思是;对你有意见的;想利用孟长生和我虞家把你除掉的人;是昨天招宝殿内的人?”虞根灿皱眉道。
“晚辈确有此意;但既然虞将军和孟都统不打算追究下去;不妨让此事这么过去。万一令两位与城中的高官交恶;晚辈真是心中有愧了。”金破道。
“金破;你所的;是不是在怀疑田铜将?”孟长生插口道。
“从某个角度来;他最有嫌疑;但我不认为是他;为什么?孔为方只是输了一场;没有到重伤不治的地步;养一天多半就能恢复;这不算仇;顶多他对我有些怨意。凭他的身份;使用这些伎俩;你们不觉得有损身份么?田铜将似乎不是笨蛋吧”金破娓娓道。
“那会是谁呢?”孟长生经历一败;自信虽有些丧失;却更加清醒了;不再狂妄自大。
“是谁不重要;两位若是不打算追究;此事到此打住;回到闲来栈;我会对那里的人明情况。”见几人没有谁话;金破又道;“那个、如果诸位没有其他事情了;我与苗掌柜先行告退。”
罢;金破用肘子碰了碰苗冬星;二人同时站起;朝众人抱了抱拳。
“嗯;此事算了了。辉儿;送”虞根灿银将挥了挥手。虞成辉立马站起;陪着金破和苗冬星走到门口;道了声别后折回大厅。
孟长生感觉自己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在金破二人走后不到五分钟;同样告辞离去。虞晴赵悦坐在大厅甚感无趣;冲虞根灿父子三人一福;返回了后院;她们过来主要是听金破来了;担心虞根灿为难他;因此才过来的。
“辉儿;牧儿;虽此事暂时告一段落;可对方居然拿我虞家做文章;定是有所居心。此事你们二人暗中彻查;记住不许打草惊蛇;一定要掌握确切证据;告知于我;行动安排由我来定夺。”
虞根灿的脸色非常阴沉;作为金沙城数百年来的大家族之一;岂能容忍宵之辈欺辱?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此人胆子不。爹;您放心;我与弟弟一定会查明此事。”虞成牧拱手道。
“嗯;尽快行动。时间长了;一切线索可能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