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小兵说:“要不我们发射导弹将它炸平?”
柳维平说:“要是导弹攻击能够奏效我就用不着这么头疼了。该死的激光炮,激光炮!有它在,就算我们将手头上所有的中程甚至远程导弹全部打过去,都没有几发能落地的。他妈的,到底是谁发明的激光炮,我咒他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有很多屁眼!”
两大高手哭笑不得,他们可不敢提醒少将,不正是他提供了一些数据,才让激光炮这一科研项目进展神速的么?
柳维平如此烦躁,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五大流氓早在几个小时前签订了一份协议,核心内容是不能用远程战略激光攻击大气层内的飞行器,理由是“频频发射高能激光可能会引发雷暴和暴风雨,对某些地区的居民生命财产安全构成极大的威胁。”这份协议摆明了就是冲共和国来的,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共和国有远程战略激光炮和战略激光卫星。共和国之所有会在上面签字,是因为各国将更大程度的向共和国开放市场作为补偿,大棒对
共和国没用,挥舞胡萝卜的效果更好一些。柳维平理解上头的苦衷,国家积贫积弱已久,实在太需要发展经济了,国不富,何来强军?但是这样一来就意味着炎龙军团失去了战略激光的保护,处境将更为艰难!
哈玲走进来,轻声说:“将军,飞机准备好了。”
柳维平缓缓吐出一口闷气,起身说:“走吧,我们去西部,那里将是我们与世界恶霸决战的主战场!”
贝尔格莱梅国际机场到现在都没有被炸毁,飞机还能起降,大概是山姆大叔认为这个国家本身都没有几架客机,炸不炸意义都不大,倒不如留着它,也省得占领了之后还要费心费力的去重建,搞破坏双头鹰绝对是名列前茅,但是说到搞建设,那真的是不······不在行。数架运十静静的停在机场上,两百多名突击队员排着整齐的队列快速登机,这些队员大多来自曙光突击队,也有一部分来自各师侦察营的优秀尖兵,可以说,这批队员是贝兰特种部队最后一点精血。现在他们要去执行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总统亲自来送行,一句话也没有说,也说不出来。任谁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优秀的青年踏上有去无回的惨烈战场,心里都不会好受。倒是那些队员反过来安慰这位老人:“总统放心吧,我们很快就回来了,记得给我们发军功章哦!”
“完成任务后,我要求得到一辆轿车作为奖励,总统能不能给我批呀?”
“完成任务后,我要求连升三级,哈哈。”
尼姆拉总统对身边的秘书说:“把这些士兵的愿望都给我记下来,一个都不许漏!”
秘书含着眼睛拿出速记本,可是那帮小子突然哑巴了似的,一句话都不说了。
柳维平带着他那三个保镖过来了,总统吃力的起身迎接,柳维平赶紧扶他坐下,说:“都说了不要乱动,你偏不听,身体棒是吧?”
尼姆拉总统指着那些突击队员,说:“这里集中了我国最优秀的士兵,只要你下达命令,他们哪怕拼得全军覆没,也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到底的。”
柳维平看着这些坦然登机的队员,说:“对此我毫不怀疑。”
尼姆拉总统说:“尽量让他们少死几个,拜托了。”
柳维平有点沉重的说:“我尽量吧。总统,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指不定什么时候,敌机又会前来空袭,贝兰再也承受不起总统出事的打击了。”
尼姆拉倔强的说:“我要看着这些孩子们出发。”声音变得
低沉:“但愿我还能看着他们凯旋归来,哪怕一个也好。”
柳维平说:“我向你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你的士兵送行了。”
尼姆拉说:“但愿······你也要小心一点,现在你这条小命在某些国家眼里越来越值钱了,比我这个总统都要值钱得多,万一你出了什么意外,对我,对你的祖国,后果都是灾难性的。”
柳维平说:“能要我的命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走了,卫队长,保护总统回去,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的命!”说完,登上了飞机,在舱门合上之际,转身向老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老人颤巍巍的举手到帽缘,还了一个同样标准的军礼,尽管他没有当过兵。
运输机一架接一架的冲天而起,带着一丝丝悲壮,奔赴一往无回的战场。在它们身后,是贝兰空军浴血奋战的身影。贝兰空军出动最后一批战机拼命跟猛扑过来的敌机纠缠在一起,为运输机群护航。除非将他们全部击落,否则休想攻击运输机。
首都被迅速抛在身后了,不少突击队员还通过窗户望着地面,眼都不眨,有些人抱着自动步枪,低声吟咏着《古兰经》中的教义,而他们的总指挥阿马杜中校,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在他最贴近心窝的口袋里放着未婚妻的信:“······我渴望能成为你的妻子,幸福地过完这一生,但是,如果国家需要,请你光荣地战死吧,我将永远思念你,直到我的心停止跳动。”现在我就要光荣地战死了,亲爱的,永别了。我不畏惧死亡,但愿······但愿这位来自东方的战神能蘸着国防军的鲜血,为我们多灾多难的祖国写下胜利的华章!
柳维平碰了他一下:“在想什么呢?”
他咧嘴一笑:“在想老婆呢。”
第七十三章沙漠军刀(七)
“虎”基地位于沙漠深处,人迹罕至,有两口坎儿井提供饮用水。这里地形复杂,曾是贝兰特种部队一个训练营,一批批剽悍的士兵在这里摔爬滚打,挥洒着自己的汗水甚至鲜血。但是现在,这里空荡荡的,就我们三个。直升机把我们丢下后就很不负责的飞走了,剩下我们几个呆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小广西眨巴眨巴眼睛,问:“老大,老二,你们说上头会交给我们什么样的任务?”
山东说:“该不会是让我们当一回教官,训练贝兰侦察兵吧?据我所知,贝兰国防军的侦察兵死得差不多了,急需补充啊。”
我说:“如果是这样就真的是谢天谢地了,呆在这里训练新兵蛋子怎么也比顶着飞机导弹跟敌人恶战要安全一点······别想太多了,上头很快会给我们一个解释的,先去休息吧,唉,这鬼天气,跟在蒸笼里似的,我的衣服都让汗水给浸透了!”说完带头走向营房,那两个活宝亦步亦趋,山东还抹一把汗,摇头晃脑的吟起诗来:“锄禾日当午,汗滴和下土·······”
小广西貌似好奇的问:“锄禾是谁?当午又是哪一位?”
山东伸脖瞪眼,剩下两句无论如何也吟不出来了。
我哭笑不得,给了小广西一脚。这只猴子,就爱耍宝!
在军营里挺奢侈的洗了个痛快的冷水澡后,我们蒙头便睡,真他妈的累啊。天塌下来都不管了,先睡上三天三夜再说。
可惜,我们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让直升机的轰鸣给吵醒了,探头出去一看,又有几架大型运输直升机飞机了过来,在停机坪上降落,至少两个排的全副武装的士兵飞快的冲出飞机,成为第二批来到这个基地的客人。情况很明显了,上头并没有打算让我们呆在这里当教官作威作福,要不然这教官可就太多了。我们三颗脑袋凑到一块,六只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瞅着那些杀气腾腾的士兵,看得出他们人员构成很杂,有来自炎龙军团各个旅并非同一单位,而炎龙军团现在兵力捉襟见肘的现状也注定我们不可能一次性派出一支成建制的大型特种部队了,这其中有一些人我们认识,都是各旅的优秀尖兵,但是大多数人恐怕都是我们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们,其中居然还可以看到欧洲人的面孔,这恐怕是炎龙军团招揽的欧洲佣兵了。这么多人的到来一下子就让整个基地变得热闹起来,我们不再是这里的王喽。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齐声问:“什么状况?”
小广西说:“我去打听打听!”
蹦下床跑了出去,他是出了名的包打听。但是没过多久,他就一脸沮丧的走了回来,原来那帮家伙口风很严,他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这里跟外界的联系被隔绝了,连电话都打不出去!”他很严肃的说。
我顿时有一种大事不好房子要倒的不祥预感。这种情况不是没有碰到过,不过也不是经常有的,只有即将实施绝密的特种作战行动,才会如此劳师动众,难道······
我的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在太阳下山的时候,又一批直升机呼啸而来,黑压压的停满了停机坪,从机舱里鱼贯而出的,居然是清一色贝兰特种兵!我的妈呀,大事不好,真的大事不好了!
“老杜!”
小广西欢声叫着跑向一名高大剽悍的贝兰特种兵。那名戴着黑色贝雷帽的贝兰特种兵扭过头来,那双血丝纵横的眼睛透出的幽冷光芒让我们三个早已见惯了死亡的老兵都忍不住打了个突。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没有一丝生命的神采,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幽冷和疯狂的杀戮欲望,用不着瞪起眼睛,只消扫上一眼,旁边有小孩的话就该哭了。只有那些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死亡,早已不再把自己当一个活人了的士兵才有这样的眼神!
他正是阿马杜,曾经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过。以前的他憨厚而阳光,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但是现在,他看起来更像刚从地狱血池里爬出来的煞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特种部队云集在这个兔不拉屎鸟不下蛋的鬼地方?还好,他还能认出我们,友善的笑了笑,说:“你们也在啊。”
小广西愣愣的问:“是啊,你们怎么也来了?你们不是在东部打仗的吗?”
阿马杜淡淡的说:“在哪里都一样。”说完跟着他的部下一起走向营房,不再回头。我正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一名中尉叫住了我们:“你们三个,写好遗书了没有?”
山东失声叫:“遗书!?”
中尉一脸的理所当然:“是啊,这次行动称得上是有去无回,你们还是赶快写遗书吧,有什么心愿就写下来,将来部队会帮你们完成的。”
山东傻了眼,小广西叫:“我操,到底是什么任务,搞得这么神秘,还要我们写遗书?”
中尉说:“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抓紧时间吧,时间不多了。”
小广西咕哝:“妈的,老子大仗小仗打了两百多场,就没有写过遗书的!”
我的心往下沉
,上头要我们写好遗书再出发,说明这次任务必定极为艰难,甚至称得上是以孵击石,什么样的目标值得拿几百名特种兵的命去硬拼?不想了,还是写遗书吧。
在我们鸡一嘴鸭一舌的写着遗书的时候,外面又来了直升机,这回卸下的是大量的武器装备。晚些时候,一名少校把一份厚得可以把人的脑袋拍扁的资料发给我们,这是一个大型空军基地的立体图,跑道的长度和宽度,机场围墙的高度和厚度,火力点的布置,巡逻队的数量和巡逻规律,停放战机的数量······巨细无遗,看得出是经过很长时间一点点的积累的。我们心里的底了,敢情上头是打这个基地的主意啊。袭击一个空军基地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真没几个人能活着回来,因此上头才要我们写遗书。
“其实这根本没必要,我们的命这么硬,怎么可能会挂在一次小小的行动中呢,你们说是吧?”小广西的废话还是这么多,“我的个预感,不管这次行动有多危险,我们都不会死的,老天爷偏爱我们,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山东头也不抬:“闭上你的鸟嘴,认真写你的!”
小广西啃着笔头说:“我没什么好写的,没有老婆没有子女,老爸老妈根本不识字,写给谁看啊?嗯,不过还是要写的,就告诉李洁,万一我真的挂了,我那份财产就归她了,不过她得给我守半年寡才能另找男朋友,还要定期给我家里寄生活费!对,就这么写。”
我说:“你欠扁了。”不过想想远在南美的丁香,不由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呢。为了她,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晚饭一直拖到十一点才开,你妹的,真想扁死那帮炊事员。不过晚饭还是挺丰盛的,山珍海味还谈不上,但是对我们这些啃野战口粮啃到反胃的家伙来说,这样一顿饭跟满汉全席的得比了,更何况还允许喝酒!酒是烈酒,喝下去会让人全身血液都疯狂燃烧的那种,正对军人的胃口。小广西口水长流,不过没有动手,那是因为整个饭堂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得等大人物。大人物在十分钟后进入饭堂,我们差点跳了起来,是师长,是师长!这次行动居然是由他直接指挥的!
几百号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师长身上,眼神透着狂热的崇拜。
师长没有说话,让一名穿黑色制服的女兵打开投映机,一座要塞一般的空军基地出现在饭堂的墙壁上。这里条件实在太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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