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黑子唉声叹气道:“小鱼儿,你看咱们县衙内能够破案的只有你我二人啊,如果公孙策在,要不用你出马是不?你身为一个捕快要为大人我分忧啊。”分忧?谁来为我分忧啊?
包黑子攥起鼓舞士气道:“大人,我只能为你打气了。小鱼儿加油。”
“喂喂,你去干嘛?”张宇大声问道。
包黑子背对着张宇,正在你窃喜,挥手告别道:
“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这可与本案莫大的关系。非去不可。你就老老实实的审案,回来可以要查的,如果审问不出所以然,你的那钱就充公了。”直接连小鱼儿的话全都堵死了。
张宇在后面一阵无语了。很不高兴的推开了秋菊的门,只瞧见这半老徐娘单手撑着头,眯着眼睛小酣。你以为你是睡美人啊,哥也不是王子,是乞丐。顶多长得帅一点儿而已。
“哎哎”张宇根本就没有林香惜玉的毛病,直接敲打桌子,发出‘铛铛’的声响。
“谁让你睡的。”
秋菊凤眼一瞪张宇,似乎透漏出一股埋怨,然后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张宇一瞧这架势,赶紧后退,制止道:“喂喂,你想干嘛?”紧张的一滩糊涂。年轻一点儿的道不怕,关键是这半老徐娘,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秋菊很聪明自然知道这张宇心理惦记着什么。只不过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在自己的眼角儿处擦拭了几下。
靠,费了这么半天解扣子就是为了拿手绢儿,差点儿吓死小爷我,还以为见到UFO了呢?还是两坨。
“我说婆婆。”张宇开口道。
婆婆?秋菊闻言,顿时脸sè走了样儿,眼泪哇哇的掉了下来:“讨厌,干嘛叫人家婆婆。我这么年轻,叫人家姐姐。”
我噗~~~杀伤力过万啊,还让不让活啊。
包黑子告别了小鱼儿之后,这可不是忽悠他,而是的确有事情,突然间想起一条重要的线索。
前方停靠着的是一辆马车。这就是李家的马车。车夫发现的扳指,如果说是车夫在车上发现的,那么这里必然有线索。
掀开帘子的时候,的确发现了一件事情,是檀香的香气。看来这车内必然有什么掩盖的,仔细寻找下,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一些痕迹,一些碎片和几处划痕。然后经过整理在包黑子的脑海里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片段。好像电影一般。凶手是车夫。
第十九章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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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姐姐啊,你就招了吧?”张宇苦口婆心的苦劝道。
秋菊很幽怨的用眼神直勾勾的调戏张宇,嗲声道:“嗯儿,人家就不招。”
噗~~~杀伤力九万九。。。。。。
“小鱼儿,包大人要升堂。赶紧带人犯秋菊。”
听到这句话后,小鱼儿如释重负,这下终于得救了啊。
“啊,包黑子,还是你有办法。多谢了。”张宇从桌子底下爬起来喊道。屁,我干嘛感谢他啊,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在瞧秋菊的脸sè已经没有之前调戏张宇的那份穷开心了。而是一阵青一阵红。她听闻说,包黑子阎王转世,能断yīn阳,能审鬼神。铁定发现了什么。
张宇可不管她心里想什么,现在终于逃脱苦海了,谢天谢地吧。直接道:“走吧。秋菊。大老爷等着你呢?作为小兄弟我呢?可要告诉你,一切事情都瞒不过我家大人的。你最好老实的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说不定,我家大人慈悲为怀,就从轻发落。让你削发为尼也说不定。总而言之啊,小弟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呢,好自为之。”
秋菊非常深意的看了看小鱼儿。吓得张宇赶紧离开。
院子内,包黑子吩咐人家李家人腾出了院子,摆上香案,过年时候供奉用的东西摆上,全当他的府衙内的案台。一把靠背椅子。公案之上和公案两边可记者,即印包、签筒、笔架、砚台、醒木。
包黑子坐在椅子上。手拿醒目。
“啪”
“带人犯”
“带人犯!!!”
一溜烟的高喊声响起。犯人们都已经羁押在堂前。
衙役们有模有样的吼道:“威武~~~”威武啥呀。老远的位置上就瞧见了包黑子那一脸得意的样子。
包黑子显然瞧见了张宇,叫道:“小鱼儿干嘛愣着啊,来,到本大人这案台之下。记录一下供词。”
张宇哪里明白这个,索xìng就来到包黑子案下记录供词,看着面前的白纸,砚台,笔墨。拿起来横看竖看。
包黑子奇怪的问题:“怎么了?这咳嗽上等的狼毫。”
张宇倒吸气,很不好意思道:“大人,我不会写字啊。”
“砰!!!”包黑子差点儿晕倒,这家伙,你不会写字早说啊,浪费感情。如果不是公孙策被外派,还用你吗?
张宇心想,靠,我如果会写繁体字(宋字)早就去考状元了。妹的,就咱那骨灰级玩家,从百度里随便搜一篇就是旷世奇作。
李文一瞧,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来了。立马上前报之以礼道:“包大人,学生可以代劳。”
包黑子皱了一下眉头。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埋怨的瞪了一眼小鱼儿,太伤大人我的心啊。
张宇只好挪屁股让开了椅子。看那李文乐的嘴都歪了,在看也颇有章法。手拿起毛笔在嘴巴上舔了舔。靠这又不是鸡腿。你添什么屁股啊。乐呵呵的沾了墨水开始抒写——
李家案件
这个时候,三名嫌疑犯已经被赵虎带来,厉声道:“跪下。”不跪也给我跪下。那力气还是有一棒子的。生生的将几个人压倒。
包黑子看了看犯人已经带了。
直接一拍醒木道:“堂下所跪何人啊?”
管家心想反正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也就无所谓说道:“小人李钱,李善人的管家。”
“小的叫王二,李善人的车夫。”车夫哪里干造次啊,胆小道。
“老妇是妇人身边的婢女秋菊。”秋菊很淡定的说。
话说当下包大人直截了当道:“尔等把所犯过恶,快快实招,免得受刑!”
管家紧紧闭着眼睛,反正早就交代了。剩下的两人,见问,叩首说:“老爷在上,容小的奉禀,我们天长县良民,并无犯罪。”
包黑子微微冷笑,高声问话:“有了没有?”
“没有?!大人啊,小的冤枉啊。”车夫胡搅蛮缠的回答。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既然你不承认,那本大人就给你一一道来。”
“带证物”
证物?张宇心想这包黑子难道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了证物吗?真的是小看了这黑人了。
“哇~~~”张宇回头一瞧道:“大人,你准备搬家啊?”
包黑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对车夫道:“王二,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王二回头一瞧,脸sè自然很惊讶,回答道:“小的认得,这是小的的马车。”
包黑子讲述道:“在你的马车上可是出先了很多疑点。来人,打开车帘。”
张宇探头一瞧,恍然大悟,指着:“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有血迹。”
包黑子从堂上走下来。来到车子旁边,指着痕迹道:“王二,你这从何解释?”
王二唯唯诺诺解释道:“那是小的不小心与人打斗弄上去的。”
“谁?”包黑子突然之间踏步过去,只与那王二10厘米之遥。两眼狠狠的瞪着王二的眼睛。额头上的月牙儿很明亮。
王二一时间脑子蒙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咽了咽口水。
哼,包黑子哼道:“那本大人就告诉你吧。”然后打了个响指:“李武何在。”
在一旁发傻的李武,突然被叫道。脸sè瞬间发白。不知道什么好。然而这个时候,他身边已经站好了赵虎。
赵虎如同拿小鸡一般,揪住他的脖领。单手提起来。仍在地上。
“哎呦。你们干嘛。”
包黑子冷冷一笑:“你说呢?你的腋下那三寸的伤是哪里来的?”
“你怎么知道?”
“你和李文抢夺戒指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了。明显你的右手臂受伤。影响手臂活动的伤口,至少要三寸长。然而你见到家主之戒,也顾不得。”
“你的伤从何而来?”
“回大人话,我那伤是不小心自己划的。”
包黑子嘿嘿一笑道:“你确定自己划伤的?”
“是的,大人,小的确定是自己划伤的。”李武紧张的回答道。
包黑子厉声道:“好,你来告诉我,你怎么能划伤自己。”李武这个时候已经无语了。包黑子乘胜追击道:“那本大人告诉你。你为何不能划伤自己。你的伤口是上重下轻,右重左轻,分明是一个人右手持匕首划伤。而你背上的其他伤痕则是擦伤。”
“大人,是何人所伤?”张宇询问道,纵使自己真的聪明,这个时候也难免糊涂。难道就那一霎之间的事情,他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
包黑子并没有得意的笑,而是一板一眼的说道:“王二,你先是将李善人绑架,藏于你的房间,毕竟藏在你那里非常的不安全。所以你想转移。然后转移到了你的马车上。你的同伙也就是李武,却要逼问李善人的遗嘱。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李善人与李武发生搏斗。伤了李武。王二,你情急之下,掐死了李善人。为了伪造成自杀,你想起了毁尸灭迹。将李善人的尸体送如他自己房内。然而恰恰此时正好被归来的李夫人撞见。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将李夫人也杀了。你们可知罪?”
“不,不……”两个人惊恐气来。包黑子的话如同他看见一般。
就在两人心里防线一点点崩溃之时。秋菊突然间说道:“大人,这只不过是你的假想,可有证据。”
第二十章狗急跳墙
那两人犹如天神下凡,好像打了鸡血一般,斗志昂然,满身BUFF与一身。就差点儿喊:女神赐予我力量吧。
包黑子不急不恼,笑道:“哈哈,本大人正等着你呢?秋菊,你可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秋菊冷笑道:“那也要看证据。”
“好,证据自然是有,不过,在这之前,本大人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包黑子又开始讲故事,说的还是那件事情。
“王二跟李武两人知道杀了李善人之后,一不做二不休,准备一场大火,以一场意外企图瞒天过海,毁尸灭迹。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恰巧被李夫人撞见。这个时候第三人出现。那就是你秋菊。你堵住了李夫人的嘴。”听到这里周围的村民们一阵sāo动。这……。
“王二,你上前将其勒死。所以你们三人就准备了一场大火。”难道李善人真的是被他们三人所杀?这场所谓意外的大火真的是他们所为?
“哼,大人,你这编故事的本来应该去说书,而不是当官。”秋菊如同泼妇一般撒泼道:“证据呢,证据呢?大人,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即便是小女子位卑,也要到京城上告御状。”
“好,那我就给你证据。”包黑子笑道。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然后拿起李武的手道:“你食指与中指之间的伤想必是马车的缰绳所致吧?”车夫的手上的茧和别人的不同,是在指缝之间。这是常年赶马车的缘故。如果是新手不懂,很容易将指缝之间的嫩皮挤出淤血。
“啊?!”李武突然间感觉到天旋地转。
“来人,呈证物。”包黑子大手一挥。有几个衙役上前,抬着很重的东西,来到众人的面前。
当包黑子解开白布的时候,一股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赫然是李善人与李夫人的尸首。
然后摆弄着两人的颈部道:“瞧见没有。这个是被人勒住脖子所致。王二你的手劲儿太大了,连脖子都扭断了。”
“恐怕这不足以证明吧?”秋菊泼冷水道。顿时引起周围人的不喜。
有人道:“大人,一定将这贼婆娘绳之于法。”始终有人瞧不上眼。这婆娘忒嚣张了。
秋菊不以为意,自然听出了那人是谁发出的,正是李文。嘿嘿一笑道:“你也好不了哪里去,该死的野种。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点儿勾当吗?你妈在外面偷人生出的你,还好意在老娘面前叫嚣。”
“你……你说什么?”李文本是书生,骂人的话除了有如斯文,斯文扫地。顶多在来一句,cāo*你*姥*姥。哪里是秋菊的泼妇的对手。
yīn险毒辣道:“你没听清吗?那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你是你娘跟畜生偷人生下的野种。”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
“啊!!!”秋菊顿时摔倒在地上。
“噗!!!”吐出几颗牙齿。只瞧见李管家狠狠瞪着面前的秋菊,手不停的打哆嗦。原来搞突然袭击是这老小子的出的手。也对。有人骂自己的儿子。老子自然要出书教训了。搞的李文和众人不明所以,这唱的是那一出戏啊。
“秋菊!!!”王二大叫一声。然后上前就与李管家厮打起来。
搞的满堂喝彩,这王二看来要拼命了。这李管家也不甘示弱。然而必然势单力薄。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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