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叔将驴子的身体又翻了过去,翻过去以后,又开始钉螺丝钉,当钉到驴子后边的下体周围时,这老东西真是邪道,也不知道把那钉子给插到哪里去了,只见驴子痛的浑身狂抖了一下,抖过之后开始猛烈颤抖。刘大叔用手按住驴子的后下体,继续用力把手头上的螺丝钉往里面插。当螺丝钉完完全全地被插进去后,驴子的举动令由由都吃了一惊,还没等着刘大叔插到头,驴子的上半身就朝后猛地扭了起来。只听“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想到驴子这厮竟痛得将自己的腰骨都给扭断了,半个身子摊倒在刘大叔的面前,两个眼睛因为朝后仰的缘故,全都是一片的小白。
由由看得浑身上下也跟着抖了起来,忍不住站起了身,在小床前来来回回地跺了一会儿脚。
当由由移动到瑞契儿的面前,遮挡住她的视线时,只听瑞契儿不高兴地对由由道:“卡尔丝,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我看不见了,快让开。”
由由就想看看她什么反应,果然让自己给猜对了,这个小丫头不高兴了。
其实瑞契儿对这盘录像感兴趣,也不全是因为情窦初开,或许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电视这种高级的东西,可能在她所生存的世界,更本就不存在什么电视,除了血腥杀戮外,便无其它。
不管瑞契儿怎么说由由,由由都不讨厌这个淘气的小丫头,毕竟她皱起眉头发火时,由由都觉得自己的心随之而乱跳。当一个女孩子的容貌长得非常非常的美丽,达到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时候,她哪怕是皱起眉头生气,那眉头都好似花儿乱颤,美妙无比。让喜爱她的异性,心中充满了喜悦。
当然了,每个人都没有十全十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瑞契儿的美貌仅仅是在由由眼中才算得上是美丽,要是让古板或着是情调不是很高的人看到的话,还会说这小伙子长的多好,玉树临风、高大危猛又带着一丝文人的气息,你说多么英俊的帅哥呀!为何找了这么个怪物对象?要哪儿没哪儿的,没有一处地方符合常人想象。
眼睛是蓝色的、头发是黄色的、耳朵是长长的、身材倒是比较好,可以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拥有一副魔鬼的身材,只不过那脸蛋长得有些不成人样儿。
由由知道,大部分的人如果看到他领着这么一个女朋友出去,都会对他说三道四的。尤其那些老人家,最喜欢管年轻人谈婚论嫁的事,要是自己的父母也是思想保守的话,由由是很难和瑞契儿继续下去的。
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由由活了小半辈子,也算得上是个浪子。即经历过花丛,也经历过刻骨铭心的悲剧爱情故事。虽说没有罗密欧和茱丽叶那般悲惨,但却有着梁山泊和祝英台的那般难舍难分。开始由由想得非常的美好,他希望和所有的年轻男女一样,反正都是红男绿女配,岁数也就是个二十锒铛岁,对于纯洁的幸福,那可真是勇敢的去追求,哪怕是挨打挨K也不气馁。
可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了?连最简单的身体触摸权都没得到,想起来由由就伤心。女孩子成熟的一般都比男孩子早,当她们认定自己的男友已经划入无能的行列时,便会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其揣掉。
当男生成熟了以后,可怜的女孩子们算是惨了,优秀的男人,垃圾女生想都别想,除非是老天没看见,促成了个孙二娘嫁宋江的闹剧。
由由被伤害后,他便开始变得精明了,不管再结交多少女朋友,也不马马乎乎地往深坑里扔钱了,觉得时机一成熟,应该马上将其解决掉。过后,再想方设法的将起揣掉。呵呵!
年轻男人,尤其是事业有成的,选择异性的标准实在是太多,一时根本就不知道该找哪个当未来的老婆,所以只好趁着年轻玩够再说,哪怕是玩不够,还有一生的时间等着你去潇洒呢。
由由这会儿算是掉进这个“缘”字当中了,面对着可爱野蛮并且爱闹脾气的瑞契儿,他那种玩够后一脚就揣了的心理立即烟消云散。不管瑞契儿的曾经什么样儿,由由都不舍得碰坏了这个好玩的小丫头。当一个女孩子转化成为女人的时候,她,可能就彻底的变了,因为以前那些失去的东西,永远也补不回来了。
由由看着瑞契儿想了一会儿心事,毕竟这般残忍的录像,他也确实是不想再看下去了。可是,不看下去还不行,一旦刘大叔在录像中留下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怎么办?所以,由由只得忍着往下看。既然瑞契儿也醒了,要是有时间的话,由由还真希望将这所有的录像全部都能看完。
此时的刘大叔,依然在那里不动声色地将他手中的长螺丝钉往驴子的后面插,每插一根,驴子翻过来的脸都会跟着抽搐一下。
驴子口中流出的白色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开始还是一些白泡,到了后来成了沫,再后来就成了水一点一点的往下滴。
由由觉得驴子这么年轻就死了,应该算得上是英年早逝,要是当初他不那么狂妄的话,如今也不会这么惨不忍堵。换做是谁,也想象不到刘大叔这个外表沉闷的老东西,竟然能做出这样卑劣的事来。
当由由听到驴子向刘大叔自我介绍的时候,还一口一个,“俺姓蠢,名绿子。俺们村的人叫我驴子。”
不用说,驴子这家伙定是个乡下人,要是他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儿子如今已经变成这个模样的话,那纵横的老泪还不得掉个几天也掉不完呀!
“真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人都有难唱的曲,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由由盯着驴子叹息道。
刘大叔可能是觉得驴子耸拉着的脑袋有些挡害,便伸出右手,猛地朝驴子的头拍了过去,这劲道简直是可以,“砰”的一声,驴子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看到刘大叔的举动,由由才觉得,真是人们说的好呀!“闷度人,藏毒心。”沉闷要死的东西,都是些坏的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老王八!
由由见刘大叔的头发密集的很,也不像个头上生疮的样儿,说不准那疮还在萌芽期,没有长大呢。
刘大叔继续包装着驴子的身体,直到将后身全都钉满了螺丝钉,和前边的钉子成正比的时候,刘大叔才停下手。此时的驴子,除了一个头还在外面露着,全身的其余部分全都裹在金黄色的纱布中。
第六十二章 超级包装(下)
一个金黄色的木乃伊出现在了电视屏幕上,只可惜这木乃伊的身上不全都是金黄色,它的下半身基本上都已经被鲜红的血色给取代,那血色一直延伸到木乃伊的脚上。
驴子的气仍旧没有断,想来这家伙竟然这么抗折腾,如此酷刑下,他还不死,真是传说中那打不死的蟑螂小强!
刘大叔站起了身子,将手头上剩余的金黄色纱布全都放到了一边,由由看到那些剩余的金黄色纱布还有非常的多。他真不明白刘大叔这人都这么大岁数了,为何连小孩子都能估算准的东西他却测量不准呢,到头来竟浪费了这么多的布。
刘大叔站到斜对着驴子的位置,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看过之后刘大叔点了点头。这一点头,就证明他对驴子此时的造型非常非常的欣赏。
驴子这口气真是难咽呀!不光是驴子,凡是快死的人,想让他们立即就咽气,别说还真的不容易。有的甚至病危时连眼皮都睁不开,连呼吸都不匀称了,他却就是不想咽下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口气。
驴子应该算得上是这一行列的人。
此时的刘大叔对驴子的死活,已经不再看的那么重要了,他的视线完全放在驴子的外观上。
由由想,刘大叔这老东西说来也真怪,他也不是什么搞行为艺术展览的人,或者是开什么展会,干嘛这般骄傲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呀!
看了一会儿后,刘大叔又蹲下了身子,顺手将扔出去的剩余的黄色纱布又拉了回来。拉回来后,由由竟发现,这老东西又开始从驴子的脚上缠了起来。这次和上次不一样的是,刘大叔已经不再往驴子的身上钉长螺丝钉了。
“靠!你倒底想干啥呀?该死的刘老东西?”由由心想。
他真不明白,刘大叔为何要重新再把他的创意给裹一遍呢?难道是怕驴子挣脱开跑掉不成?或者是觉得绑得不够紧,再来上一层?要不然,就是觉得金黄色纱布上有血迹不好看?不至于吧!也不是参加婚礼,干嘛弄得那么好看?难道最近这个城市举办私人木乃伊展览?正在征集木乃伊?即便是这样也不应该如此呀!凭借刘大叔做出的木乃伊,恐怕免费赠送给博物馆,人家都不会要的。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刘大叔终于把他心爱的艺术品从头到尾又包装了一遍。这会儿和上次不同的是,木乃伊的身体明显的臃肿了起来,好像是个肥猪死后被包裹了一般。
重新包装过的驴子,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不再有半点的瑕疵。只不过,这木乃伊的质量和它的同类比起来要好的多,不但色泽好,而且还非常的肥。
驴子的表情已经变的惨白了,由由猜想,他可能已经咽气了。所以,刘大叔将这一切全部整顿好以后,根本就没有再去看驴子的表情。
刘大叔将驴子拖到了屋子的正中间,因为驴子已经变成了木乃伊,所以刘大叔拖的时候有些费劲。
刘大叔站到了木乃伊的中间位置,满意地望着自己的作品。观赏片刻后,刘大叔的表情突然变得犹豫了。随即,他转身出了屋,没过多久,手里就拿了一个面具似的东西走到了驴子的面前。
由由看到驴子的脸已经没有半点人色了,可能是由于失血过度的缘故,驴子的脸色已经可以和最白的白纸相媲美了。
刘大叔站在驴子头的前面,朝驴子的脸凝视片刻后,他抬起了手,将手中拿着的东西,准备往驴子的脸上戴。
录像带可能是受潮了的原因,关于这一段,非常的不清晰,甚至连刘大叔手中的那个东西都看不清楚。
由由看到这儿也非常的不明白,为何这盘录像其它的部分都没出毛病,偏偏是这一段出现了麻烦呢?会不会是刘大叔特意这么调整的?还是另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由由知道,每当一盘不是正版的碟子,如果刻制不好的话,放着放着,放到快要结束的时候,电视屏幕上就会出现类似于“马赛克”的那种效果,非常不好,一点也不清晰,甚至连清晰的边缘都达不到,仅仅是一块一块分割开的小图片。
这还是比较好的情况,如果情况严重或是用电脑放的话,电脑常常会因为无法继续播放而导致死机。
所以,当由由看到这盘刻录成碟子的录像,放到这儿突然变得不清晰了,由由觉得,不是刘大叔特意想避开某些东西被外人看到,就是在将录像带转化成碟子的时候没有转化好。
如今普通家庭基本上都是用摄像机,可是摄像机摄出的一般都是些录像带,录像带的效果一开始都比较好,但放的时间长了,如果受潮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录像带的图像就会产生变化,便会看不清晰。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是像刘大叔这样,将录像带中的文件转换刻录进碟子里,放到碟子里的东西一般比较容易保存,好的碟子应该是保存个10年、20年不成问题。
由由觉得,如果是刻录中产生什么破坏或者是损失的话,还真不太可能,凭借刘大叔这种人,他要是喜欢或者是爱好什么东西的话,他可能弄个次品在那里放着吗?他要是一看到碟子被刻成了这个样子,自己又是非常喜欢的话,他是不能同意的,保证会重新再刻一盘。由由感觉刘大叔保存的这些碟子,都应该是他最最最最喜欢的,所以刻成了这般模糊不清的效果,绝对是刘大叔他自己有意识的。
越是模糊不清楚,由由就越想看,不光是由由想看,坐在他身边的瑞契儿也很想看,他和由由一样,不自觉地将身体从小床上站了起来。
人就是这样,往往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东西。可是,一旦要是得到或者是看到了的话,便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对自己曾辛苦得来的东西变得索然无味。
由由使劲地眯缝着自己的眼睛,他的脑袋几乎都好凑到电视屏幕上去了。
别说刘大叔的技术还真好,他能将自己手中拿着的东西给遮的严严实实的,就像是有一层薄膜覆盖在顶上一样,很像毛玻璃的效果。
由由看刘大叔的双手不断地运动着,他好像是将驴子的头给抬了起来,正将他手头的那个东西往驴子的头上套,刘大叔在那里忙活了好一阵子,由由便觉得他在那肯定不是将把什么东西往驴子头上套那么简单。
反正自己也看不见,由由一气之下还不看了,返回到小床上,放肆地伸开四肢躺了上去。
瑞契儿还靠在电视眼前看,由由心想:“这个乡巴姥小丫,看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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