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这样……附魔术影响了你,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快住手,否则的话……否则的话……”
法师奋力挣扎着,然后准备划出一个法术的手势,或者念诵一个咒文,可惜这种情况之下,她又能做出些什么?法术并非几句咒语和姿势的简单组合,最为重要的是施法者意念和精神力的引导,身体上的感觉如电流一样四处流窜,那是疼特,是麻痒,也是无法分辨的,混合在一起的一种……感受。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细微又强烈的疼特,以及无法言喻的感受,让她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精神一下子就被冲击得凌乱,连最基础的术式都无法构筑。
“不必担心,放松一点,你才能感觉到舒适的,只是小小的伤势,让感觉冲淡它吧。”
“只有疼痛而已。”
“真的吗?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更何况,我亲爱的老师啊……又何必对自己说谎?”
即使恨恨地咬牙,她冷起来的面孔却无法掩藏在嘴角的轻微移动,潮红的面颊,散乱的发丝反而让亚莎莉那个冷漠的表情变得分外可爱起来,于是爱德华不由俯下头去吻她:“诚实一点吧,别违背自己的感觉……”
“别说那种令人厌恶的话!你根本就不是爱德华。只是个被操纵的傀儡……我不会有什么……感觉的……”亚莎莉偏了偏头,让那个吻最终落在脸颊上,可是那种柔软和湿润的嘴唇碰触,却又让她的声音变得波动起来。
“啊呀呀,这样就是说,如果是爱德华的话就可以吗?”
“你在曲解我的话。”
尝试一刻之后,女法师终于放弃了施法的念头,开始试图用最原始的办法来摆脱困境,不过看起来,这已经是个穷途末路之下的愚蠢举动。那个少年人的身体却拥有着堪比魔物的力量,法师软弱的推搡根本就无法撼动分毫!而身体的扭动却让原本的一丝疼痛更加剧烈了,她嘤地一声皱起美丽的眉头,眼角已经沁出了泪花。
“别去想那些了吧……一切都不会改变,也不需要被改变了。不是吗?那么,为何不顺从自己。让事情向好的方向转化?”
“住口!你……不许说!”
那恶魔一般的耳语。让女法师又气又急,但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让现在她已经不敢过分的挣扎,只好闭起眼睛,祈求这一切能够快一点结束。
这单纯的愿望,当然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心灵术士如今感觉,似乎正在渐入佳境。
女子的意愿,在这种事中其实占据着很大的主导地位,并不是单纯的承受。一旦她们心中的**消失,花径里的蜜汁就会停止分泌,而亚莎莉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贸然的活动,恐怕会带来反向的效果。
当然,其实作为攻击的一方,男人确实有无视一切阻碍的自由——那种所谓征服地愉悦,甚至有人会感到享受。但爱德华认为,那样做根本毫无意义,
那样放任自己的**,无所顾忌。即使成功地达到了目的,也不过是令人鄙夷的犯罪行为罢了。过分无视女性的感受,除非是丧失了理智或者没有选择,否则,爱德华决不会产生那样的念头。
顿了顿,他干脆停下了腰间的运动,就那样静静地享受着分身上传来的,被那一层层柔韧的肉瓣包裹的温暖,以及那种徒劳地反射性的挤压。
但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却并没有空闲下来,
一只手按住了亚莎莉的右手,而右手,则抚上了女子一团柔软的丰腻,轻轻揉捏,尖头上柔软的小肉球被轻轻拨动,很快就再一次充|血膨胀,硬硬地像是两颗小石头,然后稍微弯下腰,张大嘴,他已经把右边的一颗,连同半个有些小巧的乳鸽都纳入到了自己的口里,舌尖灵巧地在樱桃上扫动,像是吸吮果冻一样开始品尝。
“啊……别,痒……”
虽然年岁上来说,是亚莎莉较长,可从本质上说,她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而已——平常的生活,都是在与书籍魔法和药水打交道,怎么可能会有这个方面的任何经验?更遑论精神上的抵抗力了。从开始到现在的激烈地反抗,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知半解的羞怯而已。
惊慌之下,她徒劳地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去抓男人的头,可是却根本无法将之推开。而与此同时,爱德华开始不断的活动舌头,发出令她羞愤的噗噜噜的吸吮声。于是那柔嫩的小樱桃被软中带硬的东西不断拨弄,挤压,舔舐,像是痒,又没有那么平淡,像是麻又不那么激烈的感觉,从那个敏感的部位流窜开去,酥麻痕痒传遍全身,女法师的呼吸顿时粗重,甚至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点点的嗯声!原本因为精神的回归而逐渐冷却的身体,也再次开始重新灼热起来,让她的语音再一次无法保持平静。
“住手吧,爱德华……我,我们之间不应该……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
“是因为……总之不应该,这是,这是两个互相爱慕的人在经过试炼之后才能做的吧?我们并不是啊……”语声颤抖这,亚莎莉竭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想要劝导那个人来让自己摆脱困境。
但她很快即发现这是徒劳的——脑中浅薄的理论只换来了那个人在她心中的轻笑:“哦,所以说啊,老师你讨厌我吗?”爱德华问道。
“并不是那样的,但是。但是也并不是……可是……”
亚莎莉一时之间已经说不出什么,那些逐渐在身体上积累的感受,似乎比**师的诅咒还要厉害,让她完全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单纯的抱住那个男人的肩头,任由他吻去自己眼角的泪花,再在自己的胸口,脖颈和脸颊上留下无数的吻痕。
“不是讨厌,就是喜欢咯,正好呢。我也喜欢老师你,所以,不是很好吗?或者,你希望有一个正式的婚礼?”
“婚礼……不是必须要将试炼完成的人才能……但是我们并没有杀死过一条龙或者其他什么……但是啊……”身体里的东西似乎忽然开始,变得更加灼热了。这种似乎是错觉的感受让亚莎莉感到疯狂,甚至语无伦次。
“好奇怪的想法。为什么结婚需要杀死一条龙呢?”爱德华正在进行的动作也不由得稍微停了停:“您这都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东西啊?按理来说。你既然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也应该清楚这是只需要两个人互相爱慕就可以了吧?”
“可是我看到的书里面,都是那样写的……啊?一个男人……与他的爱人是在拯救了世界之后,才能做……这种事情。”
“那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用来骗人的吧……”爱德华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甚至连继续亲吻她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只要是爱人,就有这样的资格。不需要其他的理由哦?”
“是不是骗人我不知道,但至少,这件事情是不适合你我来做的。”女法师的表情中带着迷茫,想了想。她也摇头道:“所以,请你放开我吧,这次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会当作一次事故忘记的。”
爱德华放开了她的手——可惜放开的也仅仅只有手而已,在女法师还没有明白的刹那,他已经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上抬,让自己的分身更加深入了一点,再开始慢慢的移动。
“不行,不行啊……”
亚莎莉想要再次挣扎,但几乎无法如愿——缓慢的摩擦让那里刚刚被撕裂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虽然男人的动作异常的温柔缓慢,终究在尺寸上还是占据了太多的优势,初经人事的花径紧|窄得出奇,粘膜的花蕊就像是要勒住一般,而这个新的姿势,却还在开发着仅余的一点深处的领域,将充满弹性的花径内壁一点点的抚平,扩展。
但那种热度,好想让疼痛一点点的变化了,那硕大的分身就像是熨烫着内部的每一个皱褶,摩擦带来的感觉电流又开始肆意乱窜,让亚莎莉完全措手不及,甚至忘了自己应该做什么:“怎么会……这样……”她用双手捂住了脸,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哀怨声。
“不用害怕,也不用紧张,放松自己……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我的……一切?”这个保证,仿佛触动了什么,或者是思维已经完全混乱了。女法师于是仿佛是听天由命似地稍微抬起腰,开始配合男人的动作。
两人的身体慢慢分合,**在一点点积累膨胀。爱德华用自己最大的耐心压制住自己,整个过程尽可能地轻缓,小心翼翼,仿佛自己的怀中,是最精致珍贵地陶瓷,多用一点点力气就会出现裂痕。而当时间慢慢过去,这份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蜜汁再一次的浓郁了。
“舒服么?”爱德华轻声问,“还感觉疼么?”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舒服,但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她的声音低低的,似乎回复了一些平日里的平静,但不再是那种泉水一般的冰冷,至少,这泉水已经因为地热的缘故变得温暖了。
这温暖,源自于摩擦。
女法师苍白的皮肤下透出嫣红的颜色,摩擦的声音变得湿润,腰部起伏的动作,也终于开始变得顺畅起来。于是爱德华再一次将嘴唇从她的胸口移开——现在那里的两颗樱桃已经被唾液彻底弄湿了,小小的,高傲地挺翘着,带着浅浅的,牙齿的印记,在灯光里闪闪发光。
抬起头看着她的时候。他不免微笑。
视线里,女法师正在紧紧地咬牙,似乎正在努力的尝试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但那种身体的颤抖是无法掩饰地,让男人很容易猜到,她已经又达到了一次高|潮的边缘,“停下来,我……好像是要变成不是我了,我,很害怕……我们停下来好么?”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挣扎一样说道,而男人的反应,却是托起她的腰,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这个姿势,让原本就已经陷入了深处的分身。一下子就因为重力而重新分开了最深层的粘膜,鸡蛋大小的头部重重地撞进了一团柔腻的软肉!
亚莎莉的眼睛猛地瞪大了!那种从身体中迸发的酸麻。让她忍不住扬起脖颈。哦地一声高叫!然后很自然地双臂环抱。搂着他的脖颈,两条修长美腿扣在腰间!
这姿势实在很性感,很诱人。
所以怜惜的感觉变得稍微淡薄了,于是男人开始双手捧着她的臀,有力地上下地活动着,逐渐加快起来。他硕大的分身在紧|窄的花径中进出,因为兴奋而充|血的花瓣被大大的撑开,随着动作蠕动着,而亚莎莉则什么也不再说了——这种冲击对她而言不啻惊涛骇浪。让她只能紧紧地揽住爱德华并不算是宽阔的肩膀,用力抱住,好像要将自己和这个男人糅合在一起,胸前两团乳鸽有些凄惨地被挤压变形,但她根本没有注意。
身体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和闪电,那种快|感沿着脊椎冲上额头,让她不由自主地扬起美丽的脖颈,让发丝四散飞扬,但身体在颤抖着,忘记了一切。只在那不断的蠕动中个,寻找着最为原始的快乐,原本压抑的喊叫声终于开始取代了喘息。而大量的蜜汁,正在随着她的动作,像是清泉一样从她的体内被挤压出来,将两人连接着的地方打湿,然后凝成一片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水珠儿。
异样的气味,像是柠檬的酸味,混合着一点点的花的香气,以及腥味,就变成了动人的情|欲的味道。
在这淫|靡的气息里,意识正脱离了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沉溺在一片黑暗中。
——分割——
黑暗构造出仿佛无尽的天空,一种暗红色的光泽弥漫其中,映照出浓密的变幻着形状的云层。
而红光源自于巨大的,天幕中飘荡的球体,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每个球体的光亮程度都不同,忽近忽远,却又排列成为某种形状——就像一种残忍的爬虫类的眼睛,在监视着地面的每一处细小变动。从其中一颗球体当中,另外的一种颜色,一种闪光的银色缓缓流出,横亘夜空,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那河流,流经近处的时候,才能让人分辨出其中的奥秘——并非是水,而是一个个如烟雾般缓缓摇动,却又隐约凝固成为类人形状的光团,晦暗的光线在隐约的地方构造出类似人类的五官,可是却又在摇晃中缓缓改变。
灵魂的河流。
这河流就这样流淌,向前,流过地面上的泥土、岩石、洞穴和山峰……然而当灵魂的光照亮了那些物质,就可以从上面轻易地找到手脚,身体或者是头颅,大大小小,**或者完整干燥的人形,类人型,枝杈翻搅在一起,但仅仅是相似的形状——那些暗红色的皮肤和爪、角,鳞片,露出直属于恶魔的特征,而这无数的恶魔的尸体,就这样延展着构成了一片荒芜的世界。
通过那朦胧的烟雾,在更远的地方,可以看到银色——那是银色的丝线,纵横交错,构成了蔓延无际的蛛网,而整个世界,仿佛,确定就构建于蛛网之上。
蛛网晃动,于是地面在不时地隐隐颤动着,仿佛地震的余波。放眼所及,看不到任何绿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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