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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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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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池水,三条花鳗鲵似来了精神,居然在水面游了一圈,然后潜入水中,似乎对这个饲养环境很满意。

这三条花鳗鲵一进这里,估计这些鱼苗就危险了。丁文突然有了一丝明悟:不如都放到大池,去实行大自然一样的优胜劣汰的法则,看鱼苗跑得快,还花鳗鲵追得快。

想及此,只见空间上方的浓雾翻腾,竟向上方扩展了许多。

呃,这是……

第六十六章一次明悟

一次的明悟,让空间扩展了许多?

丁文当然不知道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自然。”只以朴素的养鱼经验去揣测。

浓雾罩的上空更高,给人以高远的感觉,远远看去更如低空飘忽的云,云舒云卷。一阵风吹来,如带来春的气息,给予生命的力量。

嘟嘟带进来的种子,有的已经发芽,有的已经长成小苗,更多的还是在积攒突破的力量。丁文感到不可思议,种子如何扎根在青石之中?而那些荷花…荷叶大的如圆桌面,花茎离水面近米,花朵大如面盆,依然那样鲜艳。

“洪荒青莲……”从脑里一闪而过,丁文感觉好笑,觉得自己如一个小学生,对满脑子玄异的字体,又多认知了两个字,凑起来九个字了。又如一个考古者,去挖掘流失在时间长河中的过去秘密。

这么大的莲花,结出来的莲子一定很大,那莲藕、莲革一定很肥嫩。丁文很现实地想到吃饭这个大事。

不管肥水池、瘦水池里的鱼种,都被移入洪荒湖中,岸边的小水塘也许反而成了花鳗鲵的穴居。浮游植物也移入一小部分到洪荒湖中,为草食性的鲢鱼种提供必要的食物。

唯有丹凤的仔鱼,丁文将亲鱼和选出二十对的仔鱼放到鱼箱中,将带还给泡泡。其他的也移入洪荒湖中,就看它们自已命运了,希望能见到鱼虾戏荷那一幕。

让空间内也如自然界那样生机勃勃吧,而不是一潭清水,和徒有青色的石头。丁文做完了这些,只感到一阵轻松,终于不要为没有及时喂料而焦急。闪出空间时,选在芦苇墙外的葡萄架边。

手机响了,是桑木兰催吃午饭了。

丁文搬着鱼箱从果园绕到自己宿舍,又见父亲和莫有栋拿着鱼杆和矮板凳去钓鱼,喊道:“爸,过来看看丹凤和你的喜鹊花。”

丁父连忙放下鱼杆和板凳,向莫有栋告罪一声,急急跑进丁文的宿舍。

“快给我看!”丁父急切打开鱼箱盖,只见两条喜鹊花和两条丹凤相映成趣,细观之下还有米粒大的丹凤仔鱼在游动,“快!快将成鱼捞起。”

“爸,你自个想办法喽。”丁文不管父亲多急躁,闲步出宿舍,该吃饭了。

踏入厨房时,丁文见到众人投来惊讶的目光,打量自己周身,没有什么不对呀?

“哥,你好像变帅了!”丁香喊道。

“那是表嫂滋润的。”憨憨边吃边嘟哝道。

人小鬼大,大舅妈揪了下他的耳朵,“不好好读书,小孩子家整天净想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本来就帅嘛。”丁文懒懒地笑道,在桑木兰身边的空位坐下,却招来桑木兰脚尖轻轻一踢。

“臭小子,给你梯子还上房顶了,快吃饭吧你。”丁母给丁文盛来一碗白米饭。

青苔羹,加入花蛤肉和蛏肉,海味有点浓。但与清炒白菜一起和饭吃,一浓一淡,令人胃口大开。丁文就少动其他的菜了,偶尔夹一块干煎的马鲛鱼切片。

马鲛鱼肉多刺少,其实用来做滑粉,其味美于猪肉。与鲳鱼并列为两大齐名的海味,两者都不属于我国的四大海产。

看丁文的吃相,似乎饭菜很香,众人都瞧着。

怎么啦?难道人长得帅连吃饭的姿式也是帅的。丁文喝下最后一口汤,忍不住地问:“大家有事么?”

“大哥哥,菜园子里看到好大、好大的虫子。”小飞很夸张地比划着手势。

“不是有海鸭子吃虫子么?”

“每天勤于捡鸭蛋,把海鸭子惊飞走了。”桑木杼指向低着头的憨憨。

“飞就飞了,咱们去买些小鸡回来吃虫子。”丁文无所谓地说,只是交代别用农药。

“为啥会这样?那虫子……”丁香想起那菜虫估计还在惊悚。

鲸鱼长得那么大,要不要去问龙王呀?鲢鱼长得那么大,要不要问河伯?这事……丁文只淡淡说:“我等下去问一下土地公。”

“我们是怕吃受辐射的东西有害身体。”林雪芹担心说道。

“还哥斯拉的。放心吃吧,不会成了霸王龙的。”丁文的话音刚落,小腿已经被人连踢了两下。

嘎嘎嘎……海鸭子又飞回来,扑扑扑地落到菜园子里,众人纷纷离桌挤到窗户边,小飞被堵在人群后,“妈妈、姐姐抱我上去看看呀。”

真要命,丁文赶紧悄悄地离开。

为了保持鱼的种类多样性,丁文又将育苗池内的鱼种大部分移入空间湖中,小部分放在池塘网箱中饲养。放完了鱼种,坐在鱼排上,晒着午后的太阳,眯着眼、懒洋洋得不想动。

这个大池塘不如丰泉水库广阔、清幽,但多了份生趣,似乎也象楚婉玉一样,自己对这方水池有了依恋。

丁父和莫有栋俩人屡败屡战,一天换一地方,就是不信钓不到鱼。这不,已经挪到了鱼排附近。因为没有柳荫,便戴上斗笠,偶尔喝着草籽茶,不时闲聊,打发等待的闷气。

上午他们去看了芦苇荡,莫有栋说造成芦苇荡的面积逐年减缩,最根本的原因在于淡水的减少,有的芦苇丛的根系已经烂掉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五年之内,将不会看到芦苇成林的景观。

原来有苏河的河水冲刷下来,无形中降低了这片海域的咸度。苏河段段截流,也是没办法的事,比起这片小小的芦苇荡,上游数百万人的生活和发展更显得重要。如今出入岛更不方便了,原先还有渡船随时来往。

其实有时候问题不能这么看。八十年代中期,西南某省沿海发生了近百年未遇的特大风暴潮,有个合浦县398公里长海堤被海浪冲跨294公里,但凡是堤外分布有红树林的地方,海堤就不易冲跨,经济损失就小。

他们的话就打住?丁文转头一看,原来鱼儿上钩了,看父亲和莫有栋俩人兴奋中带着紧张,俩人把刚才的话题给扔到一边去,一齐对付上钩的鱼。

没有浸泡上洪荒湖水,也能入鱼之口?估计是哪条昏鱼饿昏了头。丁文站起来看着岸上俩人如何将鱼拉上岸,而不远处挖沟歇工的三个村民也凑了过来,还说真能钓上鱼?

不是昏鱼,是胡子鱼,一条尺长的胡子鱼。

丁文恍然。最近一段时间喂料都是“素食”,如浮游植物、豆粉之类,估计这条胡子鱼偶然之下碰上“荤味”,就这样上钩了。

“三天了,终于钓一条。”莫有栋很兴奋,“鱼箱现在有一条鱼压底啦。”

“老莫,还是你技高一筹啊。”丁父扬声笑道。

这时,憨憨喊了过来,“文表哥,帮我捡球来。”

足球飞到了池塘里。没有芦苇墙拦着,踢球的时候,不小心就让球溜进池塘了。这事,憨憨前两天就一直囔囔。

“你别到池边去。”丁文跑往小木屋那边撑来木筏,帮憨憨捞上了足球,抛给他了。

看来,这段的芦苇墙还得要围上,高度只要腰部就行了。丁文不得不为父亲出了这个昏招去想办法弥补。

“文表哥,能不能拦上竹篱笆呀,这球老容易溜进去。”憨憨这么样提议。

丁文站在木筏上挥手让憨憨离开池边,但憨憨又寻求帮助,可以让他进果园子么?

原来被禁足果园外,这估计不是大舅妈下的命令,否则不会到自己这里诉苦。丁文乐了笑,就问他一天到晚钻到果园干什么?

见憨憨不答,丁文便撑上木筏回了木屋那边。

由于虫子事情,海鸭子在丁母等人眼里变得不同寻常,不仅会下蛋,还能捉虫子了。因此,做为“麻烦制造者”的憨憨受到众人警告。丁文回屋时听到这样的缘由,想那一脸憋曲的憨憨,不禁莞尔一笑。

林雪芹示意丁文走出房间,“花鳗鲵被你藏到哪儿去?”

“放进池塘里。其实你不觉得只有这个地方,目前最适合么?”丁文早准备这套说辞。

林雪芹皱眉不语。

“你放心。到时生出鳗苗,够你研究的。”

林雪芹一看丁文的裤管仍留着她的足印,便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莫名其妙地发笑,貌似这笑……丁文只能为将来的花鳗鲵一家老小暗暗祈祷。

俩人转回屋的时候,面对丁母和莫妻审视的目光,丁文咳了声说起鱼庄进展情况。丁母一看身旁桑木兰若无其事的神情,便放下了心。

“哥,能不能给我几张优惠券,我周末的时候去改善生活?或是去做兼职。”丁香听说自家的鱼庄开业,最兴奋莫过于她了。

“这丫头,你自己直接去找泡泡,记得别去添乱。”

丁香向丁文吐了吐舌头,仿佛在说就是去添乱,你又咋地?

丁文见母亲和莫妻叨嗑起家常,一人转进屋上网查些资料,对村前的芦苇荡上了心。

第六十七章闲来劳心

春天抽芽、夏天茂盛、秋天飞絮、冬天枯槁,芦苇荡每年一个轮回。

对于芦苇荡,桑家坞人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感。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个学校的围墙破例地用芦苇篱起。想五年后,不能再听到芦笛的声音,总会感到一种别样的失落。

在网上看到了许多赞美芦苇荡之词,却少了治理的有效方法,丁文关上了网页,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无意识地轻敲桌面,蓦然觉得自己好傻。有湿地专家在于身侧,却一直疏忽。或许是象沈清这样的专家,曾经给他一种心悸,所以更愿意将莫有栋看成一位父亲,林雪芹的父亲。

听这位湿地专家的口气,问题的症结在于淡水。万江归海,只有连续不断的江河之水,才能让芦苇荡恢复昔日的盛况。很遗憾,桑家坞目前没有这个条件,应该说桑家坞仍是座缺乏淡水的海岛。

看来,芦苇荡在桑家坞消失只是时间上迟早的问题。明知去势,丁文还是想听听莫有栋的说法。

“文表哥,球又溜进池塘里啦。”憨憨在窗口喊来,满头的大汗滴在窗石上。

相比自己小时候那野,憨憨算是安份,丁文应了声出去。经过会客室时,便听到母亲在说着当年的日子,丁文虽然听过好多遍,但还是放缓了脚步。

“小香,你这次买来花籽么?”丁文在门口驻足问。

“哎呀,忘记喽。”

“买什么呀!山上多的是野花、树藤,原来你爸还采回去做盆景呢。”丁母想一番话打消兄妹俩的念头。

确实,山上的植被既要耐旱、又要抗风。所以,山上多是马尾松、针叶衫树,而山花更是有限。倒是一些枝藤因受了海风的劲吹,枝干显得畸样的曲折盘转,当盆景正适合。

丁文撑上木筏捡了球,却见海鸭子嘎嘎躲到荷花丛中去,仔细一点七只,估计是那“一撮白”带来新成员。抛了足球给憨憨,交代他到厨房那侧踢去别再让球溜下池了,便拄着竹篙观察海鸭子。

“一撮白”它们显得更肥大了些,原来被强留在池塘里,似乎适应了池水里生活,有向池鸭驯化的倾向;而新来的海鸭子仍不能适应,没有“一撮白”那样悠闲,伸着头对丁文时刻警惕。

估计在冬季的时候,“一撮白”的队伍还会不断壮大。那时,是不是可以说,偶尔消失一两只也是稀疏平常的。丁文觉现在还不是兴这个念头的时机,想那一屋子的拥趸,他不想天天痒耳朵被人数落。

撑着木筏直接找莫有栋。

丁文翻开鱼箱盖,鱼箱里还是只有一条胡子鱼。看来,没有进一步收获了,但他们俩人还保持挺高的兴致。

“小丁,今天有空掺合到我这老头子的行列?”

“想听听芦苇荡的怎么回事?”

莫有栋说了。

桑家坞这片芦苇荡,沿岸长约两公里、宽约五十至两百米不等,与白洋淀、沙家浜那规模不能比,但也说明这里的水与长江是一脉相承的。从初步判断,这里的芦苇荡面积减少,不是因为人为过度利用,而是生存的自然环境变更高造成,所以正感到束手无策。

芦苇荡有一定的抗盐度,却也不能没有淡水,这样下去消亡是必然的。

“这得需要多少淡水?”

莫有栋和丁父对这个问题笑起,丁父说自然越多越好了。

傻了吧,丁文也觉得自己问得好傻,讪讪地笑。向海灌水,那个是无底洞,就是池塘底下有暗河存在,至今仍没有个底,倒是大巷、小巷中的淡水白白流掉可惜了。真个将暗河的水利用起来,那可不是池塘边小小的挖沟改渠,只能希望有那么一天。

莫有栋说,其实芦苇荡也很有经济价值,在其他地方可以综合开发利用,做为饲料的主原料。

如果真有那么的利益,也许就不必等桑家坞人去伤这个脑筋,早有上级政府部门牵头招商引资,这里一片忙碌。目前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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