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是专注,但那些女子却一脸娇嗔的看向李成,这女子哪冒出来的。
一曲已罢,音乐停了下来。李成作揖道:“两位大人,请问还要点哪首?”
李成已说了话。两个男人却犹未回过神来,被怀里的女子推了一下才惊觉舞曲已完,掌声与赞美声立刻响起。
“好好好!形神俱都十分到位,看来媚大姐捡了个宝回来!”
“对对对!春娇。再来一曲‘满堂红’给爷俩高兴高兴!”
“是。”李成柔柔的道了一声,音乐再次响起,娇躯轻摆,翩翩起舞。
乐声清澈却哀怨,招式若快若慢,若泣若离,道尽满堂红,恩怨情仇,儿女情长。虽誓言白首不相离,却无奈只能相忘于江湖……
一曲又罢,掌声不绝。
“妙妙妙!春娇。过来和爷俩喝一盅!”长相凶狠的女人大声道。
李成笑着欠了欠身,收起剑,走过去坐在了他俩对面。
“你,给春娇倒酒!”瘦削脸形的男人对怀里的女子道。
那女子撇撇嘴,很不情愿的站起身来,摇摆着腰肢走到李成面前。拿起酒壶往他面前的杯里倒了一杯酒,俯下身来阴狠的在他耳边说了句:“你给我小心点!”
重重的放下了酒。人又一扭一摆的走了回去。
李成置之一笑,拿起酒杯往前一迎道:“两位爷请。”
女人举起酒杯,一喝而尽。
李成仰头喝了下去,喉间一股辛辣,厉害,这酒好烈。
双眸一转,他放下了酒杯,手掩着嘴轻咳不已,脸上微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不懂得喝酒就不要装嘛!在这逞什么强啊。”其中一个女人不奈的说道。
“对不起,春娇失礼了。”他一边抹嘴一边道,眼角瞄向那两位女子,穿着一红一紫的衣服,此时看他的神情甚是不屑。
若是他要下手就必须先把这两个人的嘴封死,不然等会可肯定是大叫大跳的。
“不怕不怕,爷们喜欢。”胖子笑得很是淫/荡,一只大手探过来摸着他的柔胰,不住揉捏。
一股恶心感冲了上来,李成轻轻抽回了手,话锋一转道:“素闻两位大姐才色俱绝,两位爷很是喜欢看跳舞,要不两位大姐也舞一曲让春娇见识见识?”
两位女子眼眸一沉,女人却是高兴得叫了起来:“好好好,那就舞一段给婆俩看看吧。”
两个人怨毒的看了李成一眼,这人有什么资格叫她俩跳舞!但被要求到,却又不能发作,客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只好忍下心头怒火,穿紫色的女子娇声道:“毛爷,若是我俩跳得好的话,毛爷有赏不?”
“赏,重重有赏!”一脸凶相的男人豪爽道。
两人娇笑一声,纷纷起来,扭着腰肢走到舞池中间,乐曲响起,媚笑着大跳艳舞。
也许是跳得很香艳,李成听得出女人微微在喘着气,一时之间气氛十分暧。昧,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看向自己,眸里满是下/流之色,见状不妥,李成站了起来,扭动腰肢与两个人一起舞动。
与两个人跳的舞不同,他跳的,是现代的艳舞,动作幅度大,甚是火辣,每一个动作都挑动着男人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眼睛都直了。
隐隐有着喷鼻血的冲动。
两女子目瞪口呆,这种舞蹈老鸨可是从来也没教过她们,莫非这人是老鸨的新宠,未来的新花魁?!
念及此,二女妒意横生,拿出看家本领,不知廉耻般的舞动着,仿似要把穿着的衣服全都脱光一般。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面,男人们终于忍不住了,如野兽般扑了上去,李成巧妙的一旋,躲到了两个女人身后,手飞快的往两个女人脖间一砍,两女白眼一翻哼也没哼一声的身体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两个男人一愣。但反应极快,顿觉不妙,身形急急往后退。李成对着两人抬起手,只听得两声细微的破空之声,那两个男人闷哼一声跪到了地上。
这时音乐声异常的大,李成疑惑的看了身后一眼,只见身后的乐师俱都没有抬头,佯装不知,其中一名乐师却抬头看了他一眼。
晕倒。是芳影!
他竟女扮男装!
不过那阴柔的脸容扮起男人来却很难认出来。
原来早已有人跟在了他后面。
回头看着腿上中枪的两人,李成扔开了手中之剑。坐在了男人面前道:“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从实招来的话,可免你们一死。”
男人脸色甚是惊恐,瘦削的那人道:“你是公主的人?”
李成挑了挑眉:“不错。”一下子便想到他是欧阳香雪派来的。不用问,这两人肯定是有不妥的。
欧阳香雪招不虚发。
两人对望一眼,瘦子咬牙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
“是吗?”李成语调上扬:“若是你们招了,还能有一丝希望,不然的话,就算公主不杀你们,那边也一样会派杀手除掉你们。不过就算你们不说,公主也知晓了大概。若是我的话,便不会白白放弃这机会。”
此话让两人一震,像是在激烈思考着什么似的。两人几翻动嘴却又闭上,李成不说话,静静的等着他们开口。
“我招,我全都招!我只求活命,若是招了,大人能留我一条性命吗?”胖的那人心理防线首先崩溃。哀求道。
“这个当然。”
“不要说,说了现在就没命了!”瘦子焦急道。
李成淡淡一笑:“不要高估自己了。你们是陛下派来的人吧?”
此话一出,两人立时愣在了当场,随即脸上翻涌着复杂之色。
不用问了,此种面色就是默认了。
“既然有机会你们不要,那算了,来人,将他们就地正/法!”李成厉声道。
芳影首先走了过来,‘唰’的一声从乐器里抽出一把宝剑。
“不不不,大人饶命,我们全招,全招!”这次轮到瘦子出声哀求:“大人饶命,我们全招……”
李成手朝芳影扬了扬,芳影收回了剑。
“说!”
两人对望了一眼,瘦子道:“是陛下派我们来监视定国公主的,并暗中伺机破坏,把定国公主的一举一动全数禀报。”
“上次明瑶的暗杀,是你们在搞鬼吧?”
“是的。”
“把他们带回去。手脚做干净点,成,出来。”一把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正是欧阳香雪的声音,身后的乐师立刻上前搀扶着两人。
李成走出门外,只见欧阳香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却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正当他愕然时,欧阳香雪一伸手把他拽入怀里,紧紧的搂着了他走出名花楼。
两人上了马车,欧阳香雪放开了他,眼眸变得阴沉起来,脸上的笑意微敛。
李成心里一片疑惑,欧阳香雪怎么了?
“公主……”他低唤了一声。
“绝情!”
“在!”
“砍下那两人的手臂。”
“是!”
“公主,那两人才刚捉回来,还未完全招供,这样做恐是不妥吧?”李成急急阻止道。
欧阳香雪冷冽一笑,缓缓道:“本公主不把他们五马分尸,已是格外开恩了。”
脸上虽还挂着淡淡笑意,但此刻的她却像地狱罗刹一般,冷冽阴狠。
如果单只是一个细作来说,欧阳香雪为何只是把他们两手砍下来,砍手是代表什么呢?
慢着,刚才唱酒时胖子吃了一下他的豆腐……敢情欧阳香雪是在吃醋。
欧阳香雪是一个爱洁的女子,她的东西是不许别人碰的,而他是她的男人,更不许别人碰。
李成暗叹一声,只能怪那两人倒霉了。
不过,自己是男人,被男人碰一下应该没什么,欧阳香雪有点小题大作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一百十三章 言传身教
欧阳香雪是一个爱洁的女子,她的东西是不许别人碰的,而他是她的男人,更不许别人碰。
李成暗叹一声,只能怪那两人倒霉了。
不过,自己是男人,被男人碰一下应该没什么,欧阳香雪有点小题大作了吧。
人可以风流,但不可堕落。
俗话说有多久风流就有多久堕落,听说那两位仁兄每天晚上都去寻花问柳的,上得山多,终遇虎了。
“公主,他们是陛下派来的人,若是他们出事了,陛下不就知道是你做的吗?”那时候便打草惊蛇了。
欧阳香雪不以为然道:“从今晚后,他们便不是原来的身份了。自然会有人代他们活下去。”
有人代他们活下去?
那就是说欧阳香雪要把他俩杀掉?
“但是成答应他们,若是说了就可以免去一死。”虽说此二人不得不死,但他毕竟是承诺过的,这样子做,好像有点言而无信。
“不错,成是答应过他们,但活着的方法有许多种,本公主会有办法让他们活着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欧阳香雪面容虽平静,话语的信息却让人不寒而悚,李成倒抽了一口冷气,再次感到与欧阳香雪为敌的人,肯定是嫌命长了。
如果是现世的话可以用许多科技让一个人忘记自己是谁,可以毁他的容,洗他的脑,让他痴傻。而欧阳香雪话里的意思与这些也应差不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便是欧阳香雪的手段。必定要残忍许多。
她必定会让那些背叛的人生不如死!
至于代替那两人活下去的人,那便是找两个人冒充他们,特别是现今没有dna验证的前提下,若是训练得好,别人是完全察觉不出有任何异样的。
“你那些舞蹈是从哪里学来的?”
欧阳香雪冷不丁的冒了句话出来,李成微微一凛,有些支吾道:“这个……这个我自己领悟的。”
“自己领悟的?”欧阳香雪挑了挑眉:“成可真有这个心哪。就算是当今最厉害的舞姬,也不及成的一半呢!”
欧阳香雪这句话带着一股酸味。誓有点打破沙盆问到底的意思,李成想了想,张了张嘴道:“原因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公主信不信。”
“说。”
“这舞蹈……是前几天成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的。醒来时就记下了,刚才情急之下便舞出来了。”
不错,是他梦到的,前生就像一场梦一般,梦醒了,他来到了一个异世。
暗叹,前生如梦,皆是浮华。
前世,他曾一度留恋于酒吧舞厅。借酒打发寂莫,现在想来宛若昨宵一梦!
欧阳香雪默声不语的看着他,深遂的双眸审判着他话语里的真实度。良久后,才缓缓道:“这舞蹈,以后只能跳给本公主一个人看。”
“哦……”小气鬼!
不过,貌似他是男的好不,怎么可能再去跳这些艳舞!
呜呼,自从穿越之后。自己的男子尊严缕受挑战。
“绝情!”
“属下在!”
“挖了他们的眼睛。”
“遵命!”
“!”李成惊讶的瞪大双眼,随即摇头白了欧阳香雪一眼。刚才看着他跳艳舞的有n多人在,那两个人撞到欧阳香雪枪尖上,真是倒霉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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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之内。
繁花似锦,彩蝶纷飞,悠扬悦耳的琴音萦绕期间,一派生机。
“筝!!”
“哎约!”
两声诡异刺耳的音调突然响起,惊飞了一众忙碌于花间的小精灵。
“公主,好痛耶!”李成抚着自己的手指道。
自从他接管名花楼后,欧阳香雪便天天训练他,琴技,武技,军事,政事……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所懂得的全部传授给他。
欧阳香雪是绝世高手,她肯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他,这可是天掉下来的陷饼,但问题是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短短的几天甚至几个月时间,任他再是聪明,也不可能那么快便领悟,便学得到的!
晚上看她扔给自己的书,那里面的东西还没有消化,早上便测验他了,不及格的话就进行体罚,如此几十天下来,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欧阳香雪对他的训练,简直比“斩天”组织还要苛刻!
一条橡皮崩得太紧的话,迟早有一天会断的!
再加上这副身体不及他以前,这身体虽是习过武,却很是孱弱,猜得出这身体的前主人吃过不少苦,隔段时间被体罚的话,是很痛苦的。
特别是十指连心,他弹不好琴时她便一鞭下来,经常疼得他冷汗淋漓双眸泪汪汪的,站起身来,他不干了!
“成,回来!”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她低沉的声音,听得出,她也生气了。
她生气,难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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