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啊,贤婿,你让我……让我找的好苦啊!”马洪八旬年纪,走不几步,便已气喘吁吁。
姜子牙见此处人多,亦不好失礼,便置座让马洪暂休:“我与马招娣写休书,那日马员外亦是亲眼所见。如何还叫贤婿。”
“贤婿啊,小女(呃,六十八的小女,锁城也是第一次见……)年幼无知,你乃真仙修炼之人,如何能将之当真?”马洪说道。一手牵住姜子牙之手,“你两人新婚,自少不得拌嘴之事,如何像小儿一般,说将闹僵,就闹僵呢!”
姜子牙自是铁了心,要与马招娣一刀两断,那等女子,如何能要:“马员外。姜尚还有要事要做,你若无事,还请离开。”
“贤婿,贤婿你可不能这般无礼,你贫无一物之时,可是我资助与你,那些生意,你一事无成。我亦未曾责怪与你,如今你得天子厚爱。做了朝廷命官,就要赶老父与你那糟糠之妻不成!”马洪心道不豁开脸皮,怕难得姜子牙回心,自在一旁呼道。
果真有欺负必有其女!姜子牙听之便怒:“马洪,你休要胡言,姜尚所做之事。全由宋家庄异人兄弟做主,与你有何干系!”
“好,好你个姜子牙!全道宋异人帮你,却将我与小女置之不理,你端得一副侠义心肠!”马洪更是情绪激动。直将哭腔喊出,“众乡邻得见,天下怎会有如此不肖之人,姜子牙今日你若不认为父,我……我马洪便死在此地!”
朝歌城中,皆知姜子牙七旬为官,本道他贫困潦倒,不想此人还有家眷,飞黄腾达却将至亲舍去,当是何种罪过,众人见此,自将对他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这姜子牙,年已七旬,还将老父、亲妻休走,自不会安下什么好心!”
“糟糠之妻不下堂,姜子牙倒好生心思,年纪如此,花花肠子却是不断,怎生不知羞耻。”
“姜子牙与费仲狼狈为奸,此番鹿台修建,自不知使了多少心计,落了多少好处!”
姜子牙听之大怒:“你等休要胡言,我姜尚行得端,走得正,怎么做出如此勾当!马洪之女,我已休多时,哪来老父、亲妻之说!”
“姜子牙!你这忘恩负义的薄情郎!今日你不认我,我便从这楼台上跳下去!”远处忽得一声嘶喊,众人侧目,正见一年老妇人,颤颤巍巍立于对向楼檐之上。
“泼妇!简直泼妇!”姜子牙气得大骂,“马招娣,你我已无夫妻之缘,如何在此生事!”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做了这些年夫妻,还道情浅义薄!”马招娣只求富贵,自不管众人看法,“你今日你若休我,我便死与你看!”
马招娣自与马洪演得好一出苦情戏码,众人见两人可怜,纷纷指指点点,议论之声顿起。
姜子牙自是心中愤懑,见理论不过,自向一旁,端起一盆清水,直泼在地面之上:“你若能将这清水收回,我便与你重修旧好!”
泼出去的水,落地便无,如何能收,马洪见此,自知姜子牙铁心不与马招娣合好,只得长叹一口,暗道今日这面皮是丢尽了。
马招娣自是大怒,在楼檐上把姜子牙八辈祖宗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至此,心中还不解恨,一脚踢在楼瓦上以为解气,不想用力过大,脚下端得一空,身子竟不受控制,直将滑落而下!
姜子牙本以马招娣惜命,不想其真就落了下来,这便想救,也是援手不及,便听“噗”得一身闷响,顿起一片血污,登时便无了性命!
众人何曾见过,如此场景,即时鸦雀无声,马洪不想马招娣真要寻思,径直向前,正踩姜子牙泼水之地,不想一时脚滑,登时一摔,直挺挺倒在地上。
马洪八十又五,如何能经得此此番摔打,这猛得一摔,瞬时便去了性命,众人见之惊愕,良久之后,忽得一人大喊:“姜子牙杀人了,姜子牙杀人了啊!”
一声喊叫,便引众人喧闹,一时间姜子牙连害两人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姜子牙未想会出如此场景,自是脑中发懵,呆若木鸡般,立在原处……
不多时,此时便传到费仲耳中,当即大骂:“混账姜子牙!予你机会,如何办出此等混蛋事情!”
张帝辛亦不想姜子牙还出这等事情,端得心中一笑,姜尚啊,姜尚,出此事情,看你如何“德”字立足,那“贤士”之名,怕也与你无关,事以至此,若不好好利用,真是枉费了天机。
未出半个时辰,便见宫中来人,将众人驱散,亦把马洪、马招娣二人尸首拖走,姜子牙亦被召进宫中。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姜子牙“杀人”事情,不多时,便满城皆知,其影响程度,或仅次于苏护夸马……(未完待续。。)
第一四二章 排位争,袁洪与孔宣
姜子牙进宫,自将胸中苦闷与天子诉说,张帝辛自是好生安慰一番,言费仲曾与他说过此事,自己定会与他做主。
姜子牙听天子如此说,自是感激非常,心道天子明鉴,费大夫爱己,鹿台之事,必得用心完成,不复天恩浩荡,御史提携,再三叩谢,这才离开。
当日下午,收工之地,便得天子诏:马洪、马招娣不寻正途,返来诬陷朝廷命官,兹念起年老,估且不予计较,着费仲拨款,自予安葬。
姜子牙见天子下诏,自是心安不少,朝歌众人却道天子庇护,此人必与费仲狼狈为奸,混淆了天子视听,其间对姜子牙议论,更是甚嚣尘上。
还有好事之人,把往昔旧事重提,说姜子牙买面之时,便与费仲勾结,若不然如何进了天牢,第二日便行放出,后算命馆杀人,自费仲指使,制造妖女之论,才因此得见天子,封了大夫之位,更有甚者,大言姜子牙一身清贫,便是朝歌开命馆之钱,也是费仲所出,这两人早已暗中勾结多时!
所谓三人成虎,此事传得真切,必不是空穴来风,一时间,姜子牙声名狼藉,便是出门也如过街老鼠一般,就算彻头彻尾,避道而行,亦免不得众人围观,指指点点。
众人如此说道,自传姜子牙耳中,本对费仲感激之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便想,远离费仲,以平众人之口,不想这御史大人。对众人议论全然不顾。反而往他府衙去的更勤。
费仲来了。姜子牙亦不能将之撵出,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其为,众人见此,自道这两人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陛下,此事微臣办得可还妥当?”人言可畏对费仲来说,自不重要。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只要老子还在高官职位,便你撕破了嘴巴,我也充耳不闻,谁人背后不骂人,谁人背后不挨骂呢。
这边费仲想的透彻,张帝辛看的也是满意:“费大夫忍辱负重,果真朝中肱骨,朕之良臣。”
费仲得赞许。心中更是欢喜,自言天子圣明。这便起身告退,张帝辛亦不挽留,着人送他出宫,心道若原始天尊知晓姜子牙此事,不知作何感想,会不会一怒之下,换一封神之人,若真如此,这乐子才有意思。
可惜此番时间甚紧,无暇与他计较,姜子牙之事,只能稍后再算,张帝辛思虑其间,忽感一道清风划过,便见一人缓步而入,其人形貌,竟与张帝辛一般无二!
“大胆,竟敢伪冒寡人!”未等张帝辛开口,那人当先呵斥,“光天化日之下,没了王法不成!”
张帝辛看之一怔,转而心中一笑,还未开言,那人便停一柄金剑来战,金剑亦与虎魄一般无二!
“妖孽,胆敢行刺寡人!”张帝辛大呵一声,一手提了虎魄,抬手便刺,那人亦是不惧,提了金剑来迎。
两者相交,张帝辛顿感手腕一沉,暗中自知来人是谁,回身一抖,急将两人战距拉开,单手张开,正将震天弓拿在手中,那人亦是如此而为,两人对战,端得怪异非常。
张帝辛嘴角一挑,却将震天弓拉满,那人见他如此,顿时去了脾气,急在一旁大喊:“不玩了,不玩了,皇兄你这是耍诈!”
那人说着,化成本来模样,张帝辛自将震天弓收了,嘴角一挑道:“三弟,你偷袭在前,如何言寡人耍诈。”
“切,震天弓尚可变化,你若真射,我的小命岂不没了。”袁洪自在一旁答道,大大咧咧坐与几案之上,只手抓了果食来吃,“许久不见,皇兄还是这般躁气。”
张帝辛听之便笑,若言躁气,怕是没人能比这暴躁猴儿:“你在天地山,不过七日而已,如何这便回了?”
“哈哈哈……皇兄有所不知,我在天地山已修七年……”袁洪说道这处,自知嘴大,急忙将嘴堵住,“那个……那个,确是七日,七日……”
袁洪来时,便一施展变化,想必是习得了**玄功,那功法,七日如何能成,想必镇元子有压缩时间之物,却怕这毛糙的猴儿在外胡言,这便不让他说,张帝辛嘴角轻笑,自不细问:“镇元大仙可是收你为徒?”
“且!那牛鼻子小气,如何能做我师傅!”袁洪面色一红,心道自己求镇元子收徒之事,万万不能让兄长得知,若不然,这面皮可无处置放,“倒是我,看他有些慧根,与他结拜了,若不是他老得不成样子,这兄长之位,我也不会让他!”
镇元子不收袁洪为徒,想是怕他与阐、截两教争斗,自己若见道德、原始二人不好说话,此番天下大劫,韬光养晦之名,张帝辛自然理解,至于结拜之事,想镇元圣君也难耐这猴子骚扰,无奈之下方才答应的。
张帝辛自知其理,却不揭穿,自在一旁哂笑,袁洪看之心虚,将头一甩,只顾吃食,却不说话。
便在此时,孔宣入得殿内,正见张帝辛、袁洪二人呆立,不由一头雾水:“皇兄,这……这是如何了?”
袁洪见孔宣进门,目光自落此人身上,心道来人非凡,又听他叫张帝辛皇兄,自知此人便是自己那尚未谋面的二哥,这便将嘴中果子一扔:“喂,你便是孔宣!”
孔宣早得张帝辛诉说,又见说话这人猴儿模样,自知他便是三弟袁洪,这便点头承认。
“好丫!你且来与我战上一番,若你败了,那二哥之位,自当由我来做!”袁洪见孔宣承认,登时来了精神,“幸好此番有皇兄作证,也不怕你耍赖。”
见到打人的,没见过讨打的,孔宣闻言,之作浅笑,却在一旁无语,张帝辛自知袁洪不与孔宣战上一番,怕是会心服,这便说道:“贤弟动手,还需小心,莫要伤了你我兄弟面皮。”
“那是必然,孔宣怎生也是你我兄弟,我会手下留情。”张帝辛此语本对孔宣所说,不想袁洪抢了话茬急忙说道。
孔宣无奈摇头,这猴子,果真不知天高地厚,野得非常,这便点头应允,袁洪瞅得机会,将金箍棒抡起,抬手便砸!(未完待续。。)
第一四三章 北海行,木德踢铁板
孔宣原地不用,一手将了金箍棒,凌空一甩,自将袁洪退去:“这棒子气力不小,可惜落得迟了!”
袁洪身退,却将嘴角一挑,身形忽动,便起凌空烟雨,薄暮之下,分出七道幻影,虚影打颤,化作七道棍影并落!
孔宣不闪不避,正接七棍来迎,便听一声爆响,金箍棒直落地上,袁洪心中一惊,自知那是虚影,这便急忙来退,不想脚下一空,已被摔落地上!
孔宣长袖一甩,自将金箍棒打落,手出一团青气,却把袁洪裹缚:“七星遁、潇湘烟雨,你倒学了不少妙法。”
袁洪嘴角一挑,身子化作一条白烟,直脱束缚,化作一头斑斓猛虎,直向孔宣扑来!
孔宣身子一挺,身后闪出一道白光,却将袁洪定在半空:“九转玄功,你这猴儿倒是好运。”
九转玄功?不应是**玄功么?张帝辛心中暗道,或是这两人功法本就是一门所属,九转、**不过一技二名?
袁洪见所施道术皆被孔宣识破,自知必败无疑,只能垂头丧气道:“二哥,你赢了……你赢了……”
孔宣轻笑,自将袁洪释了:“九转玄功乃化体之术,若要习练,需得筋骨尽断,三弟你倒是坚持,若再炼精粹,修得九九归真,亦是无上妙法。”
袁洪听得孔宣话语,自将心兴放开:“二哥所言极是,此番我只习得九转玄功三层,若修九转之数,自可飞龙化凤,得金仙修为!”
张帝辛见两人如此,心道袁洪终是心服:“你两说的爽快。却将我这皇兄晾在一旁,果真是两位贤弟啊!”
孔宣、袁洪两人相觑,自与张帝辛赔罪,三人大笑,自摆香案,再行结拜之事。张帝辛自居兄长之位,袁洪不敌孔宣,自居末席。
前番结拜,张帝辛始终觉对孔宣又愧,此番事了,内心终是稍安,礼成之后,三人自少不得好饮一番……
时间一晃,又是三日。因黑莲出世日将近,张帝辛自将宫中之事安排妥当,这才与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