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斩仙飞刀!张帝辛端得大惊失色,急将袁洪护在身后,这便在手中将处一道金光,正是轩辕圣皇震天弓,长弓一出,便闪万道耗光,陆压看得心惊,暗道此人莫非三皇门徒,如何有这般至宝!
张帝辛身知斩仙飞刀厉害,急将穿云箭拿出,搭在震天弓上,扬角便射,正见银光大闪,穿云箭化作银龙,直冲一线耗光而去!
只听一声轰响,便见天空中银光大闪,直将天幕震得颤动,光彩忽闪,正如万千星雨滑落,簌簌做响,宛若天雷轰鸣,直颤得八方云起!
升腾而起巨浪,便如陨石入海,击得气浪回荡,浩浩汤汤恰如钱塘江潮,直向四面掀起!
张帝辛一箭射完,便感全身空虚,好似全身精气都被抽走一般,只能将伏在袁洪背脊:“速走,休要教那人追上!”
袁洪自是看得大惊,不想此人竟有如此只能,青麒麟亦感阵阵杀气,一身龙吟大气,化作百丈青龙,轰轰然直冲云中!
陆离看得亦是心惊,直将眉头紧锁:“混账,竟敢破我至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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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陆离毁山,袁洪误落化龙池
阿修罗在身后看得自是吃惊,暗道不想鬼谷子有此等本事,若将震天弓射己,怕是早无性命!
陆离见张帝辛、袁洪二人遁走,自不肯舍,方要前行,却听隆隆声响,低头来看,正见棋盘山猛烈晃动,上面密密麻麻,可见人腰粗荆棘攒动,纷纷扬冲天而起,直向四面蔓延!
高明、高觉曾言,棋盘后山荆棘,越遇强力,峥嵘越显,方才震天弓与斩仙飞刀波动太大,自将棋盘后山荆棘惊动,那一声爆响,溅落层层仙力,更让荆棘疯涨,索性张帝辛与袁洪离之甚早,未见此等场面,可这荆棘却将陆离、阿修罗去路拦下。
“道友,若寻山中之宝,恐要开一道路出来!”阿修罗自不知其理,在一旁呼喊道,这便将背后展了伞盖,手中持了银戟,直朝棋盘上中而去,陆离长袖一甩,亦在其后跟上。
阿修罗自持银戟开路在前,所到之处,俱是一片狼藉,陆离背手其后,却见一方荆棘直砸而下,长袖一挥,将之打去,手中多出一点蔚火,顺势而洒,自将一道青烟飞起,瞬间不见踪迹。
阿修罗开道在前,忽得耳中听一鸣响,却见四面荆棘忽闪,化成条条黑蛟,直朝自己而来!
“这……如何会是如此!”阿修罗不想棋盘山中竟有此物,端得大惊不已,直将伞盖斗大,护住自己身形,手持银戟猛砸,“道友小心,此藤非比寻……”
阿修罗话未说完却是一愣。回头一看。哪里还能见陆离身影。还未来及反应,便感腰间一沉,直挺挺被拽下去……
一小小真仙,也敢枉称道友,真道你是何种人物?陆离早开道在前,身外忽闪,燃起道道蔚光,荆棘触之。竟是瞬间化作飞灰:“速速让开,休叫本座烦恼,若不然一把火,将你棋盘山化为飞灰!”
荆棘似是听懂人言,见这道人厉害,分向四面散去,陆离轻哼一声,直朝桃柳树而行,掀开向阳寺,却见其中早已一空。回头视之,又见一方坑洞。自知有人来过。
该死,那物想是已被鬼谷子、袁洪二人取走,陆离暗骂,自混元之初,自己何曾吃过如此暗亏,心中生恨,手中燃起蔚火,轻轻一甩,便见火苗猛起,桃柳木瞬间化作飞灰,暗风一起,不见任何痕迹!
高明、高觉两人行之路上,忽觉心口绞痛,面色忽得一白,顿将一口心血吐出,暗中思忖,幸得鬼谷道友相告,早将泥胎顺走,若不然两人性命休矣……
却说张帝辛、袁洪驾青龙疾行,一路慌张,自是不知方向,行之多时,方见前方出一仙山,此山不高,却生霞光蔚然,隐隐灵气萦绕,上接天上琼霄,下接山下碧潭,
一挽水瀑,直挂山腰之上,清凌直下,宛若银河泻地,其上溅起水幕,化作七彩长虹,层层叠叠,真有三阶,虹彩之上,但见金光点点,斑驳而动,端得仙灵非常。
张帝辛强开震天弓,亦是疲乏非常,但见陆离没有追来,心中一松,自是晕将过去,袁洪见其如此,亦是心忧,急将青龙化成青麒麟,正落山下水潭暂歇。
潭水清冽,缓若仙灵,袁洪看之欣喜,自己捧起来饮,又将与张帝辛几口,这才欣喜,想将青麒麟牵来饮水,不料青麒麟见之越远,竟使努足不前。
“不过池水而已,饮上一番又能如能?”袁洪自是不解,一手牵了青麒麟便往水中强按,“老兄,喝一口,就喝一口,休要搅了我袁洪颜面!”
“呔!那猴子,你在化龙池中作甚!”正在此时,山中下来两位童子,皆是身着丹青长袍,一人身绘清风徐来,一人身着明月高悬,“此乃仙家之地,你这泼猴,休要玷了池中之水。”
“你这道人好生小气,吃你一茶水便在此叫嚣。”袁洪自是不服两人之言,“念你二人年小,道爷便不与你等计较,这便去吧,休要搅了我的兴致。”
“你这猴子,忒得无礼!”两童子听得气愤,“千百年来,还未见有人敢在此撒泼!”
袁洪本就心烦,听二人言语,自是大怒,更不答话,起身便打,那童子亦是面露恨色,将处一柄长剑,起身来迎。
袁洪自忖棍重,此处亦是别人仙府,自不好伤人性命,这便空手搏出,两童子持剑来夹,剑舞生风,自出道道光彩。
袁洪闪转腾挪,一手挑了长剑,顶在那人剑上,顺势一甩,便将两人推开:“你两娃娃,还需多来习行。”
“你这猴子!”那身着清风长袍童子,自是大怒,手中将出七枚铜钱,其色青紫,上着古朴纹样,顺手一甩,便成一柄短剑,“此番让你知晓我仙家厉害!”
袁洪虽不知那短剑为何,却自觉那物非凡,心下不敢大意,便将金箍棒擎在手中,短剑飞旋,化成三尺三寸,凌空一甩,直将冲来!
长剑未落,袁洪便感一股硕大威压,直将自己定住,想要扭身,却感脚下生根,竟是难以移动一步!
袁洪大惊,不想铜钱竟有如此效用,端得心中大惊,暗道吾命休矣,便在此时,忽得清风一落,那短剑便不知去处:“道门清修之地,如何妄动刀兵。”
袁洪抬头,却见一人正从石阶而下,看似缓行,每落一步,却已出去数十丈远,只行三步,便落两童子身前,此人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边,端得世外高人模样。
两童子见其前来,自是急忙行礼:“师尊莫怪,全是这泼猴无礼,徒儿与之争辩,放才误了时机。”
“你这童子,休要胡言,我只饮你一水,如何无礼?”袁洪暗忖这道人厉害,万不能将无礼之名落实,“你等先动宝贝,怎生反怪我来。”
“此事我已知晓,你等休要争辩。”那道人微微思虑,便知其中事情,不说责怪,面上也无愠色,“修道之人,何处不予人方便,一饮而已,怎能暗生愠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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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天地山,与世同君镇元子
“师尊有所不知,这泼猴饮也就罢了,他……他却将麒麟也牵来饮用,若此岂不脏了化龙池水!”两道童听师尊呵斥,深觉心中委屈,自在一旁申辩。
“这青龙亦是天地灵物,亦不算污我池中之水。”那道人望一眼青麒麟道,回身之时,目光正落张帝辛身上,暗中掐指却不由一惊,心道此人非凡,命格甚是特殊,这便长袖一甩,将之拂醒。
浑浑噩噩中,张帝辛早听袁洪与人争辩,奈何体力不济,恕难转醒,那道友长袖一拂,却觉脑中一清,顿将疲乏尽消:“我这三弟向来毛躁,还望道长恕罪。”
“无妨,若这猴儿气恼,我那徒儿怕早已无了性命。”那道人说道,微微一笑,“不知道友,是火云洞伏羲何人?”
寻常人,若言火云洞,须带圣皇之称,这道人直呼伏羲其名,却甚是自在,宛若言小辈一般,张帝辛听之不由一怔,又想方才青龙之状,心道此人非凡,这便打了个稽首:“青麒麟正是圣皇伏羲指点所得,小道识薄,不知道友名讳?”
“你连天君名字都不知晓,还敢称修炼之人?”两位童子笑道,“此处名为天地山,乃是镇元圣人仙府。”
镇元圣人?镇元子!张帝辛端得一惊,镇元子不是西游记中才有的人,如何会在封神世界?莫非自己使震天弓,导致自己二次穿越?现在是在西游记中?!
若非如此,封神世界,如何出得镇元子之名?!张帝辛瞬感头大。可却不敢怠慢。无论在西游之中。还是在传闻之中,镇元子都是一等一的大仙,且说“三清是家师的朋友,四帝是家师的故人,九曜是家师的晚辈,元辰是家师的下宾”,就知他地位崇高。
三清何等人也,正是现世道德、原始、通天三位圣人。镇元子与之论友,想必亦是圣人一流,西游中,此人更是一招袖里乾坤,便将齐天大圣孙悟空收起,更可见他修为非凡!
“原是与世同君镇元子大仙,贫道鬼谷子,此番见礼。”张帝辛施礼道,袁洪虽未听过镇元子之名,却见皇兄如此行礼。亦在一旁拱手。
“‘与世同君’不过虚名,道友何须见礼。”镇元子笑道。“你两人落此,亦算有缘之人,清风、明月进观起茶,我与两位道友稍座。”
清风、明月两人自是从命而去,袁洪不喜拘泥,又见镇元子不像打趣之人,自寻两人而去,一路之上,自将镇元子之事打听。
原是女娲娘娘造人族成圣,使洪荒有了新族,但巫妖二族为争夺天下,便大肆屠杀人族,妖族用人族之血炼制克服巫族的屠巫剑,巫族则用人族怨魂增强自身实力。
此次大劫乃是天意,天道安排要人族经历大劫,才能成为天地主角,因此六大圣人和众位大神通者皆不能逆天行事,八百亿人族,巫族杀了三百六十亿,妖族杀了四百四十亿,另有一路妖族大军将人族众人围至天地山五庄观。
镇元子心生慈悲,为保人之一脉,便将地书与人参果树结成六地戍土大阵护住了剩余不到十中之一人族,因此才得巫妖双陨,人族大兴,人族感念镇元大仙,因此尊奉镇元子为“地仙之祖”,并立下誓言:“人族不亡,大仙香火不绝”。
袁洪听此,自是吃惊不已,不想镇元子有此等功绩,心中惊叹,却对地书、人参果心生好奇,这便询问,不像清风、明月皆甩他一个白眼径直去了观里,不复再言。
张帝辛自与镇元子行走在后,自见水瀑挂山而落,映照日光,倒上条条虹彩,其间萦绕,更多点点金光。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张帝辛见其心中喜,不由将后世李白之句,脱口而出。
“陛下好生文采。”镇元子笑道,“好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可惜我天地山小,未有三千丈高。”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红,却将幻颜珠拿下:“此物只为掩饰身份所用,此番却忘将之卸下,道友见笑。”
“无妨,无妨,道友与通天教主,可有交集?”张帝辛听镇元子之言,不由一怔,幻颜珠不是从青霄哪里得的,如何与通天教主有关:“不瞒道友,此物乃三仙岛碧霄娘娘所予,并非从通天圣人处所得。”
镇元子点头,却不做评判,只在前引路,张帝辛见其不语,亦不好多言,只在其后随行,行之不久,却见瀑上金光点点,近观才见,这金点竟是条条跃动金鲤。
金鲤跃动,竟有数丈之高,可惜天地山高,难企第二虹彩,数百跃动,仍不见一尾越过,虽是如此,却未见一尾稍懈怠,镇元子笑道:“金鲤不知池中好,此生白做登虹力。”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张帝辛在一旁道,“金鲤只道池中好,池中水枯去何方?”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陛下好生根性。”镇元子笑道,“谈笑间,便惊贫道两语,陛下好生玲珑。”
“道友谬赞,若金鲤只在池中,圣君怕也不喜喂养。”镇元子何等仙人,如何会无故饲养金鲤,张帝辛暗忖其理,自是笑言,“天地山下,岂有凡物,得到成君,岂能简单。”
镇元子点头,心中却与张帝辛亲近不少,两人并肩而行,脚踏石阶,不多时,便见一方精玉山门,山门上腾风走云,上书“龙门”二字:“你等得鬼谷道友恩惠,日后方要恩谢,若过龙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