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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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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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仙自然不惧,拂袖一甩,将金光尽收袍底,这便将出一斩勾刃,直冲而去,出尘子亦是不惧,将手中盾牌一竖,化作一杆龙首禅杖,上纹精致龙鳞,下刻八方云气,两物相交,自是一阵花火!
  便见金光闪烁,四方俱是煞气,紫霞耀光,八面具有杀意,两者夹杂,更如双龙缠斗,剑来杖往,自是杀得难解难分,浑天暗地。
  金光仙虚晃一剑,这便退出数步,出尘子只道相迎,却不料眼前忽得一阵金光闪亮,随即胸口一闷,直接飞了出去!
  出尘子修为比之金光仙尚有不济,如此生挨一记,更是难以忍受,心中虽恨,却也只能强行压住血气,将手下龙首杖一挺,直化长虹而去!
  巫电、巫雷两人本想赶去,却被张帝辛拦住:“穷寇莫追。”
  “不必追了,出尘子手中乃是昆仑珍宝驭龙杖,此物一出,便是玄鸟也未必能及,何论你我。”金光仙皱眉说道,“此番已与出尘子结下因果,日后必有分较,你我自不必着急。”
  此番事了,众人自然不必多呆,这便返回朝歌,却说冀州城内,闻大军兵败,自是一片愁云惨淡,一众残军败将拼死将苏护送至府内。
  “败了,败了……”苏护自醒来便觉浑浑噩噩,胸中压了大石一般,难以呼吸,“忠,忠儿何在?”
  在旁众人一听苏护呼唤,俱是悲泪交错,先前一中年妇人红着眼睛悲戚道:“侯爷,忠儿,忠儿……早已去了……”
  此人则是苏护妇人刘氏,先前刘氏曾劝之莫反,苏护以妇人何知国事呵斥,翌日便揭竿而起,至今半月不足,已是功败垂成,苏护自是悔恨不已:“忠儿,忠儿已经去了?”
  众人闻言皆是不语,苏护强自支撑起身体,两人膝下只有苏全忠一子,如今去了,更是生无可恋,抽起腰刀,便往脖颈莫去,刘氏急忙拉扯:“侯爷,侯爷!青山常在,何愁无柴,冀州不灭,便有办法挽回,如何轻生如此!”
  “你一妇人,懂何道理!我若不死,这冀州城中无一能活,便是苏氏满门,再无去路!”苏护言道,更是悲戚,君侯之位,一夜便去,这番打击,有岂是常人能受,“冀州,毕竟是天子的冀州,你这便带妲己远走,便是如何,也不能再归!”
  刘氏一听悲泣之声更大,苏护听之不由心烦,将桌上之酒一饮而尽:“都道朝中无情,那些奸佞小人,害我苏氏满门!小人,小人啊……”
  苏府后园,一婉清月于天幕,落下丝丝寒意,微风轻拂,荡起一湖清冷,水潭之上,映照波光粼粼,顺势而走,轻拂青润石岸,岸边垂柳,倒影垂垂影迹,便将湖面,都遮下了半边。
  垂柳之下,一人素衣白裙,腰束轻飘璎珞,手中折了一弯杨柳,将碧叶一一摘下,眉头微皱,难掩倾国容颜,玉面如水,更深一丝冷艳,鬓角微张,冉却一层寒霜,层层点缀,便加一丝柔美,黑发如瀑,上缀翠珠一串,斑斑点点,更增一束新前,其间之美,便是沉鱼落雁,不足形容之俏,闭月羞花,不能沾染其瑞,自是一缕红颜恕难言,天下丽词难描绘,便如仙女九天落,更胜瑶池金母颜。
  “小姐,侯爷言你与夫人这便离去,冀州已不能久留。”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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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面善心异,个中算计

  “恩?这便走了么?”苏妲己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望着天空一轮新月,不由叹息,“天下之大,何处才是苏家?”
  “这……小姐莫不是醉了,这里便是苏家啊。”婢女自然不懂苏妲己所问,在旁插嘴道,“小姐速去回房收拾吧,明日商军便要打进来了。”
  “命之如羽,飘飘其飞,心之忧虑,何处能归?便是罗幕清寒,不知何时将夕,一朝冷暖,不知何时将死,其生渺渺,宛若虫飞,顷刻伏起,顷刻掩落,自不知一日为何,更不知何处为家。”苏妲己情绪所致,不由言道,一旁婢女如何等懂这些,自是听得一头雾水。
  苏妲己叹一口气,也不想解释,这便言道:“你且去吧,我稍后便至。”
  “诺。”婢女言道,这便退去,只留一片清秋,周身寒意,苏妲己立在一旁,心中不由叹息,若是如此,不如归于水中,也不枉了这一身上好皮囊,行至水间,却见水面一周期,忽得现出一张狐媚之脸。
  “啊!”苏妲己大叫,却不料水中陡得生出一道白气,直落鼻间,下人听得喊叫,急忙过来查看:“小姐可是有事?”
  “方才不甚踩入水中,倒是无事,你等去吧。”苏妲己答道,将手中白绢在口中一抹,扔入湖中。
  白绢浸水,自是不能久呆,缓缓沉入湖底,下人见之无事,也不好多有打扰,这便起身下去,却是苏妲己,一甩裙摆:“妲己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也就这般长相,才值得娘娘侧目。”
  “姐姐将那人吃了便是,如何只要了这身皮囊?”暗中一阵氤氲,一红衣之人显出身形来,苏妲己却是一笑,上下打量着身形:“娘娘言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我等可隐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西岐伐商,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这苏妲己亦是众生,若无此人,你我哪来这等良缘,若他日修成正果,便将此缘了了,也不枉了这身皮囊。”
  “呵呵……姐姐何时生了这等善心,若不是收了娘娘感化?”那红衣女子说道,身子一扭,坐在一旁石凳之上,“妖怪都说人间好,人间果然好风景,若再来一两美味,自是极好不过。”
  这两人自然是九尾妖狐、九头雉鸡精,两人在娲皇宫修行多时,先前得了白矖童子之命,知冀州大战,这才往急急而来,可惜,这是苏护太不争气,待两人前来,此战便已败了。
  “哪里来的善心,只求日后能修得正果,与那不知死活的人,白头偕老便好。”苏妲己说着,不由叹了口气,“不知那人现在如何了……”
  “姐姐……”雉鸡精刚要言语,却听人脚步声,这便隐了下去,转眼间,便来一婢女:“小姐,时候不早,应当走了。”
  “是,这便来。”苏妲己点头应允,这便换了悲伤之状,跟随那人走去,未入房内,便听哭啼之声,一美妇人见之前来,急忙收拾了泪妆,将之拉起道:“我儿,这便来别了你家爹爹。”
  狐妖在苏府多时,自然知晓此人乃是刘氏,这便眼中含泪,微微行礼道:“爹爹,莫要心伤,不若与我等一齐逃出冀州,寻一净处,权作闲云野鹤,忘了此番事情。”
  “呵……呵呵……我儿不知,为父乃是冀州之主,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无容身之地,冀州城破,跟是早晚之事,你与你母亲收拾了行礼,这便走吧。”苏护听之便笑,眼中出泪,又望了一眼妲己,“若不是你兄冲动,伤了大臣费仲,也不会结下如此恶果。”
  这世间只有死人不会争辩,苏护倒是好生思量,将众事之原,全部归于苏全忠身上,所谓虎毒不食子,这老家伙倒生了一副狠心肠,苏妲己心中暗笑,眼中却挤出泪花,更是伏跪在地:“只恨妲己乃是女儿之身,不能为父分忧,若不是,定效全忠之貌,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苏护眉角一动,眼中流出不舍之色:“天子不肖,便是冀州不在,我也不能女儿给他,若是那般,如何对得起我儿!”
  苏妲暗中一笑,这老家伙果真上道,给你个机会,你便顺杆而爬,苏护果真奸雄,为了保命,便是亲子也能放弃:“爹爹,若陨女儿一命,可换冀州全城,那又如何不得!”
  “胡说!我苏护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苏护立即正色而言,这便将腰间长剑抽,举起便砍,苏妲己跪拜在前,里忙拉住:“爹爹,女儿知你心爱,可冀州城千百人家,我一人为轻,万人为重啊!”
  “忒!”苏护叹息一声,将长剑扔在地上,“我冀州一世英雄,如今却要靠女儿保命,实是脸上无光,女儿啊,可是苦了你啊!”
  “冀州之战事,根源便在女儿,何谓之苦?”苏妲己心道此事终成,暗中自是欣喜,面上梨花带雨,“此番既可保苏氏满门,又可护冀州全境,女儿自是殒身也不足惜,只是……只是……日后见不到爹娘,儿若想念,会当如何……”
  苏护一听,自是心中激动,将妲己并刘氏一齐拥入怀里,一家人自是泪眼朦胧,各自哭泣……
  是夜,苏护便将费仲召至府中,其间道谢自不多言,却说费仲见了妲己,更是惊为天人,口中哈喇便是止都难以止住,若不是旁人在场,早就扑了上去,急忙应允苏家投降之事,连夜出城,往朝歌而去。
  “哦,苏护如此不济,这便败了?”西岐城中,一人身着流金蟒袍,打了个哈欠问道,下首一人,一身黑袍,手中持一柄百圭,自是西岐丞相散宜生:“大公子,侯爷现在朝歌城中,此种大事,还须你拿主意。”
  伯邑考喝一杯酒水,却不下定,转而问道:“二弟,你如何看此事情?”
  “大哥,冀州苏护之女,虽与你早有婚定,却始终未娶过门,此番大事,稍有不慎,便惹天怒,况侯爷还在朝歌,若是不甚,无功而返不说,反而因此事,害了父王,岂不弄巧成拙?”姬发言辞自是深情切意,伯邑考听之言语,眉角中露出不屑色彩,这便说道:“四弟,你如何看之?”
  西伯侯四子,名为姬旦,正是后世圣人周公旦,其乃是西周初期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教育家,被尊为“元圣”,儒学先驱、奠基人,《尚书·大传》更称赞为:“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乐,七年致政成王。”
  其人可谓响响大名,自是百年难得一见奇才,姬昌最喜之子,便是此人,姬旦闻言,却不发言,思虑良久,才缓缓说道:“冀州乃是诸侯大国,亦是西岐友邦,此时全凭长兄计划。”
  “既然如此,那便陈兵三十万,至冀州边境,今夜启程,苏家可灭,冀州不可灭。”伯邑考拍岸言道,这便意气风发往外走去。
  姬发见伯邑考出去,心中暗笑,他早已知道伯邑考不会听从己谏,故意反口而说,这便说道:“四弟可真是让大哥拿定主意?”
  “此事自少不了二哥主意。”姬旦拱手道,这便起身,“今晚夜色甚好,不知二哥可有闲心,与我观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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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冀州归降,西岐政变

  冀州之祸,全在佞臣风林,冀州侯子苏全忠受其蛊惑,方才犯下谋逆之罪,陛下神兵天降,魁首俱已伏法,然,子之过,父亦是无教,冀州苏护愿舍君侯之位,以偿君禄,小女妲己,倾慕龙颜久矣,愿陛下不弃,允其侍奉左右。
  “混账!”张帝辛一见奏折,顿是勃然大怒,拍案道,“苏护犯下滔天大罪,征讨之前,寡人便嘱黄飞虎,冀州兵败,苏氏鸡犬不留,劝诫却是为何!”
  费仲见天子动怒,亦是心惊胆寒,颤颤巍巍道:“陛下稍怒,此事实在怪不得千岁,苏护兵败当日,西岐散宜生便到了冀州,另,另外……”
  “吞吐作甚,还不速速将来!”张帝辛大怒,冀州乃是大祸,苏妲己如何能进宫来,此人不杀,必是养虎为患!
  “另西岐大将南宫适,统帅三十万军,陈兵冀州边境,苏护亦是紧闭城门不出,若在行战事,大商军恐腹背受敌……”西岐,又是西岐,姬昌都被囚了起来,竟还能弄出这等妖事,果真苍蝇一般烦人!
  张帝辛心念于此,望着大商地图,眼睛紧紧盯在西岐之上,此地不拔,枕边便有猛虎,让人如何睡得安稳:“将闻太师召来,言西岐反商,即日起兵,着黄飞虎、张桂芳,无论何种代价,拿下冀州城!”
  “不可,陛下不可啊!”费仲急忙呼喊,又将一封黄锦寄上:冀州虽是大祸,如今罪魁已诛,若再行兵势,以至百姓生灵涂炭,亦是有损天子威名,冀州侯苏护举州相献,足见其诚,还请陛下洪恩,赦了冀州之罪。
  呈文之下,西岐世子伯邑考领先在前,东伯侯姜桓楚在后,张帝辛越看越气,越看越恼,直将黄锦摔在地上:“这是作何!要造反不成!”
  冀州兵败不过三日,伯邑考便集了三百诸侯之名,西岐果真是一呼百应!其后姜桓楚之名,更是让张帝辛心惊,现西岐兵已压至冀州城外,若东鲁再行发难,朝歌岂不危矣!
  妲己,好一个妲己!一个小小女子,竟能惹出这般祸事,果真非比寻常!张帝辛心中暗骂,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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