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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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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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应付,败之一字,已不远矣!
  “住手!”见胜负已定,张帝辛急忙开口大喊,“孔道友,两位仙长,你们本在伯仲之间,若是相斗,怕是三天三夜也难分胜负,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闻张帝辛言语,孔宣率先停手,凌空立在一旁,却不说话,慈航真人收起柳枝,正色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若非怜悯众生,此时恐沫邑已毁,姑念天恩,此番权且记下。”
  慈航真人此言虽是平淡,却也是服了软,孔宣之力,恐非众人能及,若此时不顺台阶而下,落败之时,恐更羞人。
  “这……此事乃太乙道兄所起,却还需……”清虚道德真君却是实在之人,目光转向台前,哪里还能看到太乙真人所在,眉头顿时一皱,“这……”
  方才相战甚是激烈,众人竟没有注意到太乙真人踪迹,此时再寻,哪里还能望到!
  “我与太乙之业果,还需两人解决,两位道友还是不要参与为好,若不然这天大的缘分,恐伤了和气……”孔宣见两人收手,也不想在此时血拼,慈航、清虚毕竟是碧游宫门人,若真杀了,那护短的圣人出来,也是个麻烦。
  慈航真人望着太乙真人处,不由得皱眉,又望了一眼孔宣,眉头更如“川”字一般:“太乙道友与孔道友之事,我便不再插手,此事虽了,我那玉瓶却是圣人老爷所赠,如此离去,恐无法交代……”
  圣人老爷所赠,笑话!堂堂圣人之宝,怎会如此不堪,张帝辛心中暗笑,孔宣见此,自知其中缘由,也不多做解释,手腕一抖,一道白光冲慈航真人而去。
  慈航真人见那白光便喜,转身便走,又看了一眼太乙先前所处,面色顿时一冷……
  送走三人,张帝辛终于松了一口大气,若不是怕沫邑城被夷为平地,你四人爱如何战如何战,战死一二才好,也好省了老子的力气。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待慈航三人走远,孔宣才下拜道,“若非此物,今日我孔宣,怕是危矣。”
  “孔道友客气。”先前那道金光,自然是张帝辛所放,孔宣乃他心中极重之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损失,再加此处正是沫邑,若由慈航乱来,恐怕于众人不利,这才出手相助,“若非道友,此城恐怕早已不见,为表谢意,还请进宫一叙。”
  太子相邀,孔宣怎能不从,也不推辞,便往寿王宫而走,彼及落座,才开口问道:“却不知殿下,从何处得此凶兵?”
  凶兵?张帝辛闻言猛得一愣,拿出虎魄:“孔道友道是凶兵,可是知道此物来历?”
  “此物乃是上古蚩尤凶兵虎魄。”张帝辛闻言,眉头紧皱,不羁道人所予之物,怎会是蚩尤凶兵!
  张帝辛听孔宣解释,方才知虎魄来历,原始蚩尤与黄帝转战百年,被迫得节节败退,深深不忿。某夜见有异物从天而降,连忙追查,发觉乃一条天外异妖。
  异妖凶残无比,嗜食人肉,而且能够吞皮化骨,蚩尤心中暗喜,知道炼制此物,必成神兵,于是不断以人喂食,最后连亲生骨肉亦成为饲料。
  异妖噬食万人后,积聚无穷怨气,终于化为奇石,蚩尤欲将它炼成兵器,谁知异妖竟然反噬,蚩尤坐骑战虎救主心切,将异妖一口吞噬。但蚩尤一心只怕神兵受损,竟无视战虎忠义,一手将战骨连同异妖抽出,其时异妖与战骨已连成一体,变成凶中之凶的虎魄。
  张帝辛听到这里,不由得心惊,好一个蚩尤,好一个战虎,果真是凶兵不假,没想到自己所取之命,竟与先古一致,却也是不小的缘分。
  张帝辛观之虎魄,其中一道脊骨横贯而落,想必便是那战虎脊梁,复又问道:“蚩尤既然得此宝物,本应一统天下,为何却又落败与黄帝?”
  孔宣闻言,轻叹一口长气:“万物盛极必反,蚩尤得到虎魄后,进攻黄帝,黄帝以太虚迎战,一正一邪展开天崩地裂之战,虎魄越战越邪,越用越凶,蚩尤满以为胜券在握。”
  “却不料虎魄之邪不但伤敌,更能伤主,蚩尤最后被邪气入体,经脉尽碎,被黄帝击落万丈深渊而淹没人间,虎魄从此被称为最邪恶的兵器!”孔宣抿一口清茶,复又说道,“此物甚邪,乃是妖族圣物,却不知殿下从何得之?”
  张帝辛听之,不由得背后升起一层冷汗,虎魄对旧主尚且如此,更何况自己,心中所想封豨当日,更是身子一颤:“此物不祥,可有缓解之法?”孔宣也不说话,拿起虎魄,在手中温润许久,眉心数到光彩划过,却如泥牛入海一般,不见任何踪迹。
  张帝辛见久未反应,心中不免焦急:“孔道友,此物为先前一道人所赠,却不知道友认识此人否?”


第二十六章 别样心思,张、孔义结金兰

  张帝辛详细描述了不羁道人摸样,孔宣听之,却只是摇头:“小道所学匪浅,委实不能撼动此物,此人修为,恐已至玄仙一流。”
  玄仙一流,张帝辛听此四字,眉头更加紧缩,如此修为的仙人,整个封神世界,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这人却又为何相助自己?
  “此人恐是妖族大圣,想必隐匿,一时兴起便将虎魄予了殿下,此物之缘,却是妙不可言。”孔宣见张帝辛眉头紧皱,在一旁安慰道,眼中却紧盯着虎魄,此内似蕴藏大力,恐怕非常。
  若是妖兵也就罢了,那一道蔚蓝清气却是为何,张帝辛心中有意隐瞒清气一事,也不多提,而是从手中拿出一把深蓝旗子:“不知孔道友可识得此物?”
  张帝辛以为孔宣本是大能者,却不料孔宣见那旗子,观赏数时,却只摇头:“殿下瑰宝,小道着实不识。”
  “这……”张帝辛不由重新审视这旗,此物怕是所来非凡,当下收起,手持虎魄道,“孔道友,却不知此物当如何使用?”
  孔宣听张帝辛言语,先是一愣,思索良久,却终究没有开口,只拿起虎魄,在手中缓缓而动,每动一下,便是一阵空蒙氤氲,一阵氤氲,便是一片空间震动。
  孔宣行动姿势甚慢,张帝辛自知用意,目不转睛的盯着招式,恨不得一一刻在脑海之中。
  孔宣舞动修旧,方才止住身形:“此物之用,却不能外言,此间一式,还谢陛下救命之恩。”
  孔宣话音刚落,虎魄凌空而起,在半空中猛得扩大,金光大胜,光色之中,一插翅斑斓大物,出于氤氲之中。
  那物全身通透,骨骼清晰,本是虎身,却生了一张龙头,背上虽有虎纹,遍体便是鳞片,一出现,便是金光闪耀,光彩耀人。
  “吼!”一声吼叫,竟是似龙似虎,声音虽弱,威势却大,一甩龙尾,挂于那物身后,尾翼之上,便是一抹殷红,霎时惹眼。
  “此物便是战虎。”孔宣说着,收了神通,放于张帝辛手中,“修为越盛,此物越锋,却少不得保养心神,面得虎魄噬主。”
  张帝辛点头称是,将虎魄收于手中,心惊之余,更多了一丝欣喜:“此番多谢孔道友指点,虽无师徒之名,却有指教之实,还望不弃……”
  “殿下言重,你所说之事,却是万万不可!”张帝辛话未说完,孔宣便打断道,“吾三山小小总兵,又怎敢收于陛下。”
  张帝辛这边如意算盘还未打响,就被孔宣打断,此人可是圣人之下第一人,此番相见,又怎能错过,背靠大树好乘凉,如此粗壮的大腿,咱们的太子殿下,自然打起了主意。
  “道友可是嫌我不肖,资质太差?”张帝辛尚未死心,又在问到,孔宣急忙口称不是,“既非如此,孔道友又是为何……”
  孔宣踌躇许久,才开口道:“吾为商臣,却终是妖族之人,此事有缘,也是兄弟相称,却不知殿下意欲如何?”
  兄弟相称,正合张帝辛心意,若是拜师,还平白矮了一辈,倒不如金兰之谊,平辈之交,也好少了那层阻碍:“如此甚好!来人,备上酒案!”
  孔宣闻言,却道繁琐,弹指一挥,便落下三杯仙酒:“天地在上,今孔宣与太子,便结成异性兄弟,望上苍垂青,愿吾永结。”
  张帝辛听到,也照此说道,两人拜天完毕,孔宣却如何不受那兄长之衔,只道太子天威,乃是绝顶,怎可僭越。
  张帝辛无奈,也便做了皇兄,两人成礼,却是孔宣先开口道:“王兄,你虽修炼,却不通此道,待我疏通一番,必教你日月新篇。”
  孔宣话毕,张帝辛便觉脚下一空,眨眼之间,却在半空之中,身下一片彩色光晕,光晕中生出数道翎羽,却如眼睛一般,栩栩如生。
  翎羽每动一下,张帝辛便觉身体舒适一分,彩光每闪一毫,便觉经脉畅通一分!
  翎羽舞动,彩光闪耀,张帝辛四肢百骸好似贯通一般,难得通透,身子置身空明之间,回望竟可自视,全身经脉、调理,悉数现于眼前,便是每次一心动,亦是清晰微末……
  不知过了多久,张帝辛才睁开眼睛,一动身形,便是一声声清脆鸣响:“多谢贤弟!”
  张帝辛话音落下,却不见孔宣人在,只见桌上一封信笺,上书王兄亲启:“承蒙天恩,得幸金兰,但吾终是妖族之人,与魔、鬼等具是异族,恐与天皆不同道,此番天惠,却承之有愧,若王兄悔之,当可不计。”
  好一个孔宣,好一个重情重义的第一人!张帝辛读到此处,便心感惭愧,结交孔宣,虽无恶意,却始终是另有居心,与之相比,终是落下三分!
  “斯人如此,夫复何求!”张帝辛不由喟叹道,嘴中更是唏嘘,“若孔宣知是逆天道,不知作何感想,此一事,却已把他拖下浑水。”
  张帝辛手持信笺,踱步许久才将其读完,看桌上金砖、九龙神火罩,心中自是感慨良多,此人忠义,便是卖了这条性命,也要交定!
  “吾此去甚久,此翎羽便做信香,燃之,一时三刻必到。”张帝辛眼见桌边一尾碧羽,持于手中,却有一抹清凉,“他日登基,贤弟便与我一同上去!”
  “恭喜殿下!此是天将祥瑞啊!”忽闻有人大喊,张帝辛才注意到跪拜一旁之人,臃肿的身材,都颤抖起来,又大声道,“此漫天辉煌,四面皆彩,当是大吉之兆啊!”
  张帝辛自知费仲方才记忆,已被孔宣抽去,也放下心来:“才乃天恩,天降祥瑞,是利我大商!”
  “报,殿下!闻太师求见!”下人话未说完,闻仲便大步流星的走入宫中,也顾不上施礼,直接开口道:“我观天色明暗非常,却不知寿王宫出了何事?”
  “太师多心,此天降祥瑞,哪里有是什么事情。”张帝辛笑道,不留痕迹的收起桌上之物,顺手拿起费仲先前所带木盒,“费仲报喜有功,此物便予你了。”
  “多谢殿下!”费仲自是叩谢大恩,欢天喜地抱起木盒而去,待他离去,张帝辛才缓缓而言道:“此事非常,乃是仙人之战,却也是五光之色,若好利用,便是天赐之名。”
  闻仲一听此言,自知此事不可多闻,也不再下问,眼睛望着张帝辛却不由一怔:“殿下何时修炼,竟已至化神之境?”
  “此事稍后再提,倒是登基之事,还请太师多加在意。”张帝辛故作而言他,闻仲乃是三朝老臣,自知君王之事,不可多得听闻,急匆匆告退而出,安排登基事宜。
  第二日,沫邑城四处便张满告示,言:天降祥瑞,赐福大商,太子宏德,感动上苍,此命不凡,当晋天子,顺天之命,万世永昌!
  张帝辛自然深谙君王登基之理,无论如何,先制造舆论,只要天下相信,此人顺天应命,万心所向,便是成功之先决条件。
  只要舆论制造完美,谁人知道真相,纵使仙人大战,也能说是祥瑞落地,众人所见之物,不过表象尔!
  此八句箴言,一时间传诵无两,万民皆道太子登基,已是映照天命,此事不争,便在大商之中传诵开来!
  “顺天之命,万世永昌?”西岐城内,一老者手持告示,扔之于地,“你等观此事如何?”
  “禀父王,此流言尔,帝乙圣君尚在,传太子登基,恐非善解,怕是旁人所为。”台下一人,身长七尺,面如白玉,亭亭而立座旁,“若是多了一个反上之名,便多一个勤王之机。”
  “哦?你如何知帝乙未崩?三月之前,紫微星暗亏,已有隐落之势,时至此时,却又大明,你当真不知为何?”那老者缓缓而道,手中一枚铜钱落地,“平西侯,此事你作何观想?”
  自封侯归来,西伯侯便有意疏远,平时更是少有问话,姬发虽然不说,心中却难免不满,听侯爷问话,悻悻答道:“父王大才,想必已有知晓,儿臣若多加揣测,岂不扰乱众听。”
  “二哥此言差异,父王此问,必有难事,无论若何,我等兄弟当好生治理西岐,免生后顾之忧,也休枉了天恩,做了那早现之鸟,出头之椽。”姬发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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