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商人玷污我也是用了这种方式)。”这位姑娘接着说道,“用这种方式,女孩们的贞操不会受到破坏,不用担心怀孕,不会妨碍她们找到丈夫。他年年都这样玷污几乎所有的男孩和至少一半女孩。在你看见的十四个女孩中,他已经这样摧残了八个,还这样玩弄了九个男孩。服侍他的两个女人也遭到同样的残害。……噢,泰瑞丝,”罗萨莉说着,扑倒在我的怀里,“噢,亲爱的朋友,我也一样,早在我童年的时候,他就诱惑了我,我刚满十一岁就被残害了……唉!我成为了受害者,我无法自卫……”
“可是,小姐,”我吓坏了,打断了她的话,“还有宗教呢?至少您还有这条路可走……您不可以找个忏诲的神父,向他吐露一切吗?”
“啊,你不知道,在他折磨我们的过程中,已灭绝了我们心中一切宗教的种子。他禁止我们进行任何忏悔,再说,我根本就不会忏悔。他从来就没教过我。关于宗教,他告诉我的那么一点点,无非是因为担心我要是全然无知,会泄漏他的不信仰上帝。我从来没去作过忏悔,也从来没有领过圣礼。他善于丑化宗教,并使之深入到我们最细微的思想之中,凡是受治于他的女孩都被他引导得永远远离了宗教义务。即使她们因为家庭的原因而不得不履行这些义务,也是冷漠地、完全无动于衷地进行,因此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们守不住秘密。你可要相信,泰瑞丝,用你自己的眼睛来证实吧,” 说着,她急速把我重新推进了我们刚才出来的小屋里,“你过来,这间他用来惩戒学生的房间就是他拿我们取乐的房间。现在课上完了,预备性的活动使他浑身燥热,他就要为有时不得不谨慎而受的约束索要补偿了。亲爱的姑娘,还站在你原来的位置上,你的眼睛将发现一切。”
尽管我对这新的丑恶把戏并不好奇,但是对我来说,与其在上课期间被人发现与罗萨莉在一起,不如躲进这间小屋里去。罗登没准已经产生了怀疑。我刚刚安顿下来,罗登就走进了女儿的房间,并把她领到先前那间房里,那两名女仆也去了。在那里,厚颜无耻的罗登已经毫无顾忌,恣意纵欲,毫不掩饰他异乎寻常的淫乱行为。他抡圆胳膊用力抽打那两个完全赤身裸体的女人,当他抽打一个女人时,另一个女人也抽打他。同时,他对罗萨莉的祭坛施以最龌龊、最疯狂、也是最令人恶心的爱抚,罗萨莉被捆绑在柱子上,倾斜着身子向他献出祭坛。终于轮到这个不幸的姑娘了。在那两个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有时是两个人同时抽打他时,他鞭打自己的女儿,从腰际一直打到小腿下端,乐不可支,激动万分。他狂叫,他咒骂,他鞭笞。他的嘴唇立刻吻在他的鞭子落在的地方,还吻祭坛和受害者的嘴巴……吻所有的地方,除去前面,所有的地方都被他吮吸过了。很快,他没有改变姿势,只是让这种姿势对自己更加有利,就深入到快感的狭小的避难所中去了。与此同时,他的女管家将同样的宝座献给了他的吻,另一个女人则用尽全身的力气来鞭打他。罗登渐入仙境,他又劈又撕,千百个吻一个更比一个热烈,对奉献给他淫乐的对象发泄着旺盛的情欲,炸弹终于爆炸,这淫棍竟敢以可耻的乱伦饱尝最兽性的快感。
罗登要去吃饭了。在这样的战斗之后,需要恢复体力。晚上还要上课,还有惩戒要办,只要我愿意,尽可以把新的场面看个够。但是,为了说服自己和对这个恶魔的挽留作出回答,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必须答复的日子已经来临了。目睹这些肮脏把戏的两天之后,罗登亲自到我房间来问我是怎样决定的。他进来时,我还躺在床上。他藉口看看我的伤口是否留下了疤痕,我无法反对,他有权查看我赤裸的身体,因为一个月以来他每天要给我这样检查两次,我并没有发现他有任何有损于贞操的举动,所以我认为不应该反抗。然而,这一回,罗登另有打算。当他摸到他崇拜的对象的时候,他翘起一只腿来,缠绕着我的腰部,紧紧压着,使我根本动弹不得。
“泰瑞丝,”这时他对我说,同时双手到处摸索,其动作让我不再有任何疑虑,“你现在完全康复了,亲爱的,我已经看见你心中充满感激之情,是你向我表示的时候了。办法很简单,我只要求这个……”这个恶棍继续说道,同时用尽力气把我固定于那个姿势,“是的,只需要这个,这就是对我的报答,我从来只要求女人做这个……不过,”他继续说下去,“你这儿是我一生见过最美的!多圆润呀!……多有弹性哇!……皮肤多么细腻!……噢!我绝对要享受享受……”
罗登一边说着,好像已经准备好了要执行他的惩戒。但为了能完成他的惩戒,他不得不放开我片刻工夫。我便利用这个空隙,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先生,”我对他说,“我请您相信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使我参与您似乎要做的可怕的事情。我是应该感激您,这我同意,可我绝不以罪恶为代价来报答您。我无疑是个贫穷的、十分不幸的姑娘,这没什么关系,我这里还有一点钱,”我边说边将干瘪的钱包给了他:“请您拿去,您认为该拿多少,都随您,只要您让我离开这房子,求您啦!一旦我的身体状况允许我离开这所房子,就让我走。”
我的拒绝大大出乎罗登的意料之外,他没有料到一个一无所有、无依无靠的姑娘居然会这样抗拒。他根据男人常有的偏见,原以为就因为贫困而必定不规矩。罗登仔细地审视我。
“泰瑞丝,”片刻之后他又说道,“你跟我玩什么贞节可不合适呀!我觉得我有让你感激我的权利。没关系,我不要你的钱,但是不要离开我。家里有个贤德的姑娘,我心里非常高兴,我周围的姑娘这方面太差了!……既然你在这方面这样讲道德,我希望你在一切方面都这样。这也是我的利益所在,因为我的女儿喜欢你,她刚才还求我要你别走。我请你留下来和我们在一起。”
“先生,”我答道,“我在这里不会愉快的,那两个服侍您的女人希望得到您赋予她们的全部感情。她们只会以嫉妒的眼光看待我,迟早我会不得不离开这儿的。”
“不必担心这件事,”罗登回答,“不必担心那两个女人的嫉妒起什么作用,我有办法叫她们安分,同时让你保持你的位置。只有你一个人享有我的信任,并且不会让你因此产生任何危险。不过,为了继续赢得这种信任,你最好是知道我要求于你的主要品德就是经得起任何考验的守口如瓶。这里发生了许多事情,许多事情违背你的道德准则。应该全都看看,我的孩子,全都听听,但是永远什么都不说……啊,泰瑞丝,留下吧,就跟我们在这儿,孩子,把你留下我是太高兴了。我的火暴的脾气、无节制的思想和已经败坏的道德把我卷入许许多多的邪恶之中,因此,在我身边有你这样一个品德高尚的女孩,至少对我是个安慰。当我对我的淫荡感到厌倦的时候,我将投入你的怀抱,也就如同拜倒在上帝的脚下……”
这时,我想:“噢,上帝啊!这么看来,道德是必须的,是人类必不可少的,因为邪恶之人也不得不用它来使自己安心,把它作为避难所!”我又想起罗萨莉那样恳求我不要离开她,相信在罗登心里还残存着某些善良的本性,于是,我决定留在他家里了。
几天之后,罗登对我说:“泰瑞丝,我打算把你安排在我女儿身边,这样,你和那两个女人就不会有什么纠葛了,我付给你三百利弗尔的工钱。”
以我当时的情况而言,这样的位置简直是一笔财富。我希望能够帮助罗萨莉,使她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也许能促使她的父亲也这样做。这种愿望使我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因此,我对自己作出的决定并不后悔。罗登让我穿好衣服,当即就把我领到他女儿的房间,对她宣布就让我跟着她了。罗萨莉惊喜不已,拥抱了我,我很快就安顿下来了。
还没过一个星期,我就着手进行我切望的改造工作。然而,罗登的顽固不化使我的一切方法都无济于事。
他对我的明智的劝告答复说:“不要认为我对你的道德表现出某种尊重,就证明我看重道德,就证明我打算喜欢道德而放弃邪恶。泰瑞丝,不要这样设想,否则,你就是自己骗自己。根据我对你做的事情,就坚持认为美德重要或者必要的人,是大错而特错了。倘若你认为我是这样想的,我将非常气愤。打猎时,炽热的阳光直射到我的身上,于是我躲进一个破房子里去。但是这破房子肯定不是什么丰碑似的建筑物,它只是一时应急的东西,只是因为我遇到危险,找到了可以保护我的某种东西,我就拿来用了,但是,这个什么玩艺难道就变得确定有用了,难道它就不那么可鄙了吗?在一个完全邪恶的社会之中,道德毫无用处。但既然我们的社会不是这样的,就绝对必须或者假装有道德,或者加以利用,使我们自己少畏惧那些遵守道德的人们。要是谁都不遵守,道德又有何用呢?因此,我主张道德的必需性只是个看法问题,只是个权宜之计,我说的没有错。道德不是一种具有无可争议的价值的准则,它只不过是一种行为的方式。这种方式随着环境变化,因此,它不具有任何实实在在的东西,仅此一点就足以说明其毫无意义。只有实实在在的东西才真正是好东西,持续不断变化的东西就谈不上是好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把一成不变看作是上帝的一种尽善尽美的道德的原因。然而,道德绝对没有这样的性质:大地上没有两个民族具有相同的道德标准,所以道德实质上没有任何真实的、好的东西,丝毫也不值得我们崇拜。只应该把它当成支柱来利用,从政治方面来讲接受你生活的国家的道德,以便让那些出于兴趣遵从或者出于所处境遇尊重这种道德的人们不找你的麻烦,以便让当地的人们尊敬的道德以它那约定俗成的形式保护你不受到施虐作恶的人的攻击。不过,我再说一遍,所有这一切只是应时的,所有这些并不能赋与道德任何真实价值。况且,某种道德对某些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你怎能叫我相信反抗、违犯情欲的道德存在于自然之中呢?如果它不存在,它怎么能是好的呢?可以肯定的是,在涉及到的男人们中间,与这些道德相反的邪恶变得更受欢迎,因为这将是与他们的肉体或者肌体更相符合的惟一的存在方式或方法。所以,在这个设想之中,邪恶将是十分有用的,那么,道德又怎能是有用的?因为你向我证明与道德相反的东西是有害的。对此,有人又会对你说,道德对其他人有用,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它是好的。如果同意只应该对别人行善,那我也会只接受道德,因为我得到的全是别人作的好事。可这种推理只是一种诡辩。因为,他们遵守道德,我得到了他们的一点好处,于是我也不得不遵守道德,这样就作出了千万种牺牲,并且根本得不到补偿。我得到的比付出的少,我做了赔本的买卖。为了讲道德而经受的贫乏之苦远远超过从实行美德的人们那里得到的好处,这是不平等的。既然这种安排不平等,我就没有必要服从这样的安排。并且,可以肯定的是,作为具有道德的人,不能为别人提供与我不得不遵守道德而得到的痛苦等量的好处,那么我不是更应该放弃向他们提供使我产生这么多痛苦的幸福吗?现在剩下来的问题,只是我由于邪恶而可能对别人造成损害,以及假如人人都像我一样,我自己也会经受祸害。假设邪恶到处流行,我当然有危险,这我同意。但是我因冒危险而引起的忧伤被我使别人担心受怕而带来的欢乐所补偿。这样就恢复了对等,于是,人人都差不多同样快乐了,而这在一个有些人善良、另一些人邪恶的社会中是办不到的,也不可能办到。因为这样混杂的结果是产生持续不断的圈套,而这样的圈套换一种社会就是不存在的。在混杂的社会之中,所有的利益都出自不同的个体,这就是无穷的不幸产生的根源。在另一种社会之中,一切利益均等,每个成员都具有同样的兴趣、同样的倾向,大家朝着同一个目标前进,大家都是幸福的。然而,傻瓜们告诉你说,邪恶不会使人幸福,当人们都同意崇拜道德时确实如此。可是,假若你把你所谓的善看得分文不值,那你就只会崇敬你愚蠢地称做邪恶之事。那么,人人都会由于作恶而得到乐趣,而这,并不是因为作恶是被允许的——有时候,这恰恰是减少了作恶的吸引力的一个原因;而是因为法律不再予以惩罚,而是因为人们畏惧法律,法律削弱了大自然赋与罪恶的乐趣。
“我假设有这样一个社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