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组织吗?”水靖安盯着潘尼洛普的眼睛。
“知道,他们训练了我。”潘尼洛普的眼中闪过一丝莫明的光芒。
水靖安若有所思的看着潘尼洛普,点了点头:“先把衣服穿好吧。”
潘尼洛普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伸手拿起丢在一旁的胸罩穿戴上,却发现那条细小的丁字裤早已被水靖安扯破了,当下也不在意,就这么真空的将那套拉丁舞裙穿在了身上,大胆豪放的姿态看的一旁的水靖安一阵刺激。
“主人,好了。”潘尼洛普静静的站立着,等待水靖安的吩咐。
“以后就不要叫我主人了,换个叫法……”水靖安有些不习惯,他看了一眼身边不声不响的等待自己吩咐的潘尼洛普:“以后要叫我少爷。”
于是乎……潘尼洛普被水靖安等同在了女仆的级别上……
出了房门,一名一直在走廊尽头候着的侍者随即快步走了过来,躬身道:“您是水靖安先生吗?”
“是的,我是。”水靖安一边点头一边交回了钥匙卡。
侍者接过了钥匙卡,一边恭敬的道:“伦纳德伯爵先生已经离开了,他为您另外准备了一辆车,需要我通知您的司机吗?”
水靖安点了点头,侍者拿出一个小巧的专用通话器说了几声,接着,他伸出手:“两位请随我来。”
水靖安注意道,这名侍者的眼神在说话的时候时不时落在他身边的潘尼洛普身上,心中大感好笑之余倒是有些感叹红颜祸水。
顺着楼梯直接到了楼下,侍者殷勤的将两人送出了国家宴会厅的大厅,而等候水靖安以久的司机——一名狼族的成员也已经候在那儿了。
出了大厅侍者就不再送了,司机开来的黑色劳斯莱斯就停在宴会厅外不远处,司机紧跑了两步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此时还是凌晨,离天亮还有好一段时间,整个温莎堡都沐浴在各色的灯光之中,空气中不时的有微风吹来,带着湿润的气息,有些清冷。
“潘尼洛普!等等我!潘尼洛普……”正当两人要上车的当口,一阵急促的男声从后方传了过来。
闻声向后看去,来者两人都不陌生,正是水靖安有过一面之缘的“情哥王子”安德烈·朱利亚。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正急匆匆的向着水靖安跑了过来,一头金发因为急促的跑动显得有些乱。
“亲爱的潘尼洛普,刚才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安德烈·朱利亚跑到了潘尼洛普的面前,一眼也不看一旁的水靖安,只是一脸痴迷的看着潘尼洛普。
水靖安此时真是极端佩服身旁这个“妖女”的手腕,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一个潇洒风流的“情歌王子”迷成了这般模样。
“安德烈·朱利亚?”潘尼洛普皱了皱眉头。
“是的,他们告诉我你在这儿……”安德烈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语气的变化,还想说些什么,便被潘尼洛普打断了。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已经结束了。”潘尼洛普随意的晃了一下脑袋将几缕被风吹的飘到了胸前的长发理到背后去,姿势轻盈而媚惑。
安德烈·朱利亚却是面色大变,急促的想要上前抓住潘尼洛普的手,却被对方轻轻一转不着痕迹的推开了。
“亲爱的潘尼洛普,我不能没有你,和我回去吧,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安德烈·朱利亚神情激动异常,平日里那种花花公子般玩事不恭的气质已经荡然无存,如果是深知他性格的人在此地经过恐怕是连眼镜都要跌破掉吧。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潘尼洛普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少爷,我们走吧。”
“我不能没有你!”安德烈·朱利亚大叫着,徒劳的试图挽留住潘尼洛普,当他听到“少爷”这两个字时愣了一下,此时的他终于开始正式一旁的水靖安。
“我记得我们见过面的,那天晚上……”安德烈神色不善的盯了水靖安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水靖安先生?”
“是的,想不到安德烈先生还记得我。”
“潘尼洛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叫他少爷?他雇佣了你吗?”安德烈·朱利亚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一脸的惊疑。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潘尼洛普皱了皱眉头。
这让安德烈·朱利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看法,他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水靖安:“把她让给我吧!你需要多少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水靖安摇了摇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也是为你好,如果真跟了你回去那你还不被她玩死?
水靖安转身上了汽车,潘尼洛普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再不去看一眼一旁的安德烈·朱利亚。
“潘尼洛普,潘尼洛普……你听我说……”安德烈·朱利亚大声呼喊着,几乎要扑到车上去,却被身后闻声赶来的温莎堡的侍者一把抱住:“安德烈先生,安德烈先生情您自重……”
“少爷,他太冒犯了……”坐在劳斯莱斯宽大的后坐上,潘尼洛普的脸上挂着淡淡的不屑。
水靖安转过头透过后车窗看了一眼后方还在侍者怀中挣扎的安德烈·朱利亚,微笑着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我发现你还真是个小害人精。”
潘尼洛普闻言有些惧怕的瞟了水靖安一眼,见他丝毫没有动气的意思,随即放松了下来,换上一副妩媚的快要滴出水来的神态,搂住水靖安的一只手臂,用丰满的胸部牢牢的贴着,媚声道:“潘尼洛普整个人都是少爷的,少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靖安压下把身边的女子按倒大干一场的冲动,伸手抚摸着潘尼洛普柔亮的红发,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小猫,心情倒是逐渐的好了起来……
“潘尼洛普,把那个组织的情况说给我听听。”
“嗯……”潘尼洛普此时的精神也并不是很好,确切的说她还没有完全的恢复状态,刚才在水靖安轻柔的抚弄下差点就又睡过去了,此时听到水靖安问话,忙强打起精神回答道:“那是全世界最大的杀手组织,组织的结构很神秘……我们甚至不知道它具体的称谓。”
潘尼洛普想了想:“组织在世界各地有许多训练营地,像我这样的杀手从训练营出来后便开始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通常都是单线联系,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代号。”
“你的代号是什么?”
“夜魔。”
“哈哈哈,很贴切嘛,在睡梦中引诱男人的魔女……”水靖安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潘尼洛普滑腻的脸颊。
“杀手每完成一个任务在组织中的等级就会有所提升,也能够得到更好的薪酬和武器。”
“嗯……是个挺麻烦的组织,不过既然惹上了我……潘尼洛普,回头写一份详细的资料给我。”
又问了几个问题,水靖安已经基本上可以却定“控魂术”对潘尼洛普产生的影响,应该说,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潘尼洛普,性格,习惯,乃至记忆都没有大的改变,只是记忆中关于施术者,也就是水靖安的部分记忆似乎被什么力量影响了,完全失去了踪影,比如此时的潘尼洛普根本回想不起来她为什么要来温莎堡,也记不起来她曾经接过一个刺杀水靖安的任务。在潜意识中,她把水靖安当成是自己的主人,惟命是从,丝毫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水靖安不禁暗暗对控魂术的威力感到恐怖。
因为是凌晨,一路行使过来路况还是很顺畅的,一切也不像白天的伦敦那样拥挤和繁忙,汽车高速奔驰着,就在水靖安和潘尼洛普谈话的当口,华里士堡已经出现在视野中了。
下了车,早已经候在门外的莫里斯快步迎了上来:“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已经睡下了。”
此时,潘尼洛普也从车里走了出来,颇有职业素养的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垂头站到了水靖安的身后。
“少爷,这位小姐是?”莫里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姐有些吃不准,看向两人的目光里却是多了一丝暧昧。
水靖安轻声咳嗽了一声:“这是潘尼洛普,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侍从了,莫利斯你在我的房间旁给她安排个房间吧。”
心中一面感叹少爷终于长大了,也学会了贵族的生活方式,老莫利斯一边恭敬的应是,一边吩咐一旁的下人去准备。他心中倒是颇为佩服自己的少爷,去外面转了一圈就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侍从”回来。
事实上,自从水靖安回族后所做的一系列的事情已经使他在族中的威望急剧升高,在他打败了金虎班尼后,水靖安甚至被许多狼族的成员私下议论为有史以来狼族最强悍的“天才”。这和他刚到华里士堡时所有人都是看在他狼王继承人的身份上才对他恭敬有加已然是天差地别。现在水靖安一旦有什么命令下达,下属们已经习惯于执行,而不是去请示仑纳德伯爵。
水靖安的房间是西楼二楼西南角的一间屋子,而实际上,整个第二层楼都是没有人居住的,故而也就还空着许多的房间。水靖安让一名仆人带着潘尼洛普先上去收拾房间,他自己和莫利斯慢慢的跟在后面,其间,水靖安将潘尼洛普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真是奇妙的法术啊,要是我们能对教庭中的某一位高层施展这种法术那就好了。”莫利斯兴奋莫名,一脸憧憬。
“不太可能,那种类型的高手意志力极强,操作起来很难。”水靖安倒上了一瓢冷水。
“唉……”
水靖安刚上了二楼,早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天的月光便兴奋的跑了出来,屁颠屁颠的绕着水靖安转,它还不时的去嗅潘尼洛普,因为潘尼洛普的身上有水靖安的味道。惹的潘尼洛普娇笑连连。
为潘尼洛普准备的房间原本便是一间设施完备的客房,每天也有专人负责打扫,并不因为里面没有住人就任其荒废,所以此时潘尼洛普要般进去就极是方便,略微的整理一下就可以。
嘱咐潘尼洛普好好休息,一脚将月光踢回了房间里,水靖安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而潘尼洛普早已经疲倦欲死,匆匆的洗了个澡之后变躺下睡了。
此时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凌晨四点,再过一个小时太阳就要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水靖安想了想便决定不睡了,他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窗子,以便一会儿升起的阳光可以顺利的照进卧室里来,然后便盘膝在床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随着水靖安逐渐的进入禅定的状态,他右手的那枚转轮戒指就像以往那样转动了起来,随着水靖安内力的逐渐提升,这枚戒指的旋转速度也有了些微的增加,而六个真言文字发出的淡淡白色辉光也更加的明亮。
这段时间,就连水靖安自己也发觉打坐时的效率似乎比平日里快了不少,但他除了高兴之外却也没有细想,更没有想到这枚戒指的身上。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水靖安的卧室,仿佛是应和着初升的阳光,那枚戒指的转速竟然陡的提升了不少,那六字真言的淡淡的白色辉光也换成了淡金色的光芒。
入定中的水靖安此时的感觉更是强烈,原本抱元守一脑海中虚无一物的他忽然觉得天边一片大光明,一股柔和的佛力伴随着平和的禅唱声在自己识海中响起。
“唵”~“嘛”~“呢”~“叭”~“咪”~“吽”~
水靖安恍惚中听出了那是六字真言的声音,每一字真言念响都引的自己全身的筋络气血一阵波动,水靖安心中暗骇,小心的控制住有些翻腾的内力务必不令其失去控制而走火入魔。
终于,窗外的太阳已然完全的升上了地平线,水靖安手上的戒指也缓缓的停止了转动。水靖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体早已被冷汗湿透,体内却是内力充盈,因为施展控魂术有大量消耗的内力此时已经全部恢复了,甚至连一直闭合着的心轮都有了一丝松动着的迹象,这令水靖安惊喜莫名之余也有了一丝疑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不通便不再想了,水靖安从房间的衣柜中拿出一套颇宽松的运动装穿上,走出房间,下了楼去进行晨间慢跑。这是他每天早上只要有空就会进行的运动,在华里士堡巨大而广阔的庄园中随意的跑着,跑到身体开始发热了就找个僻静的地方开始练拳。
华里士古堡后面的庄园非常的巨大,绿树成荫环境优美,其间还有河流湖泊纵横其中,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私人领地的话恐怕很多游客都会愿意来这里游玩的。
每到这个时候,月光总是会很高兴的跟在水靖安的身边,晃着脑袋跑前跑后的转悠,今天也不例外,月光一会窜进路旁的灌木丛里,一会跑进树林里撵出一只野猫。
水靖安跑进了一片矮树林,树林中有一条铺着碎石板的人工小径,水靖安沿着这条小径跑着,月光则直接窜进了一旁的树林中,搅的矮树林中的雀鸟一阵乱鸣。
“啊~~~~”
忽然,矮树林中传出一声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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