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就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阿尔菲斯·唐·麦克华莱士,当然这名字有点长,记不住的话,你们可以叫我阿尔菲斯。”男子用中世纪的骑士礼鞠了个半躬。
“阿尔菲斯?”巴克罗迪紧紧盯着俊朗男子,大脑急转,忽然间,他的面色陡变:“‘魔术师’阿尔菲斯!你……你是那个叛逃者……”
“正确!”阿尔菲斯的嘴教微微翘起:“想不到这么多年了,我还没死吧……巴克罗迪,你能记得我,我真的很高兴。”阿尔菲斯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丝毫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
“雪莉……”
“嗯?”
“一会儿,你们带着亚伯和马杜克走,不要管我。我想,我们有大麻烦了……”
第三卷风动八方第七章以普慈特慈安拉之名
已经是傍晚了,在佛罗伦萨花之圣母大教堂后的金枪鱼旅馆内,老板保罗悠闲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拿一快白布趴在吧台上仔细的擦着一个高脚玻璃酒杯,在他的面前,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排七八个已经擦好的酒杯。一旁的CD机里放着一首已经叫不出名的老歌,就像往常一样,这个偏僻的小旅馆并没有什么生意。
“啪!”
随着一声门把旋动的声音,门被重重的推了开来,撞在了墙壁上。索洛搭剌着脑袋走了进来,身上的外套磨破了好几处。在他的身后是水靖安,这位干脆连外套也丢掉了,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精壮的健美的身材。两人俱是一脸的风尘之色,进屋后一言不发,径直向里面走去。
“哇!你们做什么啊,轻点不行吗!我的门可还想再多用几年呢……”保罗大呼小叫的跑了出来,仔细的查看着旅馆的大门,当两人经过他身旁时,保罗轻轻的问了一句:“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一言难尽啊……简单的说,我们让人给耍了……”索洛丢下了一句让保罗莫名其妙的话,向楼上走了上去。
“我们要向可爱的天使汇报情况,不过,相信她不会愿意听我们带来的消息的……”
来到保罗为他们准备的标准双人房,水靖安掏出钥匙开了进去,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灰影轻吼着扑了出来,水靖安出奇的没有躲闪,任其扑到了怀里,灰影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不停的嗅着,赫然便是守了一天房间的月光。
水靖安抱着月光进了房间,仰天倒在床上逗月光玩,一旁的索洛则掏出了怀里的移动电话,在键盘上迅速的按了几个按钮,举到嘴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您好,此号码不存在,请重新拨打……”
索洛静静的等待着,等到那个女声第三遍响起的时候,他开口道:“天使,我是索洛。”
电话那头静了大约一分钟,传来了一个索洛熟悉的女声:“索洛吗,呵呵,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联系我了,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这是个陷阱,完完全全的陷阱!”索洛挥了挥拳头,接着有些丧气道:“我们都被耍了,你们得到的资料是假的,麦凯伦那家伙是个叛徒。”
“究竟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的女声严肃了起来,可以想象的出其主人此时的表情。
“真是一言难尽啊,简单的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个骗局,根本就没有什么死海古卷。”
“这么说,麦凯伦一直都在欺骗工会?”
“是啊,他应该是投靠了法国国防部的特殊部门,所有的布局都是他们设计的,就是为了引出我们。”
“这个叛徒……”天使显然是非常的生气。
“不过你也不必生气了,他已经被安给做掉了,那杂种居然想从背后捅我黑刀。”
“那你……你没有受伤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有些紧张。
“想不到我们的天使大美女也会着紧我!啊!我今天真是太幸福了……”索洛调侃道,满脸做幸福状。
“鄙视你……”一旁的水靖安冲着一旁故作陶醉的同伴狠狠的竖了下中指。
“总之呢……其余的事你们去调查一下就可以了,哎呀,今天差点就陷在那儿了,真不容易啊!”索洛开始叫苦。
“没死就行了,答应的钱工会调查后不会少你们的,还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又换成了公事公办的口气。
“还有个事。”索洛的语气忽然认真了起来。
“什么?”
“天使,想我了么?”
“啪……”那头挂上了电话。
索洛摇了摇脑袋,随后取出移动电话背面的一块芯片丢进嘴里,咬了几下生生吞进去,跟着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再用脚使劲踩了踩。将碎片捡起来丢进了一旁的垃圾箱里。
群山围绕的京都,距离日本关西工商业都市大阪大约40公里。这里有着特别多的历史古绩与神奇传说。京都有不少神社,寺院,宫殿及精心设计的大小花园,更有不少工艺好手,世代相传,使当地出产的丝织品、锦缎、漆器、陶瓷品、纸扇及娃娃等精美异常。
这座千年古都的最初设计是模仿中国隋唐时代的长安和洛阳,整个建筑群呈长方形排列,以贯通南北的朱雀路为轴,分为东西二京,东京仿照洛阳,西京模仿长安城,中间为皇宫。宫城之外为皇城,皇城之外为都城。城内街道呈棋盘形,东西、南北纵横有秩,布局整齐划一,明确划分皇宫、官府、居民区和商业区。
时值四月,正是樱花开放的季节,近几日来天气一直不好,天空中连续几天一直下着蒙蒙的小雨,这让京都的许多家庭赏樱的计划无法实现。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天,京都的岚山上,赏樱的游人一下子多了起来,空中飘荡着日本因能乐大师世阿弥所作谣曲《樱川》,气氛热闹非凡。
相对的,在每年的这段时间里,往日里游人如织的金阁寺等庙宇就相对的清静了下来。金阁寺是京都最负盛名的庙宇之一,是1397年足利家族第三代将军义满作为别墅而修建的,义满死后被改为禅寺“菩提所”。据说以金阁为中心的庭园表示极乐净土,被称作镜湖池的池塘与金阁相互辉映,似乎是京都代表性的风景。特别是在晴好天气,可欣赏到倒映在镜湖池中金壁辉煌的金阁和蔚蓝色的天空,如同美术明信片。
在金阁寺后山的一个小茶亭里,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正和一个年约六十身着日本传统神官服饰的老人对坐在光洁的塌塌米上,讨论茶道。
这是一座标准大小的茶室,有四张半榻榻米大小,四周整齐的放置着一些茶具,在这个如此狭小和简单的茶室中,任何的娱乐都是无法进行的,这无疑是表达了一种观点:茶道是一种修行,任何物质上的欲念都不能存在在茶室之中。
没有什么的话语,两人就自然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年轻人很自然的,就添炭茶釜,开始烧水。
神官打扮的老人眯着眼睛看着他,年轻人的动作完美无暇,处处自然而无处不符合礼仪规矩,这使他十分惊讶,但是他安纳了自己心,去感觉着由年轻人带来的茶道。
每个人的茶道都不一样,某位茶学大师曾经说过,通过茶道的修行,你可以完善自我,同时也能够最深刻的了解一个人的本性。年轻人进行的茶道的动作熟极而流,不但完全符合茶道的礼仪和规矩,而且如行云流水的自然而然的动作中,仿佛和某种未知的力量融为一体,更显示出一种高贵雍容的气势。
老人的人脸色一动,若有所思。
时间在流逝,而两人几乎没有感觉到,等点了茶,用茶碗喝入口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个小时了。
茶的香气流露出来,老人喝了一口。
“好茶!”
然后,再无言了。
“还请指导!”年轻人低头行礼,虽然如此,但是在他身上的那种气势并没有丝毫的减弱
老人淡淡的看着窗外的景致,远远的可以望见金碧辉煌的金阁寺,典雅传统的庭园,涓涓盈流的池水。天空中艳阳高悬,金阁寺闪闪发亮,仿佛一座纯金的殿堂。
“神宗少主的茶道又有进步了,足见您的修为又有提升,真是可喜可贺啊。”老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细细的品味着。
“能得到大阴阳师的夸奖,千鹤真是惭愧。”不过在他的话语中,对老人的夸奖却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少主的心里有事藏着。”老人轻轻的笑道。
“大阴阳师真是无所不知,前不久,我得到消息,武田失败了……”年轻人点了点头,脸上微微的有些不自然的表情。
“哦?难道水月流还有高手?”
“不,据说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说话时,眼中神光一闪即逝。
“不过,我已经派出伊贺谷更强的高手前去,这次不会再失败了。”
“嗯……我只是提醒一下,那个能击败武田的人……不简单啊,小心些总是好的。”
“大阴阳师说的是,千鹤受教了。”年轻人又是一拜到地。
开罗的大清真寺,这是埃及最大的伊斯兰教堂。大清真寺规模巨大,建在一座小山上,远远就可看到清真寺高耸的尖塔和巨大的圆形屋顶,气魄宏伟,十分壮观。清真寺的外围是高大的围墙,很像苏格兰的巨大城堡。清真寺的核心建筑是大礼拜堂,占地足有几千平方米,高达七八十米以上。整座建筑除了周围粗大的柱子,无一陈设,像个小足球场,可供上千伊斯兰教徒一起作礼拜。
清真寺的尖塔内是一个小大约30平方米的屋子,如同每天清晨一样,埃及大伊玛目穆罕默德‧;塔维正跪坐在一张小毯上,面对着圣地麦加的方向,暝想祈祷。
身后的房门忽然打开了,一个身着传统阿拉伯厚重白袍的毛拉轻声的来到穆罕默德‧;塔维的身边,躬身道:“尊敬的伊玛目,总统阁下亲自来访。”
穆罕默德‧;塔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从小跪毯上站起了身:“带我去。”
在清真寺的一间专位贵宾准备的会客室里,埃及总统穆贝姆正双手负后观看着贴在墙壁上的一张麦加禁寺内石殿“克尔白”的大幅彩照,那是全世界穆斯林心中最圣洁的“天房”,阿拉伯语音译又称“真主之室”。伊斯兰教认为,“克尔白”系人类始祖阿丹始建,先知易卜拉欣及其子易斯马仪重修,623年12月,穆罕默德在麦地那宣布为穆斯林礼拜朝向。
虽然从表面上看来,总统的意态颇为的悠闲,但是有心人还是可以从那不断纠缠搓动着的手指上看出来总统此时的心情并不像他的表情那样的平静。
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了,埃及大伊玛目穆罕默德‧;塔维在毛拉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在穆罕默德‧;塔维的示意下,那名年轻的毛拉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尊敬的伊玛目,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穆贝姆总统双手合十放在前额上做了一个传统的伊丝兰礼节。
“见到总统阁下,我也感到同样的高兴。”穆罕默德‧;塔维做了一个同样的礼节:“愿安拉保佑您。”
“不知道,总统阁下今日来有什么事呢?”两人分别面对面就坐后,穆罕默德‧;塔维开口道。
“魔鬼已经降临到了我们的土地,就在那西方的沙漠上,我们需要借助安拉的力量……”
“西方的沙漠……”穆罕默德‧;塔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穆贝姆:“从您的脸上看的出,恶魔很强大。”
“是的……”穆贝姆总统沉默了一下:“在一次救援行动中,我们有29名士兵回到了安拉的怀抱……”
“伟大的安拉将会保佑他们的灵魂。”穆罕默德‧;塔维的眼中露出一丝哀悯。
“只有一名士兵逃了出来,但是当我们的救援人员找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他的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几乎崩溃,这是我们根据他的话整理出的资料。”穆贝姆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公文包,拿出了一个写着绝密字样的文件袋。
穆罕默德‧;塔维拿过文件仔细的看着,脸色逐渐的凝重了起来:“这件事,却定是真的吗?”
“开始我们也有些不信,不过至今为止,我们已经对那个区域派出了两架军用直升机执行调查任务,结果……全部失踪了。”
“这的确是魔鬼……”穆罕默德‧;塔维大伊玛目抬起了头看着总统。
“我希望,安拉的战士,能够保卫埃及。”
“以普慈特慈安拉之名,信仰他者,皆能得到救赎。”穆罕默德‧;塔维大伊玛目庄严道,他重重的拍了两下手,门开了,一个毛拉走了进来,穆罕默德‧;塔维在他的耳边轻身说了几句,毛拉躬了下身子,转身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十名全身裹在阿拉伯式的白色大袍中的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白布包头,戴着黑色的头窟。他们全身散发着一种骠悍强大的气息,一双双散发着精芒的眸子格外的引人注目。
“谢赫(导师),您找我们?”为首的一个人躬身道。
“是的。”穆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