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了?那就好,现在还不能开新买卖,上下和四面八方都有装水地鱼缸才行,就是用鱼缸做个屋子,还得琢磨,不然皇上去的时候出了事儿,你我可担待不起,走,去看看。”
说着话,店霄看了眼对面位置摆放的那杯葡萄酒和一小堆儿算是那边赢去地铜钱,微微摇摇头,跟着走了出去,嘴中喃喃道:
“快了,就快了,这边的事情忙过,不管爷爷回不回来,我都去找你们,热武器,重中之重啊,马虎不得。”
“小二哥,您看,就是这个,两丈高,一丈长,半丈宽,共由一百块玻璃拼成,装满水也没有坏,玻璃相互连接的胶都是近乎与透明的,只稍稍有一点不好看。”
领着店霄来到工坊的工匠给介绍道,还用手使劲拍打两下玻璃,发出‘嘭嘭’的声音,而鱼缸却没有事情。
“不错,你们都是能工巧匠,有你们在,炎华万国来朝的时候指日可待,记住,要保密,不然玻璃就不值钱了。”
压下心中不愉快想法的店霄围绕玻璃鱼缸转转,对等待他评语的工匠们认可道。
众工匠疲惫的脸上终于是露出欣喜的模样,一个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便跑出去,一会儿工夫回来,手上托着件玻璃制品,举到店霄面前让其看着说道:
“小二哥,您看看这个,这是一个学徒做出来的,上面雕刻着各种景物,又用砂轮给打磨成这样,是不是看着更贵重些?”
“这是老寿星吧?好,做的惟妙惟肖,等到哪个过寿,就卖给他,让那个学徒好好琢磨这个,以后有大用。”
看着磨沙玻璃制作的东西,店霄吃惊又欣慰。
“是,小二哥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那玻璃屋子给做出来,让天下人早些看到我们绿野仙踪的能耐,大家都散了各忙各的吧。”
管事人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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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子,你尝尝这个虾,是谢姐姐学着做的,好吃吗?”
店霄回到自己的院子时,正好赶上菜都好了,柳碧旋剥下一只盐水大虾送进他的嘴中问道。
“好吃,好吃,比那些大师傅做的都好吃,娘子这几日手艺渐长,以后我可有口福了。”
店霄边嚼边对在旁边等待的谢芙云声音模糊地夸奖道。
明知道是店霄哄着自己,谢芙云依旧开心不已,也给剥了只塞进店霄口中,柔柔地说道:
“夫君若真的爱吃,以后我便天天做与夫君品尝,夫君,无忧酒馆毕竟是爷爷留给你的,明日去看看吧,熟悉下那些人也好。”
“有什么可熟悉的,炎华需要他们的时候见不到他们影子,还得爷爷亲自去找,有的居然还躲到辽国和西夏之地,现在用不着他们了,以后的人才会越来越多,让他们自己守在酒馆中自命不凡吧。”
把一条块的刺儿细细挑过,分别喂给两女,店霄抱怨道。
“好~!听夫君的,夫君说不去就不去衣服,一箱子金子要四个人才能抬动,夫君您出的主意真好。”
“小二哥,小二哥,不好了,无忧酒馆里面的人打起来了。”
第十二部 展转相随海天笑 第七十五章 千里迢迢为谁来
你们的菜做的不好,难道还有道理了不成?原来炎华如此的模样啊?去我们越李朝看看,随便找个酒楼都比你们强,你们说怎么办吧?”
一个身上衣服与炎华人略有不同的人对无忧酒馆中的帐房高声嚷嚷着,其身后还站有十来个人,摆出一脸的鄙夷。 “我们的饭菜哪里不好了?这几天已经比以前好吃不少,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吃饭的人,大家说是不是?”
帐房站到外面,对周围吃饭的人问道,似乎想得到支持。
“是,他们以前比这个还差一些呢,现在都能赶上大酒楼的味道了,外来的人哪有那么多的事儿?”
“对呀,我吃着也觉得比前几天好,价钱还是一样,分量更没有少,这么好的酒馆去哪里找?”
“可不是么,尤其是他们卖的杏花村,那酒味道才好呢,你们这些越李朝的人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去别处,一个小酒馆还能让你们把炎华给看扁了?想吃好的,绿野仙踪三家店在那摆着呢,有钱你们去那吃。”
周围的人见有从外面来的人说炎华不好,一个个都不愿意了,七嘴八舌地说着,矛头指向越李朝的这十来个人。
越李朝为首的这个人冷笑着扫视一圈,最后眼睛盯在帐房身上说道:
“这就是你们炎华的待客之道?自己的饭菜不好,吃饭的人不准说?至于那什么杏花村酒。据我说知,不是你们炎华地吧?那是辽国的,好喝,与你们也没有任何关系。”
“你,你,我,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敢如此说话?我告诉你们,我们是……。”
“我们是身怀绝技的炎华人,我们每个人都有比别人强的地方。我们在一起,哪个也比不了。”
那个店五见帐房要说出别的话,连忙给打断,用手拍着胸脯傲然地说道。
此时外面已经围拢不少的人。俱都伸长脖子往里瞧,谈论的声音也渐大起来。
“小店子,我们过去吧,看着炎华人被欺负,我心中不好受。”
已经易过容的柳碧旋扯扯店霄的衣袖,贴在他耳边说道,另一边地谢芙云则是一脸平静,可能是这种情况她见得多了。
店霄抬起手示意不动。对柳碧旋问道:“换成你,遇到这个事情会怎么做?我说的是在不义气用事的情况下。”
“我?我就让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然后与越李朝的人谈。
问他们究竟是哪个地方不满意,想让我们怎么做,一点点给他们说其中地利害关系,在道理上先站住脚,让人觉得大气。 柳碧旋略做思考。挺挺她那个丰满的胸脯,一脸端庄平和地回道,再也没有刚才时的那种急切。尽显大家风范。
“这才是我的好旋儿,与这些手忙脚乱的人是天壤之别,故此我才不急,我要看看爷爷给找的人才究竟如何?连这个都处理不了,我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那个店五到是不错。”
店霄看着前面的事情,对柳碧旋表扬道,转头与平静的谢芙云交换了一个笑容。
三人不再说话,继续等待着事情地发展。
此时里面的越李朝领头之人正用手拿着装满杏花村酒的酒壶,对嘴美美地喝着,直到周围安静下来,这才放下酒壶,长吁口气道:
“好酒,也就是辽国才能有这么好地酒,你们炎华,不行,刚才听这个伙计说酒馆里的人什么都行?那饭菜怎么做成如此味道?也罢,就算你们除了做饭其他都行吧,不知道都有哪些能拿得出手的?说与我听听,可别是大话啊。”
“我来,我告诉你我会什么,我懂的是治国之策,辅佐皇上让国富民强,天下百姓都能安稳过日,就是我的能耐。”
一个手握大勺地厨子,未等店五说话就上前几步,看着一众越李朝的人傲然说道。
那人听到他这个话笑了,轻轻摇摇头问道:
“哦?治国之策?好大的口气,那你怎么不在朝中帮着皇上治理国家,跑到这里当厨子来了?难道是你没有遇到明主?当朝皇帝不值得你来辅佐?”
“这?这个……?我这刚刚学成,先要在外面体会一下民间疾苦,才能想出好地办法,再辅佐皇上。”
厨子被问的顿住,思索过一会儿,这才说出原因,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哦,也就是说你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体会到民间的疾苦,诶呀,那你岂不是白活这些年,再听你后面的话,原来你还没有想出办法,那你出来说什么?”
越李朝的人抓住厨子的话柄,继续逼问道。
“我,我,他是这样,这样……。”厨子一时之间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在那里支吾着。
“我学的是教化天下百姓的学问,开化民智,让他们懂得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在这个酒馆当中也是为了这个,事不分大小,主要讲个理。”
一个伙计这时站出来给解围地说道。
“哦?教化民智,这么说你们炎华人的民智还没有开化?你在这边就教化成如此样子?刚才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哄吵呢,不知这是为何啊?”越李朝的人又嘲笑般问道。
周围的百姓听了,全都低下头默不作声,刚才说话的伙计也面露尴尬之色。
“我学的是世间格物至理,穷追天地万象,看看我的大勺就知道了,这
的地方可以随意更换,手上有油的时候一般是握不住则不然,换上一个带此纹理的,就能轻易握住,怎么样?”
又一个厨子上前来。让大家看他拿着的大勺,笑容满面地解释道。
“好,居然能把这格物用在身边地东西上,那我问你,为什么手上有油,握那个大勺的柄就滑呢?是怎么个道理?”
“这……?就是油滑啊,有油滑就是至理,大家都懂,是不是?”这位厨子说着自己都觉得立不住脚的话。讪讪笑着。
“诸位,我说诸位,咱们不用说这些,你们吃了东西。现在说不好,直接说怎么办吧?至于我们会什么和你们没有关系,也用不到你们越李朝人身上。”
店五这时终于是找到个说话的机会,抢出来一步,看向十几个越李朝的人说道。
越李朝的领头之人这时‘哈哈’大笑起来,讽刺道:
“方才我就要与你们说饭菜,结果你们却说自己有如何的能耐,现在说不出来了。便又说回来,好吧,我奉我王之命来你们炎华。看过了不少笑话,现在听你如何说这个菜。”
“事有不对,这个人一定是越李朝千挑万选出来的,专门就是过来找事儿,我们过去。”
观察了这些时候的店霄对两女点点头便向前挤。谢芙云拉住店霄地后衣襟边走边问:“夫君,那个人好对付吗?我见他问的话都戳在了关键的地方。”
“对付?他配吗?哼!”
店霄冷笑一声加快速度,柳碧旋在另一边自信地说道:
“谢姐姐。你以前不是见过小店子大杀四方的样子吗?八方接应时,镇得别人都敢上台,这些日子小店子不用,你就忘啦?”
三人说着话已经进到酒馆之中,这次易地容更加细致,连伙计们都没有认出,刚一站稳,店霄便向那个领头的越李朝人拱拱手说道:
“我乃一炎华平民,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免贵姓李,怎么?你出来就能给说明白事情?”越李朝的领头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三个人吓一跳,仔细打量过一番店霄同样回礼说道。
“小兄弟,这里没有你的事儿,我们酒馆就能解决,你还是……。”
“李大人,既然您刚才说是王家派来的,我便如此称呼您,事情简单,饭菜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吃也就罢了,人家酒馆没有说好吃,如此只能说是不和您这些人的胃口,再者,我也来过这边,也吃过,怎么就觉得好吃呢?人的口味不一样,不能强求您说对不对?”
挥手打断店五地话,店霄微笑着对李大人说道,见他还有犹豫之色,又说道:
“当然,若是您这些人把身子吃出了毛病,不管是水土不服还是你们本身就差,酒馆都会负责的,想来皇上也会找御医与你们看病,你们可有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没有地话,请便吧。”
“我,你,这,怎么这样呢?哦,不说这个饭菜,算我们倒霉,刚才那人说什么格物,这你可知道,不会炎华人所谓的格物就是这个吧,还什么有油就滑,笑话。”
李大人被店霄如此犀利的言语弄得一愣,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呵呵!看来李大人很关心我炎华的事情啊,也好,我就与您说说,您知道油为什么滑吗?哦,不知道,我给你讲,这个油滑是因油在手与把柄之间形成了一个隔离层,使摩擦力降低了,这是由油的特性造成地,可以深究到细微之处,有的则会起相反作用。
哦,说的太快了,您可能没听懂,您知道什么是摩擦力吗?不知道?哦,这就对了,越李朝那个还没开化地地方又怎能知道这个,那您知道油细微之处有什么吗?也不知道?哎呀!那可难了,这样,我在京城还呆一段时日,你不知道的就问我,我随时恭候大架,如何?”
店霄无奈地摇摇脑袋,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这话一出,把周围人都给听愣了,瞪圆眼睛猜测这个驳得越李朝人无以应对的人是谁。
“你,你是谁,我,我怎么找你?”李大人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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