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信的人也跨到马上,催着马向前小跑,想了一会儿对跟在他后面的人说道:“实在不形,咱们就追上去直说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直说?”
“对,就是过去告诉他。我们是万利布庄的人,和他地那个魏秉辰是一伙的,我们想要造反,让他加入,他同意就直接给他带到山上去,让大当家的安排,他不同意便直接杀了,至于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了。不象在没有旁人的看着下那样发自内心。”
这人说着,稍稍加快了速度开始向前追,另一个人也只能同意这个效果并不好的办法,紧紧跟上,两个人追了有半个时辰,还没有看到马车,不得不再次提速,又追出去一个时辰。仍然没有马车的影子,这才觉得有些不对,相互看了一眼,顾不得马累不累的,开始使劲催着跑,带出一阵的踏踏声。
“驾!驾!快跑吧,小样地我让你们追吧,等追到了我。就已经天亮了,再赶一赶路,就能回到客栈。都用不到晚上,你们的马好,我这马也不差。”
店霄使劲赶着车,远远领先那两个人,几匹马拉着一车的布还有余劲。唯一可担心的就是这车辘是否能承受得住,体力方面不是问题。
嘟囓着又向后探出头去看看,根本就没有影子。马蹄声也听不见,店霄嘿嘿一乐又开怀的自语道:
“祈祷吧,祈祷我这个车不会因意外停下来,不然就只能杀掉你们两个了,我要是你们我就不追,恩,这个好象不可能啊。”
两个还在奋力追着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店霄的想法,现在他们是一肚子气,两天以来就没好受过,被摔了的人忍受着屁股地疼痛,稍稍把身子前顷一些,喘着粗气地对旁边的人说道:
“还没有追上,难道他从把我甩下来后就一直使劲催着马跑?这下可麻烦了,弄不好就要追到明天早上,除非他那些马受不了停下,就怕早上也遇不到影子。”
另一个人却是紧紧皱着眉头想事情,好半天这才回道:
“不好说呀,按理说拉一车的东西根本就用不到那么多马,现在看来是能有不少的余劲,加上人家的马护的好,根本就没被雨淋到,比起我们的这两匹都要累死的可强,只能把宝压在这战马确实比普通马好地上面了。”
两个人说的都没错,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也没有看到那辆马车,路上的痕迹到是再清晰不过,两匹被雨水淋到又没好好吃东西地马,体力是越来越差,比店霄这边的多有不如,至少那拉车的马在嘴前面会挂着一个装上草梗的口袋,可以让马在慢慢晃着的时候边走边吃,差距仅仅是在两个人那马最快速度地时候缩小了些,现在又开始拉大。
“恩,差不多了,没想到这马拉着车跑起来也这样快,再有一个时辰的路就能回到客栈,不急,等等人家,这么远追来也不容易啊。”
店霄看着马累的样子有些心疼,自己也是颠地难受,这可不是绿野仙踪的专用马车,没有滚珠也没有减震,马累人更不舒服,又看看后面,说着话放慢了速度,嘴上叼着一条牛肉干,还把一匹看样子要不行的马给摘下套,拴在车后面,让其跟着缓一缓。
路上的行人开始渐多,凡是遇到带小孩子的,店霄都会把剩下的牛肉干分出去些,这个时候的人戒心也并不如另一个时候的人那么重。
另两个人的马还是被使劲催着,看那模样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可能,工夫不负有心人,在店霄远远看到了客栈的时候,这两个人也终于远远看到了马车,可现在这个距离在两个人看来是那么的遥远。
“站住,前面的马车站住。”
两个人熟悉这个地方,更是知道客栈的位置,见追不上了,只好奋力地大喊起来,希望那赶车的人能够在好奇之下停住,等他两个凑上前去,店霄却好似未闻一般,非但没有停下,还稍稍加快了些速度。
在两个人不要命地抽打着马的情况下,两匹马终于是与马车一同来到客栈的门口,店霄这时才跳下马车,扭头看着一脸懊悔的两个人好奇地问道:
“二位刚才可是喊我了?哎呀!看二位的样子一定是劳累非常,不如这样,到客栈中歇息歇息,放心,没钱也没关系,这客栈就是我的,顺子,出来,快带这二位好生休息,啧啧!这马看样子也不行了。”
说着话店霄开始绕过这个正门,到后面的院子里卸车,大厅中的伙计顺子听话地跑出迎上了两个一脸无奈的人,那马也终于是松了口气。
******
“小店子,你总算回来啦,人家这两天都睡不好觉,你看到新起的房子没有?我都想好了,这个房子要一直挨着盖下去,多盖一些,连成个圈,后面贴到河,这样一来就可以在里面转着圈走,好玩吧?”
大小姐一见店霄回来,马上高兴地扑到他身上,坠在那里说着,店霄也是觉得回来好,一路上陪那两个人玩也不轻松,抱住大小姐抡上一圈,扔下车上的东西,搂着她往屋子里去准备安排一下。
“小店子,我告诉你个好玩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在那李光头的饭里放助兴的药,让一个原来画舫的姑娘到那里面穿得少少的跳了一阵舞,嘻嘻!”大小姐微红着脸,阴笑地说道。
第四十八章 怀搂娇躯做游戏
天来的劳顿在回到家的时候一起爆发了出来,店霄谈过几句话就已经困倦的不行,也不管白天晚上,把大小姐剥成了小白羊,在她那温柔的小嘴侍侯下,终于是彻底地放松了一把,搂着她那滑嫩的娇躯沉沉睡去。
与之相反的是那两个跟在后面来的人,在顺子的带领下进到一处屋子中,看着那整齐洁净的床铺,一时觉得比那光着身子委婉呻吟的漂亮女子都更加诱惑,无力的感觉,昏沉沉的脑袋,让两个人恨不能马上就扑到床上,盖着那舒适的被褥什么都不想的好好睡上一觉。
“伙计,给送两碗热汤来,要咸一些的。”
''
怀中揣着信的这个人坐在屋子中的椅子上,用手垫在桌子面拄着下巴,强打精神对顺子吩咐道,顺子听话地应过一声,转身离去,两个好象榨干了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的人这时候相互看着,同时叹了口气。
“金风,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追了两天就追成如此模样,从远水县跑到这边睡觉,那个管事的看样子比我们要强啊,一会儿我也要好好睡一觉。”
那个摔了屁股的人现在是跨坐在凳子上,两条腿支在地上,减轻了不少屁股的负担,如若不是怕稍稍好一点的地方他就会睡着,早就想趴在那床上边休息边养伤了,一条胳膊撑着身下的凳子,几厢用力下,屁股仅仅是将将挨着那里。即便这样,也让他在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咧嘴。
被叫金风地这人坐这么一会儿好受不少,身子略微向下滑,背后靠在椅子上,脑袋斜看向天棚,腾出只手来轻轻捶打因骑马累的快成了罗圈形的腿,一阵阵酸麻的感觉,让他皱着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忍受的眉头,声音有些飘忽地说道:
“金雨啊。你就别抱怨了,没累死就不错了,我现在想的不是追上他如何如何,我是在想啊,这次是凑巧还是早有预谋?若是凑巧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我们门两个人累一些,可要是他这个上面看上的人,故意弄成如此情况的话。那我们可就要小心了,这个事情一定要报告给上面知道。”
“不会吧,你看他那个样子,哪象是能想到这么多事情的人?以前见到过比他聪明多了地,还不都是被我们给收拾了?要我说,他就是点子好,赶上了下雨,并且带来的马够多。连个字都不认识的人,还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成?这汤怎么还没送来?现在可是浑身难受,喝完好睡一觉。起来就有精神了。”
金雨那眼皮一下一下往下垂着,又被他奋力翻上去,整个人看着是多一会儿都挺不住的样子,怎么瞧他都不如那个金风,两个人也应该是以金风为主。
“也好。你先睡,我再挺挺,等你睡上一会儿就起来。换成我睡,我就怕那个人不简单,可不能着了他的道,一定要有一个人清醒才行,我再忍忍,你把家伙拿住了,真有事情的时候可别在这上面出差池。”
金风正在试图快点恢复些体力,仰头闭着眼睛来回调整呼吸,金雨听他说这话,有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却没有精力再反驳,看那样子现在就想什么都不顾地趴下睡觉,两只胳膊伏到了桌子上,用额头顶着,已经顾不得屁股疼不疼了。
又等了一会儿,在两个人都觉得不行了的时候,顺子这才慢悠悠敲们进来,手上的托盘里盛着两碗冒着热气地汤,被随门进来的风一吹,飘到两个人的鼻子里面,一股鲜嫩的味道让两个人不由吞咽下口水。
“二位客官,这汤可是我们那厨子最拿手的一个了,知道二位不一般,特意好好做了下,故此晚些,还望多包含,只是这汤似乎还少了些,不知道二位可是要什么主食?哦,本店的包子不错,各种味道的是应有尽有。”
顺子把汤给移到桌子上,抽回托盘站在旁边恭敬地说着,却没有挪动地地方,看样子是等待他们点主食,那金雨却显得有些不耐烦,挥挥手说道:
“下去吧,下去吧,就要一碗汤,别的都不吃,把门关上,没有吩咐不准随便进来,快去。”
顺子不敢多说话,连忙应着躬身退出来,金风、金雨二人待门一关上,使劲吹着那诱人地汤,猛喝起来,不时哈一哈气,看样子被烫的不轻,可即便这样也没有让两个人减慢速度,不大一会儿,满满一汤碗的东西就被灌了下去,两个人这才舒服地摸着肚子,用舌头舔舔嘴唇回味不已。
“金雨,你快去睡吧,我先挺着,一会儿我挺不住了地时候再喊你。”
金风留恋地看了眼那张舒适的床,用手掐掐大腿,让自己尽量清醒些,对金雨吩咐道,金雨点点头,二话没说就费力站起身,踉跄着来到床边,一下子扑到上面,舒服地呻吟出声,两条还搭在床外面的腿,上下甩动,连那抬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金雨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进入了梦乡,金风羡慕地在他身上扫过一眼,端起桌子上地茶壶,嘴对嘴儿的把那已经凉了的茶水灌进嗓子里,苦涩地味道,终于让他恢复了些精神,推开窗户,感受着外面吹进来的微风,和太阳的温暖,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学刚才金雨的样子伏着,嘴上嘀咕道:
“不能睡,我要挺住,这边的情况要回去告诉给上面,我不能睡,这汤是真好喝啊,外面的日头也足,暖暖的好舒服,我不能睡……。”
半个时辰以后,小狗子和布头两
提着一些东西,轻轻推开了这间屋子的门,看了看床桌子上伏着的两个都已经睡得熟熟地人,相互使个眼神。一人一个开始搜身,片刻后,在一个人身上搜出了个牌子,另一个人身上摸出封信,再次对了下眼神后,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
******
通往南面山林的路上,一个人正保持着一个较高的速度跑着,身上的衣服是短打扮,要是让客栈的伙计看到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人已经在客栈中住了有两天,并且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前面的大厅处找一个靠窗户地位置,随意点上些吃食和茶酒,喜欢听别人说各种的趣事,偶尔也插言问上两句。
现在这个人却是在看到了店霄回来,并且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以后,不再关心别人的话,而匆匆离开。只跟伙计说了声他要出去办些事情,那房子不退,便留下银子,绕了个远来到这条路上。
同样被不少人问过口令,丝毫未见停歇地来到了阎罗殿前面,抹去一把脸上的汗水,迈步进去,对正在那里与魏秉辰不时小声嘀咕的大当家行了一礼报告道:
“大当家的。小的在客栈中看到了回来的那个牛风,那一车地布已经被他给送到了后面,同时看到的还有那边派来试探的人。只是牛风与这两个人好象并不认识,根本就没有与他们相熟的样子,更没有害怕的表情,就好象,好象刚刚偶然遇到一般。可他们却是一起到的。”
“哦?那个牛风回来了?那边派了两个人试探?也跟过来了,可是有联系我们这边的人?”
大当家的一听这话来了兴致,看看旁边地魏秉辰。对着回来报信的人问道。
“回大当家的,他们二人没有与我们这边地人联系,也没有拿出任何信物进大厅中,如果不是小的熟悉他们那些人的大概样子,都认不出他们,哦,他们是被一个伙计领着到后面的,那马和人却是风尘仆仆的模样,赶车回来地牛风比他们强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报信的人继续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