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去打,不过别急。这两边的路也同样不好走,慢慢来,以免我们的人还没有到地方就伤亡过大,带足干粮,养精蓄锐。等他们都拼得差不多后,我们再冲出去打着帮忙的旗号把两边残余都收拾掉,到时可以随便立起个人来当他们的皇帝。我们在后面控制就好。”
“哦?国师也觉得可以,那我刚才说的水军之事国师是不是还能帮着看看?”
这皇上现在是自信满满,再次问道。
“水军拼死一博可以,但是不能直接去拼,最好是能让炎华无暇顾及我们,现在他们正与辽国征战,不如派人带上我们的礼物和诚意让夏国人也同时对炎华发动战争,到那时他们还哪有心思顾虑我们?说不定还会怕我们在这边也出兵呢,皇上以为如何?”
“好,此时就这样定了,到时他们斗得难解难分,等我把大理拿到手中,修养一段日子,便可以出并在这边也给炎华捅上一刀了,哈哈哈哈!”
这皇上想的很远,把将来地事情都考虑好了,高兴地离开坐位来到国师面前,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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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土道任凭风来回地吹着也没有刮起哪怕一点的泥土,天空偶尔飞过几只鸟儿,叽叫着四处寻找翅膀受到潮湿空气影响的昆虫,一条野狗耷拉着尾巴,漫无目的地跑着,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随着一阵好似贯穿了灵魂和空间的箫声远远传来,一辆马车缓缓出现在地平线上,胖墩儿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拄着脑袋,侧躺在赶车地位置上,跟着林林用嘴弄出来的声音哼哼!一副悠然的模样。
此时车子上面地字已经去掉,并且不再叫卖东西,现在的身份稍稍有所改变,其他人都在按照正常的生活来进行时,惟独林林却还没有度过兴奋期,依旧每天努力的认字,努力的练口技,晚上睡觉地时候脸上总是带着满足的笑容,当然,这种满足和大小姐被店霄抚弄过后的满足绝对不一样。
“小店子,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地方?在这车中睡觉一点都不舒服。”
大小姐也半躺在那里,枕着店霄地腿问道,腾出一只小手来四处瞎摸着,几次被店霄给拿开又顽强的找到位置,最后店霄只好抓着她的手,看看外面的天说道:
“快了,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就能到地方,他们现在正找人收拾,那个地方房舍有些少,还需要再添几间才可以,不然客栈没有休息的地方叫什么客栈。”
“哦,那定好价钱了吗?是不是也要分出来几种等级?”
“不分,一个这样的客栈还分什么等级,就是二十文一晚上,吃饭钱另算,等这次事情办妥了,回去后就不往危险的地方跑,在炎华两河中间的地方跑就足
那边有不少的空地方,绿野仙踪至少要在每一州都有到时就可以到哪都能吃到了。”
店霄摸摸大小姐那滑嫩的脸轻轻说道。
“恩恩恩。等回去我们就先到蓬莱开个店,那个地方可是有神仙地,从家里坐船就可以过去,我准备把房子盖在高高的地方,也想京城中那样做成迷宫的样子,到时候大雾一起,就可以在里面捉迷藏了,我准备……。”
两个人就在这种情况下说过一会儿,稍微睡一会儿。不知不觉中终于到了地方,这是一个两面都有坡的中间一处稍高的地方,周围是几间倒塌的房子和荒置的土地,唯一的一处好的地方就是中间这个农舍了,简单垒在一起地四间房,后面有个大大的院子,再向后五百步左右有一条仅有不到十仗宽浅浅的小河,清澈透明中可以看到几寸长的鱼来回游动。
套院的正中间有一口井。透过井盖的空隙可以看到里面是黑黝黝的,靠着西面的墙还建有一个牲口棚,看那老旧地样子和地上早已经找不到一点料的模样就知道闲置了很长时间。
此刻正有不少被雇来的人帮忙在旁边起房子,部分倒塌了的院墙和栅栏被重新修好,并想办法往外扩了扩,这地方也没有旁人,不占白不占。
大小姐拉着店霄的手左右打量过,有些担心地往店霄坏里钻钻说道:
“小店子。为何旁边的房子都变成那个样子了?这个地方的人呢?我怎么觉得有些害怕,是不是此处犯邪,那些人都死了啊。你说晚上会不会有鬼找过来?”
店霄听了以后也是一哆嗦,他也怕啊,他的灵魂都能过来呢,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理论上一切都是可以地,这不是科学不科学的问题。狭义的科学只会限定人在某一个已知范围内去解释和探索,广义地科学确是包含着未知的一切,用狭义科学解释不了的只能说明科学的水平还不够。并不能说是不科学,想到这里,拍拍大小姐的身子说道:
“不怕,我还是童子之身,阳刚之气足,什么鬼啊仙地都要躲着我才行,看来今天晚上我们还要在车中睡,这边的房子还没有收拾完。”
大小姐听到这话稍稍好一些,又往店霄身上靠靠,说道:
“早知道这样就把那群孩子带来了,他们都是童子之身呢,用不用找几个道士和和尚什么的在这里转转?贴两个符也好呀。”
“不用,多养几条狗就行,今天晚上你要穿着衣服睡,有事情了好可以随时跑。”
店霄回着,其实他是怕大小姐连续几天这样身体会受不了,这种事情会上瘾地,要控制才行。
随着日头的移动,终于是到了晚上,第一次在这边睡觉心中确实又些不安稳,大小姐一身短打扮,怀中还揣着把桃木剑,紧紧缩在店霄怀中。
其他干活的人今天也被留下来陪着,多给了不少的工钱还吃了一顿好饭菜,一个个到是满不在乎的席地而睡,直到天亮,晚上没睡好的几个人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简单梳洗一番还要给这些干活的人熬粥蒸馒头,累也要做出来,开客栈的哪有上别处买的道理?那些人也都毫不吝啬地夸奖一通。
如此三天时间匆匆而过,修好的房子用木炭使劲地烤着,马上就能使用,其他人买来了不少的东西堆在旁边,等着最后安放到房子中,而这些天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几条新买来的狗到是能够壮壮胆气,可惜,比起泥巴养的差了很多很多,对主人不够听话,对外人不够凶狠,只能先这么放着。
待到第五天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连让那十几个人躲藏的暗室都已经做好,平时没事儿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里呆着,有危险再出来,粉刷一新的墙壁和透着木香的新橱柜看上去舒服不少。
幌子挑起来,‘有间客栈’四个大字的牌子也挂到了门脸的上面,好好休息了一天的众人在第二天的时候就燃放鞭炮算是正式开业,从新换上了整洁的衣服,五个人坐在门口的饭厅中等待着。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到中午时候饭厅中传来的饭菜香,下午的时候响起了麻将声,大小姐坐在店霄身边,用眼睛不时扫一眼上家胖墩儿的牌,然后指点店霄如何打,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是不是我们要价高了?这都快一天了,一个人都没来,打二筒。”
“哦,好的,我琢磨着不是钱的事情,可能这边来回走远路的人少,多走些路就能回家,谁愿意把钱给别人啊,可我们不在乎,只要能拦到关键的人就可以,其他的无所谓。”
店霄听话地打出了二筒在那分析着,眼睛看着手上的牌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知道麻将的一些规则,玩的却不好,也不怎么玩,更不会玩钱的。
‘啪啪’打牌声中,店霄突然把牌一推,刚刚打出五万的胖墩儿以为胡了呢,吓了一条,店霄却说道:“停一停吧,我们来客人了,快去准备一下,我去做菜。”
众人刚刚起身,清晰的马蹄声就传了过来,待把东西将将收拾完毕时,外面便停下五匹马,五个面相吓人的人直接翻身下马,把缰绳往迎出去的小狗子手中一扔,高声叫着上好酒好菜走了进来。
第五章 半夜三更有狗叫
个人刚一进来就四处打量,胖墩儿刚刚收拾完东西,搭巾上擦着迎过来对着打头一人问道:
“五位客官,不知您几个是打火还是过宿。”
这次胖墩儿没拿什么菜单之类的东西,规格不一样,吃饭的人也未必都认识字。
“你这店是什么时候开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呢?看样子还算不错。”
五人中一个身材苗条,面目清秀的人左右扫了几遍声音略带尖细地问道,若不是他那脖子下面有个明显的喉结,一定会让人误会为女人,尤其是身上传来的淡淡胭脂味,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胖墩儿本着顾客至上,陪笑道:
“今日刚刚开张,您几位是贵客,第一个到这边的,掌柜的说了,今日主食的钱免了。”
“恩?第一天第一份啊,好,你们这的主食都有什么?这天离黑还有些时候,我们只吃饭,吃过了饭便走。”
另一个身体略微发福,圆脸上留着两撇小胡的人说道,五人这时也已坐到了一张桌子旁,胖墩儿用搭巾把那本就是干净的桌子象征性地擦过一遍回道:
“小店的主食是包子,各种的包子,猪牛羊肉,素菜、三鲜是应有尽有。”
“那好,上一坛子酒,每人两屉包子,其他的就不要了,去吧,哦,那包子只要牛肉馅的。”
五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由一个面色带紫的大汉开口说道。胖墩儿一听这个气啊,刚才怎么看五个人都应该是豪爽地样子,这才临时决定把主食的钱给抹了,这点大小姐和小二哥都不会说什么,没想到五人居然过来占便宜,就要一坛子酒,能骑马的人还如此小气?无奈之下应了一声,嘴上唱念着往后面走去。
大小姐坐在柜台的后面和站在旁边的布头相视一下,想到胖墩儿刚才转过身后那一脸的委屈就想笑。强忍着才把面部表情控制在淡然的范围内,拿起算盘拨打着计算这次修房子和买东西等东西一共花消了多少,无论大钱、小钱都是要入帐的,哪怕是店霄得的赏钱,大小姐也认为是属于这个‘家’地。
不大一会儿,胖墩儿先用托盘上了几个围碟,让这些人先喝着,总不能让客人干等啊。后面的包子刚刚座到锅上,好在水一直都是开的,又过了一阵,围碟吃得差不多时,十个蒸屉一个罗一个被胖墩儿给托了出来,上面呼呼冒着热气。
“恩,不错,这地方的包子好吃。有股特殊的味道,可惜,可惜。”
五人中最先进来的那个人此时什么调料都没沾。直接尝了一个包子,端起酒碗向其他人比画了一下说着,那些人也同时看了胖墩儿一眼,俱都无奈地摇摇头。
胖墩儿把话听个真切,心说可不是有股特殊的……便宜味么。又看看这几个人的表情及动作,明白,就是想让自己去问。说话声大得连后厨房都能听见,可这个事情也不能由他来问,往柜台处看了一眼,大小姐配合着对布头示意下,由布头进到后面厨房,端出来一盘子酱牛肉,给放到桌子上满面笑容说道:
“诸位客官,这是掌柜地给几位添的,让小的请教诸位,为何可惜啊?”
“这个……好吧,既然掌柜的如此招待,就与你说说吧,你可知道此处为何一个人家都没有?”
五人见切的薄薄的酱牛肉旁边还摆着不是少的辣蹄筋,红彤彤的颜色就诱人,一直没有说话地那个长相最吓人一边脸上都是长毛子的人终于开口出声了。
布头马上做努力猜想模样,想了想说道:
“是不是这个地方周围没有什么人烟,想走到有人的地方不方便,这才都搬走了?尤其是往西去地那条路,没个五天根本就见不到人,所以他们都不愿意住这个地方了,小的说的没错吧?”
五人又非常有默契地看了一眼,再次无奈地摇摇头,由那个胖脸人说道:
“这根本就没什么?有的人住的地方更远,可为何还能安稳?看看此处地地,种些什么都不错,再有后面的河,不但不缺水,还有鱼可吃,养上些鸡鸭猪狗,岂不是比其他地方要好上一些,沿着前面那条小路,径直往南,用不上半个时辰就能到那山上,套些野味,搂些柴火,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地方?哎~!可惜啊,》。。三十多家,先后走的走死的死,不行啊。”
说到后来那声音总觉得有点飘,布头打了个哆嗦,脖根处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睛睁大,呼吸有点急促,舔了下嘴唇又问道:
“为,为什么啊?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就都死了走了?不会是官府不让吧?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再来过这里?”
“这个事情么……,不好说呀,那个……。”
一身胭脂味的人声音高出一截犹豫着,这次是胖墩儿,心领神会地转身进到厨房,又端出盘白切鸡给放到桌子上,胭脂人才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