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一”听得云飞扬这么说,这令狐贵哈哈一笑,道:“其它的家伙们,基本上都离开了,现在还余下的只有我们这几个了,我和那些家伙想法不同,我想再在这里多磨炼一下才离开,你应该知道了吧,好像离开这个世界后,那世界力的力量,已经不能保护我们……我想将这身神骨的力量完全的发挥出来,才离开,那样子,我才更有把握……那六位,都是跟着我一起的,凌天,你既然只有一个人,要和我们一起吗?这个世界中,基本上也没有其它的同脉一体了。”
云飞扬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同脉一体都离开了,而且离开这个世界后,世界力之力……就会失去效果吗?这好教……很可怕啊……”
这令狐贵哈哈一笑道:“只有足够强大,加上我们联手合在一起,又有什么可怕的?虽然失去了世界力力量的保护,我们也有可能陨落,但是,我们全都拥有最完美的‘神秘,力量,只要将这,神秘,力量完美的激发出来,屠神杀魔,也绝对不困难啊,上天早就已经注定,我们才是所有天地的新的主宰。”
令狐贵大笑着,而黑暗森林里,那六道虹光,不断推进,短短时间,数万的黑乌族被宰杀。
一道虹光冲射,再落下时,便有一个男子到了一边,叫道:“老大,不动手了吗?别又让那个虐暴杀人狂逃了,这个家伙的生殖能力实在太强大了,短短时间,又生出了这么多的怪物。”
这男子一边说一边看了云飞扬一眼,嘴里轻噫了一声:“又一个同脉一体?”
这令狐贵虽然由无数的骨头拼凑出来的,但却拥有完整的意识,而且看其性格,竟然还相当的豪爽的样子,哈哈大笑道:“这一位是凌天,他也想加入我们,这样子我们又多了一个伙伴了,离开这个世界后,我们又多了一份胜算,凌天,这一位是秦郑,你们互相也认识一下。
这叫秦郑的男子,对着云飞扬微微领首,云飞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道:“秦兄,你好。”
看着这几个同脉一体的实力都极为强横,远不是那个西百万和梦凉席可比,混入他们其中,也许会收到某些意想不到的好处,最重要的,云飞扬习以近距离的观察他们,他很想知道,同脉一体的诞生,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这所谓的冥冥中的“世界力,”让同脉一体出世,那么,这“世界力”的终点,会是什么?
想要知道这一切,最直接最方便的方法,无疑便走进入同脉一体之中,成为其中的一员。
这秦郑的肩膀上,正趴着一只成熟期的战争伙伴,不过在刚刚的大战中,他显然并没有让其战争伙伴出手,至于这令狐贵,却没有战争伙伴。
很明显的,令狐贵之前的同脉一体,应该是和其战争伙伴一起遭受到了不测,其“神秘”力量融合神骨,才诞生要了这位新的“同脉一体”令狐贵,而且诞生了完整个的意志,其强横的力量,让他成为了这七人队伍的首领。
“前几次都放过了虐暴杀人狂,不过现在磨炼已经够了……我们都足够强大了,这一次,便将这虐暴杀人狂,彻底的击杀吧。”
令狐贵说完,对着云飞扬道:“凌天,跟我们一起来吧,去杀虐暴杀人狂。”
“好。”云飞扬应了一声,他只是显露出了一般的神灵境界的气息,固而这秦郑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倒是令狐贵,却本能的感觉到了云飞扬不简单,所以对他相当的重视。
云飞扬跟着令狐贵的后面,另五道虹光也都收敛了,三男两女,也一起迎了上来。
“来,给大家介绍一位新伙伴,这一位叫凌天。”令狐贵介绍起了云飞扬,云飞扬也一一含笑点头。
这三男两女,也分别报了名字,对于突然多了一位同脉一体并不感觉到了意外,因为他们也是这样子聚集了起来的,因为令狐贵最强大,固而便成为了他们的首领。
他们这七人的小队,首领是自己替自己取的名号“令狐贵……外,其它六人,便是刚刚云飞扬见过的秦郑,另五人中,其中三个男子,一个名叫温铁树,一个叫刘三俊,还有一个男子是个黑人,名叫基德曼。
两个女子中,一个叫吴心慧,还有一位是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女子,身材比较高大健美,名叫珍妮迪。
除了令狐贵之外,其它六人,全都有着自己的战争伙伴。
这些战争伙伴,都注意着云飞扬,不云飞扬呕收敛了气息,让它们感觉不到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也就没有过多关注了。
云飞扬看眼前这些人,除了那令狐贵深不可测外,其它六人,其境界,全都不在神灵之下,甚至更强。
“各位,咱们同脉一体中,有没有特别强大而且特别有名的人?”云飞扬意念一动,便装着茫然的样子寻问着。
因为刚刚令狐贵介绍云飞扬是独自一人躲了起来修炼,一直到突破神灵境界才出来的,所以他此刻这样子寻问,倒也没人怀疑。
那个温铁树脸长得圆圆胖胖的,看起来一团和气,听得云飞扬寻问,就微笑解释着:“很多出名点的同脉一体,都有外号,这些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强者们,都以某某王为名。”
“其中有着一名王者,其实力异常的强大,可以说比其他的选手都大了许多超过了许许多多的同类,而她的名号,就是清月王,听说其本命叫做魏若婷。这真的是一名强大的王者啊,想当初。。。。。。”
听到此处,已经不知道他们下面说的话是什么了,云飞扬愣在这里,半晌回不过神来。
第一百八十章:战争开端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战争,是人类永恒不变的主题。
这个区域东南方向,漫天的狼烟已经悄然散去,死寂的战场之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以万计的尸体,天空之上密布着厚厚的黑云,太阳也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坠落在西山之下。
夜,很静。寂静的空间之中偶尔响起的阵阵狼嚎将这寂静的战场衬托的愈加阴森。这里……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生灵的存在。
没有人来打扫战场,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些已经逝去的生命。这么多年以来对于生存于这个区域的人民来说,战争,已经太过寻常了。生命的脆弱对于身处于战争中的人民来说,是那么的司空见惯。
对于那些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的人们而言,与其去收拾这些已经逝去的生命,倒还不如抓紧时间专心休养,以求在明日即将到来的厮杀中能够保住性命来得实在。
“啾——”南方的天空之上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鸟鸣声,仿佛死灵的召唤一般,划破夜空。
“啾——啾——啾——”……
随着刚刚那一声鸟鸣的响起,南方的夜空之上接二连三的不断响起了数百声鸟鸣,刺耳的鸟鸣声仿佛能震慑人的心灵一般,尖锐的鸣叫不断的如针扎一般在那些存活下来的人们心中回响。
“已经来了么?”距离战场数里之远的位置,三五个身穿铠甲留下来守夜的士兵淡漠的看着南方的夜空,当头的一个人静静的呢喃道。
“是啊,已经来了。这群恶心的食腐动物。”接下话茬的是当头那个士兵身后左肩上系着绷带的青年人,刚毅的脸庞之上还挂着丝丝的血迹,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说话的青年人眼中闪过一丝的反感,仿佛是对着那些正在鸣叫的鸟类有着很深很深的厌恶。
当头的士兵静静的转过身来,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说道:“回去吧,既然这些恶心的东西已经来了,那么今晚我们的工作就已经基本可是算是完成了。有它们在,相信烈焰城的那些人是不可能穿越过这道战场来偷袭了。”说完,当头的士兵还轻轻的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那些已经战死的人们表达自己的同情,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场战争,又或者说有朝一日或者就在明天可能他也会躺在眼前的这片死寂的战场之上任人宰割吧?
“哦?这些是什么?我们的援军么?”说话的是站在几人最后端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亮金色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闪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是这无尽黑夜之中的唯一的一对星星一般,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这个区域烈焰城与玄黄之壁的连年来的战争早已经是战的人困马乏,绝大多数的青壮年数十年来都被国家征召去投身战场,可是战争对生命的摧残是极端迅速的,近几年来双方的兵力都在急剧的锐减,国力空耗,可是对于双方来说却都没有丝毫的战果可言,战线始终都是拉锯在双方原本的国境线之上。现在两方基本都已经到了无可战之兵的境地,无奈之下也就只好强制的征用一些未成年的少年来参军。
可是对于这些十几岁的少年来说,他们哪里懂得什么才是战争的残酷,上了战场,绝大多数人也不过只能当做炮灰使用而已。
说话的少年完全没有注意到当头那个士兵说话时话音里流露而出的悲凉,听到当头的士兵说‘这些东西来了,我们的工作就已经基本可以完成了’还天真的以为是自己这一方的援军到来,对于原来一直处于母亲家人的关爱之下,今天第一次来到战场的他来说,完全不清楚这片这个区域的规则所在。
“援军?哈哈哈……”当头的士兵没有正面的回答少年,而是歇斯底里的放声大笑起来,粗犷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传荡,伴随着天边那些越来越多越来越近的刺耳鸟鸣。
谁也没有注意到,当头的士兵在放声大笑的同时,一滴眼泪顺着那仿佛历经了沧桑一般的刚毅脸庞悄然滑落。
俊美的金发少年全然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句问话会惹得面前这个负责带领自己的青年人这么放声大笑。金发少年抬起他那张懵懂的像是从未经历过任何挫折磨难的脸,不解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还在放声大笑的青年人。
“哈哈哈哈……”青年人还在放声大笑,完全没有理会这个俊美金发少年的意思,这个当头的青年士兵一边笑着,一边举起一只手来,轻轻的放在嘴边上,像是怕自己的笑声惊动了其他人似的,一指拇指悄然在眼角滑过,摸去了刚刚那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的泪滴。
忽然间当头的青年人表情一变,快步走到这个俊美少年的身边,粗野的伸出那满是刀口与老茧的右手,放在金发少年的后心之上,向提小鸡似得将这个俊美的少年提了起来,然后将这个少年猛的向前一仍,巨大的力道让这个瘦弱的少年在空中滑行了数十米之后方才砰触到地面。
“砰!”的一声,俊美少年与地面亲密接触,又在地面上滚了十数米之后方才停了下来。金属质地的铠甲与地面上突出的石块剧烈摩擦,隐约的闪现出数道的火星。
良久,金发少年方才重新爬了起了,伸手手来擦去脸上那不知到底从哪里流出的血液,站起身来变想走回去向那个粗野的士兵理论,问问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站在那里!”不等金发少年抬起脚步向前走动,当头的那个青年士兵粗野的略带着沙哑的喊声便传入了金发少年的耳中,即便是隔着数十米的距离,金发少年仍然觉得自己的耳朵被这喊声震得呜呜直响。
一时之间委屈的泪水从金发少年的眼角鱼贯而出,不停的滴落在尽是黄土的地面之上。
金发少年不懂,不懂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待遇,他仅仅只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而已。然后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人欺负,包括旁边的其他一些人甚至至始至终都在看笑话。
“喂,这样好么?他不过还是个孩子。今天才刚刚从乡下被招进部队。”当头那个青年士兵身后肩膀上系着绷带的青年人到底还是看不下去了,走到当头的那个青年士兵面前轻轻的问道。不过话音里却好像没有丝毫的责备语气。
“哼!正是因为他是今天刚来的!你觉得就他这个样子明天能上战场么?去了能活着回来么?”当头的青年人转过脸来看着对自己说话的士兵尖锐的问道。肩膀上缠着绷带的青年人没有话说,只是低下头微微摇了摇。
当头的那个青年人看到对方没有回话,便继续说道:“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这你还不明白么?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了,才能够彻底的接受,再次经历的时候才不会感到彷徨,感到无助,甚至是感到绝望。今晚对于这个孩子来说不正是一个好机会么?”
当年的青年人说完,便伸手猛地拔出挂在腰间的那柄大刀,丝丝的寒光从刀柄之上透彻而出,迎着不远处的燃烧的篝火,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这大刀之上那些未擦干净的血迹。
“转过身去,看着前面,没有我的命令!如果你敢转过身来,那么,迎接你那脆弱的脖颈的,便是我这把驰骋战场数年斩尽数千敌人头颅的大刀!”当头的那个青年人粗野的声音伴着凄凉的寒风飘荡到金发少年的位置,金发少年抬起他那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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