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辰在空中翻着跟头,跟猴子一样。‘啪,’有一鞭打在黑辰的背上,疼的黑辰只想在地上打滚,好在经常修炼,抗打的能力强,一般人打自己,不仅不感觉疼,还感觉很舒服,想对方多打几下,越打越舒服。到最后,打的人说,‘我的手疼,不打了。’为了感谢把自己打舒服的人,黑辰会请对方喝酒。
黑辰发怒了,黑暗之剑缠住晨鸽的鞭子,用力,晨鸽手里的鞭子就脱手,黑辰如风到晨鸽面前,剑抵着晨鸽的脖子,一头抓着晨鸽的头发嘴巴就毫无顾忌地亲晨鸽的脸。
“不要急嘛?”晨鸽妩媚地说。
黑辰好像掉进蜜缸:“这样就对了,只要让爷高兴,你想要什么?爷都可以给你。”黑辰眯着眼在晨鸽的身上嗅了嗅说。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血族
剑离开晨鸽的脖子。
剑上有血,晨鸽的血。
黑辰的黑暗之剑隐去,坐在篝火旁的大树干。
黑辰相信晨鸽会来,不会耍花招。
黑辰凝望晨鸽,晨鸽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更美。从篝火旁经过,走到黑辰面前蹲下,伏在黑辰的胸膛。
黑辰粗暴地脱晨鸽的衣服,外衣脱掉,露出雪白的肌肤,性感的锁骨。
黑辰摸着晨鸽的锁骨,两行泪从晨鸽的眼角滑落,滴在地上,很快消失,好像,从来就没有泪。
黑辰贪婪地摸着晨鸽的锁骨。
晨鸽抽出发上的银钗,瞬间插进黑辰的脖子,抽出又插进。
黑辰的眼睛瞪得很大:“你,你。‘啪,’”一巴掌把晨鸽打到篝火的另一边,像断线的风筝,楚楚可怜地飘落。
在落地的瞬间,苍天有力的双手抱着穿着白衣白衣胜雪的晨鸽,轻轻地放在地上。
苍天看着晨鸽,看见晨鸽眼里的怨恨,浓得化不开的怨恨。
苍天飞过篝火,一刀,只一刀就斩断黑辰的头。
黑暗魔界,盘坐修炼的黑暗神睁开双眼,射在虚空,瞳孔收缩,捂着肚子,不是胃痛,也不是肚子痛,是心痛,‘辰儿,’黑暗神喃喃呼唤,像父亲呼唤儿子,黑暗神是黑辰的师父。
记得,暴雨雷鸣的早上,自己匆匆赶路,进过一片荒芜之地,听见一个婴儿哇哇地哭,见可怜抱,回来收养,跟着自己修炼,这次为了修炼成黑暗魔功,必须借助毁灭之珠的力量。
给辰儿报名,让辰儿参加一万年才会举办一次的青年至尊战,辰儿没令自己失望,一路过关斩将,几乎没遇到尽敌就进入了至尊界。
可是,为什么当辰儿的背影消失在白光中成一点的时候,自己的心碎了一半?为什么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厉害?还记得他即将消失在白光中时,转过身朝自己挥着手的灿烂笑容。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觉得答应辰儿去参加青年至尊战是错的。
现在,黑暗神明白了。黑暗神看着捂着肚子的手,身子起伏,头磕在地上,磕着磕肿了,还在磕,磕得头破血流。
本来就老的黑暗神更老了,两鬓斑白,眼神无神。三天三夜不喝,整个人好像灵魂被抽空,行尸走肉般地活着。眼神空洞,好像神经错乱般,总是愣愣地看着墙壁,嘻嘻哈哈,‘辰儿,你在哪?辰儿,你在哪?还我的辰儿。’伸手触摸空虚,哪里有辰儿?
黑暗神佝偻着身子。恨不得自己也跟着辰儿去。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这么多年在一起,辰儿笑时,自己跟着笑,辰儿哭了,自己总是摸着辰儿的头,‘辰儿不哭,辰儿乖。’
自己要去哪里?没穿鞋的辰儿总是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害怕失去自己。‘辰儿。’
“黑暗兄不要太难过,人死不能复生,查清是谁杀了黑辰?好为黑辰报仇。”死神拍着黑暗神的肩说。
死神的眼神黑暗深邃,普通人看着死神的眼睛,会死。
死神的眼神本身就是武器,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人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黑暗神擦了擦眼睛,擦着鼻涕。
死神的眉毛皱了皱。不过,当黑暗神看着死神的时候,死神的眉毛又舒展了,露出柔和的笑。
“死神兄,杀辰儿的必是苍天。”
‘苍天,’死神喃喃:“又是苍天,他闹得动静不小啊,有时间我要亲自会会他。”死神战意陡生,杀气闪过。
篝火在风中摇晃着身子,火星四溅。
苍天提着黑辰的头,苍天在火光中扭曲。
晨鸽坐在地上,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苍天把黑辰的头扔进火堆,火星子在空中乱飞,风大了,火苗一边倒。
苍天跳到晨鸽面前。
水壶递给晨鸽,晨鸽不接。苍天递得近些。看着苍天冰冷的眸子,晨鸽还是接了水壶喝水。
“路还很远,我们要不停地走下去。”苍天转身,独自远行,留给晨鸽冷冷地背影。
晨鸽拿着水壶跟了上去。
第一缕晨光洒下,苍天还在走着,每一步那么坚定。半夜,也想不管晨鸽,想到白天晨鸽受伤的样子,苍天不忍心。晨鸽实在走不动。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背你。”苍天说,没有回头看晨鸽。
晨鸽心里埋怨:‘我不好看?你就舍不得多看我一眼?’见晨鸽没回答,苍天又走了。
“你可别占本姑娘的便宜。”晨鸽脸红地说。
苍天停了。
晨鸽说了又后悔了,犹豫要不要苍天背?这没有其它生命的地方,要是离开了苍天,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晨鸽脸红了,一咬牙,一跺脚跟了上去。
苍天背起晨鸽。
晨鸽的脸跟火烧得一样烫,要是白天看,一定能看见晨鸽的脸红得跟红透的西红柿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被苍天背着,晨鸽有安全的感觉。
浓浓的晨雾中,晨鸽竟然在苍天的背上睡着了。
苍天走到浓浓的晨雾中,脚步停了。
对面站着一个人。微微笑着,一身血红的衣服,苍天觉得和普通人不一样。
“老兄,饿了,能不能喝点血?”
“你是谁?”
“血族的血狂。”青年倒也痛快。
苍天放下晨鸽。
‘唔。’晨鸽揉揉眼,此刻自己坐在圆溜溜的石头上。
苍天的帝龙指着血狂:“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血狂依然微笑,牙齿变长,两只眼睛也红得如血。
血狂笑得充满杀气,身子一弓,已如蝙蝠般从苍天的头顶掠过到晨鸽面前。
苍天早就知道血狂会这样做。
帝龙一挥,刀气震得血狂消失在空中。
苍天的眼珠子转,血狂在远方的天边落下。两手一挥,无数血族人朝这边奔来,很快包围了两人。
苍天苦涩地摇摇头:“走得再快,也还是会遇见要我们命的人,也许,你是对的,路再远,也不必急着走。”
二十几个血族人围着苍天,晨鸽的范围越来越小。
晨鸽没了昨日的慌张,倒是很悠闲的脱了白色鞋子,手指在脚指间抠着。
血族的人的眉头皱了皱。看着晨鸽脖子上起伏的血管,咽了咽口水。这女人的血一定很好喝。
血狂扬手,二十几个血族人杀苍天,晨鸽。
晨鸽像是舞蹈般在空中挥舞着鞭子,一鞭子一个,这些血族的喽啰还真没放在眼里。一炷香的时辰还没过,二十几个血族的人倒下,只有血狂了。
血狂阴鸷的眼盯着苍天,晨鸽。
苍天,晨鸽背靠背。
晨鸽挥舞着鞭子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鞋,除了晨鸽没有人看见晨鸽是什么时候穿上鞋的?
血狂手中的血刀还是白的,跟雪一样白,没沾染上苍天,晨鸽的一滴血。天越来越亮,对血狂越来越不利。
要是太阳出来,血族的人必须呆在阴暗处。
苍天,晨鸽不急,了解血族的生活习性,了解血狂的弱点,只要等,等雾消散,太阳出来,血狂自然会跑。
血狂手臂的皮裂开,脸上的皮也裂开,血狂的脸扭曲,狰狞,血狂全身疼痛,转刀,飞到苍天,晨鸽面前。刀划破空气斩两人。
苍天,晨鸽分开,同时攻血狂。
血狂的身法很快,半炷香的时辰过去,两人也没伤到血狂分毫。
这血狂比这些倒下的喽啰厉害得多。
太阳冲破乌云射在血狂脸上,血狂的刀掉了,双手抱着头,飞进森林。
“总有一天,我会吸光你们的血的。”血狂恶狠狠地声音回荡。
苍天的手臂刺痛,不知什么时候中了血狂一刀。
晨鸽撕下一块衣袖为苍天包扎。
晨鸽抱着得仔细,苍天看着包扎的伤口,抬起眼皮看着晨鸽。晨鸽很美,没笑也好像笑着,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看。晨鸽包扎得那么认真。晨鸽感觉到了,脸飞起红云,狠狠地给包扎苍天伤口的布打了一个结。
“哎呦。”疼得苍天忍不住叫。
晨鸽远远地跳开,坏笑着看着苍天。
走了一夜的路,又和血族人打斗,苍天受了伤,白天时尽量不赶路。
参加一万年才有一次的青年至尊战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能进入至尊界的人的实力都深不可测。
昨夜,能轻易砍下黑辰的头,不是晨辰的实力低。他要是没被晨鸽偷袭,和黑辰必有一场恶战。即使,最后,自己能赢,也会受伤。
两人进树林,找到一片平坦的地方睡了。
很快,苍天进入梦里,做了噩梦,梦见晨鸽被人杀了,尸体还被分解,被看不见的人煮熟了吃了。
苍天从梦里惊醒,头有些晕,身边没有晨鸽。
苍天很着急,晨鸽去了哪里?不敢叫,怕引来别人。
苍天找了大片的树林,也没看见晨鸽的影子。晨鸽被抓走了?要在自己身边抓人,不惊醒自己,这世上还没有几人能做到。
晨鸽自己走了?她为什么要走?自己拖累了她?苍天很失落,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着这块平坦的地方,久久凝望晨鸽先躺的地方,还有香气,晨鸽离开没多久。
苍天不相信晨鸽会不告而别,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也许,真如梦预示的晨鸽被抓走了?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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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鸽摸着狮子石雕,进了古怪的建筑,里面黑黑的,比外面冷。转弯,对面有灯,忽明忽暗,这灯有魔力吸着晨鸽朝前走。晨鸽知道不能朝前走了,还是走。灯熄了,室内黑暗,一点声音也没有,晨鸽觉得更冷了,双手抱着肩膀回去,黑暗中有人,虽然,晨鸽看不见,感觉到了,伸手,摸到柔软的东西。灯亮了,这人戴着黑面具,眼眸是红色的。
晨鸽挺胸,鞭子出现在手中,打戴着黑面具的人。戴着黑面具的人抓住晨鸽的鞭子,往前一拉,晨鸽就差点倒在戴着黑面具的人的怀里,戴着黑面具的人拿下黑面具。
晨鸽后退。
血狂舔了一下鞭子:“正要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正合兄弟们的意。”
“来啊,把她捆起来。”从黑暗处来了五个穿着血红衣服,两只眼睛红色,脸比雪还白的血族人,这些血族人英俊却令人恐惧。
“就凭你们?”晨鸽不屑的看着五人。
“晨鸽,不要小瞧了他们,小瞧了他们,你会吃亏的。”血狂微笑着说。
四周的灯亮了,这是条通道。
血狂吹熄手中的灯,坐在石椅,石桌上有两杯血。血狂用戴着戒指的左手拿起一杯,轻轻摇晃,头一昂,喝了。
五人迅速逼近,晨鸽的手中又出现一根鞭子打五人,和白天不同,这回,晨鸽打了很多下,也没有打到五人中的一个。晨鸽怀疑自己的鞭术生疏了,这些年,鞭术练了很多遍,鞭术不可能生疏。只有一种解释,这五人的实力比白天的那些小喽啰的实力强得多。
血狂优雅地看着,没有了白天的愤怒怨恨。
“兄弟们,你们要是谁脱下她的一件衣服,这杯血就是奖赏。”血狂的声音不尖锐。晨鸽听着却觉得很刺耳。
五人更努力攻晨鸽,很快,晨鸽就认为血狂说得话是对的,‘晨鸽,不要小瞧了他们,小瞧了他们,你会吃亏的。’晨鸽很后悔来到这儿,现在后悔没有用。
晨鸽的鞭子卷住一个人的脖子,把这人卷到胸口,一巴掌把这人的脸打歪,鞭子卷得这人不能呼吸,快到地狱和阎王爷喝茶了。
另一个血族人从晨鸽背后偷袭晨鸽,晨鸽知道这血族人从背后偷袭自己,所有的力用在脖子被鞭子卷住的血族人身上,没精力防备血族人从身后偷袭。
晨鸽想躲,对方攻来的速度很快,来不及。
晨鸽的背挨了血族人一脚,另一个血族人瞅准机会,想脱了晨鸽的衣服,得到血族老大的那杯血的奖赏,抓住晨鸽的衣服没脱下来。
血狂摸着左手的戒指,戒指上有一滴血,血族人不能离开血,离开了血就像鱼离开了水,人离开了氧气,船离开了水,车离开了公路。
晨鸽抓住一个血族人的头发,撞向另一个人的头,另一个人很配合,两颗头相撞发出响亮的声音,晨鸽听着很舒坦。
撞头的两个血族人摸着脑袋不攻击晨鸽了,晨鸽不敢恋战,瞅准机会跑,跑到了门口。
“你们这群饭桶!”血狂气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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