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的。”
我指了指叶子暄说。
对于我说叶子暄是市局的,叶子暄倒也没惊讶。
“叶警官,你好!”福伯说道,但却依然没有让我们进屋的意思:“能不能
把你的警官证让我看看?”
叶子暄还没有回答,我便说道:“福伯,我看了你的房子,也看了那两个义
工,他们现在已经好了,你无需担心,不过,根据我们调查,他们说在你的屋子里看到了鬼影,不知道你知道吗?”
福伯无奈地说:“我就在想他们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才吓晕过去,没想到那个
租客的冤魂依然不散。其实这事真的怪我,那空房子我琢磨着,已经过去几年了
,要是能租,一个月少收点钱也成,我并没想到害人,但没想到,那里面还那么
凶,不知道给你说这些,你们信吗?”
叶子暄点了点头,开门见山说道:“我信,所以我们决定去抓鬼。”
福伯听后,不禁有些一愣:“民齤警同志也抓鬼吗?算了,我还是不给国家添
麻烦了,那房子就那样吧,我们也不打算出了,再放个十年八年的,我们夫妇若
是去了,捐给国家成立一个帮助失学儿童基金得了。”
“福伯,你不要怕,我们可以帮你。”我说:“请放心,只要有他在,一定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福伯说:“你们可以帮我?算了,你们帮不了我的,你们还是回去吧。”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大爷,你大可放心,绝对没问题。”
福伯听后,也不再勉强,回房间去拿钥匙,但是依然关着门,然后把门打开
后,把钥匙给我们,说了声:“你们小心一点。”
又关上了门。
“他搞的真神秘。”我说。
“估计福伯也比较小心吧。”叶子暄说:“你说我们是警齤察,但在他眼里,
我们没有警官症,也有可能是踩点的小偷。”
“你说的也是。”我抱起小黑准备离开这里,去那所房子。
在离开这里之前,小黑一直伸长脖子向屋内方向闻去。
“你又闻到了什么了?”我问小黑。
小黑当然不会回答,不过屋内却传来了答齤案:“老太婆,今天晚上咱们炖鱼
汤!”
我不禁摸了摸小黑的脑袋:“黑哥,你又馋嘴了。”
从福伯这栋楼来到那栋楼,其实距离还挺远的,也正因为如此,那栋楼的入
住率很低。
快走到福伯的那个房间前,看到有一个孩子,正在拿着玩具枪玩。
看到我们来,高兴极了,急忙喊我们叔叔,叔叔,我们一起玩枪战吧。
叶子暄看到这小孩子,不禁说:“小朋友,你妈呢?”
“在屋里呢。”他说。
“孩他娘太不认真的了,把小孩子放在这里,也不怕被别人带走。”我说。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应该是孩他娘走了出来,看了看我们:“你们是新搬
来的邻居?”
“不是,我们来看看那个房间。”我指了指福伯的房间。
我这么一说,孩她娘当时就说:“两位兄弟,你们别去了,这楼里人不多,
阴气重,如果不是我们在这里买房子,我们早就搬走了,住在这里也是没办法的
的事,卖的价格高我们卖不出去,卖的价格低,我们又赔钱,这里真不干净,昨
天还吓倒了两个小伙子,还是我打的120,原因就是里面住了个死鬼,我买房之后
才知道,现在快后悔死了。”
怪不得这孩子见个人这么亲,就是因为这里人少的缘故。
不过,孩他娘这么一说,我与叶子暄不禁相互看了看,她们在这里住着怎么
没事?
孩她娘似乎也知道我们这样想,便说:“我们一开始也怕,但后来去城隍庙
那里请了城隍镇屋子,也算相安无事吧,就这样过了,”
叶子暄说:“我们就是来查明原因的。”
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这房门之前,我做一个深呼吸,同时抽出了大唐刀,虽然说不怕,但是
内心还有些阴影,更何况,能让视力更尽一步的宝镜手眼过了十五也没了,看来
低配的四十二手眼始终不能与高配四十二手眼相比。
叶子暄拿起钥匙拧开门。
在开门时,女人抱起小孩向屋内走去。
门打开之后,依如昨日,一股阴风吹来。
等阴风散尽,我们走进屋内。
小黑昨在在这里面印下的梅花,以及我的脚印都还在。
不过最清晰的还属于地板上的黑色印痕。
“看,就是那个黑色印痕,我怀疑它就是那个黑色的带粘液的影子。”
“黑色印痕是怎么来的?”
“当时这里有一个租客,一直赖在这里不肯走,后来被赶走时,就割腕自杀
了,这黑色印痕估计就是他的血迹。”
“他为什么不肯走?”叶子暄问。
“不清楚。这个应该问福伯的,刚才一着急忘了。”
“他的详细资料有没有?”
“没。”我说。
叶子暄没在继续问下去,拿出一只雄黄沿着黑印画了一个外围。
从黄色的图像看着,看不出它是个什么东西。
“莫非这个真的是这个租客的血?”
“我用雄黄先封住他。”叶子暄说:“如果真的是他的鬼魂不散,我们先下
手为强,我稍后超度他,让他离开就是,不过,这块黑色印痕,应该不会是血,
虽然时间久了,血会变黑,但是如果冲洗就能冲洗掉,为什么它冲洗不掉?”
“这块黑色印痕真的莫名其妙。”
“不管它,我现在就开坛作法送他轮回。”他说完之后便拿出香烛,黄符,
我抱着小黑看着他。
但是当他准备好之后,却发现,地面上的黑色印痕不见了,而且那雄黄线,
真的就像一道线一样,被挣脱的完全凌乱。
叶子暄显然没有想到,不禁看了看我:“你刚才看到怎么回事了吗?”
“我一直在看你着手准备,没在意啊。”我说。
叶子暄顿时一脸无奈,从皮箱中掏出天师刀,攥在了手中。
看叶子暄这样,我也紧握起了大唐刀。
此时别说宝镜手眼,连手眼都没有了,唯一有的就是小黑的眼睛。
叶子暄拿刀之后,在灰尘之上画了一个八卦,让我与他背靠背站在八卦之中
,随后遍地撒了黄符。
此时,屋中一片寂静,只有风吹与心跳声。
就在这时,咔嚓咔嚓声又响了起来,这是昨天我听到的那个就像石头破碎的
声音,很清晰地撞击着我与叶子暄,还有小黑的耳膜。
第四卷第四十三节:占壳终章(中)
我抱着小黑,越抱越紧。
这咔嚓声也越来越响。
叶子暄拿着刀说:“我们现在背靠背,各负责一个方向。”
“我知道,我现在不正在看吗?”我努力让自己的镇定下来。
叶子暄拿出风水罗盘,说:“任何时间都要让自己镇定下来,或许你应该去
念念大悲咒,调节一下自己的心境。”
“念什么咒都没用。”我说:“你不是说它不在六道之中吗?”
“我说它很怪,但并没说不在六道之中,能不在六道的,则必跳出三界之外
,而在三界之外的,则是神佛一级的,我们这些凡人根本不用妄想,而这个黑影
子,更别想跳出三界外,他与我们都在六道中,只是对于它比较陌生而已。”
叶子暄刚说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脸上有人些吹气。
当时一惊,急忙去看小黑的眼睛,它已在我对面,看不清面孔,但能看出它
像一片纸一样薄。
大唐刀瞬间变身钟馗宝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给了他一刀,叶子暄见
我出刀,出转身向我砍来的方向挥了一刀。
但他也开始做起了慢动作,应该是被黑影释放出来的粘液粘住了。
不过,通过小黑的眼睛,那黑影因为大唐刀与天师刀一齐砍向了他,向后退
去,很快又贴在了墙壁之上。
叶子暄恢复正常动作,又在灰尘上面的八卦上撒了一些石灰,变成一个石灰
八卦图案,我与他各站一个八卦鱼眼。
稍后,他便用香将这石灰点燃。
“你要烧死我们?”
“我们不是僵尸,不怕烧。”叶子暄说:“不过你也要离远一点,小心烧到
眉毛与头发。既然它身上带着粘液,那么我就点起炼狱火吧,如果它靠近我们,
就算烧不起,也应该能把它的粘液烤干。”
这时,通过小黑的眼睛,果然看到黑影子就站在火圈之外。
我把它具体位置告诉给了叶子暄,叶子暄拿了一道符便贴在了黑影子的脑袋
上,同时念道:“诸方恶鬼,快快现形,若有不从,泰山压顶!”
从小黑的角度来看,那张符确实被贴在了黑影子的额头上,但是用肉眼看,
那张符是悬在空中的。
悬在空中的符悬了一会,我本来以为它真的会被叶子暄弄的显出真身来,却
不想那张符接着竟然被慢慢的吃掉了。
可以假想一下,一张符悬停在空中,然后看不到任何东西,这张符像被放在
嘴中嚼来嚼去一样,最后,被吃的一点不剩。
与此同时,咔嚓声又响起。
此时终于找到了咔嚓声的来源,只见对面墙壁之上,慢慢的裂开一道口子。
这口子越裂越大,每裂开之时,便伴随着咔嚓声。
“你看——”叶子暄指向墙缝。
“地震了,我靠!”我急忙说道。
“这里有震感吗?”叶子暄反问。
“那就是这栋楼的质量不好,墙体开裂,难道这墙壁之中根本就没有钢筋?
草他娘的开发商,这是要闹哪样?是不是要等以后有人说,这里有人来抓鬼,结
果没有被鬼害死,却被房子砸死?”我抱着小黑就要离开。
“静下心来,这房子裂开,但并不是普通的裂开。”叶子暄说:“你仔细看
看!”
随着缝隙的裂开,不但有咔嚓的声音,还有蓝色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此时静的厉害,我与叶子暄屏住呼吸。
蓝色液体慢慢流向火八卦来,随着它的到来,火竟然慢慢的灭掉了。
“这是什么水啊?你的火不是很厉害吗?雨都浇不灭吗?”
火八卦缺了一个口子,小黑跳了出去,准备去对付那个黑影,但没想到刚跳
出去,也开始做起了慢动作。
看着小黑这样样子,我都替它着急。
“你到底是谁,咱们见过面的,识相的亮出自己的宝贝,咱们单挑!”我大
喝了一声,但是没用。
叶子暄看着蓝色液体流出的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之间从我手中夺
过大唐刀,然后一跃而起,跳出火八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墙缝之中。
随着叶子暄将刀拔出,那黑影竟然慢慢的露出了真身,然后倒在地上,又成
了一道黑印,不过那黑印依然成人形,接着抽搐两下,便死了——之所以说他死
,是因为黑印在变淡,最后完全消失。
蓝色的液体慢慢的收回到了墙壁之中,墙壁又合成了一面墙,裂缝仿佛就没
有出现过一般。
“这一刀太神了。”我不禁伸出大拇指。
“我们现在就去找福伯问清楚。”叶子暄说。
在经过那个孩他娘门前时,她看到我们非常惊讶:“你们没事?”
“当然没事。”我笑了笑说。
在她的惊讶眼神之中,我们离开了这栋楼,瞬间深藏功与名。
叶子暄说:“其实我们刚才根本不必那么被动,那个女人其实已经提醒我们
怎么对付黑影子,只是我们一时太急,竟然忘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
叶子暄说:“女人说请了城隍,她就没什么事,那不就是说城隍可以镇住那
个东西吗?我们虽然没请城隍,但是你不是还捡了一个黄金佛牌吗?”
“那个佛牌啊,我一直放在屋子中,怕丢了,就亏大了,那个应该能值几个
钱。”我说。
叶子暄听后,没再继续问下去。
当福伯看我们回来,脸色非常惊讶:“你们……”
“我们没事。”我急忙说道。
福伯的脸色却非常阴郁:“没事就好。”
然后他接过钥匙,准备关门,但小黑依然探着脑袋伸福伯的房间。
这时我没有再说小黑馋嘴,因为我也闻到了一种味道,这种味道,不是鱼腥
味,而是刚才在那个房间中,蓝色液体发出来的腥味。
叶子暄也闻到了,急忙要敲门:“福伯,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走吧。”
“福伯,你真的没事?”
“我真的没事。”福伯的声音变的非常急燥。
但就在这时,屋子中不但传来了腥味,而且还传来了呻吟声,同时有福伯的
声音:“老婆子,你一定要挺住。”
“福婶出事了?”我站在外面急忙问。
“没事,你们赶紧走吧,不要多管闲事!”福伯更是急躁。
他越是这样,我们越是感觉这不正常,我于是说:“福伯,要不我去叫120?
”
“别叫了,我们老两口,没钱,看不起病。”
他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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