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哥,是我不对,我现在是应该得的。”木乃伊吓的一个激灵:“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飞哥,对不起,杨医生,对不起,你们原谅我。”
“你他奶奶的不说实话?打了就打了,没打就没打,如果你不说实话,你下次走路可要真的小心,不是摔着的问题,是摔死的问题。”大飞近紧握了一下拳头,当时就听到手指关节的“嗑啪”声。
木乃伊看到这里,更是努力地靠向墙角,差点哭了出来:“大飞哥,我要是说实话,还挨打不?”
“你齤他妈的,你要不说实话,才挨打,你信不?”
木乃伊终于说昨天晚上是被玉龙又狂揍了一顿,但说完之后,马上又补充了一句:“mj同志,不要追究他的责任,我是自愿挨打的,我是皮痒,而玉龙哥又是手痒,我们相互治疗。”
大飞这才点了点头,对江娜说:“江警官,你也听到了,好好记下来,别误判了好人。”
随后,大飞对杨晨说:“看到没?有些人,就是属铁的,不打不行。”
杨晨笑了笑说:“你以后还是少惹点事吧,那个进丰的,被仇家捅了三十多刀……”
大飞也笑道:“放心,我没事,你先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大飞领着一帮兄弟离开了医院。
没了大飞与他的人,屋内顿时空了许多,只剩下杨晨,我,叶子暄,还有江娜。
“打你是什么时候?”江娜问。
“两点钟到五点钟。”木乃伊答道:“mj同志,其实也没多重,玉龙只是看着我一个人不开心,所以来找我聊聊天而已。”
“时间上完全对得上。”江娜说:“看来玉龙确实不是凶手,你叫什么名字?”
木乃伊把名字说了之后,江娜不禁说:“这名字有些熟悉啊。”
木乃伊说:“我这名字可能是太大众了吧?mj同志。”
江娜却说:“等你好了之后,我再找你谈谈,最近经常有上班的女白领投诉公交车上有公交色狼,根据公交内的视齤频,已经锁定了一个人,不过这种事,总体上来就,不算大事,所以一直没有立案,但我们还是查了查这个人的资料,他的名字与你的一样。”
木乃伊顿时不在说话。
草齤他妈的,原来这鸟人还是公车色狼,这次真是打的太好了,平日里那些坐公交的妹子们,估计也是敢怒不敢言,没想到他今日摸了杨晨的屁股,一下子就成了今天这幅模样,看来古语说的一点不错,恶人还需恶人磨。
看着他,我越想越乐,仿佛打他的人是我一般。
这时叶子暄说:“江队长,杨医生,我们也有些事情要处理,先离开了。”
江娜与杨晨点了点头。
既然玉龙不是凶手,但江娜总要找出一个凶手来,剩下的事,就是警方跟进。
离开医院之后,穿到马路对面,走过一座立交桥,经过一些杂七杂八的摊位,不多时就到了进丰的游戏城。
游戏城门口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黄铜此时正站在门口,一团喜气,不断地与来往的人打招呼。
我知道此时这家伙肯定是暗爽,老大死了,如果不出意外,他可以随时上位,就算接手不了炒鸡手下的两个游戏城,接手这一个还是可以的。
——“铜哥,以后要多关照”
——“当然……”
——“铜哥,以后就跟着你混”
——“还要大家赏脸……”
我与叶子暄在旁边看着,不禁说:“这小子也是演戏高手,当初王魁投资拍戏时,如果把他请去,说不定能捧起一颗新星呢,绝对比王宝强还要红。”
叶子暄淡淡地说:“人情冷暖,莫过于此,表面上称兄道弟,但实质上却是处处插刀,人心难测,自古如此,见惯不惯了,想当初,我的家庭变故……算了,不说伤心事,还是先看看那四个草人吧。
我们站在这里没多久,黄铜也看到了我们,领了几个小弟,来到我们面前。
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友好。
我说:“黄铜兄,我们想去你们老大的房间去看看。”
黄铜却突然之间冷笑道:“暄哥,亏鸡哥这么看重你,没想到却在背地里下黑手。”
听完黄铜的话,我顿时不理解了,不由问:“黄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黄铜说:“龙哥,这里没有你的事,你站远点。”
我一听,感觉这小子今天脑子出问题了吧,突然就变像孩子一样变了脸呢,便问:“你小子,怎么回事,感冒发烧了吗?”“怎么了?还用说吗?他扎小人害鸡哥。”
叶子暄听到这里,不禁问:“你怎么知道我扎小人?”
“这还用说?鸡哥身上的洞,不就是扎小人扎出来的吗?”黄铜冷笑:“这事,人在做,天在看,你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我听到这里,顿时不乐意了,不由说道:“黄铜,血口喷人是不对地,一开始你说是宏兴干的,当着jc的面要打玉龙,现在证实宏兴没有问题,要说也是,宏兴的人,也不会这么没品,做完事之后,留下一大堆蛛丝马迹;现在你却又说是叶子暄扎小人,说句不客气的话,我还说是你干的,我们与炒鸡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倒是你,他一死,你马上就能上位,何乐而不为呢?”
黄铜听到这里,却笑了:“龙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从小票哥手下来到鸡哥这里,鸡哥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为什么会害他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小子也别扯那么多,你不是还想着要盗……”
黄铜的脸当时就像包公一样,急忙打断了我的话:“盗什么……”
说到这里,我才感觉,如果就这样说出来,黄铜狗急跳墙,把他拍到的那张有我,有江娜,钟正南一起去丽园进丰的照片公布出来就不太好了,不由说道:“你不是还想着要到夜场工作吗?”
黄铜听后,马上笑道:“当然,龙哥。”
“别叫我龙哥了,以后叫我赵子龙!”
黄铜这时又转向叶子暄说:“我不想说什么了,让兄弟们评判吧。”
“那好,让我们去看看那几个草人,再做判断。”我说。
黄铜点了点头。
我与叶子暄一起走进了游戏城。
游戏大厅依然比较火爆,并没有因为炒鸡的死而影响半点。
最后来到办公室。
办公室内,很是安静,昨天还见炒鸡戴个墨镜吆五喝六,今天办公桌前已经空空如也,物是人非。
那四个草人还在墙角,不过这四个草人已经与当初有些不同。
叶子暄最关注的是东南方的那个草人,也就是最有可能为炒鸡挡灾的那个草人,却发现这个草人的身上,竟然扎着密密麻麻的的银针。
“这……”叶子暄愣了一下:“我一开始以为草人没什么用,却不想这些草人竟然被人动了手脚。”
“这谁啊,太他娘的缺德了!”我不禁骂道:“在这草人身上扎针,搞的我还以为不灵了呢?”
叶子暄,拔下银针数了数,这些针的数量,与炒鸡身上洞的数量是一样的。
“有没有人进来,动过这些草人?”叶子暄问黄铜。
“当然没人动过。”黄铜冷笑着说:“暄哥,你扎了小人,还不承认。”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们的真实身份是南联的老六与老八!”黄铜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一句。
第三卷第六十五节:右眼跳11
听黄铜这样说我与叶子暄,我当时感觉像听别人说我是蝙蝠侠一样惊讶。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头号马仔,大哥什么的,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但如今,却被人说我是南联的老六老八,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南联帮老六老八的位置,我并不陌生。
陌生的是,我们还没有真正的进入南联,黄铜怎么知道?难道南联帮把新上来的人都在道上说了一遍?——而且我还没有进去呢。
草,南联这种傻齤逼,这不是害人吗?如果以后我与叶子暄没进入南联,那我们岂不是就成过街老鼠了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说道:“黄铜,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南联的老六老八,你怎么知道?”
黄铜不由笑道:“龙哥,没关系,你生我的气可以,但我的话还是要说,进丰有几万人,这点消息,怎么可以瞒的过我们的耳朵?”
“黄铜,你的话也一样送给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话说,我们不是黑社会,别把我们说的像黑社会一样。”我说。
黄铜又笑了:“龙哥,如果说南联是黑社会,我同意,他们总共有就十个老大,要生意没生意,要事业没事业,要地盘也没地盘,每天都做一些坑蒙拐骗的事,弄些钱花花,从这一方面,我们的弟兄完全鄙视他们一百次,我们的资本是开着门做正当生意的,上至官员,下至普通百姓,都是我们客户,所以我们不是黑社会。进丰是一个合法的综合服务性质的公司。”
“你说了这么多,与南联还不一样?”
“怎么会一样?你看我们游戏大厅,就是无烟区,这是响应城市文明创建,完全配合政府工作。”黄铜笑道:“龙哥,咱们俩个之间的事先不说,还是先说说暄哥吧。”
黄铜说到这里,转向叶子暄:“暄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你拿了四个小草人,说是能帮鸡哥挡灾,如今这灾没挡,鸡哥却死了,死的原因就是这小人全身扎满了钉子——你给个合理解释呗,扎小人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解释不出来,进丰上下的弟兄都不同意。”
叶子暄还没说话,黄铜继续说道:“你不解释,我来替你解释:南联帮想从我们进丰抢幽冥灵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便让你趁这个机会下手——是不是这样?”
叶子暄淡淡地说:“黄铜兄,我郑重说明,这个草人被他人利用扎了银针,对此我表示抱歉,但扎小人并不是我做的,我一向行的端,坐的正,没必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黄铜不禁拍了拍手说:“叶子暄,我为你鼓掌——说的比唱的好听,可是你与我说有什么用?就算我信了,这弟兄们相信吗?”
黄铜身边的那些小弟马上举起黑鹰:“不相信,为鸡哥报仇;不相信,为鸡哥报仇……”
看着他们,真感觉像是被传销洗了脑的传销客一样。
“炒鸡这次一死,你想急着上位立新功,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要乱说。”叶子暄依然淡淡地说:“昨天我们把四个草人摆放在东南西北四个墙角之后,我与子龙就陪他去了医院。至于他的办法室,如果稍微有人懂得一些道法进入,借机将这挡灾的小草人扎上针,就成害炒鸡的草人。至于为什么会进入,黄铜,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想来,也是我大意,我以为放在这里,就会没事,我心为你们真心跟随炒鸡,但我没想到你们……”
黄铜冷笑:“叶子暄,我们会害鸡哥吗?”
那些小弟马上又举起刀来:“不会害,为鸡哥报仇;不会害,为鸡哥报仇……”
尼玛,看着他们,我更认为这帮家伙肯定是从保险公司中过来的。
“其实吧,这事真的很清楚,把炒鸡扎的满身窟窿的是谁,大家心里都像明镜似的。”我在一边摸着小黑的脑袋一边说:“黄铜,何必越闹越大?”
叶子暄这时说:“子龙,别说那么多,收起那四个草人,我们去找江娜,我帮她找出是谁杀炒鸡的凶手。”
说到这里,我们便要走。
黄铜却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想走,不卸掉一条胳臂,半条腿来?就不是我们进丰的规矩!”
说到这里,他拎起刀来砍来,后面跟着十几把黑鹰又砍了过来。
叶子暄眼疾手快,抱起一边的饮水机,向他们砸去。
办公室内比较窄,因此不论叶子暄,还是黄铜他们都施展不开。
趁他们接饮水机时,叶子暄对我说:“还愣着做什么,拿出你的长项来。”
我收起四个草人,转身向外跑了出去。
叶子喧垫后。
人们正赌的兴奋,因此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一溜烟地跑出游戏厅。
叶子暄随后跟了出来说:“我们分开跑,我去引开他们,你顺着游戏厅后面的小路一直向前跑就行。”
“你怎么样?”
“放心,几个小痞子而已。”叶子暄淡淡地说:“你一定要跑的足够快。”
我点了点头,抱起小黑,向叶子暄说的那条小路狂奔而去。
一边跑心中一边骂:“日他娘的黄铜,又让我找到了没命的逃跑的那种感觉了。”
一口气不知跑了多远,总之心跳的非常厉害之时就停了下来。
看了看四周,是一个修单车,电动车的漏天小门面。
一个拉了一板车黑煤球的男人正坐在修车店吸烟休息。
我本来也想抱着小黑在这修单车的店里坐下来喘口气,却不想屁股还没有挨着板凳,耳边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扭头一看,草,我本来以为我把他们甩掉了,没想到却又阴魂不散追了过来,日他娘的,不算多,也不算少,有三,四个人,拿着黑鹰狂奔而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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