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就火了起来,这***以为我好欺负是不?
夜里的出租都有个习惯,那就是车里的灯很少打开,可要是找零钱的时候,为了让顾客方便些,都会将车灯打开的。
现在车里一片漆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司机想要骗我。
我将找来的零钱握在手里,就要上前跟他理论,要知道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我伸手拍了他一下,可让我没有想到,这家伙倒是干脆,直接将头转了过来,看样子对我有些恐惧。
可当我再仔细看去时,发现这人的脑袋是转过来了,可是身体依旧冲着前面。
我吓得打起哆嗦,再看向手里零钱,居然是两张死人的纸钱
这时,车内亮起灯,只看到那司机的脑袋挂在背后,正在向着我露出笑容,嘴巴渐渐的咧开,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处了。
我被吓得全身发寒,就看到这张脸向我靠近,那血盆大嘴可以吞下个足球,然后向着我的脑袋咬来。
“啊”
我猛然惊吓,发现刚才是在做梦,但下意识的动作便是要打开车门。
可我的手刚伸出去,摸到的不是车门,而是一团柔软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捏了两下,觉得手感还不错,但是比师娘的差远了,心里冒出两个字:差评!
由于刚从噩梦中醒来,我的精神还有些不清醒,许久才回过神来,向着我旁边的位置看去。
在我旁边,居然坐着一个美女,披肩的黑色长发,清纯甜美的脸庞,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长裙,脚下是一双淡色高跟鞋,看起来十分的时尚。
我不自觉的咽了下吐沫,看这年纪只有二十左右,没准还在上学,简直是个含苞待放的学生妹啊。
这美女是很漂亮,但是脸色却极为难看,瞪着眼睛看向我,鄙夷的道:“**!”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直接甩给我一个耳光。
我吓了一跳,伸手将她的手抓住,当我看向自己的另一只手,才意识到不对劲,终于明白为什么喊我**了。
我赶忙将手收回,有些尴尬的笑道:“美女,我不叫**。”
口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一阵暗爽,这他娘的做个噩梦还有这好事,醒来便摸到个小美女,我的咸猪手果然了得,不佩服不行。
让我没有想到,这小美女似乎来真的,看我将她的手抓住,另一只手直接摸向她的手提包,居然从里面摸出来个手术刀,明晃晃的,看起来很锋利。
**,这***什么情况?
听说过带剪刀的,也见过带水果刀的,可***拿出个手术刀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小美女有**的癖好?
看到这锋利的手术刀,我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以为遇到个小美女,却没有想到是个带刺的玫瑰,这要是把我当成**了,刷刷刷的给我来几刀,我医院都不用去了,直接在车里给我做手术了。
小美女把手术刀一亮,向着我看来:“松手。”
我吓得打起哆嗦,这手术刀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将她的手松开。
我看到情况有些不妙,赶紧说点什么补救,笑道:“大,大姐啊不,小姐”
说完,我就知道要坏事,这他娘的一紧张不会说话了。
小美女听到我的话,气的全身打起哆嗦,手里拿着手术刀,气鼓鼓的说不出话来。
我松了口气,这家伙比我还紧张,看样子拿着手术刀纯碎是为了防身,毕竟独自坐出租很危险,拿个防身的东西也比较好。
为了保险起见,我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那手术刀可是真家伙,我现在身体还有伤呢,要是再让手术刀来一下,我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小美女似乎很有脾气,看我不说话了,她倒是来劲了:“道歉!”
我楞了一下,诧异道:“啊?让我道歉?”
小美女板着脸,手里拿着手术刀,一字一顿的道:“你碰了我,必须道歉!”
我翻起白眼,这他娘的什么理论,我碰一下就要道歉,那我要是做点出格的事情,是不是直接以身相许了啊?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毕竟自己确实不对,咱也是讲道理的人。
我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刚才不好意思。”
说完,我便不再搭理她,而是向着外面看去,刚才自己睡了一觉,发现已经快到县医院了。
我问向司机:“师傅,多少钱?”
司机倒是很淡定,说道:“正好你们俩都到医院下,就便宜点,你们俩凑五十吧!”
我愣了下,没有想到小美女也是到医院下车,这他娘的背包里拿个手术刀,不会是医院里的医生吧?
我从兜里掏出钱,发现有一张五十的,直接递给司机,让他找我二十。
司机冲着我笑了笑,找我钱的时候,扫了眼我旁边的小美女,说道:“兄弟,有两下子啊,”
我一听便明白过来了,原来这家伙将整个过程都看到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哪里,哪里。”
我向着旁边的小美女看去,发现这家伙脸色焦急,不断的在背包里翻找着东西。
我一看,嘿嘿笑了,这小美女居然没带钱。
看到她焦急的样子,我心里那个开心啊,这他娘的出门记着手术刀,却把钱包给忘了,没钱还敢坐出租车啊,这大半夜的,要是碰到黑心的司机,后果不堪设想啊。
但开心归开心,小美女有难了,哥们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毕竟刚才占了很大便宜。
司机刚好找我二十块钱,我此时还拿在手里,趁着小美女不注意,直接扔到她的脚下。
我拍了他一下,笑道:“喂!”
小美女被吓了一跳,以为我要耍**,赶忙拿出手术刀,横在身前,警惕的望着我。
我缩了下脖子,这他娘的好人难做啊。
我指着她脚下的二十块钱,笑了笑:“美女,你的钱掉了。”
第四十五章 张虹的报复
听我这么一说,小美女白了我一眼。
伸手捂着自己的领口,一边的警惕着我,一边低下头查看。
“啊?”
很快,看到我扔在她脚下的钱,先是愣了下,抿着嘴看向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美女犹豫片刻,将钱捡了起来,冲我歉意的笑了下:“谢谢先生。”
听到这话,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语气和说话内容,有点像我**了她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美女的涵养挺好,我开始不小心摸了她一下,弄得我们俩挺不愉快的,但是我好心帮助她,她依旧报以微笑,并对我表示感谢。
这样的涵养,出身绝对不错,从言谈举止便可以看的出来。
我是算命的,自然对这些东西比较在意,可以看得出来,这小美女家教十分不错。
既然小美女给我道歉,我总不能太高冷吧,我随意的挥了挥手,表示没事。
二十块钱虽然不多,但是可以解燃眉之急,帮助她摆脱付不起车费的尴尬。
这夜班的司机可不是善茬,要是不给车费的话,说不定会提出非礼的要求,即使要求不过分,要个电话或者微信的话,给了以后少不了麻烦。
小美女将手术刀收起,尴尬的气氛算是缓解许多。
她将二十块钱递给司机,然后便坐在车里发呆,心里面似乎有些事情,时不时的皱起眉头。
说实在的,这美女真的很养眼,漂亮先不说,单说那气质就不是谁都能拥有的,皱起眉头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有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要不是身上的伤口疼得厉害,我真想多在车里待会,这么漂亮的小美女,看着就心情舒畅。
出租车停到县医院门口,我打开车门便走了下去,身上的骨头断了好长时间了,这要是再耽搁一会,恐怕我就要残疾了。
可让我没有想到,小美女下车后,居然也向着县医院走去,由于她的腿脚比我利索,很快便消失在里面。
我站在原地看了眼医院,倒是想到昨天的事情,我将聚阴符放到金大夫的裤兜,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兴许已经被鬼魂找上门了。
我进入到医院里面,全身疼的死去活来的,简单的几步路,我衣服都要湿透了,等到有人查看我的情况,我两眼一黑,直接晕倒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上,全身绑着厚厚的绷带,整个身体钻心的疼痛,连活动一下都不敢。
看这样子,应该是昨夜给我做的手术。
我向着周围看了下,感觉这病房有些熟悉,居然是医院里的重危病房。
我吓了一跳,这***怎么把我弄这来了,我记得重危病房的值班护士是张虹,当初就在这里跟她吵起来的,而且重危病房的负责医生,便是那金大夫。
现在我刚做完手术,身体行动不便,要真的是张虹值班的话,这还不公报私仇,绝对不会让我好过的。
想到这里,我便觉得自己处境不妙。
赶紧向着旁边看去,发现自己的衣物还在,我忍着疼痛起身,在兜里翻到黑棺后才松了口气,这要是黑棺被弄丢的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这黑棺可是我唯一的依仗,小女鬼和师娘在里面先不说,要知道等到鬼节到来时,我要是没有这黑棺藏身,恐怕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现在到了医院,正好可以寻找下紫河车,这东西乃是滋养灵魂的药材,在别的地方找不到,但是医院里面应该有些储存。
娇滴滴的师娘情况很不稳定,灵魂随时都有可能消散,要是没有找到紫河车的话,就意味着要失去师娘。
想到这里,我攥紧拳头,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找到紫河车。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为了保险起见,我赶紧躺在**上装作没有醒来,然后眯起眼睛向着门口的位置看去。
只见到张虹出现在门口,她的神情有些憔悴,手里拎着买来的水果,直接奔向我所在的方向。
这是给我的?
我心里面十分诧异,这张虹怎么突然变好心了,虽然这里是重危病房,但是值班护士没有责任照顾病人。
可随后我便知道自己想多了,张虹并不是找我的,而是走到我旁边的病**。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旁边还躺着个病人。
当我看到那人的脸庞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他妈也太巧了吧,那人居然是金大夫。
我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昨天才将那聚阴符放到这货的裤兜,现在就这家伙就躺在病**上,难道昨天晚上这家伙撞鬼了?
这家伙脸色苍白,眼睛有些发直,整个人紧张兮兮的,嘴里不断的喊着话,好像在嘟囔着女鬼什么的。
张虹进来后,金大夫根本就没有察觉,依旧在**上发神经,整个人看起来很不正常。
我看到这架势,恐怕这家伙真的撞鬼了,而且那鬼魂还挺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将其吓成这样。
张虹将水果放到旁边,皱着眉头喊了句:“金哥。”
听到有人叫自己,金大夫慢慢的转头,当他看到张虹后,脸色瞬间大变,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女鬼,有鬼啊。”
金大夫双手抱头,将脑袋蒙在被子里,身体不断的打颤,一个劲的喊着什么女鬼。
张虹被的气的浑身发抖,赶紧从桌子上取出点药,费了好大劲才让金大夫吃下,过了许久才消停下来。
金大夫躺在**上睡着了,可张虹却向着我看来。
她是这里的值班护士,整个重危病房的病人都归她来管,我看到她向着我走来,生怕做出些公报私仇,我假装刚醒来的样子,慢慢的睁开眼睛。
张虹显然知道我进入重危病房,看到我醒来后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挤出笑容,道:“张护士,你来了啊。”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到了张虹的地盘,我还是态度放低些的好,要不然她利用职权折磨我,我这病怏怏的身体,可禁不起几次折腾。
张虹斜着眼冷笑:“你叫赵子牧?”
我愣了下,不知道张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随后也便释然了,她是这重危病房的护士,自然知道我的具体信息,而且我将名字告诉过金大夫,想必也告诉过她。
我咧嘴笑着,说道:“恩,你叫我小赵或者小牧都行,你说医院也真是的,居然把我安排到这里,这不是给您添乱嘛。”
听我这么一说,她伸手摸向缠着绷带的地方,只是轻轻的一按,我便感觉到钻心的疼痛,额头瞬间冒出细汗。
张虹眯起眼睛,撇嘴讥笑着:“不麻烦,我巴不得你来这重危病房呢,要是去别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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