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你先祖遗留下来的那本书上真的有阿尔山的图纸吗?”
楚天月说,老师你放心,昨日下午时候我已经提前侦察了此处的地形,跟我爷爷留下来的那本书里最后一页画的地图一模一样,我爷爷并没有说那是个什么去处,直说,此山与我们搬山道人60岁的诅咒有着莫大的联系。
一夜过后,楚天月与莫那娄教授翻越了高耸入云的阿尔山脉,来到了距离松叶湖一百里外的一片荒野,荒野间奇石耸立,草海中到处都是白骨残尸,莫那娄教授仔细辨认过发现,这些尸骨受风化很严重,骨质几乎已经全都碎了,少说也得有一千五百年以上了。
另外,荒野中立着的各色奇异巨石上也分别雕刻着许多古老的少数民族图腾,有些图腾是狰狞的恶鬼,有些图腾则是草原上的猛兽。
图腾正中间有一棵高约数十米的巨树,这是一棵枯死的老树,老树干枯的枝子十分繁盛,好似一个巨大的蘑菇顶似的,可以想象得出,当初它枝繁叶茂之时是何等景象。
这巨树的树干上出现了很多类似于人脸的轮廓,这些都是被后来人为雕刻而上的,是女人的脸,准确的说,这些脸都是同一个女人的,不同的脸表现了这女子不同的情绪,喜怒哀乐全都有了。
“老师,这树是什么品种?我怎么没见过?”
莫那娄教授走近,摸了摸干枯的树干,然后伸手从树上拽下来一根树枝子,一般枯死的老树的树枝肯定是十分干枯没有任何水分,一掰下来肯定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但这棵树不然,莫那娄教授几乎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拽了下来,并且,树枝刚刚断了,那切口处竟然流出了血丝,他闻了闻,那股粘稠的红色液体中好像还有一股腥味。
“是稀树!这种树木早已绝迹数百年了,这种树木就算是在上千年前,草原上也不常见,在古时候草原人管它叫地阴翠柳,说的是这古树可以靠吸收地下阴气为生,数十年不沾雨水也不会死。不过这种树邪气重,这也正好符合了当初草原上少数民族的信仰,人们认为,只有稀树才能与大自然相接,与天地相承,所以,相传最早的东胡人死后惯用树葬,这树葬选的便是稀树了。他们会把自己的尸体悬在树梢上,好似一个个的睡袋一样,而那些包裹尸体的容器便是稀树的种子,可以说,稀树就是专门为了东胡人的树葬而生的。”莫那娄教授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讲起来头头是道,这些就连楚天月也不曾了解。
“可为什么这棵树上没有悬挂尸体呢?”楚天月又问老师。
莫那娄教授告诉她,可不是所有东胡人都有资格死后把尸体献给稀树的,因为稀树是天地所生的灵物,是距离他们信仰最近的生灵,只有部落中的长老和族长或者汗王才有资格把尸体献祭给他们的树神。另外,长老和族长的尸体是要悬挂在树枝上的,千百年下来,悬挂在树枝上的尸骨早就被秃鹫之类的飞禽吃光了,你刚才不是也看见了吗,荒野间暴露着许多残碎的白骨,所以我才判断,这就是传说中的东胡神树了。
第1535章 外蒙马匪
“胡人少数民族里,女性地位卑微,故而不可实用树葬,所以,就算姓若荣的女铸造师在秦宫里地位如何显赫,她回归草原后,都不可与男性一样实行树葬大礼。这片荒野恰好与阿尔山腹中的胡墓相对应,也许这干枯的神树与那女子有什么关系吧。”
“没找到这稀树中包括的尸首我也无法判断此中缘由,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棵稀树如此茂盛,想来枯死前已有千年的树龄,此树可谓是稀树中的树王了,所以,这棵稀树枯死前,不单单树枝子上挂满了胡人长老的尸首,也许,树中或者树下真的会有当初他们某位汗王的尸骨。”莫那娄教授分析说。
二人一边聊,一边围着这棵枯死的稀树看着,没等多大会儿功夫呢,突然就听身后的荒野间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很密很急促,像是由二三十人组成的马帮正在靠近。
“哼!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这东胡古墓呢,到底他还是老江湖啊!也罢也罢,这都是命,注定了这东胡古墓要归他所有,只希望他善待墓中的国宝,不要把这些宝贝卖到国外去哟。”莫那娄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片广阔的大草原上,能动用马帮力量的,恐怕也就只有无双了。
马儿嘶鸣着,密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最后,几十人的马队团团围住了这棵神树和师生。
楚天月一回头,可却见这些马背上的汉子一个个的穿着竟然都跟东蒙马帮不同,他们的打扮十分粗狂,汉子们大多光着膀子,下边是马靴,身上都有纹身,而且他们背后也没有背猎枪,只是胯下插着马刀。为首的一个汉子脸上有道深深的刀疤,那一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子。
“你……你们是谁?”楚天月警惕性很高。
“哈哈……姑娘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草原人都热情,有酒有肉大家一起吃,有钱大家也一起赚,二位既然来了,那便最好入乡随俗吧。”刀疤男爽朗地笑着。他脑袋后边扎了个小辫子,一笑小辫子也跟着一下下抖动着。
“我怎么没见过你?你不是云强的手下?”楚天月把老师护在了身后,直接摘下了猎枪对准了他。
“哟,你说强哥呀?哈哈……在我们科尔沁大草原上,云强的大名水人不知谁人不晓呀?草原猎鹰嘛!放心,你们既然是强哥的朋友,那就是我疤脸的朋友。都是朋友,咱就不用客气了对不对?哈哈……”刀疤男倒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跳下马背朝着楚天月就走了过来。
楚天月可不是善茬子,这姑娘虽然带着眼镜,一脸的文弱,可别忘了人家是搬山传人,也是江湖中人,没吃过猪蹄还没见过猪跑吗?从小也练过点武把式,三四个人甭想靠上前去。
冰冷的枪口抵住了刀疤男的胸口,她怒道:“我警告你,离我们远点!我的东家是无双,如果让他知道你为难我们,你不会有好果子吃!”
“无双?哈哈……那不是东北盗门的少魁爷吗?我听说过,嗯,这小子是个硬茬子,可惜呀,这嘎达不是他的东北,这儿是草原,姑娘,我劝你还是识时务吧,我们兄弟都骑着马,等他来啦黄瓜菜都凉了。”刀疤男一把手握住了楚天月的枪杆子上威胁她道。
“你!你们!!!你别过来!云强就在附近!”刀疤男是认准了楚天月不会开枪,他就这么手握着枪口一步步逼近,坏笑着从楚天月的小脸蛋一直看到那丰满的****,再到那纤弱的小细腰。
“呸!云强他什么东西,吃里扒外,要不是他,咱们兄弟也不会被赶出内蒙,如今在外蒙那片连口肉都吃不上!哼!疤脸哥,趁云强没回来赶紧把这单买卖做了,到时候咱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刀疤男身后的一个手下喊道。
楚天月一听吓傻了,一开始他以为这是无双故意在给自己上一课,提醒自己江湖险恶,这应该是个善意的玩笑吧?可现在她想起来了,听无双说过,当初云强为了救他,一枪崩了背叛无双的马帮大当家******。而******以前是马帮的大当家,手下兄弟也是上百人,怎么可能人人都屈从于云强的枪杆子下呢?确实逃走了几十号兄弟,听说云强后来派人找过他们,但这些人都跑去了外蒙,内外蒙之间的瓜葛可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在江湖上也分为两个帮派,看来,他们是遇上这伙外蒙的马匪了。
内外蒙之间的国境线十分广阔,边境哨卡自然也是有的,不过几个边境哨卡又怎能守护住这般辽阔的边境线?再者说了,内外蒙牧民的生活唤醒很像,文化很像,穿着很像,说的也都是蒙语,根本无法判断敌我,所以,内外蒙的牧民也是经常穿梭于两国之间,哪里的草场长的好就去哪里放牧,这么多年早就习以为常了。
“妈的,谁让你多嘴的?啊?你当咱们这位如花似玉的眼镜姑娘傻吗?她肯定会跟咱们合作的,对不对呀姑娘?哈哈……”刀疤男趁楚天月愣神,伸手夺过了她的猎枪。
猎枪被卸了下来她可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那二三十号汉子一个个色眯眯地盯着楚天月,那眼睛就差看到她风韵的肉里去了。噌朗朗……几十号人拽出锋利的马刀围住了师徒二人。
“小娘们,干活前陪哥们快活快活如何呀?”一个好事的汉子走上来伸手勾起楚天月的尖下巴调戏道。
可他的手刚碰到楚天月的下巴,突然就见楚天月的小手向上一抬,反手扣住了他的腕子,猛地向后一拽,紧接着右腿高高抬起,啪地一声脚尖就踢到了他肩膀下,借着刚才拽他的那股劲儿,再加上这一脚,竟直接把那汉子的一条胳膊活活给踢折了。
那汉子捂着胳膊倒在地上痛苦地嗷嗷大叫着。
第1536章 姜还是老的辣
那汉子捂着胳膊倒在地上痛苦地嗷嗷大叫着。
谁也没想到这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小丫头竟然出手这么凶狠,这群家伙可不比云强手下的马帮,一个个是混吃等死的主,一见这架势,立刻吓的往后退了好几米。好几十手持利刃的老爷们,竟然不敢跟楚天月对峙。
“哟呵?看不出来呀,这小娘们还挺能打?”刀疤男既然能做这二三十号人的首领自然也是有点本事的。
他撸胳膊网袖子就与楚天月拉开了架势。
“老师,你退后!”楚天月悔不当初,刚才真应该一枪打死他。可如果真的那样,那她就不是楚天月了,这丫头虽然是江湖人,但从小到大生活在大城市中,读的是圣贤书,真要是让她开枪杀人她是万万不敢的。
“天月,你当心呀!”
刀疤男大吼一声抡圆了拳头就冲了上来,这汉子太壮了,一使劲儿,浑身的大肌肉块都涨了起来,他力量十足,一拳头就砸了下来,楚天月身子一晃躲了过去,然后仗着自己灵活,翻身凌空一跃没等刀疤男看清呢,突然出现在了他面前,一脚狠狠踢到了他胸口处。
那刀疤男高大威猛,楚天月娇小,能一脚直接踢到他的胸口处已经是极限了,要是一般人中了楚天月这一脚早就被踢飞出去了,虽不至于致命,可胸口处是人的软肋,这一脚少说也得让他歇上数日才能站起来了。
但这刀疤男太壮了,楚天月一脚踢上去就好像踢到钢板上似的,竟被他健壮的肌肉一下顶开了。
“哈哈……小娘们,咋地?对哥哥我的胸感兴趣?不瞒你说,哥哥我也对你的……感兴趣呢……来来来!”他淫笑着,张开自己的大手竟然朝着楚天月的胸脯就捏了过去。
“你!你这个流氓!”男女打架就这点不公平,你不管多能打,女人总得顾忌自己的贞洁吧?尤其是像她这种未经人事的少女。她赶紧下意识双手护住了自己摇晃不已的胸脯,可双手这么一护胸,顿时就好像是失去了抵抗的小羊羔一般,直接被那刀疤男双臂搂住了。
那刀疤男一身的蛮力,任凭楚天月怎么挣也挣不开,楚天月高高抬起秀腿,一百八十度反向朝着他的后脑勺就踢了上去,可你身子被人家牢牢捆住,你反应的速度自然也不如刚才快了,刀疤男一侧脸躲了过去,然后倒是被人家抓住了脚丫。
“哎哟哟,真香,真香,中原姑娘就是比咱们蒙古女人白净啊,看看这小脚丫,么么……”他竟然脱去了楚天月的鞋袜,照着她白净的小脚丫亲了一口!
“我杀了你!!!!”楚天月何曾受过这般羞辱,顿时暴怒大喊着,可她太瘦小了,太无力了,根本无法挣脱刀疤男的右臂,那右臂就像紧箍一样牢牢捆着她。
“哥哥我就稀罕你这种性格的,够辣!哈哈……”说着,他左手竟然探到了楚天月的胸口,解开了她胸口处第一颗扣子,顿时,小姑娘衣襟里那绣着粉色小花的内衬便一览无余,这更加激起了他肆无忌惮的****。
“住手!你们这群畜生!放了她!”莫那娄教授冲了上来,捡起一根枯树枝子使劲儿抽打着刀疤男的身上,可树枝子都打折了,刀疤男还是毫发无损。
“咋地?老东西?你也想分一杯羹?好啊,等哥哥玩够了再给你啊!哈哈……”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告诉你,如果我们俩有丝毫损伤,这东胡古墓里的宝贝你们也取不走!如果你欺负天月被云强知道了,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老师!不要说了!不能说!”楚天月又羞又恼,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东西,你说啥?东胡古墓?哈哈……哈哈……哎呀哎呀,你咋不早说呢?我就说嘛,跟在强哥身后总能找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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