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就是问你点事,你知不知道算命的都有什么派别,比如姓氏啥的?”我轻声问。
二愣子听我这么一说,眉头微皱,反问我问这个干啥。
我本来想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可刚要开口却想到那个姓蒋的家伙说让我小心身边的人。
我尴尬的轻笑两声,敷衍的说水富叔的房子不是被人阴了吗?今天在路上走得时候突然想起这风水和算命的会不会都有联系,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二愣子噢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起疑。
“算命的门派我倒是不知道,只是以前的时候偶尔听到七太公说过一些,好像有什么江相派,天机派啥的,至于姓氏也比较多,不过算的上出名的是姓周、姓姬、诸葛。听七太公说以前有个叫诸葛的算命是真的准,不需要你人到场,他方方面面算的十分准确,像是有超能力一样,能够洞悉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我张大嘴巴,这是真的?不用看人也不需要任何媒介都能把人的过去未来算了个遍?
“那诸葛姓诸葛的人还在吗?或者他的门派,如果我们能找到,就能让他们帮我们破解这字谜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难!”二愣子惋惜的摇头,“这诸葛成立了什么门派,成立于何时,因为年代久远,加之其行事诡秘,现在已很难考证,但据天机派门人自述,以前这门派是诸葛门派的分支。”
“那。。。。。。算命的有没有一个姓蒋的?”我试探性的问。
“蒋?”二愣子刚开始还是很疑惑,可几秒钟之后脸色猛地大变,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凶狠,也仅仅是半秒钟的时间就恢复了原样。
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张静却走了过来,问我们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是不是有什么背着她们。
二愣子憨憨的摸着脑袋,傻笑两声说没事,就是柱子之前自己跑掉,觉得心里内疚,找我道歉来着。
“是吗?”张静疑惑的眼珠子在我身上打量了好几眼,见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她也没在纠结,说水富叔让我们去吃饭,他已经定好位置了。
我走在张静和二愣子的后边,眼神古怪的盯着二愣子。
看他刚才的表情一定是知道什么,不过正好被张静给打断了。特别是他刚才那有些狠毒的眼神让我现在都感觉到有些背后发麻。
难不成二愣子其实也要害我?我鬼使神差的想着,像是受到了催眠似的,只要每个人举止反常,我都觉得他要害我。
去吃饭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头疼。
刚走到昨天涮羊肉的那个馆子门口,远远的就跑过来一个人。
我一看,这不是项古吗?
这家伙气势汹汹的朝我们冲来,那脸上因为太过于激动太阳穴一个劲的狂跳。
“项哥,不是。。。。。。。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怎么。。。。。。怎么这么快!”水富一看到项古就像是老鼠看到猫,还以为项古是来和他要铺子的,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娘的,店铺也不开,家也不回,真让老子好找啊!”项古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面前,脸上全都是汗珠。
“项哥,我们。。。。。。有话好说,我们之前约定好的,你看。。。。。。”水富吓得手都在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过去。
项古没接,而是一巴掌拍飞香烟,不耐烦的摆手,“老子今天不是和你要铺子的,我之前给你的那个玉手镯呢,赶紧给我拿来!”
水富傻了,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项古,这家伙知道玉手镯里有鬼,还故意放在水富家里想让鬼吓死他,现在怎么又把气急败坏的把玉手镯要回去?
“啊什么啊?你他么的傻了,把玉手镯给我拿来!”项古见水富还在发愣,气的就挥起巴掌,不过手刚抬起来就被二愣子给一把抓住。
“你要是还想要动手,老子就把你屎打出来!”二愣子冷哼一声。
我撇撇嘴,这二愣子来来回回就只会威胁这一句吗?他是有多喜欢把人的屎打出来啊?
“快点的,你的铺子我不要了,现在马上把玉手镯给我,你听到没有!”被二愣子威胁,项古也不敢动,只敢大声对着水富吼。
古怪,这有古怪!
这项古到底为什么着急要回玉手镯?甚至为了玉手镯连铺子都不要了,这玉手镯有一个铺子重要吗?他之前所做的一起诶不都白费了?
“噢,手镯,手镯在这儿呢?”水富顿时就兴奋了,一听到项古不要他的铺子,直接把装着玉手镯的盒子拿出来递给项古。
项古随便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玉手镯,那有些气急败坏的脸色总算是恢复了些,还长长的吐了口气,转身就走。
“奇怪,这项古为了得到我这铺子算是什么手段就用上了,还想让这玉手镯的鬼来害我,现在就这么完了?”项古走了好几分钟,水富才反应过来,一脸懵逼。
“因为他今晚就要死了!”二愣子看着项古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呸了口浓痰。
第三十八章 又见大背头
“啊?愣子,你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啊,铺子项古已经不要了,咱们不能做犯法的事啊!”水富一听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我心里也是一紧,这二愣子不会真想杀人吧?
见我们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二愣子呆了两秒才说道:“你们想哪儿去了?你们没看出来他身上有什么异样吗?”
我摇头,刚才突然被项古给搞蒙了,哪注意看他有什么异常?
“刚才项古来的是时候我就留意到他从印堂似有一道白线贯穿鼻、最,唇青有些范青,舌黑如猪肝色,你们没注意吗?”二愣子看着我和张静。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刚才视乎看到有到不是很明显的光线从眉心一直隐现到唇额。之前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反光呢。
“愣子,你还会看相?”水富显得有些好奇。
“作为出马仙,其实我们的本职不是抓鬼,而是帮人驱除灾祸,治病救人,所以对于面相是有些研究的!这才好对症下药。”二愣看了一眼我和张静。
张静顿时低下头脸色有些发红,二愣子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我们不认真学。
我虽然是七太公所谓的关门弟子,可我从来没学过,我哪知道这些弯弯道道?
二愣子说肯定是那玉手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项古才会变成这样,而他也知道只有那玉手镯能救命。
至于别的二愣子也说不上,只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项古会不会死这跟我们没啥关系,他死了才更好。
为了庆祝自己的麻烦解决,水富请我们大吃特吃了一顿。
晚上还去唱了卡拉OK,入耳全都是一片鬼哭狼嚎,不管会不会唱,反正扯开嗓子吼就对了。
二愣子话筒一个劲的吼:“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二愣子这客家话加上闽南语混合,把一首好好的歌唱得惊天动地的。。。。。。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酒都醒了不少。
借口去厕所,我从包厢里跑了出来,在听下去我非要疯了不可。
这卡拉OK并不大,是私人住房改装的,每层楼的左右两边都有一个包房。可以在里边边烧烤边唱歌。
唯独不好的是上厕所要下到一楼。
我慢悠悠的在从三楼往下走,一路上全都是各种鬼哭狼嚎声,还有站在楼梯拐角处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拉客。
只要十块钱就可以随便摸,30块就跟你进包厢谈人生。
我刚拒绝完一个花短裙美女的搭讪,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搂着两个身材妖艳的女人走进包厢。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尼玛啊!!!
这搂着美女的家伙不是今天我看到的那个姓蒋的家伙吗?那贼亮贼亮的大背头打死都不能认错。
这年头算命的道士都来嫖了?还特么的一次要两个!!!
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我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
他们去的是一楼最后边的包间,靠近厕所的旁边。
值得一说的这,这厕所还是男女共用的,这年头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这自建房的由于在旁边多加了一个厕所的缘故,这两边的顶是连在一起的,顶部就放着一块木板,上面都是空的
这个小平房不是很高,只有三米多一点的高度,但是我试着跳了几下,却够不着。
他娘的,这算不算是偷窥?
要是被人抓到我估摸着要被打死!
冒着被人抓到打死的风险,我都跑到了这里,现在放弃岂不是太可惜了?
正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看到了面前用来洗手的洗手池,我一拍脑门,怎么就忘记了这玩意?
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手抓着门,跨出一只脚踩在洗手池上,慢慢的爬上去。
正好够高度,只要轻微的跳起来,就能抓到房梁,然后在爬过去一下就能看到对面在干什么。
用力踩了踩洗手池,虽然有点摇摇晃晃,但还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垫脚石”。
“嘿!!”我轻喝了一声跳了起来,正好抓到了房梁,而脚下洗手池被我踩得一阵摇晃,我真担心它会直接摔下来。
这玩意我可赔不起。
我看了一眼见它没在晃动,我也没在理会,而是慢慢朝对面爬了过去。
着屋顶上到处都是灰尘,呛得我直流眼泪,想咳嗽又害怕被别人听到,只能用手捂着嘴。
在上面爬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趴在上面整个人都在想,这跟柱子会不会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摔下去,那可就惨了。
这么想着,我就有点胆怯了,心想人家搂着两个美女进房间,我去偷看干嘛?真是喝多了脑子乱。
想着,我就慢慢的往后退想要退出去。
刚退回爬上来的地方准备往下跳,谁知道我脚踩刚放下去,厕所门“吱”的一声就打开了。
吓得我赶紧又缩了回来。
进来的是一个化妆很妖娆的女人,看样子喝的有点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稳,一手撑着墙壁慢慢的走进来,嘴里发出“呃。。。。。。呃”的呕吐声。
她趴在洗手池上吐了半天,然后刷的一下把裙子拉下来蹲了下去。
从上往下看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耳边不断的听到水流冲击岩壁的声音,让我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的。
我心想着这女人快点完事,我好出去。
可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运,上天好像听不到我的祷告,这女人磨磨唧唧的在厕所吐完,拉完,又特么的掏出化妆镜来化妆。
这时,外边又传来一阵敲门声,那女人连忙回了一句,有人。
“宝贝,是我!”门外传来一个压得底底的男声。
很快,这女人快速的收起化妆镜,然后一把拉开门。一个留着光头的男人出现在门外,我还没看清楚他张啥样,这女人伸出手直接把那人拉了进来,飞快得关上门。
“宝贝,想死我了,说,在里边这么久是不是就为了等我的?”那男人伸出手一把搂住女人的腰肢。
那女人娇滴滴的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胸口上,说:“讨厌,这里是厕所你进来干吗啊?”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来来,我难受,抓紧时间!”那男人说完猴急的去撕那女人的衣服。
“别。。。。。。”那女人急急忙忙的推开他,“我老公还在外边呢!”
“管他的,要是没有我,他能有今天?而且老子也只是帮他照顾照顾女人罢了,他还得感谢我!”
“噢。。。。。。真是我的小冤家!”
我浑身打了个恶寒,娘的,这里是厕所啊,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还是偷情。
我就这么趴在上边,有些后悔自己好端端得来偷窥啥呢!现在被堵在顶部想走都走不掉,要是被发现,真的会被打死!
正在我懊恼的时候,突然,我突然发现一束淡淡的黄色亮光从我旁边透了出来。
耳边除了我下边那对狗男女咿咿呀呀的声音之外,我还听到了一些古怪的语调。
好像是在念咒!
我往前爬了两步,把眼睛凑近那透着灯光的小洞口低头看去。
发现对面是一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墙壁上挂满了一些罗盘,还有桃木剑之类的,墙壁上都贴满了符咒。
咦?这不是那姓蒋的家伙搂着两个美女去的房间吗?
这房间里这么挂着这么多罗盘和桃木剑?
而正在我下面的是一个正方形的桌子,围着桌子旁边坐着三个人,由于角度的原因,看不到他们的脸,不过从人数和身形,特别是那梳的贼亮的大背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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