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笑归笑,问题还是要解决,再难也要硬着头皮上,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命呀,别公道没帮别人讨到,自己倒把命送了,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他用钢针在地上标起了四个方位,这是地理上看地图的最基本的知识,再笨的人这还是知道的。接着按顺序,东是一,南是天,西是金,北则又是东,东和北一致,那自然北也是一,也就是说东和北是最上面一块钢板,而南边是天,自然也是最上面一块,至于西上面的金,他确实不知道,当然,前面三个想法也是他自己这么胡乱想的,这是数学上的就近原则,就从这一点上看,我们的这位大侠也绝对是被高考祸害过的。
金?金?金?他拿着手里的钢针不断的敲击着地面,不断的念叨着这个字,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了手里的钢针上,这钢针不就是金嘛,不然为什么在这地上放了木刺还要放钢针?他博耶夫家是做生意的,这又放木刺又放钢针不是浪费嘛,按道理这里面放满木刺就足够了,何必多次一举放那么多钢针?这不就是在提醒别人,这金指代的就是他手中的钢针。
现在捋清楚了,就是东南北的最上面一块钢板,加上这手里的钢针。不过具体怎么办他确实不知道,难道答案在上面的钢板上?
既然怀疑到了,就没有不上去查看的道理,于是傅涛又是一个壁虎游墙爬了上去,就在这上头指代的钢板出停了下来,他自东面开始,一寸寸的找,一丝丝的寻,结果在东面刻有一字的钢板上,南面刻有天字的钢板上,和北面刻有东字的钢板上,各找到了一个小孔,这三个空的四周平滑无比,几乎和四周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出,在与手中的钢针针尖一比,简直就是为了这三个孔定做的嘛,那道理很简单了,就是将钢针插进这些孔里即可。于是傅涛从刚才捡来的钢针中取出三根依次插入东南北各个孔中。
为什么按这个顺寻插,其实傅涛也是蒙的,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个字的排列都是按顺序来的,所以他猜测这钢针插进三面墙上顺序也是依次的,这仅仅是碰巧而已。
只听“轰隆”一声,头顶一束强光照射下来,直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头顶几个身穿迷彩,脚踩长筒军靴的五个大兵手拿ak47,腰间别着大黑星和几颗南瓜手雷,气势逼人,冲着傅涛吼道:
“小子,算你命大,我们少爷要和你谈谈,自己滚上来。”那大兵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们五个人都同一时间拉开了枪栓,将子弹上膛,要知道,在这栋豪宅里,能走到这一步的人,没两把刷子的话早在开头就喂了鳄鱼了,所以他们也不得不防备,这倒是谨慎的很。
傅涛定了定神,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强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走全身,疏通各处经经脉,他能感觉得到一场大战在即,而且是不给他任何准备的。
一个小跃步,脚踏在一边的钢板上一借力,随之一扭身,再一次施展壁虎游墙功,只一眨眼,便游了上去,还未等他站定,后面的五只枪口便对了过来,道:
“你就是那个废物经理口中的刺客?”那个兵看着傅涛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板,有些不屑的道:“走吧,我们少爷等你很久了。”然后拿枪头一推他的后背,旁边一个大兵顺势就给了傅涛一枪托,砸在大动脉处,当时就把他给砸晕了。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一张铁椅上,双臂被皮带死死的捆在座椅的扶手上,两脚被铁链锁着,而且还死死的固定在椅腿上,身上的铁链有他胳膊那么粗,这反而充分说明了他们怕他,不然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就在傅涛的正对面,有一个视频监视器,旁边有个话筒,而在视频监视器里,那五个禽兽竟然精光赤条的在那儿各自抱着个女的玩耍着,一幅幅邪恶恶心的场面不堪入目,让人不由得一阵作呕,这尼玛完全是现场直播呀。
第五百二十九章:杀杀杀
突然一个人向这边的镜头凑了过来,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围住下身,梳着油头,打着三七分,一副恶心的要死的样子,望着这边的镜头竟然还很臭美的捋了捋头发,真是臭美的一塌糊涂。然后那边传来声音:
“小子,身手不错,做我的贴身保镖,怎么样,价格任你开。。。。。”
说着这些,这个家伙顺手就拉过旁边躺着的一个女子便猥亵起来,完全不顾这边什么感受,这种人,说他是禽兽,估计禽兽都会因此感到耻辱,而被他按在下面的女子,竟然无动于衷,反而一脸的享受,这世道,真是无法理解。
也许是因为极其自信吧,认为什么都能用钱搞定,所以这家伙才如此狂妄,不过他却小看了傅涛,虽然是个小小的打工仔,可却有着一腔热血,一股正义之气,又怎会因为金钱而被收买?
“我不要钱。”傅涛淡定的说道。自被砸晕后醒来,看到自己“满副武装”的样子开始,他的眼神不仅淡定如初,而且更多了几分坚定。
“噢?”富二爷听到这个,顿时好奇起来,一把推开身下的女子,擦了擦从女子下身带出的体液,盯着那边的监视器道:“那你要什么?说吧,没有我博耶夫给不了的。”
“呵呵”,傅涛如此轻轻一下,这博耶夫隔着监视器并未感觉到什么,可看守他的五个兵却能从他身上感受他阵阵杀气,并且直刺入他们骨髓,让他们也胆战心惊,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枪。
“我只要······你的人头。”
此言一出,周围的兵顿时大惊失色,枪口直接就指了过来,那边监视器里,博耶夫破口大骂道:“******·的,老子先宰了你,给我剁碎他喂狗。”然后砰的一拳打碎了面前的镜头,傅涛这边的监视器立刻一片雪花。
就在那五个大兵将枪口对过来的瞬间,傅涛突然从铁椅上一跃而起,手中拿着刚才捆他的铁链就是一甩,直接甩中其中两个大兵的脑袋,白的红的溅了一地,然后又是自上而下的一抖,就将对面那个正在瞄准准备开枪的兵连人带枪给撞到墙上,竟然就这么死了。
而剩余的两人这是早就开枪一通点射,傅涛一个侧翻躲过,接着一个打滚躲到刚才的铁椅旁,等待机会,而此刻这两个兵却没有在射击,因为这时候射击就是在浪费子弹,相对于前面那十个人,这里的兵确实比那边厉害的多,先前的那十人,就纯粹是靠子弹消耗来压制对手,也难怪他们只能守第三道关口,你在看人家这边,虽然手上是ak…47,可人家调成点射,靠精准度压制对手,这就是差距呀,你不服不行。
就在双方相互对峙时,傅涛试探性的将手中的铁链稍微暴露,立刻就引来了一阵点射,而且枪枪都命中铁链,竟然将露出的那一截铁链生生给打烂了,这枪法,不服不行啊,如果这是傅涛的脚,那估计这小伙子别说再上天入地了,怕是再站起来都难,他的脚哪里比得上这铁链?
要知道ak…47以穿透力文明,一枪击中你,立马将你穿透,米国大兵可是最怕这个的,现如今这地上的那截被打烂的铁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在傅涛思索着如何脱身甚至干掉对方的时候,突然那边就对着这铁椅子开始点射,而且枪枪都命中在固定的几个位置上,看着铁椅上被打得凸出的位置,这是要玩“水滴石穿”啊,是打算将这椅子打穿呀。
既然你们打椅子打得这么开心,那我就趁现在解决你们,于是摸出刚才在那陷阱里捡到的钢针,轻轻侧过身子就准备发射。
可还没等他运气,脚边就被一阵点射,幸好这鞋子比较大,不然脚就中弹了。
“草·········”
傅涛暗骂一声,这俩家伙一个掩护。另一个打椅子,配合默契,刚才只是测了一下身子想要扔个暗器,脚尖一不小心漏了出去,就引来一阵点射,还好鞋大,只是把鞋尖打穿了,露了大脚趾,不然还真吃亏了。现在也值得这般躲着。
敌人从来都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的,所以这边对椅子的点射工程依旧在继续,这种做法不但可以威慑对方,而且还不耗费子弹,能造成巨大声响恐吓对方,经济实用,给敌人造成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这种双重折磨如果对于一般人,估计对手要么投降,要么忍无可忍跳出来送死,可不要忘了,傅涛不是一般人,他是个武者,一个具备极强的精神力和意志力的武者,这种折磨反而能刺激他的大脑更高速运转,刺激他浑身的细胞,让他更加兴奋,行动和反应速率更快,这就是真正的武者,遇强更强,傲视九天。
虽然这种手段对自己没用,可却无路可走,难以自救,其实他完全可以一脚踢开眼前的铁椅,用来撞开这两人以获得时间差来自救甚至是反击,可以刚才两人的配合掩护来看,这一脚踢开铁椅也未必能获救,反而让自己暴露在枪口下,何况自己能想到的法子,对方肯定也能想到。
突然,一颗子弹从他的脸上猛地擦过,留下深深的一道弹痕,伤口顿时撑开,血流如注,看这伤口的深度,绝对的毁容了。
原来这铁椅已经被被射穿了一个洞,刚才那颗子弹就是从这弹孔里过来的,傅涛立刻侧过身避开那个弹孔,只见子弹弹头从那弹孔中如雨滴般直透过来,他暗道一声好险,不过却给他创造了机会,因为危机危机,危险过后就是机遇,这危险已经过了,那么机遇也就自然接踵而至了。
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那手臂粗细的铁链将他死死的绑在铁椅上,他却一跃而起一甩铁链连毙两人,这是怎么回事?原因很简单,他手里的那些钢针,就是从那陷阱里捡来的,正好用来捅开了那些锁。
毕竟说到轻功高超的,必定都是飞天大盗,比如盗帅楚留香,所以傅涛作为轻身功夫的传人,这开门撬锁的功夫自然也是会的,这也是为何他能将钢针作为武器的原因之一。
“呲呲呲·········”
是连续三根钢针擦过铁板的声音。
“啊,我的眼睛”,对面一人突然喊了起来,他对准了这个小弹孔开枪,三点一线,所以正好面门就对准了那个弹孔,所以这三根钢针正好有两根刺中他的双目,这也算是瞎猫梦到死耗子。
就在受针的那人大喊之时,另一个人因此吓了一跳,毕竟他们是有着十分的把握死死的压制住傅涛甚至将他就地正法的。
就在这个们惊讶于自己的伙伴手上时,却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危机,就在这停顿的一秒内,傅涛很好的把握住了这个时间差,起立的瞬间又是一根钢针,直接打在另一个人的额头上。他惊讶的同时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比他那个双目失明的伙伴死的更早,如果知道这一点,或许他会选择逃命吧。
不过作为士兵,即使是双目失明,却也能感受到自己周围的危机,虽然双目失明,但至少手还是全的,于是摸起地上的ak47便开始胡乱的扫射。
或许对于普通人,如此的扫射可能会丧命或者躲闪必然,不过对于傅涛而言。这些枪子完全就是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根本毫无目标,所以躲开这些子弹,实在太简单了。
还没等到他手中的子弹扫完,傅涛一个躲闪加轻步,便悄无声息的站到了他的后头,竖起手掌便要往他的后脑砸,可却突然顿在了半空中,改掌为劈,击中他的脖子,将其致昏。
毕竟无冤无仇,他还是下不了死手,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各为其主,不得已而为之,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又何必非要置人于死地呢?第一需要杀伐,可并不代表杀伐必得第一,真正无敌者乃仁者是也。
傅涛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个房间,他隐隐感觉到一场人海群斗近在眼前,毕竟这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暴露了即将发生的事,听这脚步的力道和呼吸,这群人至少有七十个,而且各人间的差距却很大,这样的人海战,根本无法发挥这其中最有效的人力配合,所以,这完全又是一场绝对性的虐杀,他需要的仅仅是耐心罢了,他顺手扒下那人身上的迷彩服和脚上的军靴,穿戴整齐向外走去,这一次,不得不大开杀戒了。
其实傅涛手上早就沾过血了,不同的是畜生的血,要知道龙鳞卫的天字一号,虽然以防守为主,但也沾了些畜生的血,今天,就当是再次回到屠宰场了吧。
“呀·······”
只见一人拿着军刀冲了过来,气势如虹,直向他脑袋上劈来,仿佛刀未至,但是竖劈的刀风已经入死神的镰刀一般,朝着傅涛直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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