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1000人的部队包围了罗山最大的土匪窝刘二麻子的老巢,还是突然袭击,虽然土匪人也不少,足足300多人,可在部队的进攻下,仅仅坚持了半个小时不到,被全部歼灭,刘二麻子被活捉,独眼龙被乱枪打死!
4月3日下午,快马赶回清江的何建业正和林老二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朝家走,“哇靠,正点啊!”某人盯着前面的一个旗袍美女眼睛都不够使了,“这身材,前凸后翘的,比后世那些名模们可要有型多了”某人一脸猪哥相的想到,身体不自然的起了反应,还好坐在马上看不出来,
“林老二,过来”何建业朝小跟班招收示意把耳朵靠过来,
“前面那美女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何建业问道,
“二少爷,那是杨府老爷的第五房姨太太,前几天刚过门”林老二说道,眼神不自然的甩了某人一个看不起的眼神,
“二少爷,你前阵子回来后就出事了,好了后又一直忙着在家周围跑啊跑的,当然不知道了,这可是我们清江县荔香楼的头牌啊!被杨府的老爷花了足足500大洋才买回家呢。”林老二八卦道,
“哦,知道,回家”某人不知道哪里气到了,一抽马屁股,得得得的骑马跑了。
第五章 何氏祭祖
民国20年4月3日吃完晚饭的何建业疲惫的回房睡下了,睡前大哥交待明天早上天开亮就要起床,准备去祭祖!在没有娱乐活动稀少的小县城,被限制进入风月场所的某未成年人(未满18岁,何府规定:男丁18岁成年,成年后必须举行成年礼。)只有回去睡觉,况且这两天跑了好多路,身体也有点吃不消。半夜,清明的雨准时到来了,就像一位喋喋不休的老者,刷刷的抚摸着世间的一切,把它那独特的语言带给世间的每一个生灵;何府院中的花卉,跟随细雨无声落下,随风飘进房里的是鼻中淡淡的清香,何建业正在逐个梦中意淫后世的明星们,随着这股淡淡的清香伴随的淅淅沥沥的细雨声,毫无征兆的醒了,是再无睡意的醒了,本来想点上灯,可想想早上还要早起,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折腾的祭祖活动,决定保持好状态,好好休息,可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了,“算了,试试后世的数羊大法”何建业想到,说数就数“1、2、3、4。。。。。。100。。。。。。1000。。。”不行啊,这不吭人嘛!还是睡不着啊!脑袋里面胡思乱想的何建业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的睡过去了,感觉好像就过了几分钟,“二少爷,该起床了”一个声音的召唤睡梦中的某人,“不起来,刚睡下”睡梦中的某人直接无视了,“咚、咚、咚”“二少爷,该起床了”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更大的呼喊声,何建业不情不愿的说道“哦,知道了”,慢慢爬起来,穿衣,洗漱,借着灯光一看镜中的自己,我靠,典型的肿了,眼睛肿了,还有血丝。“MD,见鬼了”何建业恨恨的想到。
简单吃完早饭(“是真简单啊,就小米粥和泡菜,连馒头都没”,某人恨恨的想到),兄弟两个搀扶着何林氏在前,慢慢想祠堂走去,进入祠堂,由何府大管家林木森充任司仪的祭祖仪式正式开始。
“开始前我先宣布纪律:祭祖开始后要保持庄严肃静、不准嬉闹、追逐、不准站到凳上、桌上。”林木森在一身素服的衬托下宝象庄严的宣布道“何府祭祖开始!”“请大房十二世孙何子修(何复初,字子修),二房十二世孙何建业;家主何林氏入场。净水(司仪唱)(有下人送净水,参加祭祖孙依次净脸、净手)。净巾(司仪唱)(有下人送三块擦手巾,参加祭祖孙依次擦手)。准备亮烛上香(司仪唱)。(在东边点烛、点香由大房主祭孙点香,二房陪祭孙点烛)。恭迎列祖列宗(司仪唱)(香点好后主祭孙至门外把香朝外舞半圈,边说:“今黄道吉日吉时,我清江何氏进行祭祖仪式,恭请列祖列宗一同前来亨用肴馔果蔬”,然后主祭孙捧香、陪祭孙捧烛至祭台)。准备上烛、上香、吹奏唢呐(司仪唱)(主祭陪祭初面朝北司仪唱后双手捧香、烛平举,由北转朝东、南、西至北表演一下)。上烛(司仪唱)(陪祭孙上烛,上烛时朝祖宗像拱一拱,双手举烛过头顶)。初上香(司仪唱)(主祭孙上第一枝香,上香前二枝香分给陪祭,上香时朝祖宗像拱一拱,把香双手平举过头顶)。亚上香(司仪唱)(主祭孙上第二枝香,上香前二房陪祭递一枝香主祭,上香时朝祖宗像拱一拱,把香双手平举过头顶)。三上香(司仪唱)(主祭孙上第三枝香,上香前陪祭递一枝香主祭,上香时朝祖宗像拱一拱,把香双手平举过头顶)。向列祖列宗行大礼,全体族人起立向列祖列宗三鞠躬(司仪唱)(上香毕后主、陪祭三人向列祖列宗跪拜三叩首,全体族人向列祖列宗三鞠躬)。一鞠躬(司仪唱),(主、陪祭一叩首)再鞠躬(司仪唱),(主、陪祭再叩首)三鞠躬(司仪唱),(主、陪祭三叩首)礼毕,进馔(司仪唱)(何建业敬上三牲,猪头(中)、全鸡(左)、全鱼(右))。敬献供果(司仪唱)(何建业敬献供果)。敬献鲜花(司仪唱)(何建业敬献鲜花)大房主祭孙初巡献酒,奏初献乐(司仪唱)(大房主祭孙献酒,吹唢纳)大房主祭孙行初巡献酒礼,跪拜、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平身、复位,(司仪唱)。(主祭孙跪拜)二房陪祭孙二巡献酒,奏亚献乐(司仪唱)(二房陪祭孙献酒,吹唢纳)二房陪祭孙行二巡献酒礼。跪拜、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平身、复位,(司仪唱)(二房陪祭孙跪拜)二房陪祭孙行终献礼。跪拜、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平身、复位,(司仪唱)由大房主祭十二世孙何子修敬读祭文(司仪唱)(由大房主祭敬读祭文)向列祖列宗再次行大礼,全体族人起立向列祖列宗再次三鞠躬(司仪唱)(祭文读毕后主、陪祭三人向列祖列宗跪拜三叩首,全体族人向列祖列宗三鞠躬)一鞠躬,(司仪唱)(主、陪祭一叩首)再鞠躬,(司仪唱)(主、陪祭再叩首)三鞠躬。(司仪唱)(主、陪祭三叩首)。焚献冥币纸钱(司仪唱)族人上香磕头参拜(司仪唱)恭送列祖列宗、鸣炮、奏乐(吹唢纳,由主祭、陪祭把祭文、香、烛送到化纸钱处焚化、化毕面向南三揖、面向北三揖)。祭祖仪式结束(司仪唱)”
午时过去了,何府祭祖仪式终于完成了,疲惫的何建业还想回屋补回笼觉呢?“老二,你先去洗洗脸,看你憔悴的样!我们等你吃午饭”何复初说道,“是,大哥”无奈的何建业只好洗完脸回来了;中午仍然是素餐,全桌不见荤腥,脸菜都是加盐水煮的。
扫墓通常是下午进行的,当四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时,全家人跟在何林氏的身后向何家墓地出发了,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路边的野草泛着暗绿色的光芒,仿佛也在怀念自己的亲人。何建业扛着一把锄头,来到坟地后,放下锄头,先和大哥动手扯坟包上的杂草,然后松一松坟头的土。母亲这时已将篮子里的物什呈一字摆放好了,毕恭毕敬地站立一旁。大哥点燃纸钱,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懂母亲叽里咕噜在说什么,但从全家人的庄重神色里,我知道这一定是十分神圣的仪式,容不得半点马虎。母亲把米酒一杯杯洒在坟头,再将各种精美的纸花圈插上坟包,大哥便点燃了鞭炮。劈啪作响的鞭炮声传向远处,祭祀仪式这才宣告完毕。在乡下,逝去的亲人们并不是安葬在同一个地方,但是何府作为清江的大族,有自己专门的墓地,也省去了一个个去寻找,挨个祭祀完毕。何建业循着眼前的墓碑,望着墓碑上哪一个个名字,父亲、伯父、叔叔、堂兄等等曾经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一幕幕沿着墓碑一幕幕袭来,让驻立在墓碑前面的何建业莫名的心酸,“远在几十年后双亲、爷爷、奶奶,你们还好吗?我回不去了”陷入悲痛状态的何建业瞬间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因为怀念几十年后的亲人还是面前这些让记忆泛起潮汐的墓碑,“转眼间,我来到这里已经快1个月了,远在几十年后的亲人,我来之前已经好些年没回家过清明节了,爷爷今年80多岁了,奶奶眼睛也失明好几年了,父亲每年想着多给儿子存点钱娶媳妇,常年在外,每年的清明扫墓只能母亲陪着爷爷去。每当想起爷爷撑着一根拐杖、母亲提着竹篮独自行走在荒野之间,他们佝偻着腰身在坟头上扯杂草”这样的一幕突然出现在何建业脑中,控制不住的眼泪流的更快了!
“噗通”呆立中的何建业直接一下子跪倒在父亲墓前,一声大喝“儿子不孝啊!”“咣咣咣”用力的朝坟前三个响头,起立,转身,跪下,“咣咣咣”换个方向的何建业又是三个响头,起立,转身,跪下,“咣咣咣”再换个方向的何建业接又是三个响头,如是四次,分别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磕完头的何建业,仰头看向苍天,心中狂呼“远方的亲人们,原谅我的不孝,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
“二弟,走吧!我们回家”在远处的何复初眼看何建业状态不对,“别哭了,父亲在天之灵肯定会保佑我们的”何复初接着说道,那知何复初搀扶的手根本收不回来,仍然处在悲痛中的何建业跪在地上根本没有动的迹象;“二弟,天色不早了,改天大哥再陪你过来,好不我们先回家”何复初继续劝道,“你们几个,过来把二少爷抬上马车,回家了”看着呆滞的何建业,何复初只有叫下人过来帮忙了。
晚上,何府祠堂,“老大,老二好点没?晚饭叫丫鬟送过去了没?”何林氏在问何复初,
“母亲,从墓地回来后,下人就直接送二弟回房休息了,还是回来的哪样,饭也没吃。”何复初回道,
“哎!苦了这孩子了,从12岁那年目睹全家遭难晕倒在我怀中后(“我那不是晕,是你用手把我捂晕的。”某人想反驳),那两年就一直不正常,眼看着从美国留学回来好点了,结果今天他第一次上他父亲坟前去祭拜就出这码事,是还有恐惧啊!”何林氏悲声道,
“母亲,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家里”心怀愧疚的何复初赶忙认错,
“哎!不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老二起来后叫他过来”何林氏吩咐道,
“是,母亲,我叫人看着,有什么事会马上通知您的”何复初回道。
第六章 心灵的“升华”
从墓地回来后就躺在床上埋葬自己前世的何建业,逐渐从呆滞中醒来!借着烛光,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4月5日01:23分了。从下午回来后一直处在呆滞中的何建业,一个下午、大半夜的时间就躺在床上努力回忆几十年后发生的事情,在那些一幕幕的往事中逐渐向自己愧疚的亲人、朋友、师长等等一切能想起来的人告别,可惜的是,自己最在乎的父母,他们在脑中的印象始终是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付出、付出、再付出,在回忆中,自己总是一次次对自己说等明年,我一定把父母接出农村,好好在城里享福,结果知道现在,父母知道我的消息后还不知道怎么挺过去,但愿他们一切安好!
在床上躺的背痛的何建业正准备起床,一扶床沿,结果吓了一大跳,怎么摸到一个脑袋?从呆滞状态从醒来的某人还没注意到床边还趴了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丫鬟。“哎呀!二少爷,你醒了,我马上去告诉大少爷去!”还在迷糊状态的丫鬟直接就准备往外奔,
“小莲,等等,太晚了,别去吵着大家了,你也去休息吧!明天再说!”何建业说道,
“哦,那,二少爷,我去睡了,你有事叫我啊!”小莲嘟哝这着,迷糊的走了;
靠在床头上的何建业,舒缓了自己的心情“我接下来要做点什么呢?”何建业想到,“扯旗造反,自立为王?”一想到罗山那血淋淋的剿匪画面,“诶,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自己打了个冷颤,先想想接下来有什么大事发生吧!作为共和国应试教育培养出来的合格大专生,经过这么多年的闯荡,基本把历史事件还给历史老师了,“1931年?哦!对了,“9。18”事变,日本人开始大规模入侵中华。可是我能干点什么?上街喊口号?没什么用啊!喊不死日本人啊!去参加29路军北上抗日?算了,估计我说出来大哥直接能把我腿打折了!偷着去?哎!如果我再失踪的话母亲怎么办?”
“哎呀!头痛啊!”正想的出神的何建业突然脑袋又开始痛了,“MD,怎么搞得,怎么又头痛了”何建业怕吵醒家人,只能在床上抱头忍耐。
“哎!兄弟,滋味不错吧!”穿越时候梦中的那个声音又想起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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