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陆少爷,等着哈。”一个下士军衔的陆战兵拍了拍陆卫军的肩膀,笑着说道。
就在此时,惊变丛生!
陆卫军出手了,速度极快,只见他一把把那名下士陆战兵推向了另一名陆战兵。
那名陆战兵猝不及防,顿时被陆卫军推得撞向了他的战友,两人同时摔倒在地,最后一名陆战兵发觉不妙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一只强壮有力的右腿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胸口上,一下子受不住力的他同样摔倒在地。
说那时迟那时快,就在此时,陆卫军拿起手中的步枪,一人补了两枪,直到他们头顶上的钢盔发出紫色烟雾时,他才住手。
你以为陆大少爷就这么走了?怎么可能?!
陆大少爷走的时候,还把他们身上的弹药全部搜走了!
搜走弹药以后,陆大少爷才撒开脚丫子就跑,留下那三个陆战兵面面相觑。
……
“废物!整整出动了210人,这是什么概念,这是三十五个小组!还让对面的两个人弄出局了13个人?连同早上,咱们已经损失十四名兵员了!都是一群饭桶!”少校营长朱飞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余怒未消。
此朱飞非彼朱飞,他只是和那个龙鲸中队的指导员朱飞同名而已,并不是同一个人。
在场的官兵们每一个敢出声,都不敢去触营长的霉头,营长正气头上,谁要是说话了,肯定要被喷个狗血淋头的。
“把那十三个出局的家伙叫来,回去以后,每人写三千字检讨!”简直是奇耻大辱啊,整整240多人出动,就为打那两个家伙。打不到就算了,还出局了十四个?这是什么情况?
这事儿要是传回陆战旅,他这营长的脸往哪儿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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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找场子
夕阳西下,在海面留下了一道道金色的残影。
正值岛中央的山中小平台,俩人气喘吁吁地躺在平台上一动不动,那条尼龙绳放在他们的旁边。
一切静悄悄的,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真他吗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咱们就都得出局了。”陆卫军想起还是觉得一阵惊险,毕竟这么个刺激的玩法,还是第一次。
袁勉没有搭理陆卫军,只是说道:“再休息一会儿,咱们该下去找吃的去了。不然等到没了阳光,就看不见抓不到鱼了。”
说着,袁勉站起了身子,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今天下午你有什么收获没有?”
“背包里。”陆卫军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他旁边的背包。
袁勉也没跟陆卫军废话,直接拿过背包打开了,发现里边有95式突击步枪的弹夹整整十几个之多,他啧啧着说道:“看来老大你是发大财了啊,还是你精明!起来了,起来了,该去找吃的了!”
说着,袁勉一脚踢在陆卫军的屁股上,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啊。
“握草,说话就说话,还带踢的,一会儿等老子恢复体力了再找你小子算账!”陆卫军揉着被袁勉踢疼的屁股,缓缓站了起来,只见袁勉从他“打劫”得来的背包里拿出几个弹夹,装进了战术背心中,然后顺着绳子下了平台去了。
陆卫军也一脸幽怨地跟着下了山去了,没法啊,一人抓鱼,另外一人总得负责警戒吧?
两人一路偷偷摸摸地往北边走,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到达了海边,因为北边是陆战营官兵登陆海滩的反方向,所以说他们才选择的这边。怎么说也会安全一些吧?
当然了,这是他们自己认为的。
袁勉折断了一根看起来比较笔直的树枝干,然后用匕首将其一端削尖,才走去了海边。
这时,太阳已经缓缓消失在海平面上了,凭着出色的眼力和熟练的技术,袁勉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叉到了三条鱼,每条约莫有一斤多重吧!
叉到鱼后,袁勉就赶紧回林子中去了,走进了五百多米后才停了下来,那旁边还有一个小水潭,接着有些月光,他又去捡了一些干柴枯叶。
至于陆卫军,则像袁勉的贴身警卫一般,走到哪儿,跟到哪儿,没办法啊,这丛林作战他不行啊,要是让他去从冲锋陷阵,打架斗殴还没问题,至于让他野外生存,比起袁勉,他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
这不,物尽其用了啊,用来当保镖可比让他去捡柴火好多了。
至于生火嘛,方法就简单多了:他们把演习弹上边的弹头给弄开了,然后把里边的火药粉倒在枯叶上,然后再用手枪打在石头上,用其产生的火星来点燃火堆。
不得不说,袁勉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在没有盐和油的情况下,还能烤得如此香喷喷。
算是吃过晚餐后,接满了水壶里的淡水,俩人才回到了山上的小平台上大大的睡了一觉,直至明月高悬。
袁勉起了身,看了看手表,凌晨两点十分。
“喂,老陆,起来干活了,该咱们找他们的麻烦去了!”袁勉摇醒了旁边的陆卫军了说道。
被摇醒后的陆卫军,一听要去找陆战营官兵的麻烦,他一下子就精神十足了,兴奋地问道:“现在就出发吗?”
袁勉点点头,道:“没错。就是现在,不过咱得做一个详细的作战计划!”
接着,袁勉开始分析道:“以咱们下午被追击时,枪声响了那么多下,而他们的营地里的援军竟还没有出现。这就证明了,他们的应该距离我们那儿应该还有起码八百米以上的距离!”
“也就说,我们可以沿着那条路继续进发,不过要小心!这次由你来担任狙击手,我去偷营!”
陆卫军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道:“行,没问题。不说其他的,打击中两三个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闻言,袁勉不禁皱成了一个“川”字,问道:“这次的目标也不要多,打那么一个人就行了,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
“这个,有点儿难度!”陆卫军也不怕被笑话,直接实话实说了,“关键是要打谁?”
“他们的军官,军衔越高越好!”袁勉一脸沉静地说道。
这次他的确是要找场子,而且要激怒对方的指挥官,如果再照这么地毯式搜索打下去,他们的藏身之处迟早会被发现,然后再陷入每天二十四小时的作战状态中,这样子的话,确实太辛苦了,关键是他们俩耗不起啊,对方肯定采取轮班制去搜索,可是他们俩不行。
这俩次能跑掉,确实是运气好,再让陆战营的人这么有节奏地打下去,他俩的输面不是一般大!
月光下,俩个全副武装、身穿蓝色海洋迷彩作训服的壮汉顺着绳子鬼鬼祟祟地下了山,往陆战营的营地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
胖奎是一个胖胖的下士,作为下连后的第二年,他一直兢兢业业地恪守本分、刻苦训练,生怕第三年时不能留队,所以今天是他值勤站岗,他可是很尽忠职守的。
胖奎的身后是三十多个帐篷,不用猜都知道了,那是奔波劳累了一天的陆战营官兵的栖息场所。
胖奎那双铜铃似的眼睛瞪得滚圆,生怕错漏了一丝细节,他已经听说了,和陆卫军在一起的那个中尉是个丛林战高手,而且更是个玩狙击枪的高手,今天登陆时不就有一名老兵被打中了么?距离还是在三百米外。
胖奎不敢小瞧三百米这个数字,要知道,那三百米中,有一百多米是海滩,还有差不多两百米才是丛林!
但他不知道的是,袁勉自从在实训场见过孙军士长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狙击技术后,他就立志是要当一名出色的狙击手。至于丛林嘛,他是在大山里边长大的,丛林和大兴安岭的原始山林差别不大,唯一的就是气候了吧?
站了三个小时的岗,总会有些事情的,人有三急嘛,兵也不例外,于是他走向了五十米外的林边撒尿了。
天,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胖奎居然径直走向了袁勉所藏身的那棵大树的下边……
掏出了那玩意儿,正撒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胖奎的后边忽然传来的一声不大的声响,正当他要有所反应的时候,眼前忽然一类,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知觉。
袁勉从背包里拿出了那支专门标记割喉阵亡的笔,轻轻地在他脖子上一划,大功告成。
……
ps:更新送上,感谢寒冬烧刀酒大大的打赏,嘿嘿。
第三十三章 中招了
夜色下,袁勉撕下了胖奎的领章,然后把自己的领章撕了下来,藏在兜里。再把胖奎的领章贴在自己的领子上后,这才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摸摸腰间的几个手雷,袁勉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那个兵,往哪儿去?”一个带着十来个人班长对着袁勉说道。
“报告班长,我刚刚去撒了泡尿!”袁勉很自然地说道,他才不信那个班长能把整个营的官兵都能认识了个遍呢。
“行了,一会儿有尿的时候,等我们到的时候再撒去,不然被人了偷营,那才叫丢脸大发了。明白吗?”班长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道,正如袁勉所想,班长恰好和胖奎不是一个连的,不然指定得露馅。
“是!我知道了,班长!”袁勉端端正正地敬了个军礼,毕竟作为一名要进来潜伏的人员,他可不希望这一切会因为这么一个小细节而暴露。
“明白就行,记得站岗严谨些!”说完后,那班长看着袁勉一副顺从的模样,才满意地点点头,带队离去。
眼看着那班长带着那十几个兵离开后,袁勉才开始打量着四周,才发现,那十辆两栖装甲战车停在离他并不远的海滩上,一阵阵潮水涌到战车的履带上,而那些战车却纹丝不动。
要是这是战时,袁勉肯定要叫上陆卫军一起开动一辆装甲车然后冲向这一片由绿色帐篷组成的营区,因为这无疑是最容易削弱对方实力的方法了。
可是这是演习,所以说袁勉连那个念头都没升起过。
摸着腰间的几颗手雷,袁勉开始琢磨着,该如何才能摸到他们的指挥部,可是想着想着,仍然是没有头绪,于是袁勉便开始计算着负责巡查的那些人走一遍所需的时间。
直到刚刚那个班长带着兵回来,袁勉才偷偷地看了一下表,整整十分钟。
那班长看着一副“尽忠职守”模样的袁勉,暗暗点头。
看着那班长走后,袁勉就开始往那一堆帐篷房的走去,在他看来,指挥部应该是在最中间的位置,所以他就默默往那个放心默默走去了。
他只有十分钟时间,所以这就注定了袁勉同志的步伐是要急急匆匆的了。
走到了靠近中间点的一个帐篷,偷偷打开了布帘门,发现里边的大兵们睡得正熟呢。
这里肯定不是。袁勉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随后,袁勉的目光定格在门帘外边站着两个卫兵的帐篷,他心想着:应该就是这儿不错了。
侧耳听了一下里边的动静,发现确实是有敲打键盘的声音传出,袁勉悄然取下了腰间的一个手雷,掀起了帐篷的一角,再拉开手环扔了进去……
由于已经是轻车熟路,所以袁勉丢了手雷进去之后,溜的时候速度很快,像脚底抹了油一般。
沿途,他还不忘把另外的那几颗手雷顺手扔进附近的那几个帐篷。
……
“嘭!”
“嘭!”
“嘭!”
“嘭!”
陆陆续续地四声爆炸声在营地中响起,此刻,营地里的所有人都惊醒了过来,想也不想地直接拿起突击步枪往门外冲。
除了被偷袭了,还能是个什么情况?!
……
十分钟前。
在指挥部的摇椅上睡了好一会儿的朱飞醒了过来,随后就再也睡不着,他的左眼皮一直在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至于是什么预感,他也说不清。
作为无神论者,他是绝对不相信预感这回事儿的,他信的,从来只有自己的判断。
这里有整整两百多人,他才不信那俩小子有胆偷袭他们呢,只要他们不是有毛病,就不会想到来偷袭。
为啥?只要安安全全地躲过了这七天不就过关了?偷袭还需要冒风险,一个搞不好,可是要出局的。
反正睡也是睡不着,还不如出去走走?
于是在朱飞走到营地后边的沙滩上坐着,看着月光下的潮水,以及那么隐约可见的浪花,他想起了很多,想起那远在家乡的老母亲,想起了他那嗷嗷待哺的儿子,还有那一直为他坚守着的妻子。
月光照在朱飞那刚毅的轮廓上,一切显得是那么和谐。
就在这时,那几声爆炸声从营区中传了过来,打断了朱飞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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