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无价之宝!
麦轲顿时觉得亚历山大,这可太贵重了!
偏偏麦轲对这些东西并不很看重,金钱嘛,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至于《道德经》的真理意义,他又如何比得上圣经!
只有唯利是图的商人,才会直看到其文物价值,而不顾其真理价值,麦轲其能和他们同为一伍。
于是,他又递了回去,说:“君子不夺人之美!这个老子原稿实在太宝贵,我不能收,还是老子家族保存吧。”
老小子急道:“岂有此理!我这是按照先祖老子的旨意作的!要是按我的意思,我还真不想给你呢!难道你想让我违背祖宗旨意,当不孝子孙吗?”
麦轲只有把手缩了回来,不肖子孙!这个罪名太大,后果太严重!即使不是按家法处死,也是赶出族门,无家可归。
“既然如此,我就先代为保管,但是依然归于老子家族。”麦轲只好退让了一步,心里打的主意是以后找机会再还回去。
解决了赌注问题,麦轲就要出发,可是又走不了了。
尹的人来了。
老子家族的一通热闹,当然瞒不过隔壁的尹家,他们与老子家族同进共退,也组织了一队骑兵,要和老子家族的青牛队一起,投效天军。
虽然尹喜强迫老子作了他不愿意作的事情,可是两个家族的后裔不知道啊,所以后代还是亲密合作的,而且尹喜的后裔,一直把老子的后裔当作师门礼敬。
尹喜后代的家主称为弟子,这时当代弟子走向前来,对老小子施了一个学生见老师之礼,然后说道:“尊师在上,弟子欲同老师同行,以便随时聆听教诲,同时保护老师不受宵小打扰,请老师惠允。”
麦轲一看这个人,一听这个说话,就知道这个尹弟子也非同小可,可是她的骑兵虽然多,但是天军已经有了更多,似乎不是那么急需,加上这里也需要有人保卫,还有……
老小子说话了:“哈哈,不错!弟子你有此心志,老师我深感欣慰!不过,你是否从征,要看麦轲的意见了,他是我老子家族的信任荣誉小子,还代表天军。”
见老师如此说,尹弟子转向麦轲,既然是荣誉小子,那也是荣誉老师了,因此,他也来了一套弟子见老师的礼节,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过,这次就是听麦轲的教诲、保护麦轲的安全了。
麦轲听得心中暗笑,就把自己的安排告诉了他:“不必随征!我给你两个任务!第一,保护老子和你自己的家族;第二,监视函谷的过往行人,不让敌人的一兵一卒通过函谷,哪个方向都不行!能不能做到?”
“老师的吩咐,弟子就是粉身碎骨也给您办成!如此,弟子就在这里遥祝老师大军所到之处,旗开得胜,等到老师凯旋之日,再与老师把酒联欢!”
尹弟子立刻就转换了说辞,一点儿都不带打磕绊的。
麦轲于是心中佩服,这不是一个绝好的外交人才吗?当时也不多想,立刻吩咐其成。
又是一阵七绕八拐,又回到了函谷,他们进来的地点,李小龙已经完成了整顿,赵一敬再次投降,对整顿提供了很大帮助。
但是,李小龙告诉她,因为他有降而复叛的掮客,所以他是否获得饶恕,是否得到重用,都需要麦轲决定。
因此,虽然他是尽力帮助李小龙,但是心中忐忑,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
李小龙向麦轲报告,也特别说了赵一敬的情况。
降而复叛,当然特别让麦轲讨厌,但是如果第一次不是真投降,在叛乱实际上也可以不算叛乱。麦轲又询问了李小龙对赵一敬的看法。
“我看他这次是真的想投降了,而且有一定的能力,我希望在给他一个机会。”李小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好,再给他一个机会,但是也要监督的紧密一下,再有叛迹,立刻斩杀!”
于是,这些叛军都归于李小龙所有,赵一敬担任了一个副手,直接听命于李小龙。
大军这才出函谷,越过函谷关,也就是秦关。
这秦关的东面,实际还有两座关隘,也叫函谷关,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无关紧要,因为他们不再是不同政治势力的分割线。
即使秦关,也只是内陆的一个小城市,甚至没有满清的驻军,所以天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个关隘占据。
占据以后,麦轲留下了一个骑兵排,以及所有步兵,守卫这个函谷关。
然后向北进发,都是骑兵。
四千骑马,三千骑牛。
那些青牛也是天生异种,速度竟然丝毫不落后于战马,而且有一个优势,强于战马,就是它们的耐力特强!
骑牛的战士还是面朝后,他们也试图变为面朝前,却没有成功,工夫不到,就晕头转向了,只好再调转身体,还是朝后算了。
而那些骑马的战士,看着骑牛的面朝后甚为好玩儿,也想尝尝新鲜,结果更糟糕,掉下了马背!
最后还是个按自己熟悉的方式来了。
大军一路前行,畅行无阻,很快就到了峡县境内,一条大河拦在了前面!
李小龙是第一次看到中国的大河;以前他对湄公河非常熟悉,汛期的水流大大增加,也有汹涌的波涛,但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凶恶的河流!
只见中间一块巨石流出水面,把河水分成三股,形成三道不同的景观,都是浊流翻滚,巨浪滔天。
一个当地的士兵告诉大家,这三股恶水,被称为三门,分别是人门、神门、鬼门。
每一门都是凶险万分,尤以鬼门为最。
麦轲决定,就在这里渡河,然后跃进中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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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 小龙访马函谷
正在洋洋得意的蛇三,那里想到自己的捕捉对象突然不听控制?
措手不及之下,细长的脖子当时就被一抢刺中!
他所能做的,就是自利刃穿喉的刹那间,脑袋猛然一偏,躲过了正中位置,让长枪矛头从脖子左侧穿过!
王少杰力大无穷,长枪串糖葫芦不算,还把身材瘦小的蛇三带了起来,如同挑起了一个稻草人,举到高空,狠狠地朝地上拽下去!
这一拽,力量巨大,别说蛇三已经身负重伤,就是完好无损,也粉身碎骨了!
&n『n『s『b,¤。▲ns¢b。≮mbsp; 好一个蛇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在这生死存亡时刻,他竟然没有慌张,眼看就要拽在地上,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双脚猛地踹向枪杆,同时脑袋猛然后拔,“刺啦”一声,枪刃外侧脖子上的筋肉全部断开!
一瞬间满天都是血雾,夹杂着细小的肉块,蛇三的伤势更加严重!
不过,他也就此脱离了拽在地上、粉身碎骨的厄运。
王少杰陡然觉得手上一轻,再一看,那浑身黑衣、贼眉鼠眼的家伙,已经脱离了枪刃!
心里不禁佩服这家伙得狠辣果决!
二者缺一,他现在成了糊在地上的肉饼!
他知道,自己的这样一拽,力量起码千斤,只要一拽成功,无人可以生逃。
心里佩服,手上却绝不放松,飞马上前,舞枪连刺,快如闪电一般!
可是这个蛇三倒在地上,却更加灵活,快如闪电的快枪连刺,竟然被他比闪电还快的身法全部夺了过去!
最后竟然一溜烟一样。摆脱了王少杰的攻击范围,无影无踪了。
王少杰也是一愣,看来不仅仅是麦轲神秘难测,他的敌人也有诡秘的名堂!
就是这一愣之际,耳边一声暴叫:“看枪!”
说是提醒,实际上听到声音的同时。枪风已经刺的肌肤生疼,一杆乌黑的大枪,冷森森的枪刃已经到了脖子前面!
赵一敬顶了上来!
原来这赵一敬刚才听了蛇三对天军将领的圣旨,心怀不满,对他既没有提醒,也没有援手,明摆着是死活不管;直到那个家伙自己摆脱了危机,成功逃跑,他才上来和天军将领打斗。
他现在心中充满了惊惧。这两个家伙没有一个善茬儿,都不好惹!
那个蛇三竟然从必死无疑的局面下生生逃脱,尤其是最后的潜逃术,非同小可,我往往不能得罪他。
这个天军将领竟然把蛇三大的没有还手之力,连招架之功都欠缺,显然更加厉害!还是躲着他为妙!
可是,既然已经反了出来。就不能不打,我不打。他也要打!要打,就不如趁他楞神的时候!不求一招奏效,只求不要输得那么惨。
王少杰感到敌枪近身,一个后仰躲过,手中枪横扫而出,啪的一声。正好挡住了来抢!
一声大响,赵一敬双臂发麻,长枪被震荡而出,飞向了右侧,险些脱手而去!
不是对手!他立刻心知肚明!
这时候。王少杰手中长枪如同渴马奔泉,向他急冲而来!
赵一敬大喊一声:“全军撤退!我来掩护!弓箭手策应!”
关键时刻,他还没有乱了阵脚,具有武将基本的身先士卒的觉悟。
王少杰刷刷刷连刺三枪,都被赵一敬勉强挡过。
这也是华山派的武功特点之一,虽然他们的攻击能力不强,防守却是他们的强项。…
这时候,弓箭手的策应也已经到达,箭如飞蝗,不得不防。
就此,王少杰也约住战马,把后面的三千大军招呼上来,步步为营,跟上了 赵一敬逃兵的步伐。
不一会儿工夫,他们逃到了自己的防地,就是铜关县城的南门。
这里有一些营帐,也有一些防御措施,找已经就要在这里停下防御。
就在这时,浑身是血的蛇三突然现身,急叫:“不能停下,去十二连城!”
得到里边得手的消息,阮世雄哈哈一笑,大踏步走了进去。
只见三个彪形大汉,正捉住一个身材也是相当魁梧的老头,老头还在拼命挣扎,无奈那三个大汉都是身强力壮,又是三个对一个,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
其他人见到家主被制,也只得停止了反抗。被阮世雄带领的二百精壮士兵迅速包围,分别拿下。
让后这些人又纷纷窜入内宅,只听得一片女人的喊叫声。不一会儿,众多女眷和儿童,也都被带了过来。女眷都有衣衫不整者。
这时,阮世雄拉过一把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对被按倒在地的老人说:“陈独清,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人仰起脖子,亢声回答:“成王败寇,既然落在你的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念在同僚一场,你饶过我的后辈,我就感谢你了。”
阮世雄狞笑一声:“你没有听到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你我都不是政治上的小孩子,怎可期望我犯如此幼稚的错误?不过……”
陈独清知道要这家伙网开一面,肯定要付出昂贵的代价,不过事已至此,代价再高也比让他斩尽杀绝要好。于是,沉声问道:“什么条件,你直接说!”
“好,痛快!你那个进宫的孙子,虽然已经是废人一个,但是依然是后患;你如果把他叫回来,交给我,我就放了你的其他后人又何妨?干不干?”
见这家伙又提起自己那苦命的孙儿,唯一的孙儿,陈独清又是一阵怒气冲天。
原来这陈独清正是陈曦的爷爷。陈曦从小聪颖异常,有是孙辈独苗,陈独清对他非常钟爱,从小就当作接班家主培养。
可是,他这种心思,被政敌看得清清楚楚。为了打败政敌。对方采取了最卑鄙的一着,在陈曦十岁的时候,把他劫走,然后阉割,送进了皇宫。
当陈家察觉嫡孙失踪,穷尽家族力量把他找到的时候。他也经进宫当了宦官,一切都晚了。
凭陈家的势力,把陈曦弄出宫来,还是不难办到的;可是已经明白事情真相的陈曦,好像一夜就成熟了。决定就在皇宫呆下去。
就这样,一呆就是十年。经过不懈的追查,陈家也终于明白,那个政敌就是阮世雄。从此两家结成了生死仇敌。
现在这个陷自己的爱孙于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又重提这件事情。还想进一步害自己的孙子,老爷子岂能不怒?
于是一声断喝:“还想害我的孙儿?你休想!”
这个阮世雄听罢,又是一声狞笑,说道:“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就不会合作。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接着对他手下喊道:“兄弟们,把这一家男女分开,男的统统杀掉!女的都带走,赏给弟兄们了!”
那个原来制服陈独清的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忙走到阮世雄身边,对他耳语了一番。…
阮世雄听罢点头。说:“没有问题,老大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