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铜大声而简洁地为他做了介绍。
说麦柯在外族急需的时候,送来一只肥猪,还有日用品等物。
还有外族族长决定派一名武功已经有了根据的年轻人跟着这恩人去闯荡。
这些人大概平常说话的机会不多,说话的功能似乎有不小的退化,因此语速很慢。
麦柯当然不会打扰他们,因为他们说的内容对他有利。
当然他也不会耐心听他们唠叨,都是他知道的内容。
于是趁此机会,他就思考了一下他碰到的这几波人的关系。
最有意思的是族长。
起码他们有三个族长,没有出现就不知道了。
这三个族长,一个外族长,一个是内族长,还有一个是大内族长。
听他们的谈话和行动,这三个族长,似乎分成了三个等级。
那个外族长,等级最低,负责一些外围的组织和管理,连进入内族长的范围的权利都没有。
他要通过一个中间人才能把自己的献祭交上去,也要通过那个人学习武功。
第二个顶级的,就是那个内族长。
他看似权利很大,对外族长有绝对的权威。
对外族长发号施令、接受他们的献祭不说,最大的权利,应该是铜人神功的教授。
如果对他们外族人的献祭、服侍、功夫进展满意,就可以进入高级阶段。
如果不满意的话,就会施加惩罚。
但是内族长不是最高等级,还有更高的,这就是大内族长。
从职务名称上看,大内族长就压内族长一头。
而实际上,一头远远不止。
对外族长发号施令、颐指气使的内族长,到了大内族长面前,就成了三孙子。
就拿这次来说,他们本来是要看同上。麦柯跟踪而来,也是为了同一目的,结果却先来觐见大内族长。
麦柯也不知道这是必然的程序呢,还是临时的决定。
不管哪种情况。大内族长高高凌驾在内族长的头上,是不言而喻的。
从目前的观察来看,这个三层次的族长结构,是越往里,也就是向内。的权利越大。
就是不知道他们内没内完。
兴许还有什么大大内族长,或者超达内族长,特大内族长,在更里面。
看他们这种**特行的风格,再奇葩的花样也能搞出来。
麦柯注意到另一个重要现象,就是他们的武功。
这武功的水平,是由外到内,越内越高。
外族族长邓守,也就是一个二十级铜人功,勉强成为一个最佳学徒。得到教练邓灰的首肯而已。
而内族族长邓铜,就练成了铜人功大成,已经可以浑身散发铜光闪闪了。
这种水平的铜人功,麦柯没有看到其施展,实际上已经是攻守兼备的超级高手了。
他的那种铜光闪闪,是可以化成实质,伤人于无形的。
他的身体,则犹如黄铜铸就,刀枪不入。
至于那个大内族长,已经把铜人功练得返璞归真了。
因为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那种外在的表征。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甚至还不如。
麦柯看了看绳兜里的麻秸杆,心里依然纳闷,他的那种排山倒海功力。到底是从哪里迸发出来的。
麻秸杆能翻天覆地?麦柯怎么也不信。
可是眼睛看到的是事实,又不由他不信。
总之,这三个族长,代表了黄铜功的三个高度,越内越高。
麦柯总结出了三个族长的情况,那边也终于介绍完了。
大内族长虽然年龄很大。权高位重,但是并不糊涂,即使在身处绳兜的屈辱状态中,依然不糊涂,竟然和麦柯对起话来,不卑不亢。
“恩公!你是邓氏外族的恩公,就是邓氏所有人的恩公!我们的一切所有都可以对恩公开放!不知道恩公悄悄地进村,意欲何为呢?”
大内族长这番话一说,顿时显出老头儿的水平非同小可。
你是恩公,我自己不能忘恩负义!
可是你行为不点,我也是绝不放过。
但是你是恩公,自然会对你网开一面。
但是网开一面,并不是放任自流!
该有的管教还是要有!
但是咱是文明人,不会跟你动粗。
但是我会用大道理抽打你,让你自己觉得害羞。
你的错被我揭露出来,然后就在那里示众!
现在虽然我被你吊着;但是真正被吊着的是你!
你可是恩公,你干的可是偷偷摸摸的勾当。
大家够看着你呢。
麦柯被老头几句话一说,顿时觉得强弱易势,被老头占了道德高地,麦柯陡然感觉这洞里的温度陡然上升了十度,脸上**辣的。
算了,这来头还是不吊着好,自己也不再这里给众人当靶子了。
想罢,嗖的一声,回到了地面。轻轻一抖,把自由还给了那个麻秸杆。
麻秸杆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也太悬了!
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只要已脱离大地的依托,就去了九成!
幸亏这个恩公,还保持了恩公的风度,否则自己就吉凶难测了。
由此说来,自己也承受了这位恩公一个大恩惠了!
既然如此,还是别跟他作对了。
于是他把自己麻袋一样的衣裤重新整理一下,对麦柯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款款说道:“恩公来到寒舍,未能远迎,还望恕罪莫怪!现在就请恩公进入大内园林,让小老二对恩公表达敬意!敞开心怀,坐下详谈,把酒言欢!”
这几句话一说,登时就显露出这位大内族长的大家气度,资深族长风范!
麦柯再看,这个麻秸杆似乎也随着他的气度变得丰满起来。
那一根一根的麻秸杆,都具有了血肉之躯的活力,那张枯槁的老脸,也生动活波起来。
随着大内族长对麦柯的邀请发出,喀喇一声响亮,前面的山洞大敞大开,如同打开了一道阔大的山门!
麦柯视力好,又是定睛一看,什么如同山门,那就是一道大门!
此时不知道是什么机关消息发动,自动打开,给麦柯提供一条正大光明进去的通道!
麦柯自愧无比地谴责自己的愚蠢――本来可以大大方方进去,干嘛非要偷偷摸摸?
。
ps: 拙作继续修改中,此文为新内容,继续前文,为第1308章(9)邓氏铜山探幽(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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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8章(10) 邓氏铜山探幽(新)
看着洞开的大门,好奇宝宝麦柯心情激动,心脏砰砰跳得特别欢畅。
终于要看到里面的秘密了。
果然有一个巨大的铜山?
还是有一个如同陶渊明发现的那种世外桃源?
一想又觉得绝无可能。
世外桃源不过是一个无人去过的自然景区,而这里是不知道深入地下几千米的洞**!
能勉强住人就不错了,哪里有可能山清水秀,有足够的新鲜空气让大家使用?
不管了,进去再说。
跟着大内族长,来到门口,麦柯一个箭步,跳跃而出。
然后放开双眼,四处看去!
嚯!
他再也没有想到里面原来是这个模样。
这里天光明媚,清风徐徐,近处草木深深,远处青山披绿。
草木深深处,眼看一汪汪清水点辍;青山披绿边,入目沉甸甸果实满枝。
绿水中小荷朵朵;青山上野花片片。
天幕上似遮云幕;原野中闪耀黄光。
麦柯虽然对这个环境甚感惊奇,但是他到这里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那座铜山。
他见到中间一大堆闪着黄光的东西,指着问道:“那是什么?”
没有人回道,只有邓铜看向大内族长。
那个麻秸杆现在已经大大改观,但是依然是众人中最瘦之人,咳嗽了一声,语调沉重至极地说:“好叫恩公得知,那就是我们守护的对象,邓通铜山!是先祖的一生积蓄,因之以先祖的名字命名,那是我邓氏家族顶端机密,邓氏族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要用生命来维护的!”
麦柯童心大起:“如果我有不轨之心,你们该如何应对?”
邓铜抢先回答:“那么,邓氏所有人,就都和恩公拼了!明知打不过。也要打到底,直打到一个不剩。”
“是的,正如铜儿所言!因为邓氏成员,生下来以后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与铜山共存亡”!恩公谨记,我们邓氏族人的这份忠心。”
麦柯听得肃然起敬,一个人一生只为一件事情,不管遇到什么困能,都绝不动摇。这种持守绝对值得尊敬,值得今人效法。
比如一些老革命家,开始的时候,初衷是为了**。
但是经过一些成功以后,就被那些应该被当作障碍扫清的东西所迷惑,完全放弃了初衷。
真正坚持下来的没有几个人。
更别提那些欧美大国的所谓政党了。
他们都是为了一个暂时的利益聚集在一起,目的到达,或者遇到挫折,马上就如同鸟兽散。
哪有这些邓氏族人的坚贞不屈,坚定不移!
麦柯感慨了一番。对在场的几个邓氏族人说:“我虽然不是你们的族人,我也没有发过誓,但是我也是宁死不会泄漏铜山的机密!”
古人种誓言,守誓言,麦柯这样一说,他们也就信了,登时对麦柯有亲热了几分。
因为这给他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他们视麦柯为恩公,所以这个秘密不能不让他知道。
可是这位恩公又是外人,他们断不能强迫他起誓守密。
因此,陷入了两难境地。
麦柯自己发誓。立刻帮助他们跳出了窘境。
不过麦柯做了好事,并非是不图回报。
他接着就来了一个问题。
“我说大内族长,问您个事――邓氏先祖邓通大人积攒的铜钱藏在哪里呢?我可是没有看见,你们的眼光都比我厉害。看到的话告诉我一下,起码也有这个铜山那么大一堆吧?”
麦柯这话一出口,惊呆了周围所有人。
因为除了大内族长,没有一个人知道还有铜钱这回事。
邓氏家族中,除了铜山是绝密以外,还有这个铜钱一项事情是顶级绝密。
那是先祖邓通直接传递下来的。而且严令他的直系继承人,绝对不能让第二人知道。
这正是邓通深知人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如果有二个人知道,这两个人必定拼死相争,欲图自己独占。
因为这些铜钱是钱,是一般等价物,有了它,就能获得任何东西。
邓通商业祖师爷,焉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的后代,都是他的衣钵传人,当然也深谙此道。
而这些铜钱呢,并不因为它们年代久远,就会失去价值,而是随着年代的递增,更加值钱。
虽然后来邓通铜钱在市面上已经绝迹,但是邓氏家族却有从不间断的跟踪记载。
到了满清这个时代,一个邓通铜钱,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值钱地步。
根据最近一次记载,一个一文面值的邓通铜钱,已经是出价1000两银票!
已经增值了一百万倍!
更加恐怖的是,这还是有行无市!根本就没有人要价,没货!
大内族长是唯一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的,他登时被吓尿了。
即使被绳兜网上天,他也没有如此失常。
生命危险,不过一死而已。
绝密泄漏,那就成了千秋罪人,成了家族的败类。
他焉能不但肝胆欲裂!
其他人应为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是被麦柯的消息震惊的!
家族竟然有这些财宝?
我等竟然这么富有?
那还过什么穷日子?
每人分个百八十枚,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快拿出来分掉,还等什么?
麦柯观察众人的心态,暗暗赞叹邓通老前辈不愧人杰,把人情世故洞察得无比透彻,以至于千年以后,他的后代子孙依然如此,没有丝毫本质上的不同。
大内族长惊魂未定,四周一看,还想寻求一点安慰,结果看完以后,他又尿了一回!
他看到的都是什么?
双目所及,都是恶狼的眼睛!
绿幽幽的,并且已经开始变红!
甚至有些人开始可耻地流淌下了口水。
这些人都是他的晚辈,平时都很和善友好,现在突然变了一副嘴脸。
是本性的曝露,还是瞬间变坏,他不知道。
他知道,从今以后,如果没有一个根本的该变,他们和他之见就扎下了一根刺,会永远地折磨他。
想到这里,他对麦柯充满了幽怨。
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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