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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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之门-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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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之门
作者:清萍逸少

每个人都有潜在的能量,只是很容易:
  被习惯所掩盖,
  被时间所迷离;
  被惰性所消磨。
 …

正文 序  章  拈花微笑
    瑞霭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顶摩霄汉中,根接须弥脉。巧峰排列,怪石参差。悬崖下瑶草琪花,曲径旁紫芝香蕙。仙猿摘果入桃林,却似火烧金;白鹤栖松立枝头,浑如烟捧玉。彩凤双双,青鸾对对。彩凤双双,向日一鸣天下瑞;青鸾对对,迎风耀舞世间稀。又见那黄森森金瓦迭鸳鸯,明幌幌花砖铺玛瑙。东一行,西一行,尽都是蕊宫珠阙;南一带,北一带,看不了宝阁珍楼。天王殿上放霞光,护法堂前喷紫焰。浮屠塔显,优钵花香、正是地胜疑天别,云闲觉昼长。红尘不到诸缘尽,万劫无亏大法堂。安享净土祗园,受用龙宫法界。日日花开,时时果熟。习静归真,参禅果正。不灭不生,不增不减。烟霞缥缈随来往,寒暑无侵不记年。
    这一日,大梵天王在灵山上请佛祖说法。他率众人把一朵婆罗花献给佛祖,隆重行礼之后大家退坐一旁。佛祖拈起婆罗花,意态安详,却一句话也不说。大家都不明白他的意思,面面相觑。
    摩诃迦叶听罢,双手合十,表情淡然,欣然接过佛祖手中的衣钵,默然退下。
    转至后阁,此处乃是他休养生息之所。他目注佛祖的衣钵,不禁闭目深思,方才自己看到佛祖拈花微笑,竟于刹那电花火石之间悟得大道,也算是修行至真。
    回想以往修行,自己自来到这灵山却再未到凡间走过,这样怎能修成真正的大道?
    于是,他心中灵光一现,有了主意……
    ……
    道德经曰:天长地久。天地之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耶?故能成其私。
    天地之所以长久,是因为他不考虑自己的生存。所以能够长久。所以说圣人之所以称之为圣人是因为凡事总是想到别人,顾及自身的事也就少了,考虑身心以外事多,反而能使生命达到长久。所以能成就其无私。
    世间万物莫不如此,天生万物总有一定的道理。无论是圣人,凡人,只要心中有爱,无私,生命自然可以长久永存,不论其生命是以何种方式延续下去。
    ……
    传说,世间有五宗秘宝:“水璇玑、火璎珞、通玄箓、金玉銮、度云碟”。每一宗都蕴含着秘密,每一宗都与一段凄美离奇的故事有关。
    水璇玑,是水神若纤的护体宝器。璇玑通体雪白,扁圆形,是水神用于编织涟漪和逐浪的织梭,相传可以取之,置于水中以观天象。曾有诗为证:“虬螭窟宅兮渊且玄,排波叠浪兮沈我天。所覆不全兮身宁全,溢眸恨血兮徒涟涟。誓将柔荑抉锯牙之喙,空水府而藏其腥涎。青娥翠黛兮沈江壖,碧云斜月兮空婵娟。”那水神因当年为情所伤,愤而将其掷于空谷之下。谁料却为世人无意所得,辗转为仙林“紫苑“的镇苑重宝。
    火璎珞,是凡女月帆送与魔尊印煌的定情珠链。璎珞原是八部众中那加族的圣女。舞艺高超,拥有倾国倾城之貌,沉鱼落雁之姿。后因为爱上敌人流火(印煌的转世),互为对方所伤,化为珠链。一直为印煌贴身收藏。至于这世间是否存在还令人心中存疑。
    通玄箓,这本是五祖弘忍得道的一段预言吉凶得失的文字,刻于金箔之上。这本宝箓能通晓过去,预知未来,诵之百遍,名度南宫;诵之千遍,魔王保迎;是谓无量,普渡无穷。
    当年五祖弘忍为觅法嗣;乃命门人各呈一偈,表明自己的悟境。大弟子神秀呈上自作一偈曰:“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意尘埃”。而在厨房烧火的和尚慧能听说之后,亦随口作出一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弘忍将两偈比较,认为慧能的悟境高于神秀,遂将衣法密传给慧能,命他连夜南归。因此传他度云碟,普渡天下众生,使众生不陷痴嗔境地。
    金玉銮,是一串通体为金玉所制的铃铛。汉武帝刘彻的帝辇有一仪铃;安装在轭首。尝有一刺客,欲在皇帝出巡时行刺,恰此时有一金玉铃铛丁铃作响,散**光,使皇帝有所警觉,故而免于灾祸。龙颜大悦,赐名“金玉銮”。此铃可护主惊鬼。所谓“堆盘火齐光眩眸,金銮照夜万鬼愁”。
    此五宗是世人梦寐一求的宝物,得之得天下。只是这世间难寻的物件,又岂是寻常人可以得到的。可是世事难料,错过今世,缱绻一生,终将使人脱离苦海,得脱生天。
    ①迦叶:摩诃迦叶尊者,佛祖的大弟子,后成为印度禅宗初祖,至第二十八代达摩时传入中国,中国奉达摩为禅宗始祖。?
正文 第一章 生我之后我是谁
    清晨,是每个人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
    “丁云骥,你上来了么?昨天作业你让家长签字了么?”墨玉回头对身边的人群说道。目光从人们陌生的面孔上滑过,似乎在寻找什么。
    “没有。”丁云骥很干脆的回答。
    墨玉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近视镜,皱起了眉头。“你不怕老师批评么?”
    “都多大了,学习是自己的事,干嘛总扯上家长,学得好坏跟家长有什么关系?”丁云骥低下了头,又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一会儿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对着好友兼死党墨玉咧嘴一笑,“墨玉,这周日我过生日,”丁云骥并不是在向好友要什么,而是觉得自己过生日好像应该让好友跟自己分享,分享快乐,分享自己的心情。
    墨玉沉思了一下,展颜一笑,“你现在玩什么呢?”
    “地下城……刚建号。”可能由于自己级别低,丁云骥有些不好意思,顺手用手揉了揉额角,脸上有了一丝红晕。“叫血战vs狂刀;本来想叫血战//狂刀,可是用户名怎么也不肯让我建立。”说完恨恨的一拽头发,好似跟头发有深仇大恨。不过因为疼痛,而很没有风度的龇牙咧嘴。
    “哦,”墨玉看到了他的神情,白皙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从近视镜片后射出的目光更多的是对好朋友的关切。“那这样,我送你100万,当作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100万?”丁云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然后两眼眯在了一起,笑成了一朵狗尾巴草。使本来不大的眼睛显得更加没缝了。
    “原来我还有1600万呢,因为跟人打赌输了1000万,”墨玉自顾自地说道,“100块钱可以买到1000多万呢。”
    远处的天空中是一望无际的淡蓝,淡淡的,没有一丝云彩。天气也是出奇的闷热,按理说已过了立秋,总应该凉爽一些,可是恰恰相反,秋老虎没有一丝松口的意思,更加变本加厉地肆虐起来,就连树荫下都没有一丝凉意。老人坐在树下,用力地摇扇子,也只能给自己和脚边趴着的乘凉的小狗带来一丝温风。
    蓦地,白色的小狗弓起身子对着天空一阵狂吠。老人顺着小狗的目光看去,隐隐的天空中似有一团光华旋转,然后极快的射出一道金线。而那金线的尽头赫然落到了刚才丁云骥和墨玉乘坐的公交车上。
    好似一阵闷闷地爆炸声,公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东倒西歪地躺在一地。丁云骥和墨玉两个人也闭目倒在了人群之中,仿佛和大家一样,陷入了沉睡……
    那痕金线看去极细,可是覆盖到两人身上,却范围极大,而且金光的边缘却将他们与路人甲乙丙丁很泾渭分明的隔开。许久,金光慢慢散去,二人还是原来的模样,车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站了起来,一切恢复如初,车里所有人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前一瞬间的变化,似乎刚才的记忆已经被神奇般的抹去,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丁云骥和墨玉到了某一站下去了,走入C市某高中的校门……一切都那么自然,可是隐隐的似乎有哪里不对。
    老人看着天空中的光华消失,注意到四周还是刚才的样子,低头想了一阵,叹了口气:“唉,天道循环哪……”
    ※※※※※※※※※※※※※※※
    葛山村坐落在距离临津驿有几十里的山路,四面环山,是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小村落。不是需要,很少有人走出去。人们早已经习惯于这份安宁淳朴。
    葛山学堂,是葛山村里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书馆,也是唯一一个。曾经从这里走出一个尚书。但是历时久远,已经渐渐被外人遗忘,只有年纪略长的老人,才会聊起那段从未有过的盛事。
    现在学堂里任职的夫子就是荆芥,乡下人尊称他为“夫子”。是一位学识渊博,教学严谨的先生。据说就是他创立的葛山学堂,距离现在已经有相当长的岁月。
    学堂内,最前方的墙壁上供着至圣先师“孔子”的画像,前方摆着一张朱漆桌子,一位须发皆白的荆夫子,正带领一众年龄迥异的弟子吟唱诗文,书声琅琅,韵味十足。忽然一个极大的呼噜声响了起来,大家不禁向那声音的始作俑者望去……
    一阵强光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啊……”丁云骥狠狠地抻了一个懒腰,“怎么睡着了?”看来最近复习太紧张了,该好好补一觉了,他一边喃喃的说道,一边很不舒服的翻身打算继续寻找周公。
    “丁云骥…”一个很严肃的声音似晴空中的炸雷响自耳边。
    猛地一哆嗦,丁云骥睁开了眼睛,旋即他猛然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几乎不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再次的挤了挤眼睛,想确定的看看清楚,可是无论怎么做,好像都表示他看到的是事实。
    事实就是他眼前站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夫子,穿着一身古代宽袍大袖的文士衣服的先生。“丁云骥,你读书睡觉,真是亵渎圣人。”老夫子用颤抖的双手指着丁云骥,良久,强自压下心头的一口恶气,“你来背背昨日为师给你们留的文章…。”
    “文章,什么文章?”丁云骥喃喃自语地道,他现在一时间还搞不清楚状况,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在哪里?刚才不是还和墨玉在公车上聊天,怎么一下子地点就变换了呢,瞬间转移,可是自己可没有这个能力呀。想着,他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双手,忽然他注意到自己的“校服”,那原来是一套白色的短袖体恤和同色的短裤,可是怎么变成了依稀青色的长衫,摸摸自己的“短发”,现在那里已经是乌云般的长发被书生巾裹住了,狠狠地拽了一下,不禁疼得他呲牙咧嘴。可是他又偏头想了想,好像刚刚做过这个动作,好像那个动作也是好久以前做过的了。
    “丁云骥,你不会又没有背吧?”夫子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这个小子聪明是聪明,那可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夫子暗自摇摇头,长叹一声,“丁云骥,你坐下吧。”他转身对着另一个身着青衫的身影,“墨玉,你来背背那一篇《蜀道难》。”
    “Mygod,”这么简单,早知道就应该问夫子是哪一篇;可是……什么……刚才明明听到夫子在叫墨玉,前面那个身影依稀是墨玉。“墨玉……”他不禁叫道。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墨玉转头冲他粲然一笑,神情很是激动。
    “丁云骥,又是你……”本来墨玉的声音很是有节奏,很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律,夫子和一众弟子听得很是陶醉,不料被这小子一嗓子打扰了雅兴,很是不悦,皆怒目而视。
    丁云骥忽然意识到了自己打扰了课堂纪律,连忙低头。虽如此,可是他仍然偷眼看着死党,心里却生出许多疑问……
    这是哪里?我和墨玉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看墨玉的样子似乎是认识我的?更加奇怪的是好像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我们,怎么回事?做梦吗?一念至此,他连忙掐了掐自己的脸,哎呦,好痛,他下意识地看看四周,发现大家(就是其他同学,貌似跟他是一个学堂的同窗)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夫子那里。
    终于终于捱到了夫子说课间休息,大家一窝蜂地跑出去大解、小解、玩耍,丁云骥赶忙跑到墨玉身边。却见墨玉用眼神做了一个别作声的动作,他会意的跑出门去,在离学堂很远的地方僻静的角落,斜倚在一棵大树旁等着墨玉。
    墨玉这回施施然走出学堂,第一次发现墨玉不戴眼镜也是这么帅。忽然他有如发现新大陆般地意识到墨玉居然没有戴眼镜,这实在是一个奇闻,要知道墨玉在我们那个世界可是出名的近视眼。他已经不自觉把原来的地方叫成了那个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又是哪里呢?带着满腹的疑问,他刚要张嘴询问,墨玉一副我已经知道的表情,让他觉得很是不爽、
    “云骥,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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