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我们就是空口白话,能不能威胁到龙腾云,那就要看我们的运气了。
因此之前我们就得好好商议,在遇上那种情况时,我们应该怎样应付,不要让对方给我们下套。”
思索着小华的话,三人谁也没有开口。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许久,小贵道:“如果到时候傲月山庄地人混不讲理,强行要诬陷我们,并致我们于死地,那样我们又该怎么是好?”
小华脸色一变,沉默不言,莲心则怒道:“要是那样,我们就算死也要与他们一拼,让他们知道。我们野山村的人宁死不屈,不是好欺负的。”
铁山轻叹一声,沧桑的道:“不要激动,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因此我有一句话想对大家说。如今山村活着的除了我们四人外,应该还有一人,那就是云阳。
目前他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连生死也搞不清楚。因此以最坏的情况来说,整个野山村目前活着的就这屋里的四人了。
报仇,大家都不会忘记,可大家还要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延续山村地血脉,不要让野山村从此就这样消失在了世上。
之前离开师父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我提起此事。是希望你们听我一言。
如果我此去不回。三天之后的那次行动,你们三人中记得留下一人。从此远走他乡,再不提报仇之事,只为延续山村的血脉,保住野山村最后地希望!”
闻言,莲心、小华、小贵都是身体一震,脸上浮现出无尽的沧桑。
这一刻,铁山的话就宛如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三人心上。
野山村地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如果为了报仇,这里的四人也死了,那么野山村就从此绝后,永远不存在了。
报仇,是为了对死去的乡亲有一个交待,可延续山村最后的血脉,那也同样地重要。
寂静中,四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品味着这份沧桑。
铁山的话很明了,这里地四人必须要有一人要活着,可这人该是谁呢?
生命是宝贵地,无数人都希望能永远活得好。
可此刻对于屋里地人来说,选择生命,那就是对死去之人的一种背叛,是一种懦弱地表现,他们宁愿死,也不愿意选择遗忘。
虽然活着也很重要,但此时此刻,谁愿意成为那唯一活在世上的人呢?
无声中,一道微光闪过,那是一滴泪,轻轻的落在桌面上,传来微微的声响。
看着无声泪下的莲心,铁山、小华、小贵都没有开口笑她,也没有人责怪她,因为三人都明白,此时的眼泪才是内心最真实的表达。
男人心痛是不会哭的,但女人伤心却是爱流泪的。
因此这时的那颗眼泪,包含着太多的情感在里面。
凄凉一叹,小华幽幽的道:“莲心,你留下吧。”
赞同道:“是啊,我们之中你最小,你应该留下,其交给我们去完成吧。”
莲心哭泣道:“不!我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能推倒我身上。要延续山村的血脉,必须要山村的男子完成,我即便生下儿女,那也是外族之人的后代了!”
小华沉默了,小贵也沉默了,剩下铁山悲凉一笑,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小华抬头看了小贵片刻,木然道:“小贵,你与莲心成亲吧。就在这里,大师兄为你们主持婚礼,我是见证人,三天的时间,或许可以给山村留下后代了。”
声音不大,可传入其他三人耳中却宛如惊雷,深深的将他们震撼了。
小贵看着小华,神情悲痛而沧桑,低吼道:“不!我不要!我不要!”
猛然起身背对着三人,口中传来阵阵野兽般的咆哮。
铁山的眼睛湿润了,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三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小华与小贵都深深的爱着莲心。
而现在,小华却提出这个建议,虽然目的是为了让莲心活着,好延续山村的血脉。
可那种锥心的痛楚,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说得出口啊。
莲心看着小华,眼中泪如雨下,凄厉的叫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我就不能为死去的人报仇,我就非得要活着,要一个人孤单的活在这世上?”
小华避开她的目光,凄然道:“这是我所想到唯一最好的办法,那样你既可以活着,又有了小贵的血脉,这样山村就有后了。”
莲心怒吼道:“我不!我不要你的安排,我要报仇,我决不留下。”
小华木然一笑,低落的问道:“你不留下,那谁来延续山村的血脉呢?你能说服小贵吗,他的性格你不清楚吗?”
莲心吼道:“为什么你就不留下,非要我留下。你一样可以延续山村的血脉,一样可以远走他乡。”
小华神色苍凉的道:“如果我留下,你们前去不就完全是送死吗?那样的话,大师兄怎么办,难道你们就不为他着想吗?我仔细的想了很久,小贵一直很爱你,爱得比我深,比我痴狂。如果此去我们都死了,至少他死前也能一偿心愿,并且为山村留下了希望。如果此去我们没有死,那么以后必然会好好在一起,那时候你们相亲相爱,不一样很幸福吗?”
莲心猛然摇头,吼叫道:“我不要听,你故意这样说的,你故意的!”
见她神情激动,小华眼神中流露出丝丝心痛,一个人默默的苦笑。
这时,小贵回过身来,神色悲愤的道:“小华的意见我不同意,我们还忘了一人,那就是云阳。不管他现在何方,但我相信他一定还活着。我们五人中,他是唯一不曾修炼过法术之人,因此他才是最佳的人选,应该好好的活着,为山村延续血脉。至于我,即便战死也决不逃亡!”
莲心闻言急声道:“小贵说得对,还有云阳活着,你们不能把我留下。生要同生,死要同死,我决不与你们分开。”
小华凄然一笑,看了一眼铁山,起身默默离去了。
看着他沧桑的背影,铁山嘴唇动了几下,可最终只是苦涩一叹,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
片刻,铁山稍稍冷静,看着莲心与小贵道:“有一点要记住,我离开之后你们要深居简出,以免被傲月山庄的人发现。”
小贵低声道:“我明白,大师兄,你放心吧。”
转身,小贵停顿了一下,语气悲凉的道:“莲心,不要怪小华,他其实很难过,你记得去看看他。”话落离去,背影有些凄凉。
莲心身体一颤,红红的眼睛侵满了泪水,望着他的身影痛哭起来。
铁山拍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小华与小贵都长大了,你应该为他们高兴啊。”
莲心哭泣道:“可我希望他们永远都像以前一样,永远都不要长大!”
第四集 幽冥鬼堡
第八十八章 奇异举动
山脸上肌肉一颤,眼底浮现出一股深深的痛楚,自语我错了,我不该回去的。那样我即使不孝,但你们却会很快乐的………………”
一步一步,铁山就这样木然的离开了。
莲心悲呼一声,口中凄凉的唤道:“师兄,师兄………………”
忧郁的气氛弥漫四方,一段血海深仇牵动着四人的心肠。
不管明天会是怎样,至少今天这里留下了太多的悲伤!
夜色渐渐迷茫,一天的光阴就此消逝,距离明天的时间越来越少,等待着铁山的命运会是怎样?
微风吹来,花香四溢,幽静的古道上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
漫步而行,笑沧海神情淡定,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仿佛在踏春游玩,不时的东张西望,观赏着沿途的风景。
身后,柳云阳双眉紧锁心事重重,整个人沉默不语。
看了一眼前方,笑沧海问道:“云阳,你跟我走了半天了,为什么一直不开口,也不问我原因?”
柳云阳看了他一眼,平淡的道:“不开口是因为我在想心事,不问你是因为该说的你自然会说,不需要我追问。”
笑沧海呵呵一笑,赞许道:“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沉静了,应该表扬两句。现在时间不早了,你的心事应该也想得差不多了。你可有兴趣听一听,我一直徒步前行地原因?”
柳云阳漠然一笑,神色平静的道:“你愿说我愿听,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在意。”
闻言,笑沧海回头打量了他一眼,笑盈盈的道:“懂得与我来这一套了,不错,有长进。云阳啊。你跟着我一起有多长日子了?”
柳云阳冷漠的道:“二十五天了。”
笑沧海点头道:“是啊,二十五天了,好快啊。在修炼之人而言,二十五天其实很短。即便是二十五年,也只是转眼云烟。只是你的这二十五天却与常人不同,因为你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柳云阳落寞道:“人总是要变的,这是你告诉我的。”
笑沧海微楞。随即笑道:“你啊,以前人比较沉默,现在还是比较沉默,只是言词却凌厉了不少。好了。不说你的改变了,反正每次提到你,你都满心戒备。我也不想去探听你地秘密。现在我们说一说目前的事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赶路。反而有意放慢速度吗?”
柳云阳眉头微皱,迟疑道:“可能是你想了解一下。这一次前往傲月山庄的有多少人,然后分析傲月山庄找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笑沧海嘿嘿笑道:“说得很好,只是不全。我除了想先了解一下修真界地动静之外,还有一个猜测,那就是傲月山庄多年以来,从不曾如此铺张的办什么寿筵。这一次他们选择这个时候,会不会与我有什么联系。或者说傲月山庄并不完全指望我,还另外找了其他人。”
柳云阳沉思不语,神情之中有着几分怪异,隐隐透露出某种讯息。对此,笑沧海有些疑惑,只是他并没有追问,仅是牢牢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应。
片刻,柳云阳恢复了平静,抬头道:“会不会是你猜错了,这次地寿筵可能是修真界出了什么大事也不一定。”
笑沧海心神微动,淡然道:“希望是我胡思乱想了,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反正时间充裕,等后天我们先去免费吃他一顿,然后再谈其他事情。”
柳云阳脸色微变,嘴角挂着几分阴森的笑意,默默的跟着笑沧海离去。
保持着徒步前行的速度,笑沧海与柳云阳在经过了一个时辰后,来到了一个不知名地小集镇。
看着三三两两的赶集之人,柳云阳眼神有些迷乱,一幕幕的往事又浮现在了他地脑海里。
这一刻,柳云阳陷入了回忆,他只是失魂落魄地跟在笑沧海身后,无意识地看着两旁的行人与景致。
突然,一样东西印入了他地眼中,让他
加迷乱,顿时停下了脚步,折身朝一旁走去。
数尺外,一个妇女正在叫卖胭脂水粉,身旁站着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兴趣十足的在挑选着各自喜欢的物品。
柳云阳漠不作声,只是走到妇女身旁,眼神留意着小摊上那些五颜六色的小瓶子,他知道里面装的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对于柳云阳的出现,那妇女仅仅只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在意。
可那两个年轻的姑娘家却抿嘴而笑,小声的指指点点,似乎在嘲笑他一个男人也当街买这些玩意。
柳云阳没有理会她们那怪异的眼神,只是静静的看着一个粉红色的小瓶子,神态有些怪异。
妇女见他这模样,脸上堆满笑容的道:“公子可是看上这粉红色的胭脂了?这可是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的,要是买回去送哪家的姑娘,保证她对你另眼相看,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柳云阳伸手取来那小瓶,神色略显羞涩的问道:“多少钱?”
妇女笑道:“很便宜的,才三十五文钱。”
柳云阳略略点头,也不讨价还价,付了钱后有些兴奋的转身离去。
笑沧海之前就发现了柳云阳举动,那时候他只是笑了笑,暗道柳云阳开窍了,知道买女人用的东西去哄女人了。
然而当他看见柳云阳转身,带着一脸陶醉的笑容朝自己走来时,笑沧海敏锐的察觉到,柳云阳的神情有异,仿佛中邪了一般,神智有些不清醒。
闪身来至柳云阳身前,笑沧海发现他竟然失去了惊觉性,就那样直直的撞在了自己身上,脸上满是迷惑之情。
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笑沧海问道:“云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怎么突然间好似变了一个人。”
柳云阳愣愣的看了他一会,随即低头看看手中的粉红色瓶子,又抬头看看四周,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神色很是离奇。
察觉到他已经清醒,笑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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