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魔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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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李二邀约
那和尚闻听此言,顿时想起这半夜来遭的罪了,不由的身子一阵轻颤。铁链铛铛作响声中,不由的怒喝道:“你这魔头,竟用这般下作手段暗害老衲!如今落入你手,杀刮由你,却休来坏我修行之名。老衲何曾吃过狗肉,你莫血口喷人!”
“啊?没吃过狗肉啊?”庄侯爷显然很是诧异,歪头看看他,忽的拍手道:“啊哈,我知道了。你虽然没吃过狗肉,但我们发现你时,你浑身都是母狗的那啥,啊。哎呀,大和尚,不想你竟是犯了淫戒啊。你说你干啥不好,怎么竟去奸污人家狗狗呢?要知道众生平等,狗也是有尊严滴!你这么对人家,明显是完事后不想负责任,转身就走,这才引起众怒了,对不对?唉,罪过罪过啊!佛祖慈悲,宽恕这个无知的罪人吧,阿门。”说着,面上一片悲天悯人之色,口中念着佛号,手中却是不停画着十字,最后一个阿门,更是让人不知所云了。
那和尚听他说完,登时没气的差点当场爆了血管而死。老衲犯了淫戒?老衲去奸污一条狗?!魔头!魔头!佛祖啊!你收了他吧!收了这个妖孽吧!西天如来、太上老君!你们将这妖孽打雷劈死吧!
老和尚浑身抖颤,已是气昏了头了。不但将自家佛祖搬出,竟连道家老祖都求上了,只求搞死眼前这个阴险狡诈的小魔头。
可惜,漫天的神佛今天貌似都在休假中,无人听到他的召唤。那小魔头的魔音却又响起。“那个,大和尚啊。我看你一身的细皮白肉,倒是保养的好啊。可是经常冬泳锻炼出来的?不过,怎么你唇角发青,满面发紫呢?哎呀,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老和尚双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本来怒气勃然之际,稍稍忘了这个茬了,此刻庄见一句话,老和尚浸泡在冷水中的身体,顿时就感觉一阵贬刺入骨的寒冷,面上不由的显出一份痛苦之色,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庄见嘻嘻笑道:“大和尚,我这人呢,心肠最是软了。而且有个嗜好,就是喜欢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如果大和尚能说些我感兴趣的故事啥的,说不定我心一软,就请大和尚进房里畅谈下佛经啥的,喝些热汤,烤烤火之类的也说不定啊。大和尚,你的意思呢?”说着,嘴角微微勾起,注视着老和尚的反应。
那老和尚闻言,不屑的看了一眼庄见,高宣一声佛号,冷冷的道:“魔头,老衲奉吾师之命,除魔卫道,佛心坚定,你纵使百般诱惑,老衲何惧之有?更何况区区寒冷疼痛而已。人生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盛,不过一具臭皮囊而已,纵便舍了又何足惜,你便不用多费心思了。阿弥陀佛。。。。。。”老和尚说完,不再看他,口中竟是低低诵起佛经来。
庄见看的傻眼,这老和尚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只道是师命就是除魔卫道,他认准了这一番死理儿,可不是老虎抓刺猬,无处下口吗。
庄侯爷头次觉得挠头,却又不甘心,眼珠儿转转,突然嘿嘿笑道:“大和尚口是心非啊。要是真的觉得臭皮囊不值得留恋,刚才就直接遂了那些狗儿的心愿,让它们在你身上肆虐一番,岂不也是拯救众生的一种求道?那大和尚你为何又要奔跑半夜,处处躲避呢?嘿,你这花和尚,忒不老实了。”这厮口舌歹毒,哪儿柔弱,他就朝哪儿使劲。这番话一说出,老僧登时破了平静的心境,一张老脸上满是羞恼之色。
豁然瞪着庄见,嘴唇颤抖半响,忽的叹道:“罢了罢了,今身既落魔障,我当去污,只留一片清静佛心,以奉吾佛。阿弥陀佛!”此话说罢,忽的双目中神光暴涨,胸间突兀的高高鼓起,大喝一声,那绑缚四肢的铁链一齐嗡的一声绷紧,齐齐内收。
庄见大吃一惊,不由微退半步。旁边罗世信雄大海等人急急向前,将他紧紧护住。众人耳中只闻几声咔嚓之音不绝,那四根木桩竟是齐齐断开。铁链回收之际,老和尚一个身子已是突地拔起,直直蹦起半丈多高。
四周围拢的士卒,哪敢怠慢,竟发一声喊,登时弓弦震响,万弩齐发,只闻一阵噗噗的箭枝入肉之声不绝,噗通一声,老和尚已是浑身如同一只刺猬般,直直跌入水坑中,嘴中噗的一口鲜血喷出,已是瞬间丧命。
庄见在弓弦刚响之际,就要阻止,却哪里还来得及,一只手举在半空,愣愣的看着老和尚直挺挺立在那儿的身子,不由的顿时呆住。半响,方才喟然一叹,对着众人挥挥手,令将老和尚抬出,好生葬了。这和尚却是说不出是正是邪,在世人心中,他乃是助纣为虐,自然是大大的反派;但于他心中,所诛除之人,尽是奸佞邪魔之辈,乃是奉师命而为,为佛献身。其中,又有谁人能分说明白?
庄见忙了一夜,虽是成功诛除了这一大患,但此刻心中偏偏竟无半分轻松,沉甸甸的倒有些沉重起来。
苏烈见他模样,不由暗叹口气。自己这位兄弟,别看平日里刁钻古怪,阴损谋算的道道儿一肚子,其实本性至善,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他以一副嬉笑之态游戏尘世,但那份赤子之心,却是从来也未真的抛却过。这,也是众人都愿为他尽心竭力,不辞危厄的原因。
此刻见他默然,当下走过来,按住他肩膀,轻轻的,但却坚定的道:“世间本无绝对的善恶!你此刻非你一人,身系多少人身家性命?大丈夫为所当为,若无杀伐决断之心,便不如退身去做个安乐翁。只是,此刻,你想想,你可有退身之处?若是没有,难道要让众兄弟都随你自投死路吗?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最后一句,已是少有的严厉。
庄见本不是个善茬儿,只是这一段时间,死于自己眼前的人实在是多了些,他后世虽是整日的在街头厮混,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却哪有这般动辄就是几百上千的人,跟着人头滚滚的,心中有些迷茫也是自然而然的事儿。此刻,耳中听的苏烈一番言语,登时心中大震,豁然而醒。
他心中想的通透,面上已是一片湛然。后退一步,正色躬身对苏烈一礼,朗声道:“苏大哥教训的是,是小弟钻牛角尖了。多谢苏大哥!”
苏烈见他不过片刻既已悟透,大是欣慰,自感所投果然没错。点点头,不再多说。庄见既是醒过神来,随即便回复了原本的心性,笑嘻嘻的让众人各自安歇,自个儿也是回房安置去了。今日一战,又除了对方一条臂膀,哼哼,二皇子,你出完招了,接下来,该是本少爷好好伺候你了。在房内的庄见举头看看渐渐清朗起来的月光,暗暗冷笑了一声,这才倒头睡下。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不知是齐王暕屡次折翼,已是伤了元气之故,还是另有计算,反正双方都是偃旗息鼓,再无什么纠葛发生。庄见虽然决定出手,但一时间也是没寻到什么好下嘴的地方,只是叮嘱各处桩子,死死咬住齐王暕的周围,伺机而动。
这一日,正在家中闲坐,与红拂诸女调情取乐,罗世信来报,卫尉少卿李渊次子,李世民下帖相邀,请庄见过府一叙。
庄见大喜,话说这段日子忽的平淡下来,对他而言,竟是有些不适应了。这不找点事儿来做,实在是浑身不舒服。此刻得了这位日后的超级大boss的邀约,登时来了兴致,兴匆匆的就要去赴宴。
红拂笑道:“二哥这般着急,莫非那李家又有美娇娘不成?不然为何这般急法?不过,这会儿二哥身为郡马,这一言一行倒要仔细才是,不然等嫂嫂过府来问,我们却是难以抵挡啊。”众女闻言,不由齐齐娇笑,自是知晓自家这位少爷的秉性。便是生性清冷的罗仙儿,也是弧犀微现,妙目轻嗔庄见一眼。
庄见嘿嘿一笑,忽的探手将红拂搂住,轻笑道:“红儿,你不用给我下套,什么嫂嫂,萍儿来了,你也是按年龄叫她妹子,在我这儿,可没那什么郡主公主之说。要是不依从老子这个,看我不打烂她屁屁。”说着,已是探手在红拂的翘臀上轻击一掌。
红拂一声轻呼,赫然大羞,双手一撑,已是瞬间闪开身去,满面羞红的怒视着这个无赖。房内众女听闻那一声脆响,都是心头齐齐轻颤,便如同那一掌击在自己身上一般,一时间都是呼吸一促,面现潮红。庄郡马对那眼光却是如若无睹,冲她咧嘴嘻嘻一笑,早已是冲出房去。远远的传来一声道:“好妹子,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哥哥去打秋风去了,哈哈。”
房内红拂伸手轻抚自己翘臀,不由的双眸欲要滴出水来,半响方才恨恨的跺跺脚,低低骂了一句:“这小贼!”口中骂着,那声音却是带出无限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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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误闯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求得一生乐逍遥。。。。。。”大街上,一辆华丽的马才缓缓驰过,两边行过的人,听着这不断从车内飘出的一段曲调怪异的曲子,都是不由的蹙眉摇头。
车辕上,罗世信和雄大海二人都是面红耳赤,双目直视前方,绝不向两边看。心中却是对自己少爷这所谓的歌声大是羞愧。话说你老人家就算唱的粗俚野调儿,是不是也换些新意啊,可怎么打从出府到现在,这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一句啊。
你就唱一句也就罢了,那你小点声儿,自娱自乐也就是了。可这位少爷倒好,简直如同身处灯光璀璨的华丽大舞台上一般,自顾自的放声而歌,毫无顾忌,惹得路人竞相侧目,掩耳疾走,他躲在车内不觉,可把车辕上二人臊的不轻,哪里还敢左右踅摸,只是低头急赶,希望赶紧到了地头儿,交差了事。
车厢中,庄大少倚壁而坐,翘着二郎腿儿,眯着眼睛,纵声而唱,心中却是意淫着,此番到了李二同学这儿,究竟该捞取些什么好处才是。
敲诈勒索?不行不行!那可是以后的老板。阿谀谄媚?不行!更不行!貌似李二以后可是比较喜欢像魏征那样诤臣的个性,虽说做秀的成分有些,但能被传诵成一代明君,对这阿谀奉承之人,貌似都不是很喜欢。
嗯嗯,这小子现在还没到那个位置,正是弱小的时候,这半会儿,估计是想着立稳脚跟,求个发展的心思更多一些。这次能主动邀约自己,看来是想和自己多亲热些,在朝堂上多个助力。嘿嘿,亲情牌啊,米问题!老子最擅长打的就是亲情牌!既不用花钱,还能得着实惠,啊哈哈哈,来吧来吧,这个调调,老子喜欢!太他母亲的喜欢了!
庄大少想着这些,如何能不让他喜笑颜开,得意而笑呢。他得意的笑,罗世信和雄大海是羞愧下加紧的赶,行不多时,李渊的府邸已是远远在望了。
李渊虽是刚回京都不久,但这府邸却是早就置办下的。毕竟李渊也属于皇亲国戚行列里的,与隋炀帝杨广,那可是嫡亲的表兄弟,这宅院倒也是富丽堂皇,毫不逊色于任何一个朝中显贵。朱门黛瓦,镇宅石狮子一样不缺。
马车停到正门,门上早迎出一个下人。见了庄见下车,连忙跑到近前,躬身行礼参见,恭声道:“禀侯爷,我家二公子方才突然被太后宣召入宫,临走时太过匆忙,没法通知侯爷,嘱咐小的在此等候,道是侯爷来了,切勿怪罪,请先入内奉茶,公子只待宫内事情了结,即刻赶回来相见就是。”
庄见一愣,随即点头道:“没事没事,咱与世民自己兄弟,哪有那么多怪罪一说,得了,既是如此,你前面带路,咱们进去再说吧。”
老家人一呆,心话儿这位侯爷倒是不拿自己个儿当外人啊。不过这话儿却也透着一股子亲热,自是不会去挑剔。连忙应着,引着庄见进了前厅落座,命人上了茶点伺候着。
庄见摆手道:“你不用在这招呼我,该忙什么忙什么就是,只要照顾好我那两个兄弟就是,旁的我需要什么,自会叫你。”老家人连忙点头应了,又为庄见指点了花园的位置,道是庄见如果觉得气闷,如不怕寒冷,可往花园中遛遛。庄见点头。
待到老家人下去,庄见起身四下里打量,眼见屋中摆设与其他人家也没什么差别,这以后的大唐第一家,如今也不过是大隋朝众多臣子中的一员,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心下失望之余,便往花园中走去,权作溜达溜达,打发时间了。
一路出了前厅,顺着家人的指点,直往后面走去。这李府的花园不大,修建的倒也别致,此时,李渊的另外两个儿子,长子建成尚在河东镇守,三子元吉亦在外为将,李世民却因是太后点名要见,这才随父入京。故而这宅子中,李渊正在公干,李世民进宫后,便只有些下人在了。
庄见顺着花园信步而走,眼见这寒冬腊月的,也没什么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