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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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隋唐-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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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唔,对,就是走火入魔。我看你不谙武艺,怎么对武功一途也知道这些么?”
庄见闻言大是不满,我靠,什么嘛,老子可是穿越青年啊。知道这点小事有啥奇怪的,看来自己不露点本领是不行了。这张三哥眼见是个奇人,自已要是不能让他另眼相看,想跟他学武,看来是有些个问题了。对于昨晚一厢情愿的想法,这会儿倒也终于有些清醒了。
当下,故作高深的道:“其实武功嘛,小弟虽然是不会,但平常也曾多有思考。这武功不外乎就是最大限度的激发人体潜能,使平常或者说先天被遮蔽的一些能力,尽量的发挥出来。就如同动物的很多本能一样,人其实也是一样,都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一些特殊本事。唉,只可惜小弟一直未能得遇明白之人,空自想到很多道理,却不知道对不对,也不知道该跟谁探讨,大是苦闷啊。”说着,举盏一邀,随即饮了。
张三听的他一番话,倒是面上一怔,不料这小无赖倒还真有些见识。昨天庄见施展种种手段对付高德禄,他其实一直隐身暗处,看的明明白白的。眼见他用的手法,尽是些见不得人的刁钻阴损,暗算人的手段,心中实是啼笑皆非,大是摇头。只不过也知道,以他们昨日的那种实力,确实打不过对方,如此,虽说手段下作了些,倒也不是拘泥成规之人,很有些对他脾胃。只是也亏得这小无赖能想出那种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来,就算自己这等身手,要是不提防之际,也难免要有些手忙脚乱。心中对他的机智,其实也是暗暗佩服的。
此时,听他一番话,不由好奇心起,当下问道:“哦?兄弟自己想到了些什么?不妨说出来,看看张某能不能为你解答。”
庄见眼珠儿一转,心想,这后世武侠小说里,金庸大叔描述的最多的,怕不就是九阴九阳,和那太极拳剑了。那九阴九阳之说,只怕多是金大侠自己杜撰凭空想出来的,可那太极拳剑可不是盖得,后世自己也曾动过学武的心思,还曾经去跟着一个老师傅学过几天,应该可以拿出来忽悠一下的。
说起那当日学武的事儿,本来以他这副聪明劲儿,还真说不定能学点真功夫。可惜以这厮的性子,让他勤快的天天早上去练武,那可是绝无可能之事,是故,那老师傅眼见他不上道,也就将些个拳经口诀之类的教了他,又扔给他一本图谱,让他自己回去琢磨去吧,有问题再去问他就是。
庄见拿了回去,把那些个拳经口诀背了个滚瓜烂熟,但一到了开练,就哈欠连天,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暗暗鄙视,觉得还是不如西瓜刀、板砖适合自己,便也就此放下了。今天听张三问起。想到后世的太极,便决定拿出来显摆下了。
当下微一沉吟道:“张三哥,我这胡乱对付了几句,你听听,看看有没有道理,不对的话,你可不要笑我。我也是听人偶尔说了几句,然后自己胡思乱想得来的。”他心中仔细,实在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不是真的还没人想到这些,是以先说出来,你要鄙视,尽管鄙视张三丰那牛鼻子去吧,他跟你本家,跟咱可是不搭界的。
张三好笑,摇头道:“行行,你只管说,我自不会笑。”嘴上说着,心中却是一点也不信他能说出什么高深的狗屁道理来。
庄见这才点头,脑子中微微过了一遍那拳经,这才背道:“天地阴阳,阖辟动静,柔之与刚。屈伸往来,进退存亡,一开一合,有变有常。虚实兼到,忽见忽藏,健顺参半,引进精详。或收或放,忽弛忽张,错综变化,欲抑先扬。必先有事,勿助勿忘,真积力久,质而弥光,盈虚有象,出入无方,神以知来,智以藏往。宾主分明,中道皇皇,经权互用,补短截长。神龙变化,畴测汪洋?沿路缠绵,静运无慌。肌肤骨节,处处开张,不先不后,迎送相当。前后左右,上下四旁,转接灵敏,缓急相将。高擎低取,如愿相偿,不滞于迹,不涉于虚,至诚运动,擒纵由余,天机活泼,浩气流行。佯输诈败,制胜权衡,顺来逆往,令彼莫测。因时制宜,中藏妙诀,上行下打,断不可偏。声东击西,左右威宣,寒往署来,谁识其端?千古一日,至理循环,上下相随,不可空谈。循序渐进,仔细研究,人能受苦,终跻浑然,至疾至迅,缠绕回旋,离形得似,何非月圆。精练已极,极小亦圈,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敌如诈诱,不可紧追,若逾界限,势难转回。况一失势,虽悔何追?我守我疆,不卑不亢,九折羊肠,不可稍让,如让他人,人立我跌,急与争锋,能上莫下;多占一分,我据形胜,一夫当关,万人失勇。沾连粘随,会神聚精,运我虚灵,弥加整重。细腻熨贴,中权后劲,虚笼诈诱,只为一转;来脉得势,转关何难?实中有虚,人己有参;虚中有实,孰测机关?不遮不架,不顶不延,不软不硬,不脱不沾,突如其来,人莫如其所以然,只觉如风摧倒,跌翻绝妙,灵境难以言传。试一形容:手中有权,宜轻则轻,斟酌无偏;宜重则重,如虎下山。引视彼来,进由我去;来宜听真,去贵神速。一窥其势,一觇其隙,有隙可乘,不敢不入,失此机会,恐难再得!一点灵境,为君指出。至于身法,原无一定,无定有定,在人自用。横竖颠倒,立坐卧挺,前俯后仰,奇正相生。回旋倚侧,攒跃皆中。皆有中气放收,宰乎其中,千变万化,难绘其形。气不离理,一言可罄,开合虚实,即为拳经。用力日久,豁然贯通,日新不已,自臻神圣。浑然无迹,妙手空空,若有鬼神,助我虚灵,岂知我心,只守一敬。如此,谓之太极也。”
他洋洋洒洒的一路背下来,倒也是抑扬顿挫,但是要问他其中奥妙,那可抱歉的很,四个字,老子不知!
对面张三初时只是微笑而听,不时的端起酒碗喝上一口。只是越听越是心惊,渐渐的面上一片凝重之色。脑中若有所思,一时间,竟是面上变幻不定,忽而欢喜赞叹,忽而蹙眉苦思,一时间竟已忘记了身处何地了。
要知道这太极一道,本是多少代人经过了无数次的整理,参阅了道家无数典籍,结合人身气血脉络运行之道,暗合天地间的规律,编撰而成。实是集前人心血之大成。虽然不一定就比当世其他武学高明,但其别走蹊径,首次提出的后发制人,随敌而动,以柔克刚,却是对武学一道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张三天资绝顶,于武学一道上,实是早已至大宗师境界。但也仍是走的先发制人,至阳至刚的路子。此时,陡然听到这么一篇说法,顿时便感到了其中蕴藏的巨大妙处。刚则易折,刚不持久,若是照着这篇精义所述,那岂不是可以,将刚劲转化,使刚中带柔,柔中藏刚,如此当真便可至无敌之境了。
心中越想越妙,再抬眼看庄见时,便大是敬服。这位兄弟身无武技,但却有这般奇思妙想,当真乃奇才也!只是以他这跳脱性子,怕是也只能想想而已,要想练成这等静心慢运之功,怕是万难。但这等武学见识,却实是的已到了大宗师之境了。
当下,起身恭敬的一抱拳道:“兄弟这篇精义,委实博大精深,实为武家瑰宝也。小兄今日有幸闻秘,实为大缘法。方才有不敬之处,尚望兄弟多多海涵。”说罢,深施一礼。
庄见心中大乐,喵了个咪的,咋样,嘿嘿,小样的,咋不拽了?奶奶的,老子肚子里存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说出来岂不是吓死你。这厮一朝得志,大是得意。只是面上却是越发的装出一副谦虚的模样。
见张三郑重其事的施礼,连忙起身拦住道:“张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其实兄弟也就是瞎想,甚至有些地方连自己都还没搞明白呢,很多地方,隐隐觉得应该是这样的,但为什么,又说的什么,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怎么当得起你这样的大礼?你可是大高手啊。”
张三正容道:“这可不然!兄弟这篇精义之深奥玄妙,非是一般人所能想出的。你能别走蹊径,自不可为之处,寻到可为之道,这般才智,实为天下一人也。为兄大不如!唉,说来可笑,某本纵横域外,从无敌手,这才往中原来瞧瞧,欲要以才学武艺,创一番大事业,今日见了兄弟方知,中原之地果然是地大物博,人才辈出。不用说高山大泽之中藏有多少能士,便只兄弟这般才智,为兄已是大不如也!看来我真是小看天下人了,诚可笑耳。”说罢,已是面有惭愧之色。
庄见心中大是受用,肚内连连点头,对张三的赞美自是全盘收下。口中却劝慰道:“张三哥人中之龙,一身本事昨晚咱们都看在眼里,要是放开眼界,这天下之大,哪里又去不得?中原之地固然很大,但比这世界来说,却又小的太多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斤散尽还复来,三哥何必心烦。”
张三听的心中大震,豁然而醒,猛然抬头定定的看着庄见,两眼中光芒竟如同两轮烈日般明亮。庄见心中大骇,只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正自忐忑之际,却忽听得张三纵声大笑,笑声中满是欢快畅爽之意。半响,再次起身,对着庄见恭敬的道:“兄弟大才!好一个放眼天下,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斤散尽还复来。张仲坚,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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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新风尘三侠
庄府后院的小院中,张三被庄见一顿胡侃,顿时惊为天人,自愧不如。起身自报大名,却把个庄见当场震住。
“张仲坚!我靠了啊!老子发财了!发财了!这下子发大财了!虬髯客啊!我日他祖姥姥的,早该想到的,怎么就忘了这么一号牛人了呢?”庄见瞠目结舌的看着张仲坚,不由的双目放光,浑身颤抖了。
院外脚步声响起,红裙一闪,红拂已是翩然而至。眼见庄见和张仲坚二人一站一坐,一个躬身而立,一个目瞪口呆的,不由的也是一愣。
当下走到庄见身边,先是对着张仲坚微微一福,见了一礼,这才在身后轻轻拽拽庄见,低声问道:“少爷,你们在作甚?”
庄见心中正自意淫,被红拂一拽,这才猛然醒来。眼见对面张仲坚面带疑惑,却依然恭立,连忙起身扶住,颤声道:“张大哥,原来你竟然是虬髯客?!你竟然就是虬髯客!哈哈,哈哈,这。。。。这小弟可当真是有眼无珠,关公门前耍大刀了。来来来,快快请坐。你我兄弟,何必这么多礼数?俗!俗!俗了不是!”
张仲坚一愣,问道:“兄弟从何处听来我的匪号?我初到中原,也只昨天才露了底,向无人知晓,你如何知道。”
庄见一鄂,心中大叫得意忘形了。眼见张仲坚面带怀疑,眼珠儿一转,已是有了对应。笑道:“兄弟我执掌城管司,常听一些海外之人说起,说是在东海蛮地,有一位大大的英雄,赤髯如虬,豪侠盖世,一身绝艺,直有惊天动地之能,称为虬髯客,可不是张大哥吗?知道大哥名姓,再看大哥这幅相貌,要是再猜不出来,还不如回家吃屎了。”说罢,哈哈大笑。
张仲坚这才释然,连连苦笑。旁边红拂听庄见说的龌龊,不由的暗暗拧了他一把,让他注意。张仲坚看到,面上闪过一丝苦涩,却是瞬间平复。
庄见被红拂一拧,吃痛之下,哎哟一声,怒道:“干嘛又拧我,男爷们说话,本来就是这个屌样,再说张大哥慷慨豪迈,又岂会为这些屁大的小事怪罪。”
红拂被他说破自己小动作,不由大窘。跺跺脚,心中大恨,偷眼见张仲坚面上似笑非笑的,更是挂不住,转身向外就走,口中斥道:“整日就是胡说八道的,奴去为你们准备些精细的酒食,先自告退。”红裙闪动,几步间就已不见。
庄见用手揉搓着被拧的地方,满面痛苦的嘟囔道:“整日里就是仗着有功夫欺负老子,还有天理吗?日的!”
张仲坚哈哈大笑,庄见这才惭惭,被自己女人在朋友面前落了颜面,心中大是不爽。伸手挠挠头,嘴上要强说道:“张大哥,你不用笑话我。这打是亲骂是爱,咱自个儿心里美着呢,你打击不到我的。”
张仲坚一愣,更是笑的欢畅,指着庄见连连点头,笑道:“兄弟心地淳朴,犹若浑金璞玉,难得难得。这般直言说情言爱,可比那些个道貌岸然之辈高明太多了。为兄能与你为友,大是欢喜,可不是笑你。”
庄见听他说的亲切,眼珠儿一转,忽的嘻嘻笑道:“张大哥既是和咱如此投缘,小弟高攀,不知大哥可愿与小弟结为兄弟?”
张仲坚一鄂,面上忽现古怪之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响不语。庄见眼见他不说话,自个儿可真是闹了个热脸贴了冷屁股,脸上挂不住,难得的竟是浮上了一层羞色,正要发作,却听张仲坚道:“你我其实早已是兄弟了。我昨晚跟那和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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