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边伍召亦是点头。
庄见眼泪汪汪,心中一个劲直骂。我日啊!老子这是被这破酒冲的好不好,喵了个咪的,这啥酒啊,把老子搞成这德行,真他妈的掉份儿。
正自暗恼之余,猛听得苏烈这番话,登时一惊。想起白天苏烈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暗凛。一口气儿总算缓了过来,顺势一抹眼睛,做感动状。
对着二人道“苏大哥,你说的危机指的是什么?给小弟弟好好讲讲,小弟也好规避一二,免得给人算计咯。”
苏烈和伍召对望一眼,苏烈才道“这事儿要从圣上的三位皇子说起了。今上本有三位皇子,大皇子杨昭,大业元年立为太子,谥号元德太子。这位太子自奉俭朴,处事公正。兼具一身武力,端是我大隋最合适的储君。可惜天妒良才。大业三年便因病而薨。自此,东宫一位便一直虚置。”说到这儿,不由轻叹一声。
庄见何等机灵,只听得苏烈说到这儿,已是立时明白了。想来定是那老二、老三看那位子空着,想要争夺了。这样的事儿,在后世电视里多得是。最有名的就是康熙年间的九龙夺嘀了。只是那老三不过还是个孩子,也不见的有多大的野心啊。那位子还不就是老二的,又有什么好争得?
当下将疑惑问起,苏烈这才叹了一声,道“兄弟所说不错。但为兄向闻那赵王杲年岁尚小,且颇有其大兄之风,生性至孝。并无什么争位之心。而作为太子之后的最有利夺嘀者,二皇子齐王杨暕,恐怕却不这么想。这齐王本来也颇有贤名,只是在太子薨后,似是自觉太子之位定是他掌中之物了,随即行事大变。连接私党,行事放纵,便是陛下亦颇多不喜。作为齐王来说,自是对此大为不安。于是对那个异母的弟弟,赵王杲也就诸多关注了。兄弟既是得了圣上的盛赞,却又扶保了赵王,你想,以齐王之心胸,焉能干休?故而,兄弟在赵王处,看似风光,实则大有凶险。兄弟当千万仔细才是。”
庄见方悟,心中忽的想起早上慧儿那一幕,不由的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喵了个咪的,原来竟是这位齐王出的招啊。
这位齐王殿下倒是歹毒,竟出了这么个釜底抽薪的计策。要是早上没有苏烈去的及时,自己当真跟那个慧儿胡天胡地一番,恐怕立时就会给杨广咔嚓了。到那时,即给弟弟去了一条臂膀,又向朝臣显示了自己强大的影响力。这一石二鸟之计,端的是狠辣果决无比!
庄见心中愈想愈怒,这丫的狗屁齐王争位就争位吧,丫挺的,竟然拿着自己开刀。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自己一条小命在那齐王眼里,竟是如同土石瓦砾一般,说陷害就陷害啊!我插你老母的,此仇不报,老子就他妈的跟你丫孙子姓。
这厮骨子里就是一股泼皮性子,这股混赖的性子一发,竟是一点儿惧怕没有,反而首先生出的竟是如何报复的念头。
伍召在旁一直暗暗观察,此时见庄见听完,非但没有惧怕之色,反而满面怒色,尤其眼中那光芒闪烁,与其那稚嫩的面孔竟是毫不相称,不由的暗暗惊奇。隐隐觉得这个新认的兄弟,怕是绝不是什么善茬。再联想到苏烈跟他说的二人刚开始见面的情形,心中忽的一动。
当下出声问道“兄弟,可是那边已经出过手了?我听定芳说起早间之事,想来其中定有蹊跷吧。”
苏烈一愣,急声道“怎么?伍兄所说可是真的?怪不得今早你似是大有戒备之意呢。且说来听听,总好在有我二人与你一起担着就是。”
庄见听的大是感动,这苏烈与自己不过刚刚相交,遇上这等皇室中的隐密事,别人都是躲避不及,他却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嗯,这个兄弟交的值了。
见苏烈伍召都是急急的看着自己,这才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说出。苏烈伍召二人俱皆蹙眉。三人一时都在猜测,真是那二皇子的手段,那这出手之人又会是谁呢?
【“想吃白面卷子吗?想吃肥肉吗?”庄见笑眯眯的看着罗士信问道。“嗯嗯,想!”罗士信很诚实的回答道。“那就赶紧去给老子去抢劫红票和收藏去!日你个先人板板的,再没有红票和收藏,明个儿起,你丫只许喝稀饭了!这年头,地主家也没存粮了!”庄见突然摇身变成了大灰狼。罗士信一个激灵,满面悲愤的黯然点头,转身而去。街角处,小罗同学,挣扎良久,放声大哭道“各位大叔大婶啊,可怜可怜俺吧,可怜可怜这个小乞丐啊,给点红票和收藏吧,让俺多吃几天白面卷子和肥肉吧。。。。。。。”】
第十九章:再见美人儿
兄弟三个聚在一起,都是苦苦思索。庄见毕竟是后世人,看多了电视上的夺位的段子,心中一动,已是想到一人。
抬头看看二人,轻声道“小弟倒是想起一人,不知对是不对。”苏烈伍召对望一眼,点点头,苏烈道“兄弟且莫说出,你我各将猜测之人写出,看看是不是一人。”
庄见应了。三人各沾着酒水,就在桌上描画。待到写完,互相一看,不由的一愣,三人所写却是并不完全一样。
苏烈写的是两个人名:慧儿、高。伍召写的是慧儿,庄见写的却是高德禄。伍召疑惑的问道“定芳,你那个字,说的可也是小庄写的那个人?”
苏烈神情凝重的点点头。伍召一呆,迟疑的道“那人乃是圣上身边之人,如何能与齐王相通?”
苏烈没有回答,却向庄见道“兄弟为何猜是他?”
庄见咬牙道“妈的,这还不好猜。当日在殿中知道我住哪儿的,又明确知道我得了什么官儿的,除了皇帝外,就是这老乌龟了。就算是宇文化及他们,也不过是进言而已,皇帝当时又没当场封官,就是时间也来不及啊。况且能把手伸进宫中的,怕是这些个外臣还没那么大本事吧。至于那老乌龟为什么,我日他个球的,除了钱之外,就是图个拥立之功了,还能有啥?这老乌龟当日见我第一面,就敢收我的钱,一定是个贪财的。我叉他个老母的,老子要看错了他,就把脑袋摘下来。”想起老乌龟跟自己装模作样的,在御书房里,特意的一股子猥琐像,不由恨的牙根痒痒。
苏烈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安慰之色。这个兄弟却不是个草包,对事情分析的一针见血,甚是精到。
伍召方始恍悟,点着慧儿的名字,道“小庄说的不错。不过这个女人,定是个内应。兄弟以后可要小心才是。”
苏烈也是点头,道“此事八九不离十就是如此。那高德禄知道了消息,报于老二,然后使那慧儿出马,将催情香放入房中,也只有她能接近小庄了。然后屈身委之,只待事发,再来化为苦主,到那时,小庄就是身有百口,也是难辩了。如此一来,赵王这条臂膀尚未到,就已被砍掉了。想来再往赵王府去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这计策倒是好毒啊!”
伍召神情凝重,看了眼庄见,问道“兄弟,如今即是这样,你可有什么打算吗?”他早见庄见不惧,只道他定有依仗,说不定就是杨广在背后支持。要知道皇帝对老二杨暕不满,在朝中并不是个秘密了。
庄见眼珠儿转转,嘿嘿笑道“他想对付我,也得我乐意才行。喵了个咪的!老子这脑袋是有大用的,这嘴是用来喝美酒吃香肉的,这眼睛是用来看美人儿的。他想杀就杀,小弟还混个屁啊。二位大哥不必担心,小弟自有招数应付就是。”
他心中笃定,虽是记不得隋朝具体什么时候亡的,但杨家父子的末日不远,却是铁定的。更何况那齐王貌似并不得杨广待见,这段时间只要自己小心应付,先捞足了油水,寻机狠狠的落井下石一番,不怕他不死。话说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可是庄见同学最最拿手的本事了。
苏烈伍召眼见他说的笃定,心下虽疑惑,见他不说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叮嘱他,万事小心,一旦有事只要带个话来,自会全力助他就是。庄见感动,连忙谢了。
兄弟三人说过正事,这才酣饮一番,大醉而散。那边罗士信早已吃饱喝足,眼见他们结束了,这才打着饱嗝儿,将庄见往身上一背,大步回府去了。那边苏烈伍召,自也有家人接着,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第二日,辰时刚过,庄见就被一阵摇晃叫醒。满脸不忿的睁开眼,却见彩荷一张宜嗔宜喜的面孔正在眼前。
彩荷知晓他有了差事,又加上今日庄家就要动身往太原去了,这才早早叫他。见他睁开眼来,正待说话,蓦然发现那厮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心中一惊,才待要走,却是来不及了。
只听得庄大少淫笑一声,调戏道“小美人儿,打扰少爷睡觉,该当何罪?这可是要接受惩罚滴。”
轻笑声中,双臂一张,已是将彩荷紧紧抱住。彩荷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被这个无赖搂到怀里,张嘴就吻上了那张小嘴儿。
彩荷虽是与他常有嬉闹,但这等手段,却是首次尝试。一双长长的眸子顿时睁圆,只觉得少爷身上传来阵阵的热力,烫的自己一个身子只是发软。尤其是小腹上杵着的一根又硬又热的物事,直让她不由的一阵的失神。嘤咛一声,已是浑身酥软了。
一点红唇顿时沦陷,任这无赖少爷一阵的吮吸,大快朵颐。擅口中,两舌勾缠,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大脑,阵阵晕眩袭至,让小丫头如置身峰头浪尖,大晕其浪。三分懵懂,五分甜蜜,尚有两分慌张。。。。。。
直到胸前的弹软被一掌握住,才蓦地一惊,带着哭音儿颤声呻吟道“啊。。。不要。。。少爷啊。。。”小妮子何曾尝过这般销魂滋味,娇躯抖颤之际,只觉得股间一阵的潮热,不由的又羞又急,一颗心儿已是飘摇到了九霄云里了。
庄见身经百战,岂能不知彩荷已是情动,只是此时自己不过十五岁,尚不到十六。这会儿身子骨比前世可是差多了,过过口手之欲,浅尝辄止也就罢了。要是这么早就泄了元阳,可没啥好处。
眼见彩荷一双凤眸,波光潋滟,眼皮儿轻搭之际,直欲滴出水来。这才身子抬起,伸手在那艳如朝霞的粉颊上,轻轻一扭,轻笑道“美人儿,以后还敢再来打扰少爷睡觉不?”
彩荷耸挺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水汪汪的媚眼稍抬即垂,羞声道“奴婢不敢了,少爷绕过彩荷这一遭吧。”
庄见得意大笑,这般挑弄女子情动,乃是他最大的乐趣。可比那急急提枪上马的作为,有品多了。翻身坐起,仍自满面含笑的看着彩荷,满眼的揶揄。
彩荷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自榻上起来,低着天鹅般的粉颈,将床头的衣物给庄大少取过,服侍着他穿好,一颗心犹自砰砰的跳个不停。
直到庄见洗漱完毕,那脖颈上犹存三分粉色。庄见嘻嘻一笑,抬手在她粉颊上摸了一把,这才得意的大笑而出。清晨的院子中,顿时如同响起了恶狼的嚎叫。
彩荷痴痴的抚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眼眸中羞涩快乐的光芒闪烁。没被少爷吃掉,让她有些庆幸,亦有些失落。只是那份喜悦,却如同在胸中炸开来一般。
庄见一路回味着手指间的嫩滑,不由的啧啧不停。这古代真是好啊,简直就是狼友们的洞天福地,色鬼们的理想世界啊。只是兴奋之余,看看自己这单薄的小身子,又是不由的长叹一声。这穿越守则第一条,不是带什么百度,带什么高科技,实在应该是带一个强壮的体魄才对!自己以后可要加强锻炼才是了。不然,看到吃不到,那股滋味真的是会让人抓狂的。
一路长吁短叹的进了大厅,与老爹庄乐生细细将搬迁的事儿安顿好。小棒槌和彩荷俱皆随着一路先往太原去。家中之事,本来就是她二人打理的,那是少不得的。至于罗士信那个憨人,就是跟去,除了多吃几碗干饭外,也没啥大用了。故而,自留在这边,让庄大少蹂躏好了。
直到巳时,庄家方上下收拾好,在庄见和罗士信的护送下,直出大兴,往太原而去。离别之际,彩荷和小棒槌自是一番依依不舍,倒让庄见平生一份郁郁。直到望着他们走的不见了踪影,这才领着罗士信往赵王府而来。
门上早已认识了这位庄大人,自有侍卫领着进去。庄见深知阎罗驾前小鬼的厉害,又有着后世平等相处的痕迹,故而对这些小人物从不怠慢。每每总是平等相交,出手大方。这些个侍卫对这位王府舍人,也都极是亲近。眼见罗士信跟着,问过庄见后,便给安排到后面,几块大肉几个馒头的,慢慢打发时间去了。
庄见一路分花拂柳,侍卫冷七禀道“大人,王爷正在上早课,吩咐小的,若是大人到了,可先至前厅暂歇。若是大人嫌气闷的话,这赵王府任大人游览就是。”说着递过一块牌子,又道“此为赵王府腰牌,大人收着,以后进出也好方便些。”
庄见点头接了,翻了翻,见不过是块普通的铁牌,便收入怀中,挥手让冷七自去就是。冷七唯一迟疑,又躬身禀道“大人,今日南阳公主与濮阳郡主也来了,正在湖心亭小坐,大人最好莫往那里去,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