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他的是他手臂上传来的痛,夜已经很深了,四周很静,木棚里面有找灯光,华三感觉好象这里没有电灯的,光线好象是从那拐杖头上发出的,华三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抽手欲揉揉眼睛,才发现手还被绑着,老人像不知道疲倦,还在华三那手肘上刺,轻微的动作发出的声音在黑夜感觉特别的声响。
白天的时间就是在文,除了吃饭和方便,什么也不干了。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时分老人完成了自己的杰作。
华三看到自己的手臂上呈现的是一条七彩的龙,探爪舞须,张口腾云,煞是好看。
老人吩咐他不要随便去动那文身,可华三坐了不到两小时,就如坐针毡,那里还坐得住,跑出木棚外不远,就遇上了前两日遇上给自己饱揍一顿的小混混,仇人相见,准不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华三本有些怕,但想到老人说的话,也壮了胆,一个把仇报,一个我的地盘我做主,谁也不怕谁,结果出了点小意外,华三虽是被饱揍了一顿,但对方也没有上次那样便宜了,也是被狠揍了一顿,真是心加底,手脚干事行,想来那七彩龙硬是好东西。
华三带着那被揍得清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回到小木棚,心想老人在骗他,怎么不如他说的那样呢?回去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老人听他讲完,也不顾他疼不,反而攥过华三的手卷起袖管看他手臂上的文身七彩龙,看过后,还扯着华三的手肘兴奋拍着,嘴里一个劲地说道:“好、好、好。”拍得华三有些生痛,忍不住的把手缩了回去。老人还在拍手高兴呢?华三不明白老人是不是疯了,老大一个人不知道为点什么事情独自在那里傻笑。笑了一阵,才像醒了过来,忙问华三怎么样怎么了,华三只好有讲了一遍,末了说老人在骗他。老人边给华三疗伤边说:“叫你不要出去,我说是一只手都文一条看起来才够恶,那样他们就不敢和你对上了。”
华三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就这样,华三又陪老人度过了两天。右手也出现了左手上一个样的七彩龙。
第二日早上,老人不知道何时候出去了,华三一个人呆不住,想现在有这么两条七彩龙,什么也不怕了,就出了木棚,走起路都显得特别洋气,一路晃当晃当,不期遇上了另一个混混,这混混听上次那混混说过挨打的事情,也不怎么相信,就往华三身前靠过来,手往华三前面一伸,嘴里不知道叽叽咕咕些什么,但华三对那动作太熟悉了,伸手撅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那文身,男孩一看真是如那小混混说的样,看到华三不怕他,心底也不太足,就转了几个弯,找了了三两个混混,赶了回来,华三还在不远处晃当呢?那几个混混跑到追上华三把他围起来,华三那里把他们放在眼里,又是先那一招,那群小混混先是怔了一怔,华三以为把那群小混混吓住了,还沉浸在喜悦中,那边一个小混混在其他人的怂恿下顿顿,还是伸出拳头尝试的打向华三,正中在华三的脸上,那群小孩一看没有什么可怕的,上前就是乱揍,揍得华三招架之功都没有。幸好老人在这时候回去木棚,遇上了,走过去赶跑了那几个小混混。带上华三回到去木棚。华三这时候想,他肯定是在欺骗自己,说什么别人怕,都是假的。
回到木棚,老人疗好华三身上的伤,对他说:“你说的没错,文那只是看你的的承受能力的,看来你很行的。你真的想打他们吗?”
华三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心想你我有仇吗?干吗要骗我呀,让我挨揍你很开心吗?虽然感觉老人这次说的话也在欺骗他,可他心里真有点相信他的话。
老人说到:“好吧,我让你学习我的功夫。”
从怀中掏出一卷东西,张开放平,华三看像布一样,软软的,不是太大,有四十厘米见方,上面画了一个人和写满了一些从没有见过的一些字。画上的人像被多条龙给缠绕着,但又不像,像是那人抓住了那些龙,人的身上还有用红色描的线条,上面的字细细的,密密麻麻的,要不是凑得很近,还以为是整块是涂黑的呢?
老人走到木棚的门口,把布帘掀开了条小缝,探头向外面望了望,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缩回头对华三讲到:“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它是我在中国的时候在一个古墓中找到的,上面记载的是绝世的武功,练了后你想打谁就打,谁也不敢打你。你看我,是不是没有人欺负我呀!”他为了让华三学这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去夸口。
其实他自己就练过,这玩意疗伤还蛮不错,其它的怎样自己感觉该很清楚,自己都不记得翻来覆去研究了多少遍,就那些字根本不像字,到像是一些蝌蚪,摇头晃脑的趴在上面,就只有看那上面的图,感觉只是普通的和中国那医书上的经络图,那线条走向只是有很少的偏差,于是就到处的找人问,后来还是撞上了个疯道士,看到上面说那是虫文,名字叫《行天》的修炼方法介绍,还有首名《天行令》,读出来是“命始初,兴万物;风云起,神仙降;雷电至,血红驰;江山待人还,谁人归,七彩池。”不知道是什么,像个故事,又像诗,这么多的字,不会也许是疯道士胡言罢了。那知道疯道士念叨完,竟自言自语说:“该死,该死。”就准备自杀了,还好自己把他救了,本来是还想问的,不敢问了。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功夫呢?自己一练,却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那张东西是老人躲避追杀时避到一个古墓中,那古墓也不怎么见好,就见几个刻满字的奇怪陶罐和这玩意,再就是一个有很多纹口结合封闭的青色金属盒,一晃动里面还发出与金属盒撞击的声音,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这些东西都没有腐烂掉,那张有字的皮不知道什么做的,老人己都研究过,是布嘛没有纹路,是皮吗?连拿到火中烧都试过,拿出来还是完好无损。也不太像,找了很多种材料对比,都没有找到是什么材料做的。还有那字迹,还有那图,明明看是凸出的,颜色也不一样,可就是像是那皮样上天生就长的,想来应该是个宝贝的。可惜给自己在中国的时候给搞不见了,还好自己早有远见,利用附庸之术弄了个一模一样。陶罐上的文字自己是不认识的,那铁盒也是打不开,就是有点不甘心,就把这些东西就带在身边。
在中国的时候本还想留下去好好研究研究,但感觉那追杀自己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于是就逃到了U国来,自己都在逃亡中,那颗想揭开的谜底的心本以为就这样灭了呢?当他遇上华三这个中国人的时候,那颗本已经尘封许久的心又开始复苏,不免把他当自己的实验品来。
003 行天气功
老人教华三练习那行天气功,对了这练气术的名字还是华三问老人练的是什么功夫,老人想了一下,就想是呀该有个名字呀,自己平时练的时候感觉有气流在全身流动,还能发出气来给人疗伤。那疯道士不是说《行天》吗?就叫行天气功是了,就随口说了出来。就在第二天,老人要华三随他搬到另一个小木棚,华三本是不愿意去的,老人说这样对他练功有帮助,华三想这回也是在骗自己,这里和那里没有两样,都是在这一大片贫民区当中,想来自己留在这里肯定那帮小混混不会有好果子让自己吃,现在只有老人能保护自己,为了以后能自己保护自己,也只得跟去,最主要的是以前那木棚离现在的小木棚不是太远,自己可以一有机会就遛回去。
华三开始还是练得很勤,那行天气功练习起来还是很麻烦,为了把那几个小孩狠揍,为了报自己的仇,一定要坚持下去,虽然很是辛苦,想到以后没有人胆敢对自己大打出手,还是埋头苦练习。有时间就出去熟悉这地形,至少要知道怎么走吧,虽然这里不属于以前那帮小混混地盘,可这里有另一帮混混,万一被混混围攻也好自己怎么逃路回木棚,小混混让他学会了一些东西,就是老人说过的一句话“保命要紧,有了命才能去有资本去谈其它的。”
华三随老人练习了那行天气功已经有了近七八周了,感觉老人说的那腹部的位置处有点发热的感觉。最大的好处是手臂上的文身也一天天变淡到消失不见了,老人还严厉的教育了他一次,说是他才文好不听话就洗手给洗掉了。也先后陪老人搬了三四次家,都像是在这个如海般贫民区转悠,好在家当不多,路程不是太远,不然得被累死不成。
在搬的几次家后,华三发现老人竟喜欢酗酒,每次都是个大醉,醉后就反复说唱着“命始初,兴万物。风云起,神仙降。雷电至,血红驰。江山待人还,谁人归,七彩池。”然后就打骂华三,说华三是加勒布尔派来杀他的,然后就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捣弄,离华三有三四步的距离,也不见他手有多大动作,只听到念念叨叨的,自己就像被放进冰块里,牙齿冻得直打架,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做什么动作都是像以前自己玩的变形金刚,动作非常僵硬,有时候还伸出拐杖打他,弄得他满身是一条一条的伤,好在自己练了行天气功,运个四五次就没有什么事了,但那打在身上的感觉,让华三又怕又惊,要是老人拿刀那不是给杀了吗?华三开始几次看到老人喝酒就想逃开,可怎么也没有办法,老人还威胁说如果要逃开,就在华三的头上刻下他的名字,让华三伏于他,搞了很久,还叫到:“我要让你伏于我,永远的伏于我,对,给于上加个帽,我要让你永远的伏于我,你以后的名字就叫伏于。”伏于,这名字也不错,华三也就认下了,不过,在他认识不多的字里,他找到了于字加盖,小小的年纪心性,这样加了盖,作盔甲,对方就伤害不了他!
后来,当老人耍那把戏时,他就练那行天气功,效果还不错,慢慢的老人那把戏对他不管用了,自己那疗伤方法也感觉比老人还要好一样,只运一次就能好了,那还是有次出去被小混混给揍后,回到木棚老人当时不在,于是自己就照练气术方法运行了一下。可是他怕老人知道他这秘密,还是让老人给他疗伤。
华三想到老头的厉害很是怕,只有装,要是他用其他的玩意,整死自己也没有人知道,最后只好说自己就叫伏宇,这个加盖后的名字,让他找到了不少抵抗的力量,老人也开心,自己也有好处,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保命要紧,有了命才能去有资本去谈其它的。”老人也满口叫他伏宇,他也满口答应,这样,他半推半就的把名字改成了伏宇。
时间转眼过去了七个月,伏宇也大概的知道老人在这个如大海般的贫民区中有五六个小木棚,每住上一两周就会搬家。
这日,伏宇想现在应该比以前厉害很多了,趁老人在木棚里面忙乎,能回去找那帮小混混算帐了,也可以不再用跟着老人。
走出木棚,几经拐角,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音,跑过去一看,见五六个十多岁的卷头发的混混正对一个小女孩毒打,这几个小混混伏宇在这里多少也有些过节,也不说话,老人说过,当对方人多时候,你要不声不响出现在他们面前,准会吓他们一跳,当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你已经攻击了几下了。于是冲过去就是向一个背对自己的混混一拳,由于去势加上是趁那混混不备,一下让那混混扑倒在地,其余混混听到声响,转头过来,又有两个混混肚子上各挨了一拳蹲了下去,看到伏宇的拳头打将过来,退身让开,这时候那扑倒在地的的混混才慢慢爬起身来,显然是有些吃痛。愣愣的看着伏宇,回过神来,发现是个小孩,胆子也就大了,三四个一起向伏宇围了过来,所谓双掌难敌四手,何况现在还不止四手呢?这那有伏宇还手的余地,几人个围了想跑也跑不了,伏宇只得左冲右撞,终于给跑脱出包围圈,身上已经是多处伤痕,伏宇那还能顾这些,一个劲的逃命,不几下就给那混混甩开了,每步跑起来跨度是以前一倍的距离,就边跑边想,这不该叫行天气功,是逃命术还差不多。
跑出不远,准备拐过一个木棚,感觉看到熟悉的影子,发现老人正在笑呵呵看着他,原来老人正在看他和那些小混混斗呢?心想,“你也不是,怎么能这样呀,看着我被欺负,都不来帮一下忙。”另外想到:“幸亏没有跑,要不然有得抓回去有得受了。”他真是不明白,老人像游魂不声不响就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后面的那帮混混怎么会轻易放过伏宇,跟着追过来,发现伏宇怎么没有跑呢?准备围过去,一看到伏宇身边多了一个大人,有些心虚,都跑了。
老人边带伏宇回木棚,边问他:“行天气功让他感觉怎么样?”
伏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