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交易正式成立了。”
林远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答应的。
因为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交给星印社的东西,正正就是储存了魔导联盟机密资料的两个硬盘的其中一个。
他在铃兰成为眷属之后,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和资料管道,以铃兰告诉他的方式,和星印社联系了。
为了得到对方的信任,林远除了拿出铃兰的信物之外,也把从娜蕾蒂娅那里得到的机密资料拿了出来,作为一个交易的筹码。
反正所谓地球的机密资料,他在魔法世界也用不上,不打算站在法术评议会那一边的他,于是索性拿来交给星印社当作伴手礼。
“阿尔卡那先生,我是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些东西的,不过如果你不说,我还是不会多问的。”
画面中的李舜生拿着特制的硬盘,望向了神情自若的林远。
“里面的资料实在太有价值了,只要使用得当,可以动摇地球同盟现在的政治环境,下一届的同盟议席选举快要来到了,说不定可以把现在的老人家全部扫下他们的宝座。”
“要怎样去使用里面的东西,现在是你的自由了,我只要得到需要的情报就足够了。”
地球同盟的政治形势,林远完全不关心,哪怕现在的议员们全部更换,对他来说也不痛不痒。
只要魔导联盟仍然健在,地球同盟就绝对不会失势,和平依然会一直持续下去。
“你要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你可以在离开的时候带走。”
李舜生心地放下手中的珍贵物品,神情严肃地着林远。
“现在算起来,反而是我们星印社欠了你,这些资料的价值无可限量,而你索求的情报比较起下根本不值一提,阿尔卡那先生,来我们还会合作很久。”
“来你是一个诚实商人啊,我现在放心了,”林远眉开眼笑地说:“那么,我就趁着这个机会,提出一些要求吧。”
李舜生点着头说:“洗耳恭听。”
“除了万象研究会的资料之外,你们能够准备真理探索者这个组织的情报吗?前些日子我受了他们不少的照顾,打算去礼尚往来一下,可惜我找不到他们在哪里,所以唯有在这里拜托你们了。”
李舜生眉目轻轻一动,来感到有一些意外。
“阿尔卡那先生,你也知道我们星印社的活动范围,只限于在地球上吧,魔法世界我们没有接触太多,而且真理探索者这一个组织,向来行事都神神秘秘,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只能够说我们会尽力,但是请不要期待太多。”
“没有关系,任何的资料都好,我这边可是一点儿线索也找不到。”林远理解对方的现在,没有过于要求。
他们两人又讨论了十多分钟,商量好下一次的见面时间后,林远准备就此告退。
“……阿尔卡那先生,李洁……还好吗?”
当林远准备告辞的时候,李舜生忽然问到。
林远用力地点点头。
“非常好啊,她前所未有地充满了活力,如果下一次你见到她,你一定不敢相信她现在的模样。”
李舜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阿尔卡那先生,我不知道你对她许诺了什么,竟然让那孩子离开我们的组织,但是请你好好照顾他……李洁她……是一个可怜人。”
“请你放心,我不可能辜负她的。”林远笑容满面地说。
可怜人吗?林远觉得李舜生同样也是可怜人。
他回想着铃兰告知的事情。
李舜生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他的妻儿是魔导师,而且拥有非常特殊的魔法能力,能够短暂地得见未来,然而就是因为这一点,他们一家被万象研究会盯上了。
在魔导联盟反应过来之前,李舜生的妻儿就遭到了万象研究会的绑架,在李舜生不计劳苦地寻找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在某个隐秘的地下研究室,发现到妻儿的的痕迹。
但是在那里,只有尸骨存在。
这就是李舜生仇恨万象研究会的原因,憎恨策划了绑架的异色卿的理由。
然后,李舜生一边经营着渐渐壮大的公司,一边而他的财力,在地下世界接管了星印社这个情报组织,开始对万象研究会和异色卿进行复仇。
一直到二十多年的今天,也一直持续着。
“对了,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林远在离开之前,想要知道一个在意的事情。
李舜生请他发问。
“请问,你知道星印社的代表标志,有什么含意在吗?”
李舜生想不到对方会询问这个事情。
“我在接收星印社的时候,上一代的领导人没有多说什么,星印社毕竟有三百年以上的历史了,有一些传承没有记录下来,我想应该没有太大的意义,只是一个纯粹的标志罢了。”
“我明白了。”
林远没有再多说什么,向李舜生告辞之后,离开了这个星印社的秘密分部。
拿着星印社交给他的资料,林远没有返回大街,而是在无人察觉的角落,直接打开了传送门去到了魔法世界。
“纯粹的标志吗?”
林远把厚重的资料袋放在卧室的桌子上,拿起了纸笔描绘起星印社的星形标志。
着逐渐成形的图案,林远感到趣味央然。
“这可是咒文啊……虽然是被这个世界同化,失去了其力量性质的咒文。”
林远在低声发笑。
“这是不是代表,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同样的东西存在呢?不是失去了力量的,而是还存在本质的……”
林远期待着能够见到的那一天。
第五十章 挑选者
痛苦的权能者索尔斯.伦道夫,弯腰迎接着林远的到来。
城市里的大半官员同样来到竭见间,恭迎林远的来临,索尔斯的妻子罗娜也在其中。
“不用多礼了,大家都是熟人了嘛。”
带着赫菈丝一起出现在传送门里的林远,笑着对部下摆摆手,让他们回到正常的工作中。
官员们低着头离开此处,只有索尔斯夫妇还留在原地。
“啊,罗娜的肚子变得很大了啊。”
林远望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的罗娜,她算起来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腹部的轮廓变得相当明显。
“劳烦你费心了,罗娜和肚里的孩子都很健康。”索尔斯板着一张脸,拘谨地说道。
健康吗?林远笑着没有多说什么,他让罗娜先回去休息,自己带着索尔斯和赫菈丝走向另一个地方。
“所以,训练完成了?”
走在城堡的通道上,走在前面的林远向索尔斯问道。
“是的,那十个人全部通过了训练,变得可以忍受极大的痛苦。”
“嗯,很好。”
索尔斯不知道林远接下来要做什么,只好忍耐着不解,同时希望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令人不舒服的事。
在一个星期前,林远突然带了七男三女来到了索尔斯面前,并命令他去训练这些人。
这十个人都是年轻的男女,全部都是煤城毁灭之后无家可归的人,原本在庞恒的安排下,在其他城市艰难地生活,有几个人更是新组织起来的军队的一员。
他们都被林远所选中的人,不过索尔斯不晓得林远承诺了他们什么,对方没有说,他也没有多问。
索尔斯的工作,就是好好地训练他们。
利用他的痛苦权能,去锻炼他们的忍受能力,这就是林远唯一的要求。
仅仅一个星期过后,他们的锻炼意外地成功,索尔斯也是意料不及。
他只不过是每天使用痛苦权能加诸在这些人身上,让他们每时每刻都承受着忍受范围内的痛苦,不知道这些年轻人的目标是什么,他们用强硬的意志力,把这种和刑求没有分别的痛苦忍耐了下来。【零↑九△↓說△】
虽然只是过了不到一星期,但是索尔斯认为已经足够了,他所能给予的痛苦,这十个人全部可以忍耐下来,要是继续施加更多的力量,只会把他们活生生痛死,所以就在不久前,通知了林远完成了训练。
越来越接近那十个人等候的房间,索尔斯望着身前的林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迷惘。
索尔斯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对于这个突然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少年,在被迫签署了誓约之后,只能够一直言听计从,完全做不到任何的反抗。
在妻子怀孕的现在,他更加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做出了不合对方心意的事情,他很清楚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并不是说想要背叛或者对抗誓约主,但是索尔斯心中的警铃每天都在持续响起,他感觉到总有一天,会发生一些他不想出现的事情。
最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有必要的话,林远这个人会命令他使用痛苦的权能,去攻击无辜的平民,就像绝望的权能者一样,会做出屠城的举动。
他知道这一天不会遥远。
现在城市外的魔力结晶矿脉,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防卫兵力,越来越多的不明魔物来到了那个地方,很可能再过不久,就不需要索尔斯的力量来防守了。
他很可能会被推上战场,去为他现在的主人攻城掠地。
索尔斯希望的是和平安稳的日子,在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之后,这样的愿望就越来越强烈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想法能不能够实现,因为他现在的力量已经变强了。
在两个专门研究权能的魔导学者出现之后,他们为索尔斯提供了不少关于如何使用权能的建议,让他进一步地掌握了自身的力量。
索尔斯是不完全的权能者,痛苦的权能没有好好的掌握,只是初步地、而且横蛮地去运用,和其他完全的权能者不能相比。
在魔导学者的指导下,这样的情况改善了不少,最起码索尔斯不会尽全力发挥权能之后,随便地失去意识了。
索尔斯迷惘的沉思,在来到了目的地之后,暂时深深地隐藏到脑海深处。
打开房间的大门口,那十个年轻的男女一见林远,立刻单膝下跪向他行礼。
“起来吧起来吧,不需要做这种事情。”林远走到他们面前,让他们站起来。
七男三女恭敬地站起来,挺直着身体、低垂着头颅站立在林远的面前。
“那么就是不宜迟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林远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忍耐痛苦的训练已经完成了,可是这个仪式还是有非常高的风险,随时都可能会死亡,你们现在还可以退出。”
七男三女全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们一声不发,没有一人扬言要退出。
林远见了他们的决心,满意地笑着点头。
“来是没有人要退出了,很好,那么,你是第一个了,约克.莱斯。”
听见呼唤的年轻男子连忙站了出来,他依照林远的指示,去到了房间中事先准备好的东西面前。
那是一张铁制的冰冷单人椅,原本是用来对囚犯刑罚的这个道具,带有镣铐和铁链,能够锁上囚犯的手脚,让他们动弹不得。
莱斯自行坐上了铁椅,然后在其他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的手脚等等锁住,头部也被铁链固定好,完全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其他人在莱斯的口中塞上了毛巾,让他连说话也做不到。
他们都知道这是必要的程序,为了接下来的仪式,他们需要做到这一种地步。
林远来到莱斯的身前,眼瞳之中浮现出变幻的咒文。
“现在,开始了。”
林远得出莱斯开始紧张起来,他心跳渐渐加速,头上也冒出了阵阵冷汗。
就算是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做好了心理准备,紧张感也不会就此减少。
林远对莱斯微微一笑,然后开始了仪式。
他伸出右手食指,贴上了莱斯的左手手背。
莱斯的呼吸在这一瞬之间变得沉重和急速起来。
林远的食指慢慢在莱斯的手背上划动,淡黄色的烟雾在食指上飘散而出,同时一丝焦臭的味道也散播在空气中。
莱斯满面通红,全身的青筋暴起,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林远没有分心,他继续在对方的手背上刻划上咒文,这是不能失败的动作,一旦划错了一笔,就需要重新来过,这是他第一次进行这个仪式,更加需要专心。
莱斯紧咬着嘴里的毛巾,面色时红时白,浑身在不停发抖,强烈的疼痛感觉似乎要刺穿他的灵魂,就在他快要翻白眼晕过去的时候,渗透进全身的痛楚忽然消失了。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七、八分钟之后,林远完成了咒文的刻划。
“成功了,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