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就是薛一氓能够借用外界的气,使自己的力量大大的增强了,换句话说,薛一氓是在使用内力,而他的拳头,也附带上了内力!!
大家显得更兴奋了,都围在了薛一氓的身边。
“老师,你真的会武功吗?可不可以教我?”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我想学降龙十八掌,我想学六脉神剑!”
“葵花宝典是不是真的要自宫了才能练?”
……
薛一氓在众人面前所露的一手,立即勾起了所有人的兴趣,武侠小说被称为男人的浪漫,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看武侠小说长大的,因此对于高深莫测的武功,都非常的憧憬。
向薛一氓询问的话题,也逐渐开始走样了,学生们都没有继续询问薛一氓的方程式了,而是在畅谈一些武侠小说上面的东西。
薛一氓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要想将外界的气借用进自己的体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过程,稍不注意,就会导致体内的气脉逆行,轻则全身残废,严重的话,就会丢了性命。”
薛一氓老生常谈,好在诸位学生都是非常明事理的,在薛一氓讲了学武功的难处之后,他们便不再奢望薛一氓能够教自己武功了。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薛一氓所讲的这一堂课,却是非常的生动的,让每一位来听课的学生,都感到不虚此行。
“老师,再给我们演示一下吧!”
学生们可不想错过如此新奇的事物,连番的要求下,薛一氓便开始慢慢的演示,他将自己所创出的那一套气脉运行的方程都逐一演示了一便,每一招每一式,都令人叹为观止,最可怜的是薛一氓用来做实验的黑板,在薛一氓的连番攻击下,早就已经不堪重负……
第275章 讲完了……
其实这一来才南方理工学院的附属小学校,薛一氓并没有备课。
关于有趣的物理现象,薛一氓在最近这段时间里,正好对于物体的“死方程”以及“人体内气脉运行的方程式”多有研究,因此这两个知识点也就成了薛一氓讲课的内容了。
如果一开始就径直讲如何去构造这些方程的话,大家有可能会听不懂,因此薛一氓就由浅入深,从一些最基本的原理讲起,比如说死方程,就用玻璃在即将要碎掉之时所出现的裂纹讲起,而气脉运行的方程就用更加直观的打气筒来作为例子。
从薛一氓讲课的效果来看,他的这堂课可以算是非常的成功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但是学生们却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感受到了科学的魅力,他们都有些听得入神了。
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算是薛一氓所讲的课再生动,也没有办法让他一直讲下去,而且兆拓教授已经答应了薛一氓了,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之后,他就必须给薛一氓开教学实践的证明了!
而兆拓教授本人,也对薛一氓的讲课内容非常的满意,瞧一瞧自己身边的同事们,还有南方理工学院里那些不可一世的研究生们,他们对于薛一氓,无不打从心眼里面佩服!
“老师,再多讲一些吧!你如果就这样走了,我回去会睡不着觉的!”
两个小时的时间已到,按理说薛一氓该下课了。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离开,学生们苦苦的哀求着。希望薛一氓再讲一些新奇的东西出来。
薛一氓见到如此热情的学生们,也不好意思离开讲台,但是今日的他,的确不想再多讲一些什么了。
这和教授伊藤兄妹关于历史学的演算方式不一样,前者是由于整套理论太过于复杂,不花费相当多的时间根本不可能讲完,而此时此刻,薛一氓也只是讲一些“有趣的物理现象”而已。既然是现象,那么所讲的内容,也只能停留在表面,如果将这些内容讲得更深一点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只怕讲到下个月都讲不完的。
“同学们。今天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讲的了,如果你们喜欢听我的课,那么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我再来吧!”
薛一氓的心中也十分的感动,事到如今,他也不管听自己课的是小学生还是成年人了,只要认真的听自己的课。那么薛一氓就达到了目的了。
虽然薛一氓宣布下课了,但是却没有人愿意离开,这时候兆教授只好起身了!
“各位,薛一氓同学难得来讲一次课,如果你们觉得他的课好。那么就更加不可以缠着他,如果将薛一氓同学缠怕了。他就不会来了!好了,各位,现在已经下课了,你们还是离开吧!”
在兆拓教授的倡议下,各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教室。
无论是想再多看一次薛一氓所演算出来的死方程,以及根据死方程来破坏物体的壮观场面,还是想再多看一次薛一氓的气脉运行方式,并且稍稍的窥视一下中华武学的门径,大家都显得意犹未尽,可想而知,当薛一氓的名声被传扬出去,那么当他下一次来讲课的时候,来听他讲课的人,恐怕是人山人海。
学生们都离开了教室,现在教室里面只剩下兆教授一个人在,他缓缓的来到薛一氓的身边,说道:“薛一氓同学,难为你了,当你发现听自己的课的人不是小学生的时候,真亏你能够耐着性子将课讲下去。”
薛一氓连连摆手,道:“有教无类,大人还是小孩来听课,都没有关系的。”
“那么,请随我来那证明吧,薛一氓同学,教学实践的证明有关你的学分吧?”
兆拓教授打趣的说道,不过他最想说的话,是以薛一氓这样的能耐,他拿不拿到学分,或者是能不能够毕业都没有关系,他有实力,就算没有文凭,大家都会抢着要他的。
薛一氓和兆拓教授都上来维克多所开的那辆奥迪车,然后维克多一踩油门,奥迪车就驶出了南温泉小学,直直的朝山上奔去。
因为是附属小学,所以南温泉小学距离南方理工学院的距离并不远,没多久,奥迪车就来到了南方理工学院的大门口。
这所学校还是以前那样的样子,毕竟是以物理学为核心学科的学校,所以在南方理工学院里,兆拓教授是非常具有发言权的。
门口的保安恭敬的对兆教授行礼,兆教授领着薛一氓下了车,便径直来到了南方理工学院的校长室。
而学院的校长姜林,早已在这儿恭候多时了!
“薛一氓同学,这就是姜校长了。”
兆教授为薛一氓引荐,而姜林校长在薛一氓的面前,也一点也没有摆架子,而是热情的邀请薛一氓坐下。
因为南温泉小学是隶属于南方理工学院的附属小学,所以在南温泉小学里面进行的教学实践活动,要开证明的话,必须用到南方理工学院校长的公章。
因此兆教授才将薛一氓带到了校长室来,明里为的是给薛一氓开证明,但实际上却是想让姜校长见一见薛一氓。
“薛一氓同学,这是你的证明,章我已经盖好了,在证明上我还写了一句评价,说你是至今为止到南温泉小学来进行教育实践活动的大学生中,最出色的一位!”
说着,姜校长便将一张盖着公章的纸递给了薛一氓,薛一氓拿过来一看,的确,除了应该的证明材料以外,校长还亲自写了一段话,这段话代表着姜校长对薛一氓的器重。
薛一氓将纸小心翼翼的收好。正准备辞行,不过姜校长显然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薛一氓同学。你的课,我刚才也去听了的哦!”
姜林校长突然说话了,令薛一氓不得不再多留一阵子。
“我就站在窗口,虽然没有将一堂课都看下来,但是单单是瞧你做的那个碎掉玻璃的实验,就已经够令我震惊的了,天底下,还真的有人可能描绘出物体的死的纹理出来?”
在说话的时候。姜校长显得有一些激动,毕竟薛一氓在他面前展现的,可是神技一般的才干,最可惜的是,他因为有事,无法将两个小时的课全都旁听完。
说着,姜校长的目光又转到了兆拓教授的方向。
“当时兆教授向我推荐你。说你要在南温泉小学里面开一张教学实践的证明,我心想这又是一个关系户,就说借公章给你无所谓,但是这课就不要上了,现在的小学生学习时间也是挺紧的,也没有必要让一位大学生来胡乱上一堂课。谁知道那位大学生会在课堂上讲些什么?”
姜林校长侃侃而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讲给了薛一氓听。
“谁知道,兆教授却非常生气的对我说,说即将来讲课的这位同学,是天底下不可多得的奇才。如果错过了他的课,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后悔一辈子的。兆教授在我们理工学院里威望极高,他说的话还是很有份量的,我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便答应了他,作为校长,我也想瞧瞧他所说的这位奇才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于是我就说,花一个小时,让小学生们听听课吧,但是兆教授却说,让小学生来听你的课实在是太糟蹋了,这一次去听你的课的人,必须要么是研究生,要么就是南方理工学院里或者是南温泉小学里的老师!”
在姜校长的脸上,如同浮现出他当时的表情似的,显得非常的震惊。
“我一听,乖乖的不得了!一位大学生来讲课,竟然要研究生去听课,还要大学的老师们去听课,这不是搞反了吗?虽然我当时很反对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因为人的才能并不是看学历的,如果一个人有才能,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又怎样?”
姜林校长将事件的经过都告诉了薛一氓,薛一氓转过脸去看了看兆拓教授,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这个老家伙,原本自己根本就可以不用来就能够拿到教学实践活动的证明的,是这个老家伙的一番折腾,让自己辛苦了一把。
可是薛一氓却没有怪罪兆教授的意思,因为在对学生们讲课的过程中,他也同样体会到了快乐。
当然,姜校长将薛一氓捧上了天,其目的并非仅仅是奉承而已,在说完了开场白之后,他才转入正题!
“薛一氓同学,有没有意思到南方理工学院来上课?”
“啊?”
薛一氓有一些诧异了,同样的话,兆拓教授也曾经对薛一氓说过,当时薛一氓并没有答应,因为他认为自己还小,还不够成熟。
而薛一氓也承诺过兆教授,将来自己可以来理工学院里面来代课,只要让他能够使用学院里的物理实验室就可以了。
而这一次薛一氓找上了兆教授,也是因为当初的承诺……
大概是认为薛一氓并没有听清楚,姜校长又说得更明确了一点。
“薛一氓同学,我的意思是,你在毕业之后,能不能到南方理工学院里来担任教师,给那些大学生、研究生们上课,当然,我对于你每学期必须上多少的课没有特别的要求,如果你心情不好,一学期可以一堂课都不用上!”
姜林校长所开出来的条件,和最初兆教授所开出来的条件差不多,看来南方理工学院为了留住人才,就算是花血本也是愿意的,想想吧,招来一位老师,却准许他可以不讲课、不上班,那么和那些名人挂名大学的副校长有什么区别?
不过,姜校长并没有对薛一氓说什么待遇方面的问题,想当初,兆教授可是许诺的直接享受副教授的职称。
当然,想要邀请人才。不提待遇方面的问题是不行的!
只听得姜校长娓娓说道:“薛一氓同学,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必你对于什么教授的称谓,又或者是多少多少的年薪并不感兴趣,我看你来这儿所坐的车,也知道你并不缺钱花。
但是人活在世界上,没有追求是不可能的,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梦想的,薛一氓同学,我相信你也有。因此,我作为南方理工学院的校长,我给你开出来的条件,就是会竭尽所能,去实现你的梦想,薛一氓同学,你认为如何?”
姜校长竟然给薛一氓开出了这么一个条件。这令兆教授感到不可思议,而这个条件,薛一氓却听得不太明白。
“姜校长,我没有听懂你的意思。”
姜校长笑了笑,又说道:“薛一氓同学,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在上一次的天算系统出故障了之后,当时的兆教授对我说,有一名少年和超级计算机比赛,结果将超级计算机给打败了,然后我就想。像这样的人才,不为物理学的发展做出贡献的话就可惜了。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你并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到物理学的领域当中,有这样的本事,却并没有钻到物理中去,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还有别的生存目的,再后来我就听说了,你在不久前在东川县下面的一个乡进行试点改革,那东川县可是国家级的贫困县,要想让那个县变得富有,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自己前往东川县的事情,这位校长竟然知道,薛一氓也有一些佩服姜校长的能耐了……
“所以呢,薛一氓同学,我就在想,你既然可以改变一个贫困县,那么可不可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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