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跟我儿子时已经不是处女了,就算是强奸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给点钱!”
听到这种轻描淡写的说法,李凡勃然大怒,走到沙发边,一把抓住那个女孩子说:
“既然强奸可以如此简单,我也来做一回,放心,事后我也可以留下一点钱!”左手一动,只听“嘶”的一声,女孩子的睡衣被撕成两半,“啊”的一声尖叫中,两只圆滚滚的乳房跳了出来,被李凡一把抓住。
“你做什么?快放手!”杨云东大叫。
杨月心中的惊恐是最大的,莫名其妙地被抓住,全身的衣服被瞬间撕裂,而且这个可恶的男人还吻上自己的嘴唇,粗暴地夺去了她的初吻。他还抓住了她最神圣的乳房,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活动,对她进行最彻底的轻薄,而且他的手还在朝下伸。。。接着胸部一热,是男人的嘴唇,这极度的刺激让这个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全身颤抖,软成一团。
李凡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做过爱了,每天晚上的相拥和抚摸更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这时候将女孩子抱在怀中,不禁欲火中烧,简直要崩溃了。突然一阵汽车的轰鸣传来,一道雪亮的灯光透过玻璃窗划破大厅的黑暗,在这一瞬间,杨月看清了男人的半边脸,这是一张极度英俊的脸。也正是因为这道灯光唤醒了李凡的理智,这是怎么了,差点把这个女孩子真的强奸,如果真的那样做了,自己不是和杨军这个禽兽没有区别了,又怎么对得起孙琴?他放开了怀里的女孩,杨月瘫倒在沙发,全然顾不上身体赤裸。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杨月的烦恼
(更新时间:2006…10…26 19:02:00 本章字数:2340)
李凡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看来做坏事也需要天赋,象强奸这样的事我就做不出来!”拍拍杨军的肩膀:“我佩服你,这么难做的事,你居然一做几十起,了不起!”
杨军战战兢兢地问:
“你。。。你要做什么?”
李凡淡淡地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强奸这种事是不能多做的,否则的话,你有可能得上一些阳萎早泄的毛病,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一定要去找那个和你赌博还借了你5000块钱的家伙,都是他害你的。”手指一弹,一股阴柔的能量隔着裤子传入杨军的尿道深处。
杨军只觉得下身又痛又麻,不觉大惊:
“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凡不答,转向杨云东:
“杨局长,你身为本县治安长官,你不觉得惭愧吗?”
杨云东叹口气:
“这个不成气的东西是帮我惹了很多祸。阁下要为姓秦的姑娘打着抱不平,杨某无话可说,你就开个价吧!”
“既然杨局长能认识到这一点,我也不为己甚,威胁人的话我就不说了,各位好自为之,告辞了!”打开房门。
那沙发上的女孩子大叫:“你,站住!”只听“呼”的一声,一样东西扔过来,正好盖在她胸脯上,却是一顶宽边礼帽。门关上,门外无声!
李凡回到了孙家,晚上当孙琴例行公事地钻进他的被窝时,他的反应让她吃惊。她轻声问:“怎么了?老公!你真的忍不住了啊?”
不答,抚摸和亲吻更急!
孙琴只好用最低的声音说:
“那你轻点。。。别出声!”她也已经情动。
亲嘴不能出声、身体的碰撞不能出声、连床都不能有晃动,还不能呻吟。这虽然有一定的难度,但也难不住已经停不下来的两人。悄悄的脱衣服,无声地进入,轻轻地动作,在无声的情况下,孙琴觉得她身体的感觉神经更敏锐,比平时更快地到了那个境界。当她第三次达到这种境界的时候,她身上的男人才放松下来。他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会这么激动?孙琴到早晨还这样想,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
杨月还躺在床上,爸爸和妈妈都陪弟弟去医院了,这个男人对弟弟做了什么?看爸爸和妈妈这么紧张,一定很严重。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敢对她这样,完全是肆无忌惮,极度侵犯!全身上下侵犯过遍,我现在还算是处女吗?杨月傻傻地想。
也真奇怪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警察,虽然是见习期,但比一般女孩子应该是有一些不同的,可是,昨晚被那个男人侵犯时居然毫无抗拒的能力,只感觉全身发软,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自己在最后的关头停下来,自己铁定被强奸,如果真的在自己家里被男人强奸,旁边还有父母和弟弟听着,那就太那个了。。。恐怕死了还好些。
“我要找到他!这个混蛋!”虽然只看到他的半边脸,但杨月绝对有把握认出他来,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这种脸太英俊了,在离杨月只有几寸的距离时,她看得非常清楚。我得上街去找找他,或许能碰到他呢?如果捉到他,怎么办?最好的办法是把他抓住,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扔到大街上去,让他也好好地丢一回丑!杨月恶毒地想。她居然笑了!
杨局长夫妇在医院的走廊上已经转了好几个来回了,杨军的下体从昨晚开始一直在流血流脓,怎么也止不住,而且外生殖器也不断地萎缩,虽然外包皮还保留着一些成年男人的形体特征,但里面的东西却已经和5岁的男孩有得一比了,至于搏起,那是想都不用想,能不能做到不完全消失也正是目前医生会诊的研究课题。
这个狠毒的狗娘养的!这分明是要我们杨家绝子绝孙啊,杨云东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咒骂。
李凡这个始作俑者也实在不是个东西,他弄得别人永远也享受不了那种销魂的滋味,他自己倒是毫不客气地回家搂着孙琴宝贝花开三朵,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浑不把孙琴的满脸通红和孙英的一脸疑惑放在眼里,让孙英也对他产生了一丝恨意。
春节是快乐祥和的,平时有什么不如意,这个时候要全部抛开;平时家长里短有什么不对脸的,这时见面也是一脸的笑,有什么事过年再说,这个时节是欢乐的,是只适宜于欢乐的。
孙家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殷实、最富足、最风光的春节。
邓莲和孙英终于抵抗不住美丽的诱惑,参与到泣血大美容的阵营里来。孙英是理所当然地变成了一个小妖精,邓莲也象突然年轻了好几岁,让众人直感叹,原来这定颜珠最好的消费群体是中年妇女啊,给孙家姐妹这样的人用还多少有点浪费。这三大美女住门口一站、厨房里的海鲜香气朝外一飘、孙大伟打牌时钱包朝外一掏无一不刺激着学校的其他住户,从而也从某一层面上改变了学校的生育风气,“不重生男重生女”看人家老孙,只生了两个漂亮女儿,还没朝外嫁就什么都有了,生个什么儿子嘛,负担重不说还不知道孝不孝呢。
相比而言,这个春节是杨家有史以来过得最不如意的春节,女儿在家里睡,儿子在医院睡,老两口却在哪里都睡不着,儿子的男性功能已经被彻底宣判了死刑,强奸的工具算是彻底地废了!一家三口对李凡的恨意从此有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杨月也对李凡有恨,但她的恨与父母、弟弟的恨意不同,弟弟的情况她已经脸红红地听母亲说了,对弟弟原来的行为她早就看不惯,但爸妈都不管,她更管不了,现在知道弟弟再也不能欺负女孩子了,她不但没有太伤心,相反还隐隐约约有一些高兴。她恨的是:既然你不喜欢别人强奸,你自己那天的行为又算什么?虽然没有做完,但人家全身上下你都摸到了,一个清白女孩子家的身体能这样玩?你当是玩具啊?恨到最后总是一脸潮红地发呆:这个家伙怎么没看见啊?还能不能见到他啊?一颗芳心在半空中飘啊飘,竟然不知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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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新的愧疚
(更新时间:2006…10…26 20:35:00 本章字数:2182)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这是小丫头孙英这个春节的切身体会,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春节她感觉特别兴奋、特别充实,每天一起床就感到高兴,一上床还睡不着,有一天,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男人温柔地抱着她,对她微笑,但面孔怎么也看不清。
第二天,看到姐姐偎在男人怀抱里时,她的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叫“酸楚”的感觉来。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爱上了这个男人了?可是他是姐姐的男人呀?我怎么办啊?小姑娘芳心一点也在失落。
过了初三,应该回去看妈妈了,将两人送上回家的列车,邓莲回头看了看身边脸色有点发白的小女儿,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是过来人,这个小丫头的朦胧心事她看出来了一点点,也幸亏只有这么几天,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开年了,如果这个小丫头也能找一个男朋友就好了,省得让人担心。
杨月要去看一个朋友加同学,她心中有太多的话要说,也有太多的莫名的烦恼,好象都与那天那个可恶的男人有点关系。
穿过街口,一群人从对面走过,一个高高的男人突然回头,杨月呆住了:这个臭男人,我算找到你了!正要上前去甩他两耳光,她发现了他身边的女人——孙琴,与她是一中同学,虽然比她低两届,但她认识。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杨月狠狠地说:知道了你女朋友,还怕找不到你?叫你轻薄我!强奸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你都有女朋友了,还这样对我!不由得粉脸通红,珠泪滚滚。
。。。。。。
老家一切照旧,只是知道新媳妇要上门,妈妈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买了许多她平时根本不买的吃食。
高兴啊!在李凡拉着孙琴的手进门的时候起,她的嘴就没有合拢过。还没有10分钟,两个女人就手拉着手说得真高兴,把李凡完全丢在一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隐约听到好象和传宗接代啊、孙子啊有些关系,这个进度也太快了点吧?孙琴也配合地与妈妈说个没完,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还能这么粘人,估计是她妈妈密传的绝技!
春节本身的节日气氛与新媳妇上门这一喜庆事结合起来,让妈妈有了说不完的话题,也让她好象年轻了好几岁,在这种情况下,当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轻松快乐的,小两口也随时制造一些轻松的剧目。比如说:有一天李凡突然突发奇想,如果让妈妈也喝上一粒定颜珠水,不知会是什么结果。是否有什么美容效果他不敢断言,因为农村女人不禁老,也不讲打扮,40多岁就可以看出60岁的效果来,绝对比不了象邓莲这样的老师,其实两人年龄差不了多少,如果在以前两人一比,李凡妈妈就明显显老一些,现在,邓莲经过跳楼美容之后,两人如果再朝一块一站,绝对是有如隔代!
虽然不敢保证美容效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妈妈服下去,在以后的若干年内,一些常见病将与她无缘。这也是李凡想要的!
和孙琴一说,孙琴笑了:
“你不怕你妈妈漂亮了,给你找个后爸?”
李凡坦然说:
“只要妈妈高兴,我无所谓,我还没那么封建!况且妈妈也不一定象你说的一样。”瞧瞧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补了一句:“看来你这小脑袋瓜子开发得差不多了,已经开始有些带彩的思想了。”惹得孙琴大发娇嗔。
第二天,看到漂亮儿媳妇手捧着一杯水走到面前,笑盈盈地递过来,妈妈两口就将水喝干了,全然没试出味道。也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只是第二天觉得精神好得多了,全身上下都舒服了。
真正觉得异样的时候,这两个设圈套的男女早已经走了,邻居家的老大媳妇将她强行拉进房间,让她照了一回镜子后,她就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了,本来家里是没有镜子的,她立刻去买了一面,还附带买了其它一些头上脸上用的东西,在那位死了妻子的朱老师托人给她带来一些意思之后,她更有朝孙琴小丫头设想的方向前进的趋势。这一些都是后话。
当然也不光是只有轻松愉悦。
妈妈这些年来有一个不太好的毛病,但凡大一点的事她都要和爸爸说一声。新媳妇上门这件事对她而言是大得无法再大的事,她守寡十几年,把儿子拉扯大,儿子出息了,又找了一个漂亮懂事的媳妇,她觉得她一生的任务算是完成任务了,于是,在一个午后,她带上香纸火炮,酒杯小菜把小两口一起拉到李凡父亲的坟前,跪在地上细细地说,让李凡和孙琴油然而生一种敬畏的感觉,就如同教堂里在上帝面前盟誓一样。
更有一天晚上,在孙琴睡着之后,妈妈跑到李凡的房间对李凡进行了一番质询:
“孙琴来了,沈媛怎么办?”
“那有怎么办?我和沈媛又没什么。”李凡说。
“你以为妈妈老糊涂了,我看不出来人家姑娘喜欢我儿子?”妈妈说:“这几个月来,人家是吃、穿、住、用的全给我送过来。有时候她一来,那些邻居就喊:‘你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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