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个清纯美女眼中成了那种色魔,他更是好奇的问伍玉:“你怎么怎么怎么让短裙起死回生的。”沉吟了一阵后,林秋为了避免尴尬,才用了起死回生这个词。
伍玉看了林秋一眼,右手慢慢慢的将裙子折起了一点点,然后狠狠的说道:“现在林总你满意了吗”
林秋看了一眼,里面是订书针。伍玉竟然是用订书针密密麻麻订上的,难怪看上去完好如初,最后林秋只得叹了声:“倔强的女孩。”
“林总,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吗”伍玉有些愠怒的问道。
林秋只是好奇,并不像对伍玉有什么想法,便点了点头。伍玉快步走了出去,只是在关上门后,厌恶的骂了声:“人渣。”
林秋可没想那么多,而是开始了真正的工作,毕竟才接手了郝标的公司,有一大堆问题要等着处理和了解。
就这样,林秋在办公室安安静静的看了一下午资料。直到看到外面火红的夕阳余晖射在办公室的桌面上,林秋才揉了揉眼睛,倒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
大口大口的吞云吐雾,林秋的思绪也好像在这烟雾中安静了下来,这时候林秋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是想在这烟雾中安安静静的。当烟头灼痛手指,林秋才从反应过来,急忙见手中的烟蒂扔了,然后看了看时间,叹了声:“差不多了。”
林秋还好,可是现在的张海涛却是苦不堪言。省纪委一来,就暗中开始调查自己,吓得张海涛浑身冷汗直流。在这个上面混,张海涛太知道那群人的手段了,如果任由这样查下去,自己不受牢狱之灾就算好的了,更别谈什么退隐了。
张海涛今天一整天都坐立不安,昨晚上杀郝标的两个警察死了,对张海涛的打击本来就不小了,现在有来省纪委的人。
下了班,张海涛也不停留,早早的驾车赶往和林秋、曾碧虎两人约好的地方。张海涛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如何把郝标的事情给弄过去,或者说想着该如何应对郝员。
林秋慢悠悠的驾车前往酒店。
黑暗慢慢降临大地,天空是浓烈的黑,几近是绝望的颜色,没有月光和星光,仿佛是乌云遮盖了天幕。那远近的楼台高高低低的星点烛光摇曳在风中,如梦似幻。
林秋、曾碧虎、张海涛三人都在着没有星月的夜晚同时赶向同一家酒店。而与此同时,在一个小区的出租房中,伍玉抱着双膝坐在床上低声抽泣。
那条被订书针订好的短裙被伍玉扔在了一旁,穿了接近一天的那条裙子,伍玉付出的代价就是左腿外侧被磨红了,甚至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订书针磨破了。
“林秋,你这个畜生,我和你没完。”伍玉想到今天白天的一切,委屈的怒喊。此刻,伍玉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当初是不是就不该任性的离家而走闹**,在社会上一个人闯荡了近一年可谓是吃够了苦头。
“爸爸,我想你了。”伍玉呜咽的喃语,想到这一年自己多次被人调戏、甚至是占便宜,伍玉就又想哭的冲动。
可是伍玉刚拿起手机准备给父母打电话诉诉苦,不过却是无力的放下了。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她不想让自己父母为自己操心担忧,更不想自己被人看轻
豪华的酒店宝房中,张海涛的眉头比昨天皱得更深了,他的眉头就好像是一把难以打开的锁。自从林秋见到张海涛起,就没看到过张海涛的眉头有舒展过。
这边张海涛眉头紧皱,另一边曾碧虎却是在唉声叹气。看到两人的样子,林秋就知道今天张海涛和曾碧虎过的不是很如意,毕竟省纪委下来肯定不会只是调查曾碧虎一个人的,张海涛可能也跑不掉。
“两位哥哥,怎么这个样子,今天我们聚在一起不是唉声叹气的吧”林秋在一旁冷冷的呵道:“如果这样能让事情变好,我想我也会这样的。”
张海涛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就灌了一口,然后叹息了一声说道:“林兄弟你知道省纪委来人了,却不是很清楚那群人的厉害啊我和曾兄弟这次搞不好就是难逃一劫了。”
“哎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曾碧虎却突然拍着桌子叫道:“我就不相信,我怕了他郝员。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林秋还真的被曾碧虎吓了一跳,不过看了看曾碧虎的样子,算是知道曾碧虎的打算了,恐怕是准备和郝员死磕到底了。
“话是那么说,可是郝员这家伙不好对付啊”张海涛悠悠的叹了口气。
“哼”曾碧虎怒哼一声,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喝道:“不好对付我还不相信他比别人多一个脑袋都是两个肩膀扛一颗头,谁他妈怕谁啊”
看到曾碧虎豪气冲天的样子,林秋不由得竖了个大拇指,叫道:“不错,曾大哥说的不错。做男人,就应该霸气,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世上也没什么后悔药。”
“那你们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张海涛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林秋,淡淡的说道:“林兄弟,我想郝员肯定也不会放过你吧郝标把公司赠送给了你,如果郝标没死你还好说,现在郝标死了,郝员肯定也找过你麻烦了。”
“麻烦倒也谈不上。”林秋吃了两口菜,淡淡的说道:“只是昨天气势汹汹的来找了我,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已经去见过他第二面了。他虽然想对付我,可是还没有出手。”
“什么”曾碧虎惊叫道:“你中午去见过他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兄弟看来是早有计谋了,中午就去探底了。”张海涛朝林秋举了举杯,佩服的说道:“我张某人自叹不如啊至少林兄弟这份处事不惊,我就不得不服啊”
“两位哥哥,没你们说得那么严重。”林秋笑着说了说:“我今天的确是去探探那个郝三爷的底了。”
张海涛和曾碧虎同时问林秋,郝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张海涛和曾碧虎只是听说过郝员,并没有见过面,也没打过交道,当然关注了。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果弄了半天,连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那自己如果栽了,也是在太冤枉了。
“什么样的人”林秋笑了,不由得想到了白天和真郝员两人之间的谈话,郝员那司马昭作比。
“他自比三国司马昭,却又有几分看不起司马昭。”林秋想了一阵后,才淡淡的评价道。
张海涛和曾碧虎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三国司马昭,可谓是妇孺皆知,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野心有谋略杀伐果断。”张海涛略微想了想,低声缓缓说道。
林秋摇摇头说道:“与其说他杀伐果断,我更觉得他是谋定而后动,这或许才是他看不起司马昭的地方。”
“谋定而后动。”曾碧虎喃语了一声,急忙说:“那他杀两个警察算是杀鸡儆猴了难怪省纪委来得这么快,今天上午就到了,看来昨天是郝员昨天听到消息就安排好了的。”
“从省城来这里,也得几个小时路程,省纪委的人今天一早就来了,除非是昨晚连夜赶来的。”张海涛眉头微微皱起缓缓说道:“可是他真的急在这么一时半刻吗”
林秋这时候也才想到这个问题,也是一脸疑惑,从今天和郝员的交谈中,林秋知道郝员绝对不是那种心急之人,相反他比别人更多一股淡定和从容。
第822章 被人揍了
“张市长,你是说郝员早就在省城算计好了,然后一来就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曾碧虎闻言,低声问道。
张海涛还没说话,林秋就在一旁摇着头说道:“不像,毕竟郝标被抓没几天,传到省城郝员耳中肯定也需要时间,毕竟他们俩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往了。”
曾碧虎点了点头肯定了林秋的话,可是却又忍不住的问:“那林兄弟你认为是怎么回事”
林秋摇了摇头,他也是疑惑不已。
“别去想这个了,还是想想如何解决问题吧”张海涛在一旁淡淡的说道:“现在无论郝员是不是有预谋的,既然他已经出招了,我们也得接着。如果接不住,那我和曾兄弟你就麻烦大了。”张海涛在一旁苦笑着说。
曾碧虎也是苦笑连连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得看看郝员是什么意思了。”曾碧虎话音刚落,张海涛就把目光看向了林秋,毕竟这里唯一接触过郝员的也就只有林秋了。
林秋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估计没得商量,郝员看样子是杀气腾腾啊这梁子杠上了,我想要解开是不太可能了。”
张海涛和曾碧虎早就有了预料,不过被说出来了后,皆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毕竟郝员的名气太大了,省公安局局长都得对其毕恭毕敬,和省委书记称兄道弟,绝对不是一般人。
“不过,我看得出来,郝员现在好像没想怎么行动,我估计是等郝标的葬礼过后吧”林秋却话锋一转,突然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还有时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张海涛眼前一亮,突然说道。
曾碧虎慌忙把目光看向了张海涛,而林奇也是好奇的看了过去。
张海涛环顾了四周一眼,朝林秋和曾碧虎招了招手。林秋和曾碧虎知道张海涛的意思,好奇的把耳朵凑上前去。
张海涛紧接着就是一番低语。
“好,好,好。”曾碧虎一连叫了三声好,然后朝着张海涛抱了抱拳说道:“还是张大哥高明啊虽然有些冒险,可是现在也只有这一招办法了。”
林秋也是朝着张海涛抱拳说道:“张大哥果然厉害。”听完张海涛的计划后,林秋就知道可行,也不得不叹服张海涛久经官场,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也算得上是老奸巨猾了。
随着张海涛的一番话,曾碧虎眉宇间的忧愁消散了,连连举杯和林秋、张海涛两人碰杯,可以说是豪迈道了极点。
“吃菜吃菜,这顿我做东,你们可不能跟我抢。”曾碧虎高声招呼两人,看那表情,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曾碧虎捡到钱了一样呢。
林秋也不矫情,只是半开玩笑的说了句:“那今晚得多喝两杯。”
“肯定要多喝两杯,而且还得和张大哥多喝两杯。”曾碧虎高声笑着回应,然后就朝张海涛端起了酒杯,说道:“张大哥,这一杯我敬你。”
张海涛也不推辞,笑着说了声:“都是好兄弟,一起,林兄弟一起喝一杯。”
三人你来我往,竟然喝了足足有五瓶高浓度白酒。张海涛直接喝得脸红脖子粗,走路东倒西歪。就连林秋也喝得有些微微头晕,不过还好能够站起来走,而且一把将张海涛搀扶着了。
而曾碧虎,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在他的旁边满是呕吐物。
“服务员结账,给我曾大哥和张大哥各开个房间。”林秋扶着张海涛,打开房门高声叫道。
哪知道张海涛竟然还算清醒,只是朝林秋结巴的说道:“别算了这个特殊时期,就不要给那些家伙把柄了,不然肯定小题大做。”
而趴在桌面上休息的曾碧虎听到结账,竟然猛的一下蹿了起来,高声喊道:“我说我说过我来的结账的你们谁谁都不准和我抢。”
林秋也不多说,只得随曾碧虎而去了。最后,还是让酒店的人找了代价给曾碧虎和张海涛送走了。
“这个张海涛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这么久的人。”想到张海涛的计划,林秋站在酒店门口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美丽高挑的迎宾小姐以为林秋喝醉了,便上前好心的问:“先生,需要也为你找代驾吗”
“谢了,不过我没事。”林秋说完,便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这是一处地下停车库,离酒店并不远。在昏暗的灯光下,林秋哼着小调,慢慢的走向了停车库。
因为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停车库并没有人,只有林秋一个,让林秋的身影显得有些孤独寂寥。
“叮叮叮叮”
忽然黑暗中隐约传来了金属轻轻的敲打声。林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停下身来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灯光下,空无一人,唯有一排排车辆。
就当林秋以为是错觉的时候,林秋忽然看向左边。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金属敲打的声音越来越重,林秋很清楚的明白,这不是错觉,而是真实的。
突然,不知什么时候,远处出现了四个人。四人都是头戴面罩,手中都拿着两根短小的金属棒,然后相互敲打着,从四方慢慢的朝林秋走来。
“不好。”林秋暗叫一声,他可不认为大半夜出现在这里的家伙会有什么好意。他惊叫了一声,看向离自己五六米远的车。
四名青年还在敲打着手中的金属棒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响声。那声音就好像黑夜里的丧魂钟一样,听得林秋头皮发麻。
“赌一把了。”林秋看了看离自己还有近十米远的四人,猛地向着自己车冲了过去。
四人好像没有察觉,宛若没看见一般,也不阻拦,只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