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郭大夫,我们打个赌呀”
听得他小子这么的说着,郭振花大夫则是白了他一眼,不吱声了,像是懒得搭理他小子。
见得郭振花老人家那等脸色,林秋稍稍收敛了一些,然后便是扭身朝学校那土墙房子那方走去了。
廖珍丽回身瞧着林秋还真直接穿过操场,朝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了,她忙是说了句:“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借机去胡斯淇老师那儿揩油的吧”
郭振花大夫虽然没有吱声,但却立马扭身跟上了林秋的脚步,用一种极其厌恶和讨厌的目光盯着林秋的后脑勺,急步跟上,因为她老人家觉得林秋这小混蛋准是又打上了胡斯淇老师的主意
廖珍丽医生见得郭大夫跟上了,她也忙是急步跟上了。
胡斯淇老师的办公室位于村小学的西侧,跟两间大教室连在一起的,只是中间隔着堵墙而已。
办公室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敞开着的,反正就算是关上了,也能从门板上的窟窿中窥探到里面的情形。
目光越过那扇门,可见里面非常的简陋,就是一张破木床,一张破木办公桌,一把椅子。
反正胡斯淇老师也从来不在这儿过夜,她每天都是坐船回镇上了。
西苑湖那儿早上有一班往返船,下午临近傍晚那会儿也有一班往返船。
林秋迈步跨过办公室门槛,直接往床上瞧了一眼,果真忽觉眼前一亮,甚是震撼。
之前得知胡斯淇老师病倒后,村长就和村卫生站的两名大夫赶来了,就将胡斯淇老师从教室的讲台那儿给抱回了办公室,给放在了床上。
那帮调皮的孩子见老师病倒了,现在学校是一个学生都不见了。
这会儿,胡斯淇老师正安静躺在床上,像是熟睡了一般。
尽管如此,但她的那种静态美依旧足以令天下男人震撼。
那白净无瑕的面容,秀玲的眉毛,如帘的睫毛,娇俏的鼻子
这种静态美的感觉,就像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界女子。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长得跟仙女似的。
林秋瞧着这么一位绝美的女孩,呆愣在床前好一会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时,廖珍丽医生在他身旁斜视了他一眼:“傻了呀”
郭振花大夫则是在他的右旁用眼睛瞟了他一眼:“我倒是要看看你个小混蛋有啥本事能救醒她”
忽听这两位在耳畔言道,林秋方才愣过神来,然后也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上前两步去检查。
第10章 把人救活了
瞧着林秋这货伸手的动作有些猥琐,廖珍丽医生惶急道:“喂,你干啥”
郭振花大夫倒是没有吱声,只是默默地瞧着,想看看他这小子究竟有啥本事
林秋回头看了看廖珍丽医生:“难道把脉也不成吗”
听着那货这么地回答着,廖珍丽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小嘴一撇:“看你能把出啥来”
林秋嘿嘿地一乐,回了句:“廖姐,你不也找我诊病来着么”
忽听这个,廖珍丽立马就想起了昨天在村卫生站的那一幕来
由此,只见她两颊羞红的白了林秋一眼:“别废话,赶紧把你的脉吧”
林秋又是笑嘿嘿地说了句:“要不咱们俩打个赌呗”
“啥赌呀”
“就是我救醒了胡斯淇老师后,你嫁给我呀。 ”
“你”气得廖珍丽医生凶眼一瞪。
见气着了廖珍丽医生,林秋这货又是乐了乐,然后才转过头去,面向胡斯淇老师。
其实这货早就看出来了,胡斯淇老师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昏迷的。
“喂”廖珍丽医生急忙道,“你这家伙这是在把脉吗脉在哪儿呀”
林秋回头冲她一笑:“我已经判断出她是惊吓过度导致昏迷的。”
这时候,郭振花大夫终于看不过眼了,一声冷哼:“哼胡斯淇老师站在讲台上上课,面对一群孩子,哪儿来的惊吓呀”
“那也不能排除那帮调皮的小孩拿些小动物来惊吓老师吧”林秋回道,“女孩子本来就胆小的,你随便拿条蛇呀、癞蛤蟆呀啥的,就能吓晕她滴。”
廖珍丽白眼一翻:“我看你这家伙现在倒是像只癞蛤蟆”
郭振花大夫则是说了句:“你不是说你能救醒她吗”
林秋不急不忙地一笑:“这个是没有问题滴。”
说完,他这货冲廖珍丽医生说道:“这等小病我也懒得掏家伙什了,就麻烦廖医生借我一个针头吧。”
“你连针头都没有,瞧啥病呀”
随后,廖珍丽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针头递向了林秋:“给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家伙是如何救醒她的”
林秋接过廖珍丽医生手中的针头,又是不忘瞄了瞄胡斯淇老师那漂亮的面容,然后左手捏住胡斯淇老师娇嫩的中指,右手拿着针头在她中指上轻轻地一挑,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了胡斯淇老师的周身,忽地一下,胡斯淇老师如梦初醒般一下就仰身坐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诈尸似的,吓得廖珍丽医生和郭振花大夫都胆怯地往后退了退步,缩了缩脖子,愣怔怔地瞧着床上忽然醒来的胡斯淇老师
胡斯淇老师醒来后,愣了又愣的,像是不知道发生了啥情况那双玲珑的眼睛眨巴着,睫毛犹如那风中扑翅的黑蝴蝶一般。
待廖珍丽医生愣过神来之后,不由得惊奇地冲林秋问了句:“你这家伙为啥就知道一针下去就能将胡斯淇老师给扎醒了呀”
第11章 我要见村长
林秋得意地一笑,一边缓缓地从床前站起身来,扭身冲廖珍丽医生乐道:“因为我诊断出了病因,她就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导致昏迷的。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刺痛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让她感觉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她就会立马恢复知觉,也就是被痛醒。这么简单的小病,难道两位大夫都不会吗”
瞧着林秋那得意的神情,廖珍丽很是不爽地白了他一眼:“德行”
郭振花大夫一直没有吱声,像是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她的确眼见了林秋这小混蛋轻易就救醒了胡斯淇老师,所以她不得不另眼相看地瞧了瞧林秋。
原本这么简单的病,却是令她和廖珍丽束手无策,为此她也感觉有些羞愧。
廖珍丽虽然也倍感羞愧,但是她又是惊奇地冲林秋问了句:“你这家伙咋就知道胡老师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而导致的昏迷呢”
林秋又是小有得意地一笑,然后解释道:“通常来说,我们都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一当我们受到了过度惊吓的话,就会失魂落魄,尤其是小孩和女人是最胆小的,也是最容易失魂落魄的。一当失魂落魄之后,人体的机能和精神就会失常,也就容易导致昏迷、疯癫、或者高烧不退等等等。一般昏迷的话,是最轻的,只需刺痛昏迷者即可醒来。若是疯癫或者高烧不退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普通药物是无效的,需要茅山符咒来为病人招回魂魄。”
“茅山符咒”廖珍丽不由得皱起了眉宇来,一脸迷惑的样子。
这时候,郭振花大夫终于小声地在廖珍丽耳畔说了句:“是一种民间疗法,很少有人会。”
忽听郭大夫这么地解释了,廖珍丽更是颇感神奇地瞧着林秋:“那你这家伙会茅山符咒吗”
林秋冲廖珍丽玩味地一笑,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会是会,但是针对你的那毛病是无效的。”
廖珍丽心底咯咚了一下,立马面泛羞红,可又是嗔怒地瞪了林秋一眼:“你这家伙不说那事会死呀”
关于廖珍丽那妇科毛病,郭振花大夫也知道,听得林秋那么地说着,郭振花大夫心里也咯咚了一下,因为她清楚,廖珍丽确实是有那毛病,每月都是没个准时间的,很不规律,有时候甚至会迟那么一个来月,害得她担惊受怕的还以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身为医生,她们两位也是束手无策,廖珍丽中西药吃了很多都无效。
所以这会儿,郭振花大夫倍感惊奇地、直瞪瞪地瞧着林秋,不由得问了句:“你这小混蛋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林秋嘿嘿地一乐,回了句:“两位身为大夫,应该知道诊病是可以听声望色的吧”
忽听林秋这么地说着,郭振花大夫心里再次咯咚了一下,面色难堪,不敢吱声了,因为她生怕林秋这小混蛋看出她也身患难治之症,自己身为大夫也是难以治愈,但她毕竟是老人家了,思想固化,自己又是大夫,生怕别人知道她的顽疾。
就在这时候,一直傻愣地坐在床上的胡斯淇老师终于回过了神来,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要见你们村长。”
第12章 生气的样子
忽听胡老师说了那么一句,林秋和廖珍丽,还有郭振花大夫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个胡斯淇老师。
由于林秋和胡斯淇老师不认识,所以他回身瞧着她,也就没有吱声。
廖珍丽扭头瞧着胡斯淇老师,忙是说了句:“那个啥李村长这会儿没在。”
胡斯淇老师曾去村卫生站瞧过两次感冒,所以也就认识廖珍丽医生,但是她并不知道廖医生是城里人,只以为她是这村的,所以胡斯淇老师见得她一说话,就满声怨气道:“告诉你们村长,叫他去乡教委要求令派老师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再在这儿教书了那帮孩子我真的教不了他们太气人啦居然抓蛇进教室吓我,哼”
忽听胡老师这般怨气地说着,郭振花大夫更是觉得林秋那小混蛋够神的,原来这胡老师还真是被吓晕的。
见得胡老师怨声载道的,这廖珍丽也不知道说啥是好,所以也就没敢吱声。再说了,她也是派来村卫生站工作的,所以这事也跟她没啥关系。
林秋若有所思地、默默地打量了胡斯淇老师一眼,忽然蹦出了一句话来:“几个毛头孩子就把你折腾成这样,你这老师也真是够失败的。”
忽听林秋这话,胡斯淇老师挑眼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教呀”
林秋这货没皮没脸地一乐:“胡老师,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不由得,屋里的三双眼盯着他这货:“变太”
林秋忽觉苦闷地皱了皱眉头:“好歹我也是救醒胡老师的医生,不给医药费也就得了,你们也没有必要这么针对我吧”
“哈”廖珍丽扑哧一乐,“谁让你这家伙这么讨人嫌呀”
胡斯淇老师忽见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有那么几分可爱,于是她冲他怨气嗔怒了一声:“快去叫你们村长来”
就在胡斯淇老师冲林秋怨怒地发泄了那么一句后,赶巧似的,村长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胡斯淇老师见得村长来了,她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忽地从床上下来,朝村长迈步过去:“李村长,你还是去乡教委要求令派老师来你们村吧那帮孩子我真的教不了也没法教了”
林秋扭头一瞧,见那胡老师像是动真格的,他这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似的,心说,老子今日个才刚刚趁机认识你呢,你个死婆娘连给老子暗恋你的机会都不给,这就要走,真是你妈郁闷
李村长也着实发难,挺无奈地瞧了瞧胡老师,没敢吱声说啥,因为他知道没人肯来乌溪村教书的,这次乡教委好不容易才逮着了一个刚分配来乡里的女大学生,所以也就欺负人家,将人家给派来了乌溪村。
不过这李村长毕竟是位村长,还是略懂官场上那套太极法,于是他也就跟胡斯淇老师耍了一手推太极,将这事推去了乡教委:“那个啥胡老师呀,我只是这村的村长,所以教委那边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你要真不想在乌溪村教书了的话,你自个直接给教委说吧。”
听得李村长这么地说着,气得胡斯淇嗔怒地一瞪眼:“哼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上次乡教委推你李村长这儿,这回你李村长又推给了乡教委,哼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愣将我留在这个乌溪村的话,到时候一切后果由你们负责”
俗话说,听话听音,李村长听得胡斯淇老师最后那一句话,吓得他胆颤了一下。
小姑娘家的,既然能说出这样的大话出来,那么想必她也是有一定背景的
李村长怕得罪不起,忙是故作苦闷地皱眉道:“胡老师,你看这一学期也快完了不是怎么着你也得将这一学期教完吧你说这这突然我去哪儿请老师来呀”
见得李村长软话了,胡斯淇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女孩,于是她便是说了句:“你们最好是将我的问题尽快解决啦,反正我是不想再在这乌溪村啦。”
李村长听出了这话里有回旋的余地了,于是他立马就转移了话题,忙是冲林秋问了句:“那个啥秋子呀,胡老师的病没啥大事吧”
林秋听着,两眼珠子溜溜地一转,忙是趁机上前来,扭头打量了身旁的胡斯淇老师一眼,还不忘嗅了嗅她身上那股淡淡清香,然后装模作样地回道:“那个啥呀李村长,胡老师虽然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