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别看两人对话很多那是纯思维交流,其实时间只过了一瞬间而已,这时刚好那些强殖生化战士再次扑了上来,丁忧咬着舌头尖道:“狴犴就看你了,我不行了。”
狴犴大叫起来:“看我干嘛?我刚醒身上酸软无力刚才那一下已经把我所有的控制力都用光了,现在我要靠你活命了。”
丁忧本已经迷离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我靠,你不是进化了么?你不是成熟了么?难道你们便成熟了就是*长成了而已?”
狴犴扭曲着脸呸了声道:“你们人类成熟了不也就是*官成熟了么?”
丁忧看着兜头劈下来的十几道刀光张着大嘴道:“那现在怎么办?你没本事跑出来瞎掺和什么?”
狴犴忽的一下消失在丁忧的脑海里声音从左手中传出:“你自己想办法我刚才已经帮了你一次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反正你现在的鲜血对我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你要是死了的话我大不了卷铺盖走人。说起来我不要呆在你的手心里被人乱刃分尸了,你保重我先逃了。”说着狴犴就从丁忧的手心中钻出一个大洞倏地一下消失不见了。
“没人性!没兽性!没虫子性!没职业道德!”丁忧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
眼瞅着发着淡淡的荧光的长刀已经贴在自己的头皮上了,丁忧拼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展开自己的能力:“停!”
丁忧眼中的红芒突然吐出去十几米远,脑袋上的血管一根根暴突起来,撑得皮肤都几乎透明,透过皮肤可以清楚的看到血管里面血液在高速的流动着,时间戛然而止,巨大的惯性将丁忧整个人都抛飞起来,直直撞上自己眼前的一柄长刀,将左胳膊卸掉一半。然后将围着他的那些强殖生化战士撞到了一大片。其中不乏被身后的兄弟手中的长刀开膛破腹的倒霉蛋。
丁忧倒在两个强殖生化战士的身上后就再也动不了了,浑身上下的肌肤开始迅速的被一层层的黑气攀爬着,不消片刻丁忧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黑人,一个纯黑的人,一个似乎连光线都会陷在他的肌肤里跑不出去的人。
丁忧的手猛地一挥,他的身前凭空出现一个黑洞,丁忧的手往里面一探,随后便从里面揪出一个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丁忧自己。而且是一个完全没有受伤的丁忧。
丁忧刚才正在追王子琼想要手刃仇人为蓝绪报仇,哪知道却被一群强殖生化战士团团围住,就在丁忧想要拼命的时候突然被一只凭空出现的黑手揪住了一扯,然后就来到了一个满地鲜血尸体的修罗地狱,丁忧头皮一炸,依稀能够辨认出这里就是自己刚才站的地方,只不过不同的是这里一秒前还没有这么多的尸体和鲜血,丁忧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眼前的那个眼看着就要消失的通体黝黑如墨的黑人,这个黑人丁忧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他至少曾经见过这个黑人两次,每次都是莫名奇妙的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而自己的眼前出现的就是这个黑人,那黑人手执微动指向北方,丁忧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话——快跑!
丁忧对于眼前的这个黑人有种难以名状的信任感,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就像是自己对自己的信任一般,而那句快跑就像是自己说给自己的一样,丁忧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往北跑去,一路撞翻了无数静止不动的强殖生化战士,即便没有黑人的那句快跑丁忧也知道自己身处于群敌之中,这个时候不跑那是傻子。那黑人越来越淡越来越淡随着黑人消失在空气中静止的时间猛地启动,丁忧的耳边传来巨大的摩擦声,震得他的胸腔都*的难受至极。
丁忧此时眼看就要跑出重围,他身前的那些强殖生化战士都被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丁忧唬了一跳,也就是这么一迟缓丁忧已经撞翻挡在自己前面的强殖生化战士冲出了包围圈。
而此时刚才微砍丁忧的那十几名强殖生化战士的长刀才堪堪皮在空气中。
不过丁忧的对手并不是两千强殖生化战士那么简单,因为这些强殖生化战士的背后还有一个能将所有人得到的信息进行汇总的郑强,这种汇总是即时汇总,也就是郑强在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鼻子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触觉来感知着这个战场上的一切,他就像是一个全身心投入的旁观者一般,所以他能在最快得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并传达自己的命令。
今天晚上有两件事叫他感到不解,第一件就是丁忧怎么会凭空又揪出一个全新的丁忧来,而原本的丁忧却变黑然后突然消失了。另外一件使他感到不解的就是就在丁忧马上就要被乱刃分尸的时候,那十几名强殖生化战士反馈的信息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断了,在那一瞬间他完全和那十几名强殖生化战士断绝了一切的联系,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更叫他摸不着头脑的就是那十几名强殖生化战士还不知所谓的同时往外蹦了一下,这种事情的发生使郑强感到自己的绝对控制力受到了挑战,这也促使他下定了决心,不管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都要将这个小子剁成肉泥永远的留在王家,他对于强殖生化战士的绝对控制力不能受到任何的挑战。
这也使得他开始不计数量的展开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召唤,凡是在申阳的所有强殖生化人都前往王家阻截丁忧的逃跑。
和郑强一样感到纳闷的就是狴犴了,要说这种场面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以前他就看到过已经被阴阳上人的恶业毒毒的浑身血泡马上就要烂光的丁忧探手从虚空里抓出来一个全新的自己,他也曾经问过丁忧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惜丁忧自己完全忘记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正在那里吃饭。
狴犴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想了想后化作一条白光追上丁忧后嗖的一下钻进丁忧的手心里。
丁忧正在拼命地逃跑,就觉得左手心一阵剧痛,不过他可没时间去看自己的左手究竟受了什么伤,因为他身前不远处也出现了强殖生化战士的身影。
丁忧头皮一炸,借着月色放眼望去就见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影,丁忧的感知放出去马上就收回来了,对方的人数实在太多他根本没必要去了解情况,因为他此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围得好像是包子里面的肉馅一般。上下左右全都是强殖生化战士。
丁忧眼看自己无法冲出去反倒冷静了下来,缓缓站住脚步后就四下打量周围。
看着看着丁忧不由得眼睛一亮,不远处是一个柴房,那里有蓝家以前建成的一所密室,前不久丁忧已经知道那所柴房里的密室并没有被王家的人发现,谁能想到一所早就应该废弃的柴房里竟然还隐藏着一个旁人不知的秘密世界。
丁忧心中定计,大吼一声朝着柴房冲去,强殖生化人的反应并不因为要给郑强回传信息而变得缓慢,眼瞅着丁忧朝着自己掩杀过来纷纷亮出腰间的长刀,不用问这些也是强殖生化战士了。
第五卷 世界漩涡
第二百三十九章 控制时间
'更新时间' 2009…10…06 17:05:25 '字数' 5070
丁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场景中,虽然两个场景都差不多,都是被一群强殖生化战士围着,但是地上的那些鲜血断肢明显不知从何而来,难道是我刚才失意了几分钟?很快丁忧知道自己不能继续思考下去了……
丁忧双手在胸前一合手中的两把尖刀刀柄重合在一起用力的一捏,两把尖刀变成了一柄两头尖的怪异武器,丁忧猛地朝着身前的强殖生化战士抛了出去,那把两头都是刀刃的武器好似回旋镖一般在空中画出一个闪亮的弧线后就撞进了强殖生化战士之中,鲜血飙飞间回旋镖将强殖生化战士的包围撞出一个微小的缺口。
丁忧的身影几乎是和回旋镖同一时间切入这个缺口,抄手夺走一名强殖生化战士手中的长刀银光闪烁间大开大合的朝着混血儿劈去。
丁忧此时的刀法是和老爱学的,老爱的剑法其实只有一招,那就是劈!不干什么东西都是一剑劈开,在秦朝老爱还有一个外号就是‘烧门鬼’,因为他的剑不光可以将半米多宽的城门劈开还因为他的剑劈开城门时可以产生高热剑光闪处火光四起,被他一剑劈断的城门会燃起熊熊大火。所以老爱的剑就一个字,劈!
丁忧继承了老爱的剑法精髓,原本老爱的剑法就是从刀法的一种演变而来,此时丁忧手持长刀更加趁手,再加上强殖生化战士的刀非比寻常,刀刃处有无数金刚石做成的锋利的锯齿并通过手柄出的核电池提供动力使得这些锯齿飞速的上下循环震动,基本上这个世界上的物质没有什么是这把刀劈不开的。
一刀在手丁忧顾忌大减,虽然这些强殖生化战士的胸口附有铁甲一般防护,但是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为了防御他们自己的长刀而生产出来的。
此时的丁忧体力还在全盛状态,拼着全力在强殖生化战士之间杀进杀出,不过一个人终究是一个人,蚂蚁多了还咬死人更何况是几乎全申阳的强殖生化人都在往他这里汇聚,现在申阳是汉唐的临时首都,这里的强殖生化人是全世界所有城市中最密集的,足有两万多人,这样的武装力量基本上可以出其不意的占领一个国家了,丁忧身陷死地之中,丁忧抽空往那间柴房看去,目测自己和柴房还有四五十米的距离,他砍杀了半天才走出了几米远,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强殖生化战士,砍掉一拨后面就又涌上来一拨,乌沉沉的前仆后继而来,他的感知之中除了自己周围的一米左右以外全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丁忧根本就数不出来自己究竟被多少人围住了,连粗略的预估都预估不出来。
再次砍倒两名强殖生化战士之后的丁忧已经再次浑身浴血,眼睛都被周围来回飞舞的刀光晃花了,丁忧闷吼一声将时间静止下来,此时他距离那间柴房还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强殖生化战士的话三秒钟他足以跑进柴房之中,可是现在他却只能迂回着接近柴房,要是杀过去的话就一路的鲜血就会暴露自己的意图。
丁忧从密集的强殖生化战士之中来回穿梭,二十米,十米,五米时间猛地恢复正常,那些强殖生化战士身子一晃,丁忧心头大跳不顾自己身体的极限继续催动自己的能力再次静止时间,然后猛地撞碎柴房的墙壁滚了进去,柴房在丁忧进去的一瞬间修复正常。当犹如凝胶一般的时间瞬间融化再次启动的时候,丁忧已经在强殖生化战士的重重包围消失了。
郑强用上万双眼睛在王家四处寻找但是一无所获。丁忧藏身的柴房也去了十几拨人进行清查,柴房中几乎没什么家什,一目了然谁都不会相信这个十几平的屋子里能够藏人,看了看就又去别的地方寻找了。
丁忧此时就在屋子下面的密室中。
这间密室还是蓝心儿很偶然间和丁忧说起来的,事实上这个密室是蓝家的第一代祖宗修建的,所以这间房子是一间柴房而不是什么其他的现代化建筑,修建的初衷蓝心儿也说不出来,要不是偶然间经过这里丁忧问起这里怎么还有间柴房的话蓝心儿恐怕都要将这里遗忘了,即便是蓝绪也已经忘记这里还有一间地下密室。
丁忧手中的长刀刀身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在这里刚好用来照亮,从这间密室的内部形态可以知道当年蓝家并没有在这里花太多的心思,五根粗木将密室的顶撑起,其中有三根已经朽烂了,好在还有两根主梁用料结实数十年过去了依旧勉强撑着身子支撑着。
地下室只有七八平大小,顶很矮,丁忧一米七五的身高站在里面刚好头皮顶到屋顶,密室里除了朽烂的木头散发着霉味外空空如也,站在里面憋气得很,丁忧已经有些脱力了两腿一出溜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说实话能在那样的包围中死里逃生连丁忧自己都感到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现在就等着头顶上的那些家伙找不到他然后自行撤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原本丁忧还会被头顶上的走动声惊到,到了后来丁忧就缓缓的睡了过去。他实在是有些饿太过疲劳了。
丁忧一睡了之后狴犴就从丁忧的手心里钻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翅膀,他可不具备丁忧那样的恢复能力,所以他只能像是一只猫一样走在地上。
狴犴三两下窜上丁忧的肩膀,瞪着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丁忧,露出一脸的疑惑……
……
……
夜空中一个身影随着风缓缓的飘动着,迪克·哈斯格瑞。
他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静静地看着丁忧刚才将自己拽出来的地方。
杰克脸上也带着三分的不可思议许久后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丁忧跑哪去了?还有刚才我好像看到他从一个黑洞里拽出来一个崭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