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王会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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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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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从一监区到二监区的拐角没人处,蒋菲菲推的车上的东西掉了,她蹲下捡东西。

  “圣林,你过来,过年了,我给你发点福利。”

  圣林不以为意,边帮她捡东西边说,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

  蒋菲菲说,这个你肯定缺。

  说着,一把抓住圣林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放到自己的山峰上。

  圣林不知所措,不防备,蒋菲菲就吻上了圣林的嘴,舌头也强行挤了进去。

  不知圣林是真的慌乱了,还是舍不得这份福利,总之,他没有推开蒋菲菲。

  最后,反倒是蒋菲菲放开了他,整理了衣服后说道:这里实在没地方,不能给你更多福利,将来有一天你出去了,我随叫随到,你想要什么福利都行。

  我姐夫那个胆小鬼,说死也不给我他办公室的钥匙,要不,就可以在那里给你全部福利了。

  你别害怕,监控被车挡住了,我试验了好几次,不会有人看到的。

  蒋菲菲边说,边和圣林纠缠。直到听到传来脚步声,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捡完东西,继续卖货,最后剩下一条鱼,一个肘子,一份排骨,蒋菲菲不卖了。几样东西抱在胸前,送圣林回号。

  走到号门口,蒋菲菲低声说:这几样东西,给你,今晚跑马了,明早补补。现在你拿过去,低头看,给你最后一点儿福利。

  圣林低下头,就见蒋菲菲抱着东西的手使劲儿往上挤着,衣领早已松开,深深的一道沟壑明显可见,两团白肉也露出了一半儿。

  圣林赶紧接过东西,转过头去,再也不敢看她。

  蒋菲菲笑嘻嘻地开门,把圣林送进号里,锁上门,手里摇着钥匙,吹着口哨走了。

  临走时,还留下一句话。

  “圣林,都说你算命准,今天这个事儿,你算到了吗?”

  汤文静凑过来,问道:“她说的什么事儿?”

  圣林一阵心虚,忙把几样东西塞给汤文静,说道:“福利的事儿”

  又怕别人起疑,指了指肘子,急忙补充到:“就是这几样福利。”

  “大过年的,帮她卖了半天货,就这点儿东西也算福利?警察果然抠门儿。”

  汤文静不满地嘟囔着。

  “也不能这么说,有的警察还是很大方的。”

  听圣林如此一说,汤文静不禁又敬佩圣林。心道:圣林果然有气度,警察对他如此不公,还能一分为二地看问题。

  只是有一点,如果他知道圣林所说的实际上指的是蒋菲菲的话,不知道他还会做何感想。

  当天晚上,圣林果然跑马了。第二天早上,他也真的胃口大开,竟然一口气吃了一个肘子。

  圣林从小就被爷爷逼着,背下了关于六壬八字,风水等的大量口诀。只是这些年来,上学,当兵,工作,一直没有在这上面花费多少功夫。偶尔给人算算,不仅速度慢,在准确率上也有差距。

  现在,在号里无事,就用算命打发时间。

  这实际上是一个强化训练过程。

  算后当场反馈,有错的地方,就向陆烟客求教,看问题出在那里,加上陆烟客时常无私指导,所以水平提高很快。更主要的是,取得了大量实践经验。

  “以你现在的水平,足够在江湖上混口饭了,一年挣个几百万没问题。将来出去了,也别再当什么记者了,活着憋屈。”

  “倒不如浪迹江湖潇洒痛快。别瞧不起这门手艺,干好了,我们是最伟大的心理咨询师和灵魂工程师。祖师们如果没有顶级智慧,怎么会创造出这些奇葩?”

  “远的不说,就说我的师父,你的师爷吧,那可是通天彻地的人物,岂是现在那些所谓的什么专家、学者可比的?”

  陆烟客一生以行走江湖为业,从未因此自卑,反而引以为荣。此时,也不忘趁机向圣林灌输自己的理念。

  “除了这些基本功夫以外,江湖经验也很重要,给一个人算命,先说什么,后说什么,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说了,怎么说,求测者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亲朋好友一起来的,他们关心什么,忌讳什么,这些问题,都要兼顾。”

  “有的人,可以尽往好里说,有的人,就要尽往坏里说。所谓查言观色,临机决断,就是说的这个道理。”

  “有些涉及个人隐私的事,就要非常小心。”

  “比如,你看出一个人命带刃头财,此人就很可能是个用非法手段取财的人。或是贪污受贿,或是抢劫杀人,你若直接点破,很可能就为你招来杀身之祸。”

  “但有时你又不能不说,因为这样可能影响你的声誉。非说不可的情况下,就可以说得模糊一些。可以提醒对方,不要用危险方式取财。”

  “若来人神色不善,就干脆不说,宁可假装自己水平不够,也不冒险招惹是非。”

  “有些人算命之后,说算的不准。确实有的命师水平不够。但许多时候,并非命师算得不准,而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比如,夫妻一起来求测,你看出他们有外遇,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否则,两口子非得打起来不可。此时,宁可损失声誉,也不要把什么都点破。”

  “但也不是绝对如此,如果你看出有人婚变,或者是经反馈确认已经离婚,就可以直接点破了。”

  “是谁外遇,外遇对象是谁,什么方位,什么属相,什么时间等等,你就可以尽情发挥了。”

  “规矩是人定的,所谓法无定法,切不可拘泥执一,食古不化……”

  12点,电视里的新年钟声响起来,远方也传来了禅觉寺的钟声,圣林穿上了秦望舒送来的红袜子,把那双带有“踩小人”字样的鞋垫儿塞进鞋里,穿上鞋,一边蹦跳,一边说着“踩小人”。

  之后,又拿出新的内衣内裤。选来选去,把沈紫衣送来的穿上,走到窗前。

  望着外面的漫天烟花,圣林点燃一支烟,但只抽了一口,就夹在手中,任凭缕缕烟雾四下飘散。

  “别想家里,他们知道这是你注定的命运,不会难过的。”

  陆烟客过来劝解道。

  “怎么可能不想呢,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这是必须面对的,我别无选择,只能承受。”

  圣林回答后,又继续望着窗外。

  窗外,万家灯火。

  


第三十三章  万家灯火(二)


  圣家。

  保姆回家过年了,敏毓和敏欢母亲只好担当起了主妇。在厨房里包饺子,张罗饭食。

  圣河和敏澄下围棋,敏欢上网,圣岳则在看一本厚厚的线装书。

  圣家的成员构成有些与众不同。

  老爷子圣岳和许小欢——也就是当今的禅一师太——是夫妻,也是师兄妹。圣河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敏毓和敏澄姐弟俩,本是一对孤儿。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圣岳走江湖算命时,在一个村子里遇到姐弟俩。

  那时,收留他们姐弟两个的那家,已经揭不开锅了,苦苦请求圣岳把姐弟俩带走,为的是即救一救他家,也给两个孤儿一条活路。

  那时生活困难,那家凭空添了两个只会张口吃饭的孩子,确实是个巨大的几乎不可承受的负担。

  不过,圣家却是个例外。

  那时,圣岳和许小欢夫妻二人一起行走江湖算命,算一个命5半个金币,一人一天算10个,2人就是10元个金币。一个月就有300左右的收入。

  那时的300金币月收入,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养活两个孩子,自然不在话下。

  许小欢和圣岳一致认为,是上天看他们只有圣河一个孩子,才给他们又送来了两个,这样的礼物简直就是上天对他们的眷顾,岂有不收之理。

  尽管有些不舍,在起初的十多年之中,圣岳还是边走江湖边打听敏氏姐弟的亲生父母,可是一直没有如愿。

  与一般的收养有所不同的是,圣岳和许小欢一直保留了两个孤儿的原姓,既没有给他们改姓圣,也没有改姓许。

  他们一致认为,姓氏是一个人的根的标志,姐弟俩有权保持自己的姓氏。

  随着年龄的增长,敏毓出落的愈来愈漂亮,并且和圣河开始眉来眼去。圣岳见近水楼台先得月,岂有不高兴之理,于是,在敏毓大学毕业后,就为两人举行了婚礼。

  敏毓由女儿变成了儿媳,虽然身份变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变化。

  后来,敏澄也上了大学,也成了家,也是圣家出钱出力办的。

  其实,这也很正常,因为敏澄与圣家的亲生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敏澄成亲后,也一直住在圣家,直到到了青林县当县长,才算搬出圣家,自己单住。

  就连圣林对敏澄的称呼,也是时而叫舅舅,时而叫叔叔,无论叫什么,都对。

  敏澄一家每年春节都是在圣家过的,直到正月十五后才会回去,只是敏欢仍会一直赖在圣家直到幼儿园开学。

  不过,她是从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因为她就出生在圣家,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回到自己家,是属于流浪在外,圣家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敏澄在圣家过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到这里躲清静了,躲避那些过年期间到自己家里拜年送礼的人。

  这一点,也是最令圣岳感到高兴和自豪的一点。

  饺子煮熟了,敏欢出去放了礼花鞭炮,圣家的年夜饭开始了。

  圣岳坐在首席,亲自拿起酒瓶,给每人都斟了一杯。

  “来,都喝点儿,圣林虽然不在家,但和他师伯在一起,也不至于受了委屈。人不和命争,现在受点儿苦,未必不是好事,劫难一过,就会回来的。咱们的日子还得继续过,圣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圣岳说完,率先一饮而尽。圣河、敏澄倒还能保持镇静,敏毓和舅妈虽然心中酸楚,也只得强作欢颜。只有敏欢把持不住,泪水早已流出。

  “爷爷,我想圣林哥哥。”

  圣岳给众人使个眼色,不理敏欢,哭了一会儿,敏欢也就好了。

  圣岳知道,圣林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不如索性挑明。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过去的,也总会过去。

  果然,气氛一会儿就好了起来。

  吃完饭,圣岳去休息,其余人到禅觉寺看禅一师太。

  每年的除夕夜,禅觉寺都很热闹。

  除了居士信众外,这几年来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女孩儿们除了许愿还愿,还要凑热闹和炫耀她们的美丽。男孩们除了展示他们的活力之外,还要来看女孩儿。

  不过,最吸引他们的,是禅觉寺的午夜钟声。传统的烟花鞭炮,反而倒没有多大吸引力了。

  最为虔诚的是比较年长的信众,许多人早早来到,排队等待,等着在钟声敲响时,献上第一炷香,为自己或家人祈祷来年的幸福。

  禅一师太总觉得有些事没做,想了想,才知道,自己是在等着圣林来给磕头。想到圣林如今在看守所里的,心中不禁黯然。

  “看来,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了无牵挂啊。”

  禅一自嘲地苦笑一声,上殿说法去了。

  禅谛虽然身为居士,尚未落发,但她早已皈依,加上当过医院院长,组织协调能力自然不差。

  所以禅一便将寺院的日常管理事务悉数委托于她打理。

  禅谛果然不负所托,即便是今天这样的大场面,也处理的忙而不乱,井井有条。

  禅觉寺的午夜钟声敲响了,禅一开始升坛讲法。

  比丘尼、居士、信众们以虔诚的目光仰视着禅一,美丽的光芒映照在禅一身上,他们深信,那就是佛光。

  虽然没有扩音设备,但禅一的声音仍然让他们每个人都清晰可闻。他们深信,那一定是佛菩萨加持的结果。

  就连敏欢也张大了嘴,惊讶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奶奶好美好美啊。”

  赶紧拿出手机拍照。

  奥微本该回家,或者是回到自己修行的山庄去,可是,他的师父却让他留在禅觉寺。

  今天禅觉寺的人很多,放烟花、上香、送长明灯,防火的事可不能马虎了。

  虽然他的职责不是防火,可是,这几天,寺院的一些土建、装修活都停了,他也呆不住,就主动承担起防火的活儿了。

  收拾香炉,指导信众上香,拉电接电,都是他的事儿。

  奥微12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几乎就是伯父养大了他。

  他的读书成绩很好,可是没有机会继续求学。17岁时,就自己谋生,开始给人做家具。

  从一个人开始,到开办家具厂,靠着自己的手艺和刻苦耐劳的精神,成了家,生儿育女,又给子女买了房,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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