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王会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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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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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没有权力改变判决,我们也不改变判决。但是,我们监狱也是有侦察权的。我不负责给圣林翻案,但是,我抓我的逃犯总还是可以的吧?这一点,谁也不敢说什么。”

  “我抓逃犯,就要对逃犯的社会关系、作案时间、地点、受害者等元素进行梳理、调查、核实、从中发现罪犯逃匿的有关线索。尤其是当初的受害者和证人等,更要进行提醒和保护,防止逃犯前来报复。”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新的证据,证明这确实是个冤案,嘿嘿,那就别怪我们监狱了。到时候,不仅可以狠狠地打他们的脸,我们还可以立下大功一件啊。”

  “高啊,老兄,实在是高啊。对对,就照你这个法子办。玉棠,听到了吗?此事就还由你负责。好好干,办成了,叔叔给你请功。发财吗,不大可能,但是,升官儿,却是一定的。”

  “郑叔叔,这主意我爸的,可没有你什么事儿。”

  “死丫头。说什么呢?你爸现在没权了,顶多算是个军师,我是当权派,要不是我从善如流,你也干不成。快点儿把你爸偷偷藏的好酒给我翻出来,否则,我就利用职权,把这个好差事给别人。”

  “好了,我就去拿酒。看你那样,连吓唬人都不会。”

  赵玉棠嘟囔一句,转身去找酒。

  “连个小孩子都唬不住,我做人真有那么失败吗?”

  郑新民看着赵观澜,神情有些委屈。

  “吓唬小孩子没意思,要吓,你就好好吓吓冯四海、封天伦和刘北驰,那几个孙子,整天的不务正业,就知道脑袋削个尖儿往上爬。”

  “兴阳的司法界,这几年,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的。也该正本清源了。”

  “是啊,一到外地开会,别人就指指点点的,笑话咱们兴阳。连咱们监狱都跟着背黑锅。这回警察总局来抽查案子,据说对兴阳的印象就很不好。昨天开会遇到冯四海,脸长的跟个苦瓜似的。看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个冯四海啊,以前在部队时,是我的手下。那时候,还是个很不错的人,正派上进。没想到,现在这官儿当的越来越大,做人倒是不会做了。”

  “我曾经劝过他几次,表面上他给我面子,不说什么。但那样子,显然就是敷衍我。算了,自己路自己走,我也尽到提醒责任了,听不听,就在他自己了。”

  酒菜齐备,于是就开喝。

  赵玉棠是赌场老将,酒场上也不是弱者。赵观澜本来不善酒,郑新民倒是酒场英豪,于是这陪酒的任务,就主要由赵玉棠承担了。

  赵玉棠平安回来,又商定了下一步计划,于是,这酒就喝的很顺。不一会儿,大半瓶就下去了。

  喝酒过程中,自然就免不了问一些赵玉棠在外的情节。赵玉棠把以前说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

  郑新民喝的不少,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赵观澜问了一些细节后,就发现了赵玉棠话里的许多破绽。赵玉棠显然也意识到父亲的怀疑,不过也不在乎,向赵观澜挥挥拳头,威胁他不要再问了,于是就不再理会父亲。

  赵观澜倒也知趣,果然不再刨根问底。只是在一旁看着女儿跟郑新民斗酒,满脸都是慈爱宠溺的样子。

  第二天,郑新民召开会议,在讨论了其他议题之后,提出了要继续追捕圣林和凡奇、钱多多、战飞虎等犯罪嫌疑人的问题。

  一阵议论之后,最后决定,由狱侦处处长赵玉棠负责,开展秘密侦查,争取尽快把几人抓捕归案。

 

第二百四十八章 挤兑风潮(一)


  北山公园是兴阳城区的第一家公园。距今已经有近百年的历史了。

  虽说处于老城区,显得有些破落。但是,由于老城区的人口仍然很多,所以,公园还是很热闹。尤其是每天早晨,都有许多晨练的人,到此聚集。

  人流大了,在公园外面的街道上,就自发地形成了一个早市。那些来晨练的老年人们,锻炼完毕,就会顺便买些蔬菜啊,日用品什么的带回去,锻炼购物两不误,算是一举两得。

  早市上, 不仅有卖菜的,还有算卦的。

  老于是兴阳的老人儿了,年轻时摔断了腿,于是就拜了个师父,学习了一手算命功夫,以此维持生计。

  不过,他的水平实在有限,除了他师父当年教给他的那些口诀,其他的,什么也不会。

  所以,尽管他算了几十年命,水平还是当初那个水平。

  老于最羡慕的,就是城北住别墅的圣岳。人家那才叫易学大师呢。但是,羡慕归羡慕,老于也知道,自己这水平,跟人家是永远也搭不上界的。于是就安心地在街头摆摊儿。

  算命先生虽然是给别人算命的,但是,自己也是要讲运气的。运气好时,顾客多点儿,出手大方点儿。运气差时,一个顾客都没有,即使有了,赏钱也给的很少。

  但是,从昨天起,老于转运了。

  一个外地来的老先生,要租老于的地方给人算命。

  这样的事儿,老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很恼火,觉得这个人太不识相,这不睡明摆着要抢人家的饭碗吗?

  老于刚想发火,火就压下去了。

  因为他见到了那个老头手里出现了一沓金币。

  “租三天,一天1000金币。”

  其实一天100 金币就不少了。

  这是老于的心里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我想跟着先生学学,我在旁边看着,你不忌讳吧。”

  老于知道,这一行,都忌讳同行在一边看自己的门道。他只是高兴,顺嘴就一说,根本就没指望对方会同意。

  “没关系,你就在旁边看着,顺便可以学几招。”

  既然对方这样说,老于可就不客气了,于是就找了个小马扎,坐在一旁。

  不到5分钟,老刘就来了。

  “老于,怎么不出摊儿了?还是换人了?”

  “没换人,我师兄来了,替我顶一会儿。”

  “你还有师兄?”

  “什么叫还有师兄?这可是我正宗师兄。圣岳老先生的亲传弟子。”

  租摊儿的,正是陆烟客。一听老于说话,心里就嘀咕。

  我怎么就成了三师弟的弟子了?这个老于,你胡乱吹牛不要紧,却把我们的辈分给弄乱了。

  “不对啊,老于,你师父不是米分妆胡同的王瞎子吗,王瞎子什么时候成了圣老先生的同门了?你师兄行吗?别砸了你的招牌。”

  “老刘,你把那‘吗’字儿去掉了。我师兄比我强多了,要不你试试?不准不要钱。准了随便儿点。”

  “嘿,老于,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得试试。”

  说着,老刘就在陆烟客跟前的小马扎上坐下,报上了生辰八字。

  一般人算命,都是直接说出生时间。但这个老刘平是就愿意找人算命,大事小情的,都要找人掐算一番。时间长了,自己的八字就记住了。

  “你原本是公门众人,50岁之前,没有什么钱。50岁之后,日子才好起来。”

  陆烟客说道。

  “看来还行,八九不离十。”

  “从去年开始,你的财运很旺。不过,旺虽然旺,可惜是个刃头财。”

  “什么是刃头财?”

  “就是以危险的方式取财。”

  阳干的帝旺位,就是羊刃。甲刃在卯,丙刃在午,戊刃在午,庚刃在酉,壬刃在子。

  地支是羊刃,同柱上的天干是财星,就叫做刃头财。

  陆烟客说老刘以危险的方式取财,其实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准确的说法,应该叫以非法的方式取财。从字面上的意义来讲,就是在刀口上挣钱。

  凡是命中有刃头财的人,注定会用犯法的方式取财。

  “可惜啊,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这几天,就要破财了,而且是一大笔钱。”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刘有些沉不出气了,把小马扎往前挪了一下。

  “还不明白吗?”

  “真的假的?”

  “你是放高利贷的,这算不算非法之财?你放钱的那个地方,有个‘龙’字,可惜啊,你要的是利息,人家要的却是你的本金。”

  “不可能的,每个月的利息,都是按时给的。龙田德普是大公司 ,很有实力的,金老板是大老板。”

  “你的钱,要不回来了,认命吧。”

  “怎么可能,你算的不准。”

  “老刘,你可不能砸我师兄的饭碗啊。怎么不准了?你去年到龙田德普入股的时候,还是找我给你算的呢。每个月领了息钱,你可是都要跟我炫耀一番的。”

  “言尽于此,福主爱信不信。”

  正说着,一个胖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老刘,总算是找到你了。还有心思在这坐着,听说了吗?金老板要跑路了。我们正联络人,打算去把本钱要回来呢,你去不去?”

  “去去去,这就去。”

  老刘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来人走了,连卦钱都不给了。

  “老刘,给钱啊。”

  老于就要追上去。

  “算了,算了,以后再说。”

  陆烟客拉住了老于。

  “小样,这下要玩儿完了吧?你算得都对,这个老刘,原来是个工商所长,一天到晚,就知道敲诈勒索那些小贩儿。贪了几个钱儿退休了,就把钱放在金志柏那里吃息,每天得意扬扬的,这下报应到了,该!”

  闵夫人,是闽兰自己在内心里的叫法。不过,平常的时候,大家都叫她闽姐。即使一些岁数比她大的,也都这么叫。

  时间长了,闵兰也就习惯了,并且喜欢上了这个叫法。

  愿意很简单,凡是能够叫她闽姐的,都是比较亲近的人,同时,也是能够给她带来好处的人。

  当然,闵兰还没有糊涂到就此就认为是自己有本事的人。她清楚地知道,这些人之所以给她各种好处,全是因为自己那个当常务副市长的老公。

  他们是冲着老公手里的权力来的。

  闵兰正在化妆,闺蜜来了电话。

  这个闺蜜,可是个老资格闺蜜了。两人从初中开始,就开始好的跟亲姐妹似的。

  闺蜜的老公虽然比常务副市长差点儿,但是也差不了多少。甚至还在某些方面比常务副市长还要强。比如,在钱的方面。

  闺蜜的老公是城投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那几乎就是是市政厅的一个自家金库啊。

  “闵兰啊,你家的钱取回来了吗?”

  闺蜜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大清早的,取什么钱,你发什么神经啊。”

  “你还不知道吧,金志柏要跑路了,大火都忙着取钱呢,你也赶快去吧,晚了,怕是本金也没了。”

  “不会吧,金老板很有实力的。这两年,都是准时给发息的。”

  “你来看看吧,这里的人都快要挤满了。”

  “去哪里?”

  “龙田德普啊,我就在这里呢。叫你家老常给金志柏过个话,他们不见我。”

  “谁不见你?”

  “金志柏的人。”

  “你没提我吗?”

  “提了,他们说,就是你来了,也不见。”

  “金志柏想干什么?他还想不想在兴阳混了?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闵兰放下电话,就找副市长老公。

  “老常,你给金志柏去个电话,叫他把咱家的钱退回来。”

  “不是按时给利息吗,退回来干什么?月息20%,你上哪里找这样的好事儿去?”

  “宋妍来电话,说金志柏要跑路了。现在,很多人在金志柏的公司,等着要钱呢。”

  “你说什么?”

  副市长有些坐不住了。

  “我这就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儿。”

  副市长拨了一个电话,但是,无人接听。

  “这小子,胆子大了,竟然连我的电话都敢不接。”

  “是不是真出事儿了?你去一趟吧?”

  “胡闹,我能去那种地方吗?我去干什么?要钱?我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那你也赶紧想想办法啊,3000万楚金币啊。”

  “原来就不让你去放高利贷,可你就是不听,非要贪财。咱们收的钱还少吗,不够花吗?”

  “我不寻思在弗朗西斯买一套房子吗?宋妍都买了,咱家不买,不是叫她给比下去了吗?”

  “头发长见识短。成天就知道比比比。米国不是买房了吗,加麦尼不是也有房子吗?京城、阳州、沪江不是都有房子吗?买那么多房子有什么用?谁住?”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把钱要回来啊?”

  闵兰急的都要哭了。

  “你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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