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王会算命》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这个兵王会算命- 第1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与中原的长子继承制不同,大林王朝时代的继承制度,是少子继承制,就是由最小的儿子继承家产。

  其原因,是因为女方的第一个孩子,很有可能不是其丈夫的,由长子继承财产,对男方可能不公平。

  但是小儿子,却基本上都是其丈夫的骨肉,这也是对男方利益的一种保护和平衡。

  这种习俗,至今在爪哇的一些地方仍然流行……。”

  无意之中,从一个赌场老板的口中,从竹牌的角度,又印证了前世的故事,再加上其他的证据支持,赵玉棠彻底相信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尽管她此前一直对此有所抗拒,但她是个重推理、重逻辑、重证据的人,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她也只有承认事实了。

  “我承认是你们前世的祖师,但世事变迁,沧海桑田,祖师不祖师的,在今天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你说这副竹牌当年为我所有,要归还于我,那倒也不必。

  今日有缘相见,也是上天的安排。我就把它正式赠送给你们。

  赌博虽是游戏,但若痴迷,也是害人不浅。你们以此作为安身立命之业,看来也是宿命。

  但要知道进退,当止则止,不可以诈术骗人钱财。

  当年西门海岸足智多谋,雄才伟略,最后却让你们这些后代以赌为业,想必也是不想让你们参与到政治之中,以平民之身传家立世。我想,这也是西门一系能够流传至今的原因之一。

  世事无常,逝者如斯,关于圣荣女王、西门丞相往日的王图霸业,忘了也罢,不可痴迷于此。”

  说完,赵玉棠长叹一声,不知是为西门海岸的后人,还是为了她自己而感叹。

  既然是自己的徒子徒孙,赵玉棠赢的钱就不好意思拿了。

  轮椅老者几人坚决不同意,又是跪下不起,还说如果不拿钱,就是坏了他们的规矩和信誉,祖师爷是陷他们于不仁不义之中云云。

  赵玉棠懒得跟他们啰嗦,又想他们也不会缺这几个钱,况且,这钱也多是其他赌客的,也就收下了。

  经理下楼不久,就拿回了一张卡和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楚金币500万元整。”

  赵玉棠纳闷儿,怎么正好500万?不会这么凑巧吧?

  又一想,大概是四百多万多一些,不足五百万,经理为了面子上好看,凑个整数。

  至于换成了楚金币,就更好理解了。

  爪哇岛的游客,本就有许多是楚国人。

  赌场里的楚国人,就更多了,为了招揽这些有钱的楚国人,提供楚金币服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经理把赵玉棠几人送到酒店门口,独自回去。赵玉棠几人没有直接回到房间。而是到一楼的咖啡厅喝咖啡。

  今天的经历,虽然合情合理,却也让几人感到颇有传奇色彩。想说些什么,一是竟然无从说起。

  最后,还是赵玉棠先打破了沉默。

  “我们分钱吧,我出力最多,拿180万,你们俩见者有份,每人160万。把你们的账号给我,叫服务生把帐转了。”

  “无功不受禄,钱是你赢的,我们哪能白白占你的便宜。”

  秦望舒连连摆手,阿黛尔也跟着附和。

  “我们能够到这里来,全是因为这个前世的故事。前世我是女王,你们是我的臣工,又是牌友。

  今世是姐妹,又是同伴,你们也是故事的主角之一。

  况且你们一个要回米国,一个要到南方,此后再相见,恐怕就不容易了。

  这钱本是飞来横财,我若独占,恐非好事。姐妹们分了也算是留个念想。

  阿黛尔用这钱,以后常来楚国。望舒留着这钱,给圣林花,他的刑期很长,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

  提到把钱留着给圣林花,秦望舒就动心了。转眼看着阿黛尔,阿黛尔素来爽快,说话也直来直去。

  “既然这样,我们就收下。我那那份儿,也交给望舒保管,留着给圣林用。”

  “不过,这是你赠送给我们的。你可不能反悔,我们虽然领你的人情,但不因为这笔钱对你承担什么义务。你不能以此作为理由,强迫我们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有言在先的好。”

  赵玉棠感到又好笑,又好气。不过,一想到不这样说,就不是阿黛尔这个米国人的风格了,也就心里坦然,爽快地答应了,叫来侍者转账。

  不过,阿黛尔的事儿还没了,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关于竹牌的故事,我觉得还有些疑问。

  首先,就是那个悔牌的规则,实在于理不通。但他们又不至于撒谎。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圣荣女王本人就是个爱悔牌的人。一定是她运用自己身为国王的影响力,强行制定了这个规则。

  圣荣女王自幼丧母,年少从军,还在麒麟国时,就带兵打仗。到了爪哇,开疆辟土,建立王朝,她又是个女人,有如此成就,自然敢于挑战男权,定下这个规则,也是为了彰显她的权威。

  再加上女人打牌,本来就喜欢悔牌的特点,所以,这条规则,体现了强烈的圣荣女王个人色彩。”

  听得阿黛尔如此一说,赵玉棠不禁心惊,不是因为阿黛儿的见解有多么惊世骇俗,而是两人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过,她没有急于表达自己的观点,等着阿黛尔继续说下去。

  “第二,在这个故事原来的版本中,女王和几位妃子是悲情人物,他们和林圣武的爱情似乎也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现在看来,似乎不全是如此。”

  “没有了太子,她们能够在海外创下一片基业。女王在治国理政的同时,还能带几个女人经常玩儿牌,没有整天悲悲切切,以泪洗面。可见女王是个独立性很强的人,其好赌的天性,很可能胜过了对亡夫的思念。”

  赵玉棠虽然觉得阿黛尔的分析有道理,也认为林圣武的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实际上就是不服责任的行为,但却不能认同阿黛尔对女王爱情的质疑。

  不仅仅是她内心里敬仰女王,还因为她是女王今世的化身。

  自己本身也喜欢赌博,如果按照阿黛尔的逻辑推理下去,自己以后不就成了一个只喜欢赌博,不在乎丈夫的人了?

  所以,必须制止阿黛尔这种危险的逻辑。

  “

  “你这个推理没有足够的依据。首先,女王和几个妃子没有再嫁,就足以说明,他们对太子的爱情是忠贞不二的。”

  “其次,在竹牌中,后来加入了青、紫、舒、黛四张牌,就说明,一定是那四位妃子自己极力争取,甚至怂恿女王这样做的。可见,那四位妃子也是很喜欢赌的。”

  “第三,女王和妃子们都是守寡之人,又没有子女,没有给太子戴绿帽子,政务之余,玩玩竹牌消遣,实属正常。”

  “遍观古今中外的宫廷、王室,声色犬马、骄奢淫逸者,比比皆是,大林王朝的女王和执掌重权的几个妃子玩玩竹牌怡情,实在是凤毛麟角,难能可贵了。”

  把几个妃子也拉进来,是赵玉棠的权谋之术。

  她的意思是:别把坏事儿都往女王一个人头上栽,竹牌是四个人的游戏,你们几个要是不好此道,难道女王一个人玩儿?

  这一招果然有效,阿黛尔立刻哑口无言。

  秦望舒本来想附和阿黛尔,听得赵玉棠如此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不再自讨没趣儿了。

  此时此刻,几个人都混淆了时空,把前世故事中的角色和自己现世的身份混为一谈。

  虽然时空错乱了,角色却是回归了。

  尽管他们自己不愿意承认,但综合而论,几人现在实际上也是一种情敌关系。

  情敌情敌,就算彼此之间感情再好,终究还是敌人。

  第二天,赵玉棠、秦望舒、阿黛尔准备乘机返回楚国。

  望着三人在登机口消失的背影,坐在候机厅一个不起眼角落里的德里克拿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目标飞回楚国。

  与此同时,在昨天玩儿竹牌的房间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手执一张古画,虽然古画已经褪色,有的地方甚至还有虫蛀的痕迹,但是,画面依然清晰,五个宫装绝色丽人跃然纸上。

  “你好好看看,画里有昨天那三个女子吗?”

  白发老者问轮椅老者。

  “回叔叔的话,正是中间一个和左边的两个,模样分毫不差。”

  轮椅老者恭敬地答道。

  白发老者,赫然就是陆烟客!

  


第一百一十章 黎民拜师(一)


  黎民从伙房分监区调到九监区了,分配给圣林当下手,岗位也是库房勤杂工。

  勤杂工说起来似乎不太好听,但在监狱里,却是个令犯人们羡慕的好岗位。

  用犯人的话说,是“俏活儿”,意思是:“清闲的差事”。

  其他的如打扫卫生,值星、小岗、巡逻,甚至打扫厕所,都属于俏活儿之列。

  之所以说是俏活儿,主要是因为劳动强度低,劳动时间短,劳动任务轻,活动空间大,接近政府机会多等/

  许多时候,没有一定的关系和背景,是干不上俏活的。

  在狱警的话语体系中,这些人常被称为关系犯、人情犯。

  犯人在监狱里,不一定全都是在一个岗位从入监干到出监。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调动的。

  可以在分监区范围里,从一个岗位调到另一个岗位,也可以从一个分监区调到另一个分监区,从一个监区调到另一个监区,还可以从一个监狱调到另一个监狱。

  调动的主要原因,基本上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好的原因,比如,到一个干俏活的地方,奖分高的地方,有关系可以照顾自己的地方等。

  坏的原因,则是因为违纪,被惩罚性地调到条件更为艰苦的生产一线地方等。

  黎民调到九监区,这两种原因都不是。而是一种特殊情况,基本上属于一种养老和优待。

  他还有两个月就刑满释放了,既不用加分,也不用再减刑了,只是等着混够余下的2个月刑期,日子一到,就出监了。

  出监,是监狱的术语。一般的说法,就是刑满释放。

  在监狱对犯人的管理中,有一种分级处遇制度,对犯人根据刑期长短和改造表现,分级管理,给予不同的待遇。

  一般情况下,分为三级:严管级,普管级、宽管级。

  入监时间短,改造表现不好的,为严管级,顾名思义,就是对其严格管理。

  严管级犯人的胸卡是白牌,比如圣林,就是严管级。

  绝大多数犯人是普管级,是改造表现较好或者正常的犯人,残刑一般在十三年以下,戴红牌。

  少数犯人是宽管级,残刑一两年,且改造表现较好,戴绿牌。

  顾名思义,宽管,就是管理宽松,活干的少点儿,或是有些小毛病,警察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黎民就属于宽管级别的犯人。

  所以,在监狱里,只要看一个犯人的胸卡颜色,就可以大致判断出一个人的刑期和改造表现。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从头到尾没减过一天刑,直到出监释放那天仍然还是严管级别的人。

  一般来说,象黎民个圣林这样的2个人在一起,应该是黎民这样的老犯人,宽管犯人带圣林,而不应该是圣林这样的新的、严管的犯人带黎民。

  也就是说,在九监区库房的两个犯人中,应该以黎民为主要责任人。

  现在,反而是圣林为主,黎民为辅了,这个就是有些特殊了。

  看起来特殊,其实原因倒也简单。

  按照定岗定员的原则,库房的勤杂,只有一个就够了。现在把黎明安排进来,只不过是个临时措施。因为黎民很快就要出监了,只是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而已,所以才会有这种安排。

  若是黎民的残刑再长一些,哪怕是只有一年,也轮不到圣林在库房里说了算。

  黎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的重点大学本科生,毕业后,分配到一家效益很好的大型国有公司,岗位重要又体面,常在领导身边转,颇得领导欣赏。

  不久就作为市里的后备人才人选下乡锻炼一年,在资历上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就在许多人都认为黎民今后仕途看好时,回到原单位后,黎民却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决定:辞职下海经商。

  经过几年打拼,总算是打下了一片天地,但是,却因为一个重大失误,谋划了一场骗局。在逃亡了三年后,还是落网了,被判无期徒刑。

  他入监时,监狱的生活条件很艰苦,劳动条件也很艰苦。家里人托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