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恼。但又不知该从何下手,按理说李若兰比自己更了解他和他的家族,但是她除了表明他们的强大以外,不会告知任何其他方面的信息,恐怕他冲动的找上门去自寻死路。所以只能自己想对策,这种人最注重的是什么,利益?脸面?
假如不考虑其他因素,公开他和李若兰的关系,无异于当众打了江乐的耳光,也许比那更令其难堪,丢尽脸面的问题,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是不可取的。那就只有秘密一途,直截了当的和江乐面谈,拿出足够吸引他的筹码来换取李若兰的自由,但其家大势大,还真想不出他最需要的是什么。这就要慢慢的了解了,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所有的东西,比如说健康,尽管现代的医学很发达,依然有不治之症,但又总不能盼着人家得绝症啊,那要到猴年马月,所以还要想其他的途径。
“爸爸!”小家伙抱住房立威的腿,打断了他的思绪,“这里不好玩儿。”包厢本来就不大,佳佳跑几步就能到头,觉得无趣。
抱起孩子坐到自己的腿上,“呵呵,过会就热闹了。”拿起桌上的宣传图册,“看看,喜欢哪个?”一张张的翻,小家伙直摇头,指着夜明珠,“咱家多的是。”
得,没有能吸引她的,无奈,房立威只好拿出些吃的喝的来满足无聊的小家伙。
房立威这边想着怎么能和江乐面谈,尽量的以和平方式解决,自己可以尽可能多的付出些相应的可以容忍的代价。而江乐那边却有保镖进入包厢汇报情况,江乐直接冲着女子使个眼色,后者识趣的出了包厢,保镖才开口。
“少爷,初步打探那小子是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仅和那几个女人生活在一起。”查探的还真够快的。
“这么说就是没什么背景喽。”江乐靠在座椅背上,扶了下眼镜,冷笑了两声。
“暂时得到的信息是这样,详细的资料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查到。”保镖谨慎的道。
江乐挥了一下手,“不用查了,找个合适的时机,直接让他消失。”轻松的一句话,就要决定房立威的命运。关键是他想起李若兰和房立威在一起说笑开心的模样,心里就好像针扎了一样。每次面对自己,都冷漠的要命,尤其是男女之事,像个木头,过程就好像奸‘尸一样,几乎都令自己有萎掉的可能,当然也就越来越厌烦和她在一起,如果不是家里的家规,早就结束掉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婚姻。实质上,这些年两人只剩下那一纸的关系,也就应付家里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老婆。但话又说回来,虽然厌烦了,但不代表可以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有来往,别说是还有婚姻关系,就算是离了,他江乐不能眼看着这女人快乐的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怀抱。变态心理也好,男人自尊心作祟也罢,反正不能容忍。
“是!”保镖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女人夸张的扭着臀部走了进来,坐到江乐身边,小鸟依人般的贴在他身上。
江乐嘴角一扯,揽住她的腰身。
“老公,人家就看上那件红翡手镯了。”女人声音甜腻,带着娇气,指着宣传册上的一套红翡首饰道。
“呵呵,多简单一件事儿,只要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我平安的生下来,别说是红翡,就算金山我都给你。”
“真的?”女人惊喜道。
“我说话有不算数的时候吗?”
“你对我真好!”女人撒娇的抱住江乐的胳膊,用胸部不停的蹭着。
第六百三十章 拍卖
不知道自己小命被人算计的房立威正在透视楼下,结果证明他交际的圈子实在太窄,没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家庭环境是一方面,关键身份还是学生呢,周而复始的学习复习,也不允许他有过多的时间用于社交。
拍卖会准时开始,也许是因为大名鼎鼎的那九免费帮忙做了一次广告的原因,顾恺之那幅真品确实取到了轰动的效应,为这次拍卖会吸引来很多价值不菲的拍品,第一件明朝时期的瓷器,就引来了热拍,开了个好头。
此后的件件拍品似乎都成了珍品,竞拍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甚至拍卖的成交价远远超过了许多竞买者的心理价位,当然最为高兴的要数那些委托人。
“比预期的还要好。”萱姨高兴的笑了,毕竟这也算是自家的公司,打响了这一炮,以后的发展自然要顺畅很多。
“咯咯,好戏才刚刚开始。”沈珂雪兴奋的挥了下粉拳。
“爸爸,为什么我们不参加呢?”小家伙貌似不甘心当观众。
“因为没有我们需要的啊。”
“那个是咱们家的。”佳佳看到了大屏幕上显示的红翡手镯,并不是单个的手镯,而是配以红翡耳钉和戒指,成套的拍卖。
不怪小家伙认识,房立威空间里就有很多,还没有分发出去呢,想等拍卖会结束后再送人,毕竟物以稀为贵,数量越少,价值越高,拍卖就更为有利。
“不是咱家的了。”马上就要卖出去,这么说也对。
等主持人介绍完,价格很快就攀升到了两千万。不怪说极品的翡翠有价无市,极为罕见的鸡冠红,其品相看着就喜人,必然获得很多女士的青睐。
“五千万,八十八号贵宾出价五千万。”主持人报着竞拍价。
会场的拍卖系统全部采用电子竞拍,每个竞拍者都有相应的编号,只要在自己面前的键盘上输入数字,马上就会显示出价格。
“价格好高啊!”沈珂雪惊呼道。
“呵呵,是啊,真没想到竟然能达到这个价位。”
“这些人都疯了!”房立威摇头道,早就超过了物品本身的价值,但谁又说的清楚现在的翡翠市场呢,当然对于他来说,价格越高越高兴。
“不是疯了,对于真正的有钱人来说,只要需要,多少钱仅是个数字而已。”李若兰开口道。
娄蕊馨好像都有些麻木了,只是盯着屏幕看。
“五千万一次。”从四千万直接跳到了五千万,打退了很多人。
房立威透视过去,想看看八十八号到底是哪位,竟然是坐在八号贵宾包厢的江乐,不禁皱眉。
“怎么了?”萱姨问道,拍卖了这么高的价格应该高兴啊。
“江乐!”
沈珂雪望向李若兰,“莫非他拍下来想送给兰姐?”
“呵呵,绝对不是送给我。”李若兰笑着摇头。
这厮看看李若兰,马上输入了六千万,点击确定,是的,他竞价了。
“九十六号贵宾出价六千万……”主持人接连重复三次。
“这可是咱们拍卖的。”沈珂雪提醒道。
“呵呵,没有规定不准拍自己的拍品吧。”房立威冲着她眨了下眼睛,“况且别人又不知道这是咱们的。”
猜到他可能是故意的抬价,但又担心过高的价格吓走竞拍者,所以不满的道:“哼,你别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房立威笑笑沉默不言,其实他看到江乐怀里搂着的女人兴奋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知道是买给她的,还真是舍得花钱啊,所以他就拍了。
只见江乐听到主持人的报价,笑脸一凝,没想到这价格了还有人加一千万,还真出乎他的意料。女人在他怀里扭了扭,显然在催促,略一沉思,再次加价。
“八十八号贵宾加价五百万,六千五百万。”
这厮毫不犹豫的输入七千万。
这次江乐没有一丝的迟疑,直接加价一千万,价格上到了八千万。
“疯了!这人绝对疯了!”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有钱骚的,没地方花了。”
“纯粹一精神病。”
“不过现在的市面上还真见不到这种玻璃种鸡冠红手镯,可遇不可求啊,但价格实在是离谱。”
……
房立威得意的一笑,估计再加价就把人吓跑了,“嘿嘿,咱又占便宜了。”
“你就憋着坏呢。”李若兰娇笑着打了他一拳。
“既然不是送给兰姨的,那咱就不用跟他客气。”其实他心里一点都没底,不过拍品是自己的,公司自家也占着股份,即使拍下来,也赔不了什么,还能打击一下江乐在女人面前的形象,不算失败,这厮的想法有些幼稚,更像是在置气。当然最希望他加价,还是赚他的钱来得更实在。不过再想想东北那个最大的地下赌场,江乐很有可能就是幕后的老板,动辄上百亿的现金和价值千亿的黄金,人家还在乎这点钱吗?有些可笑。
八号包厢,女人待主持人锤落的那一刻,激动的坐到了江乐的腿上,接连在他脸上亲了几口,娇声道:“你对我最好了。”
江乐笑着搂住她的腰,“注意孩子!”
“哦,我高兴的忘了。”年轻女子轻抚着腹部,得意的笑着,这就是她的依仗。
其实还没怎么显怀呢,就要当老佛爷一样的供着了。这要从江乐说起,和李若兰结婚多年,尽管面对个木头,但再怎么说是正室,由于家规的限制,也盼着她能为自己生个儿子,结果不能如意,所以他就放弃了,在外面的女人有不少,但目前为止女儿生了几个,男孩一个没见到,这可不是小事儿,能影响自己未来的继承权呢,他能不急吗。这些日子他春风得意,就因为身边的这个女人,真是争气啊,竟然在最急需的时候,怀上了,而且经过确认是个男孩,明显的为自己增加了一枚很重的砝码,自然要把她宠起来。
按说他早就过了为了女人无限砸钱的冲动的年龄,刚才这种脑残似的,只会沦为别人笑柄的竞拍行为,他江乐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做过了,自己想想都幼稚,不过再看看女人的肚子,无所谓了,江家向来就没有差过钱。
极品玻璃种鸡冠红成套的首饰又掀起了一个高潮,接下来的拍品似乎也跟着水涨船高,接连的拍出高价。
苑冰倩和曾馨菲高兴的合不拢嘴,都有些后悔把那块方块的牌子放到稍靠后的位置了,毕竟出现流拍的现象肯定影响拍卖会的大好势头,两人经过简短的商议,一致决定放到最后,也就是压轴的顾恺之山水画的后面,就当做是临时的添彩,就算流拍了,影响也会降到最低。
终于盼到了压轴好戏,当顾恺之真品出现在台上,大屏幕不停的演示的时候,台下的观众轰动了,貌似都迫不及待的不想听主持人的介绍,直接开拍。
毕竟这幅画因为那九的参与,彻底的打响了名头,而且经过多方专家的鉴定,名头都要盖过之前留世的其它三幅很可能是临摹的名作,极有可能是唯一一幅顾恺之的正品,其价值绝对不可估量。
“大戏终于上演。”沈珂雪都站起来了,看着外面大家跃跃欲试,就知道很多人是在等待着它的出现呢。
“听说今天来了很多有来头的人物,就是冲着它来的。”
“价格极有可能要创中外历史记录,很多喜欢收藏国画的人怎能错过华夏画祖的唯一留世真品。”
“呵呵,越贵越好。”房立威倒是实在。
“爸爸,我出价十块。”小家伙一脸郑重的模样引得几个女人娇笑不已。
“我出十亿。”沈珂雪笑道。
“那啥,我卖身买画。”这牲口的话引来女人的白眼。
“谁会买你?”
“你们啊。”
娄蕊馨听着只是不停的掩嘴轻笑。
起拍价就是一亿八千万华夏币,竞买者的报价此起彼伏,很快就上到了三亿。
“看这势头,绝对不少于六亿。”萱姨谨慎的说道。
“姐,你太保守了,肯定超过十亿。”沈珂雪敢想。
“嗯!”李若兰点头,“大户还没开始参与呢。”
房立威听到这话,马上看向她,问道:“江乐也是奔着这幅画来的?”
“是的,他奶奶超喜爱国画,也很喜欢收藏,尤其喜欢古画,离过九十大寿的日子不远了,他肯定要拍下来作为寿礼,讨好老人家。”李若兰解释道。
“这么回事儿啊。”房立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不会又想抬价了吧?”
这厮笑着望向沈珂雪,“为什么不呢?”
“人家可是一片孝心,你恶意的抬价,是不是显得你的人品有些问题啊?”
“这可不是什么孝心,他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动机的,主要惦记的是家主的位置。”李若兰摇头道。
“听没听到,别把他当好人。”这厮来劲了,“他可是有钱人,十几亿仅是九牛一毛,但却够我们一大家子吃几辈子盒饭的。”就知道盒饭。
“瞧你那点出息!”萱姨隔着李若兰要敲他的脑袋。
“呵呵,打个比方。”这牲口贱的,不但不躲,还凑上去讨打,而且怕萱姨打到脑袋上手疼,特意用那肉相对比较多的脸蛋去迎接。萱姨立即改打为掐,显然不是一次两次的面对这种情形。
“你俩打情骂俏过头了吧,当我不存在啊!”横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