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不,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房立威摇着头,显然不信。
“小威,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兰姨。”这牲口说着,拉起李若兰的玉手无耻的放到了自己的某个部位上,显然告诉人家,他还不知足,也就是想要求更多。
李若兰条件反射的要抽回手,但被房立威握着不放,反正每次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是摸着的,只不过这次是在他清醒状态下了,虽然有些扭捏,还是没有再挣脱。
虽然有些心跳加速,但还是禁不住问道:“小威,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要那个?”语气中已经带着不满了。
得,一时冲动,要被误会了,“兰姨,这是爱的延续。”这解释太牵强了,很没有说服力。
“一直没有的话,你是不是将来就不……不喜欢我了?”李若兰紧追着问道。
“兰姨,你误会了,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懂么?”这厮就差要发誓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真心相爱,我们没必要顾忌那么多。”
“哎!怎么能不顾忌那么多?”李若兰无奈的叹息道:“就说我们的岁数差距吧,再过十年,我脸上可能就要有皱纹了,而你呢,正是风华正茂,那个时候,你每次再看到我,会是什么心态?”
“兰姨,不是你说的真实的爱,是不会计较年龄的么?”他倒是记住了李若兰在咖啡厅说的那句话。
年龄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他还认为自己怎么也得混个二百来岁吧,那么自己的女人通过他不断的灵元滋养,肯定也一样,对于别人两倍多的寿命来说,十几岁的差距,那还算事儿么?
退一步说,就算只有普通人的寿命,但却是真正的爱了,他根本就不会再有嫌弃的那一天,本身就不是那种人。
李若兰含情脉脉的望着房立威,呢喃着:“我倒是想不顾一切,抛开束缚,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快乐人生,但那真的只是美好的愿望。”
房立威搂紧了李若兰的香肩,温声说道:“兰姨,我知道你有你的苦楚,有对那个家庭的无奈,但我不希望是你一个人去承担,如果你真把我当成爱人,就把你的情况全部告诉我吧。”
李若兰犹豫的望着房立威,不是她一直不想说,而是觉得说了以后,也是没什么用,房立威怎么和现在的丈夫比?身份地位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基本无力去抗争,那么说了也是徒劳,只会增添房立威的烦恼,还不如自己去承担了。
“不要总把我当成孩子似的,我不小了。”房立威为了验证自己是大人了,还挺了下屁股,某物在李若兰的手中动了动。
这哪是不小啊!李若兰禁不住脸红心跳,“你真的想听?”
房立威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可是今天一直要达到的目的,连萱姨都不了解她家里的情况,只能从她自己的口中说出来了。
“那你答应我,说完以后,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们还保持现在的关系,好么?”李若兰有些哀求似的望着房立威。
她还真担心,一个是怕说出来以后,房立威哪天再冲动的做出点儿什么蚍蜉撼大树的举动,那就悲剧了,虽然按房立威的秉性,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能说没有一点儿可能。再一个就是怕自己丈夫家里过于强势的地位,会打击到房立威,让他产生点什么自卑的心里,这更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房立威微笑着安慰道:“不会的,你说吧。”
李若兰略微想了一会儿,说道:“江美财团,你听说过么?”
房立威点了点头,不只是听说过,那是如雷贯耳啊,新闻上总播报,江美财团下设的某某公司收购某某企业,投资某某行业,创造了多少税收,各种广告更是是铺天盖地的,可以说只要看电视上网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江美财团的。日常的生活当中,到处都可以见到他们的各种产品,涉及的行业非常广泛,只要是赚钱的行业,几乎他们都有涉猎。
看房立威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惊讶的样子,苦笑着说道:“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江美财团是个很大的跨国财团,总部设在美国,全世界各大国家都有它的触角,子公司非常多,各个行业的都有,大到高科技的航空航天,小到我们生活的日常用品,就好像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他们涉及不到一样广泛。”
房立威再次点了点头,“寡头一样的存在。”
“嗯,而江美财团就是他的家族创办的,已经历经几代的经营,经历过几次大风雨,但依然屹立不倒,而且越做越大,单从这方面说,他的家族是非常优秀的,不管是通过什么手段,走到今天,他们就是胜利者,这是必须得承认的。你能够想象是怎样的头脑与实力么?”
就是再笨也能猜到在庞大的经济支持下,有着怎样恐怖的实力,尤其是在西方那金钱至上的理念之下,可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一点儿也不夸张的。
“而他是那个家族新一代的嫡长子,目前任华夏区总裁,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一切顺利的话,他将是江美财团未来的当家人。”
这次房立威表情稍显凝重的点了点头,提到江美财团,他以为她的丈夫会在里边有很高的职位,没想到那就是人家开的,而且将来要交到他的手里,那是一方大佬似的人物,这可就和人家相距太远了,自己目前拿什么和人家雄厚的经济实力比拼呢。
难道要比谁的岁数活的更长,嗯,这方面他倒是有信心能比对方长寿的多,但也不能等着对方死了,才能和李若兰在一起吧,那得猴年马月啊?
李若兰一直在说是他,而不是丈夫,这不光是在内心中从来没承认过,更是在房立威面前说不来,因为在她心目当中,某人才更应该适合这个称呼。
“没想到你找了一个这么有实力的老公。”房立威感慨道。
看着房立威的反应,李若兰蹙眉说道:“小威,我并不是因为他有那么好的背景,而不舍得离开,而是……”她并没有说下去,抓住房立威的大手放到自己的心脏部位,“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柔软的感觉,这厮不能没有想法啊,轻轻的揉‘捏上了。
“嗯!”李若兰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个鼻音,但紧接着按住了房立威的手,不让他动。
这牲口另一只手又把李若兰的玉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下,然后问道:“兰姨,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没有什么别的动作,李若兰就默认了他的龌龊行为,回忆着说道:“那是在我上大四快毕业的时候,他刚调到华夏区,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副总监,更多的是来学习,而没有什么实际的工作内容。在校庆会上,他代表他们的一个公司出席活动,我们第一次见面,从此以后,就开始黏上了我,天天去学校找我。
追我的人有很多,当时也没当回事儿,从来也没答应过和他出去约会,但他和很多追求者一样,天天围着我转,我上课的时候,他也上课,我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离我不远处,慢慢的我发现了,以前那些对我的追求者渐渐的都在我的周围消失了,不再敢围着我转,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我明白这都是他搞的鬼。
除了晚上睡觉,他都会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让我烦不胜烦,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感觉,甚至对他的这些举动很反感,有一次我生气的对他说,‘你不需要工作么?’他嬉皮笑脸的说‘他现在就是在工作。’真的让我毫无办法。
幸好离毕业不远了,以为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但毕业了,我留校工作,他竟然也知道了,依然是天天围着我转,以各种方式表达对我的爱慕,但被我一一拒绝。”
李若兰现在想着都感觉很烦,眉头紧蹙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难度很大
房立威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以舒缓一下她是心情。
李若兰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接着说道:“那次他当着我几个同事的面,又送了很多玫瑰花,同事都劝我,说实话,哪怕对他有一丝的感觉,可能我也会被他坚持不懈的行为感动,会考虑和他交往,但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因而我又与他谈了一次,说明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劝他不用做无用功。
也许是他真的放弃了,几天都没有出现过,我暗暗的庆幸,还请同事们庆祝了一下呢。
但没过几天,家里就出了事情,我爸爸经营的一家小公司,被人恶意挤兑,资金出现问题,向一些平时要好的朋友求助,但均躲的远远的,公司资不抵债,很快就要倒闭,全家都一筹莫展,他又出现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反正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问题。”
“你没想过,这很可能都是他安排的么?”房立威不得不这么想啊,好像是一个很老的桥段了。
“联系到身边的那些追求者不再敢靠近我,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我父亲把他当成了恩人,尤其在听说了他的家族以后,更是奉为上宾,简直是要把他供起来了。每天我下班回家,他都会准时的在家里等着,我又不好撵人家,毕竟是帮着家里解决了天大的难题,一想到一切都很可能是他搞的鬼,我就越来越烦,后来干脆搬到学校宿舍,不回家住了。
但我爸和我妈好像都成了他的说客,说什么爱不爱的,有钱才是硬道理,上哪找这么好的人家去,人家上杆子,是咱们的福气等等,我气的把他们都赶走了。
又没过多久,我爸爸和哥哥被人告经济诈骗,很快就被抓走了,他们怎么可能诈骗呢?明显是被诬陷的,但证人出示的证据却是不容辩驳的,只剩下我和我妈,这次可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他也没有出现,我妈哭着求我去找他,说我们家就只能依靠他了。无奈,我只有忍着悲痛,硬着头皮找到他,
他回答的很直接,会帮忙想办法,但以他的能量,还不够用,需要家里的帮忙,但两人关系又达不到那种程度,所以要求我能与他交往,又趁机表达了对我的爱慕之情,说什么这辈子非我不娶等等。”
李若兰苦笑着说道:“我一个女子再强势,又能怎样呢?为了父亲、哥哥早日回家,我答应了他的要求。证人撤诉了,我的爸爸哥哥很快回到了家,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交往,而父亲公司的生意也开始有了发展,显然是他在给家里甜头。
当时我就想到了,如果我马上与他断交,那么家里迎来的很可能是狂风暴雨似的打击,这一切的一切都因我而起,能眼看着家里人受罪么?所以我认命了。”
房立威紧了紧她的肩膀,很多时候人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儿光鲜,背后的苦楚又有多少人了解呢?
李若兰接着说道:“那个时候,他对我确实是真心的,还带着我去了他家里见了亲属,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当时内心里真的非常的痛苦,虽然锦衣玉食,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要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恋爱,两情相悦,而不是面对一个已经开始令自己讨厌的人,但看到父母兄弟脸上挂着的开心的笑容,我再一次屈服了。
我只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影响我的生活,婚礼要秘密的举行,我不要曝光在聚光灯下,以后也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也许是我答应嫁给他,令他太兴奋了,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他家里是同意这个要求,就这样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之中,直到目前为止,没几个人知道我也算是江氏财团的一分子吧。”李若兰自嘲的笑了笑。
房立威能感受到她此时心中的苦,疼惜的搂紧了她。
李若兰紧贴着房立威,感觉心里踏实了很多,继续说道:“婚后不长时间,他就说我是木头,现在想想,真的很可笑,和他在一起,我没有感觉,越来越厌恶他触碰我的身体。渐渐的他说我是性冷淡,我也开始这么觉得了,对那方面丝毫的没有兴趣。
他逼着我去看医生,但看过之后说是心里问题,他慢慢的对我失去了兴趣,我乐不得的呢,最近这些年我们更是分开住了,连碰到不碰一下,他回到家,就是看看,转一圈就走,这样的生活,也能让我过的顺心一些。
我知道他在外边有不少女人,有的都有孩子了,而我一直没有生育,以为他那样的家庭接受不了,而会逼他和我离婚,但可笑的是,他家有一条祖训,那就是‘始乱终弃就是放弃’,当然这句话是对于妻子来说的,那样会影响他将来担任家主地位,所以这样的婚姻只能一直维持下去了。”李若兰又叹了口气。
“兰姨,那你对我呢?也没有感觉么?”这厮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但必须要问清楚啊。
李若兰嗔怪的在房立威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你说呢?”
“额?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