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面却骂了一句狐狸精。
第8章 鬼草婆蛊
听见北冥再次的提醒,金兰又进入思考回忆当中,思考了许久,然后才开口回答道:
“我确定没有了,要说和我有关系的,村里面那三个老光棍都有一点,不过这和我这病情有什么关系?”
听见金兰的话,北冥感觉金兰的人生充满了精彩,同时也相当的无语,她老公到底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回家,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就算她老公不死,那也是天天戴着绿帽子度过。
“这和你的病情有关系的,村里面的三个光棍平时为你争风吃醋打得你死我活,但我都知根知底,他们三个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么你的病情必定跟朱雀城那年轻人有关系。”
“啊……?和他有关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梅。。病?他身上有这种病,传染给我了?北冥,你可是要救救我,你要救救我呀!我给你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听见北冥的话,金兰吓了一跳,立刻跑过去抱着北冥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而且身上那两座吸引人的房子,也在北冥的臂膀之上蹭来蹭去,让北冥一时间束手无策。
“放开我!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以后不管你生什么病我都不会帮你看。”
北冥那是相当无语,这女人别说没有这种病,如果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安全措施做得不好的话,可能就会得的。
北冥对于这些女人,那也是相当的无奈,不由放狠话威胁,别说金兰还真害怕了,听见北冥威胁的话语,才松开北冥,站在一旁乞求。
“你说一说吧!你生病之前碰到什么人没有,而且生病的过程是怎么样的?”
北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感觉衣服之上沾有金兰的一种味道,决定回家得好好洗一个澡。
“其实病发得非常的突然,我在村头打麻将回家,忽然有一个老太太在我后背之上拍了一下,然后那老太太和我说了两句话便离去。
我回到家门口都还没进家,忽然发现全身疼痛,那种疼痛好似全身的经脉都被抽离出来一般,让人生不如死,非常的疼,不过维持四五分钟之后,那种痛觉又突然消失不见,不过在那四五分钟之内,我感觉度过了四五年的煎熬。
之后的事情你也看见了,等你来了,然后我才突然发现我手臂上多出了这么一块白色的印记,不疼不痒,没有知觉。”
金兰说起刚才病发的疼痛,此时依然有些心有余悸,眉头紧皱,眼神当中有惊恐,有害怕。
“这种疼痛,除了第一次时间不规定之外,之后每一天到午夜三更之时,都会出现这种疼痛,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直至痛到你经脉萎缩,成为一个残疾的废人,依然在疼痛中度过,但你的人会随着疼痛慢慢的萎缩。这种疼痛每一天午夜三更之时会有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
而且你手上的白色印记,看起来是不是像一条鱼,随着每一次疼痛,他也会一天天长大,让你全身的皮肤都没有知觉,甚至溃烂,你只要用手去抓,就会把肉都抓下来。
就是这样的慢慢的,摧残你,直至死亡,不过这个过程很漫长,最起码要两三年的时间,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让你体会到真正的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的北冥,直接将金兰病情后续的发展给说了出来,金兰被吓的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北冥的面前,她可不想再遭受到刚才的那种疼痛,那是一种发自灵魂的疼,非常人难以承受,甚至疼得昏厥过去。
“你现在求我有什么用,你再这样生活不检点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而且你这病不是病,而是蛊!你碰到那拍你肩膀的老婆婆,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草婆!给你下了鱼线蛊。”
听见鬼草婆这三个字,金兰跪在地上乞求着北冥,居然吓得身子发抖,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鬼草婆,在农村也是传说中的存在,特别是在湘西,还有苗疆这一带的地方,有一些神秘的老婆婆,他们会一些巫术,还会下蛊害人,你要是得罪他们,就会遭到她们下蛊报复,而且鬼草婆性格极为的小气。
这些老婆婆,就被那些农村人称作为鬼草婆,一般人都不敢得罪她们,甚至在人们心中就是一个禁忌。
当然了鬼草婆会下蛊,但不是真正的苗疆蛊术,真正的苗疆蛊术就如同一个门派传承一样,他们是不会轻易出来害普通人的,而且普通人也很难看见他们。
鬼草婆的蛊术,虽然和苗疆真正的蛊术有些渊源,但都是一些旁支,得不到认可的,也被称为旁门左道,江湖邪术指的就是这一类人。
就像现在农村,很多都会一些方术,但得不到正统传承,所以他们也没有老祖宗定下来的框框规矩圈起来,没有束缚,所以才会肆无忌惮乱害人,只要有一点仇恨,他就会置你于死地,甚至家破人亡,。
往往也就是这类人,是非常可怕的。
“你伤了别人儿子或者孙子的心,给你下蛊的老婆婆鬼草婆,应该就是和你有一腿年轻人的长辈,为了报复你才给你下蛊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你主动去求那年轻人,然后满足那年轻人一切要求,鬼草婆才会给你解蛊。
第二种选择,那就是你每一天都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当中度过,直至死亡生命结束。”
对于一个女人,惹出这种风流债,北冥还真没什么好感,于是拔腿就走人,这蛊北冥有办法对付,但是如此一来,就会和下蛊的鬼草婆结仇,这样一来就得不偿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实在是有些不划算。
“北冥,你别走!我求求你了,救救我!我知道你有办法救我的,只要你救了我,哪怕我真的给你当狗,我都愿意!”
金兰,被北冥的话实在是吓坏了,直接吓得哭起来,抱住北冥的脚,不断在哭求着。
“放手,我家不缺母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种下因就要承受果。”
北冥一脚将金兰给踢开,然后走出屋子,这女人一点主见都没有,除了哭还是哭,现在想想,陈冰清那种母老虎,看来还是挺好的。
金兰被北冥一脚给踢倒在地上,有些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呜咽着,非常的无助。
正要离去的北冥,忽然听见一声轻鸣的小孩哭声,听见这声音,北冥的脚步却止住了。
回过头,正好看见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从屋子里面爬出来,看见金兰在哭,自己也在哇哇大哭。
没错,这小孩,正是金兰和她老公二狗哥的小孩。
二狗哥以前为人不错,比北冥大个四五岁,特别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北冥只要受到别的人欺负,二狗哥总会站出来为北冥出头,在学校几乎是照着北冥。
看见这小孩子,北冥又想起了二狗哥以前对自己点点滴滴的照顾,就如同一位亲哥哥一样。
“哎!看在你死去的丈夫二狗哥的面份上,我可以救你一命,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第9章 亲人思念
“什么事情你说,只要能帮我解身上的蛊,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金兰,见北冥肯愿意帮自己,同时也看到了一点希望曙光,就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顾一切的说道。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平时生活习惯检点一些,让我们这些同村人都感觉到丢脸你知不知道?
人是有需求的,人人都有,这一点也不怪你,以后你和村里面的几个老光棍可以有联系,但是不许去外面惹事,知道吗?”
听了北冥的话语,金兰也没想到,居然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连忙开口答应保证,以后除了和村里面几个光棍瞎搞以外,绝对不去外面惹草。
“说到做到就行了,你知道我帮你解蛊的话,就等同于得罪了鬼草婆,要付出多少代价你知道吗?我既然能帮你解蛊,同样也可以帮你下蛊,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世界上,所以你说出来的话必须做到,这也是为你好。”
北冥,又苦口婆心的说道,金兰这女人,二狗哥生前都管不住她,喜欢到处沾花惹草,所以没少吵架,一个村的自然能听到。
北冥想让这女人履行诺言,那必须就得威胁,话已至此,如果金兰这女人做不到的话,到那时候就别怪自己翻脸不认人,帮她解身上的蛊毒,已经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必将会和那鬼草婆结仇,鬼草婆那可不是普通的人。
之所以这么做,也算是一个安心吧!替二狗哥,尽一份绵薄之力,最起码能让金兰这个女人,把二狗哥的孩子抚养长大。
二狗哥干工地出意外死亡,虽然公司赔了几十万,但这女人这样玩下去,迟早会被她败光的,或者被别人骗得一无所有。
“那个………?金兰嫂子,我爷爷去世生活有些困难,所以你自己去买30个鸡蛋,还有一瓶菜籽油,再准备一个火盆,晚上我过来帮你解蛊毒,对了你做一下心理准备,解蛊的时候,还得脱衣服,咳咳!………”
说到这里,北冥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脸也有些红,鬼草婆下这个蛊毒,绝对是有深意的,如果金兰这女人找不到高人解蛊的话,承受不了那种疼痛,必定去求那鬼草婆,然后鬼草婆肯定会让她的后辈年轻人去解蛊。
对于脱衣服,金兰是没有什么感觉,反而看见北冥羞答答的,居然露出了一丝狐媚的笑意,只不过强忍着没让北冥发现。
“北冥,你生活困难的话,你只管和嫂子开口,要多少我都给你。”
金兰,听到北冥愿意帮助自己之后,那真是如同从黑暗中走出看到阳光一般,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心情立即变好,不由连忙开口说道。
“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要你的钱,你把那钱留着把小棵养大,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对了工钱你得开我,亲情价500块。”
北冥,刚开始那是说的很大方,突然一想到自己荷包里面就500块钱,去学校的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肯定是撑不到一个月的,替人办事肯定要拿钱,虽然是熟人,但是多多少少还是得收一点。
金兰也不矫情,立刻就从自己的小皮包里面掏出五张红红的,塞给了北冥。
“好了,你按照我刚才所说的去准备吧!我回家也做一些准备,晚上我过来帮你解蛊,明天我还得去上学呢!”
北冥说完,就往自己的家里面走去,金兰在后面那是一个劲的感谢,见北冥离去之后,脸上仍有害怕之色,不由连忙拿着一个篮子,准备去村头买30个鸡蛋,还有一瓶菜油。
以前金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常恨自己的儿子,不管去打麻将也好,去哪里都关在屋里面,根本不带出去。
这应该是金兰这女人和她丈夫的关系,所以才记恨到儿子身上。
但是今天不同,如果没有她这个儿子,北冥绝对是不会出手的,那么金兰她自己,肯定是没救的了。
此时的金兰,居然破天荒的抱起她的儿子,就往村头出去。
在农村,大家多多少少都听过一些关于鬼草婆的事情,鬼草婆那是极为害怕的神秘人,同时也非常的邪恶,他们可以在人的身上种植植物药草,还可以在人的体内培养蛊虫,极为的邪恶。
在金兰的心里面,哪怕给北冥做牛做马,也绝对不会去求鬼草婆解蛊的,因为被她记恨上,再去求她的话,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反正下场结果都不好。
“哼!这些人真是不把我北冥放在眼里,我爷爷在的时候他们敢这等叫嚣?我爷爷刚走,你们就给我村里人下蛊,真当我北冥不存在是吧!”
北冥一个人走在村子里面田坎小道之上,剑眉星目之中,有一股凌厉之色,极为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怒容,一怒之间有一股邪魅的味道。
北冥一边走,一边怒骂道,像他们这种人都懂一个规矩,以前村子里面甚至附近几个村子,那都是自己爷爷的地盘。
以前哪怕是鬼草婆也好,或者是一些阴阳道士,路过经过这里,都会前来给爷爷打一声招呼。
爷爷生前已经将传承传给自己,附近几个村北冥不想去管,但是自己的青阳村,那肯定是自己的地盘,一个鬼草婆,居然敢跑到青阳村里面下蛊,普通人不知道,若是圈子里面的人知道,北冥的脸以后还怎么放,这就是活生生的打脸。
这也就是如同,别人跑到你的家里面,在你的面前打你的亲人一样,北冥怎么不愤怒。
这些根本不在乎金兰生活上的作风,而是关系到江湖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