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的。”翻译对亲王的语气不以为然。仅仅是看在江明宏支付的薪水上面,他才经忍到现在。一路上克斯特亲王的随从们提出了各种古怪的要求,丝毫不知道现代礼节,他们自己又不可能与他人沟通,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正在争论中,他们这一行人奇怪的打扮和令人陌生的土语,已经引起了其他招待的注意,很快酒店经理便赶了过来。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客人?”酒店经理赶过来后没有问任何原由,先斥责了那个侍者。这是他的通常做法,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平息眼前客人的怒火,同时也作给其他来往的客人看。 侍者没有任何委屈的表现,马上向克斯特亲王躬身道歉,对于经理的这种做法他早已习以为常,不管自己有多少理由,在上帝面前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大多数的顾客即使当时心服,不再纠缠,下次肯定也不会入住这个留下不快回忆的酒店。而对于多数酒店来说,维持一定数量的回头客是生存下去的必要条件。
“我对本酒店对您造成的不便感到非常抱歉,这里的元首套房已经被摩纳哥王子预定下,但我们还有一套规格和设施完全不下于元首套房的房间,希望您能让亲王殿下改变一下主意”酒店经理从翻译那里了解到事情原委,很快明白了事情解决的关键在这位翻译身上,因为他是双方沟通的关键所在。从他的作出的几个小动作中,翻译明白了该做些什么。
“这个酒店最好的房间已经被一位来自摩纳哥的王子预订,那个对您无礼的家伙将在不久后被解雇,他们还会提供一套价格优惠,但服务和设施相当的房间。”翻译本想尽量将话说得婉转,无奈他对这种土语的掌握实在不够熟练,只能说出大概意思。
“好吧,就按他说的去做。”克斯特亲王没有再多做纠缠,交流不通的情况下很难将事情完美解决,十几天下来,他已经感到很疲累,毕竟已经不再年轻,便遵从了这位翻译的意见。
“亲王殿下已经同意,请帮我们安排房间吧。”翻译将话译给经理听。
“好的,”客人不找麻烦,自然皆大欢喜,酒店经理马上吩咐搬运工把他们的行李抬进来,亲自带着他们到不同的房间。
“摩纳哥是什么地方,那里的王子很有名?”吃过晚饭,克斯特亲王让人把翻译叫来自己的房间,询问道。
翻译想了一下,他本来是语言学家,对各个国家的大概情况也有所了解,何况现在网络发达,许多信息都能很方便地知道。
“摩纳哥地方很小,不到你们国家的万分之一,只有两平方公里不到,但他们非常富裕,在前君主的领导下完成了国家改革,发展起银行业、旅游、以及赌博娱乐等项目,而且税收极少,世界上许多富翁都在那里定居。”翻译说完后觉得这位亲王是不是心理不平衡,才找他来询问。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克斯特亲王听后,脸色阴晴不定,挥手让翻译离开。
那个家伙说过,我们国家有十二万平方公里那么大,我这个亲王在外面却没有人知道,看来王兄做的事情似乎没有错。克斯特亲王看着房间里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默默地想到。
“多亏您帮忙,才把这些家伙应付过去。”此时酒店经理在一间豪华包房里正在宴请翻译。
两人酒过三巡,熟悉了很多,经理毕竟经验丰富,很快便在两人之间找到共同语言,关系也迅速升温。他很快发现这位翻译,对他的雇主并不感冒。
“这都是些从乡下过来的土人,不懂什么规矩,我的雇主可不是他们。”翻译喝得脸有些红了。
“听你说他们是亲王一行,开始还吓了我一跳。说句大话,在我这个位置,这世界上稍稍有名的王室人员我都收集过他们的资料,还从未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酒店经理不着痕迹地打听到。
“那只是翻译的差别,说是亲王,实际不过是一个土人部落的首领兄弟,只不过好歹还是个国家,有法理的承认,因为一直都在封闭中与外界没有什么来往,比这里还落后的多。如果不是老板让我跟着他们来,我还不会接这个麻烦的活。他们这些土人懂得不多,要求还不少。”翻译有些抱怨地说道。
“那您的真正老板是谁?这应该不用保密吧。”酒店经理亲自给翻译又倒上一杯,刚刚开瓶的是他珍藏多年的法国波尔多红酒。
“我老板倒是一个传奇人物,曾经多次上过纽约时代周刊,黄龙药业集团公司总裁江明宏,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翻译又喝了一口,这种酒他平时还喝得不多,口感还不错。
“这个我当然知道,”酒店经理吃了一惊,不过很快恢复了神态,“如果是那位人物亲自来,元首套房自然没有问题。这里的人可是非常尊重他的,不但是数年前推广了治愈艾滋病的药物,而且近几年还在这里修建了数座医院,服务差不多,收费却比其它私人医院要低不少。很多人都选择去他那里治病。”
“做慈善事业的富翁是不少,不过能像他那样做得如此大,还是在正当开创事业的时候,就不太常见了。”翻译发完感慨后,感到有些迷糊。
“您似乎有些疲劳,我送您回去。”酒店经理感觉也没有什么再要套的话,说完后便扶着醉醺醺的翻译回他的房间。
看看关紧的房门,酒店经理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担心是碰到了哪个国家不经常出门的亲王,担心引起外交纠纷,弄出什么世界新闻出来,现在弄清楚后,就不用那么麻烦了,按照对待一般客人的标准就可以。
第二十五章 秩序 '本章字数:3661 最新更新时间:2007…03…25 19:06:16'
作为同类,却有相反的性格倾向,也只有在这种文明初等阶段才会发生,薛云楚仔细地分析着薛影传回的照片,一丝纹理都没有放过。不过好奇正是所有意识生命的共性之一,缺少它的文明不可能进入更高阶段。
火星上有水,二氧化碳,甚至有疑似人工运河的地貌,理论上有存在生命的迹象,但薛云楚明白,正如一门大炮连续射出的两颗炮弹是不可能打出一个弹坑的,或许火星上有些微生物之类的存在,却很难自发地产生类似人类一样的意识文明。根据以往进行过的任务来看,相距最近的两个意识文明之间也相差有近千光年的距离。这条信息没有多少价值,薛云楚想到,接着看下去。
月球登陆计划,这个计划的目的倒是有很强的现实意义,可以作为他们解决能源危机的一条出路,无论是从经济成本上还是从运输技术上来讲,在数十年之内便能成功。
乌尔斯国王少有的发起了愁,他盯着江明宏递交的一份文件,里面列举了数人因为反对改革有可能图谋不轨的证据,里面列出:自从火车通行之后,这些人经常秘密集会,他们之中不仅有其它部落的首领,甚至还有他的直属大臣参与其中。
最后江明宏隐约地提到,任何一个国家要想进行成功的改革,无一不是靠着铁与血来奠基的,这一点无一例外,只有后来的人们不知道真相而已。
对于这个道理,他一看就明白,毕竟在英国留学的时候,看过不少世界历史,英国、法国、美国这些强国所走的道路他有过了解,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一直没有做出过大的举动,因为这种改革,很显然不是他能担负起的,他亲政的时候已经人到中年,最多做到寻找外界帮助,而不是自主改革。
难道要杀掉这些人?岗地·乌尔斯数十年来从未遇到过这种难题,从国家命运前途来看,必须牺牲掉这些顽固派,整个国家才能完成蜕变,但从个人来讲,他是讨厌血腥的,并非一个冷酷君主,当然更和英明搭不上边。
还是等到克斯特回来再说吧,国王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王弟身上。
江明宏递交给乌尔斯国王那些建议,经过了一番考虑,如果要想发展迅速,必须同时把这些钉子拔掉。虽然他们还一时不能阻挠自己的工作,但是一旦矛盾爆发,很有可能让他的前期工作付诸流水。现在他正在筹备公路建设的工作,由于这个国家面积并不大,发展公路显然要比铁路更为快速,调动人力和物质起来更加方便。
开发公路,就能利用当地自然风光以及野生动物,在各种行业之中,对技术积累要求最低,收益还又相当可观的,旅游业是要排在前列的。旅游业是非常好的一种行业,污染极少,还能带动非常多的相关行业。这样可以让当地人能增加额外收入,也便于他收回投资。当然人们选择去非洲旅游,会去治安比较好的国家,起码那些经常动乱的地方,知情人是不会去的。他们这个地方民风还算纯朴,没有像一些邻国那样,因为殖民统治导致的落后贫穷,使得绑架勒索横行。虽然这里更落后,但起码还有秩序的存在。
江明宏照例通过招标,聘用了数家国内拥有境外建设经验,并且有国家颁发的建筑资格证书的基建单位,来搞这些基础建设,同时也给他自己增加一点点政治筹码。相对于他国,本国这些方面优势非常明显,无论使用的建筑材料,还是人工,都是最低的,质量有相当保证。何况在一个支援非洲兄弟国家的名誉下,还能享受一些政策上的优惠待遇。
“江总,不知道您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福地来投资,环境好的没话说,”酒过三巡,一位老总舌头有些大。
这是新建的铁路宾馆,江明宏正在招待一帮建筑公司老总们,他们就是中标的那些公司的领导。这次是大生意,而且又是江明宏这个世界级富豪聘用他们,也难怪这些养尊处优的家伙们肯舍下身段跑这个荒凉的地方来亲自督导工作。本来以江明宏的身份,并不需要亲自接待这些人,只不过将来与他们的合作还有很多,提前交流感情,是国人办事的惯例。既然这种习惯能维持到现在,就肯定有它存在的理由,江明宏抱的是这种看法。和西方公司办事虽然没有这些要求,一切按照商务规矩来,简单快捷。但他们该坑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少坑你半点。这种屡屡发生的情况,也使得国内不少公司在进口外面的设备和技术时,要花上非常多的时间去一一验证,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外国人还往往对此感到奇怪。
“虽然比我去过的其他非洲国家还落后的多,不过这里的民风可真没话说。”那人接着说道。喝过酒后,这些老总开始放开了。突然面对一位亿万富翁和世界名人,怎么都有些拘禁的感觉,不过江明宏没有任何架子的做法,很快让他们放松下来。
“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我去埃塞那个,俄比亚参加一个援建项目,那里的百姓可不杂地,要不组织上怎么有纪律,不准随便外出呢。但当时我不懂啊,有一天,我闲得无聊,便偷偷出去逛了一圈,差点出了大事。”说到这里,这位老总故意放低了声音。
所有人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提了上来,所有的视线集中到这位老总身上。江明宏喝过一杯酒,也把目光投向他。
“我逛着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群当地人围住了,管我要钱。这还不算,有个家伙还拿出一只注射器来,口里威胁着说,要是不给,就给我来一针。当时我还啥都不懂,竟然因为无聊,和他们讨价还价起来。幸好这时候,领队出来找我,看到我后,把一叠钱向他们一撒,拉了我就走。边走还边问我,扎上了没有,”老总说到这里有停顿了一下,很不雅地打了一个嗝。
还好他马上接着说了下去,“我那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回答没有扎上,当时看领队的脸,原来绷得紧紧地,一下子就放松了,他告诉我说,那管子里有艾滋病人的血液,扎上了谁,谁百分百得艾滋,要是我被扎上了,就得直接回国等死。现在一想起来,我心里就渗的晃,要是那伙人耐心稍差一点,或者我的领队来晚一步,今天我就和大家做不到一起了。”这位老总,边说,边擦了擦头上的汗,似乎这件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哦,您碰上的这事可真够悬的,最近尼日利亚那块地方,又发生了一起石油公司员工绑架案,还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活着出来。这些……”看来喝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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