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汉有些意外。
二号首长说话真的不兜圈子啊，立刻单刀直入。
但见王汉怔住，二号首长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又侧头看向俞长春：“长哥，你们这里的空气比京城的舒服很多啊！以前是没有速效的好办法，限行令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这次来，也是想看看王汉同学有没有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若是真的可行，那就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俞长春认可地微微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才让你们借这个机会过来谈谈。小汉，你自己说，有没有把握？”
哦，原来吃东西只是顺带，其实是想借此面对面谈治污。
感觉到其他人的注目，再对上俞长春那鼓励的目光，王汉略一思索，微微一笑：“zhong理，我们公司现在的化污剂，有两种包装。一种是便携装，可以自动将空气中的水气与药剂相融合，喷洒起来十分方便。这个主要针对土壤的污染。”
见二号首长听得认真，王汉又继续道：“另一种是补充装，就是一份药剂。我想，如果军队那边在特定的时间，让市民们尽量呆在家里，然后利用人工造雨的技术，将这个补充装雾化后在空中从上到下来喷酒，总也能有点用。”
第427章 上位者的威压？木有啊！
“嗯，我也听说过，”坐在二号首长旁边的一号首长这时便缓缓颔首：“你们这个化污剂十分神奇，似乎具有智能，残破的化工产物，它通通能够分解，而全新的化工产物，它却视若无睹。真是这样？”
王汉这下就笑了，看向俞长春：“主xi，这个是真的，具体原因，我想师父他应该能够给您确切的解释。”
见一号首长讶异地望过来，俞长春也淡淡一笑：“我曾经也不理解，但后来我才明白，更深刻地理解了太极平衡。世间万物都有平衡一说，残破的化工产物，失去了这个平衡的气场，所以会受到化污剂的作用。完整的化工产物已经产生了平衡的气场，会保护它们免遭分解。”
“我现在可以看到这种气场，我相信，老杜他们再过几年，若是能够将修为再突破一级，也同样可以看到这种气场。”
一直在认真倾听的二号首长顿时眼睛一亮，发话了：“长哥，您说的，是三花聚顶这个境界？难道王汉同学的修为已经到达了这个境界？”
虽然很意外二号首长对这个内气修为也有所了解，但王汉还是立刻点头承认：“是的，我已经达到了。”
眼见二号首长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俞长春哈哈一笑：“木老弟，你想想，小汉有那样神通广大的朋友，又有这么多的好产品，达到这个境界，不出奇。”
这等于是间接证明了化污剂的“智能”，两位首长也不再纠结于这事，很亲切地和王汉、王一民谈论起生态农业和环境保护方面的话题，而俞长春在其中偶尔会解释两句，让整个谈话的气氛不会太紧张。
近半小时，该说的都说了，王汉很识趣地准备了两份化污剂的补充装和两份净灵水，让两位首长顺便带回京城去试试效果，如果可行，再由相应的政府职能部门来与灵妙生态联系。
好吧，贡献了一份稀罕的三文鱼妖肉出去，稍后可能又会换来近亿元的治污订单……。
见二号首长大有如果效果好就大量下单的架势，王汉有些苦恼了。
这个月，一下子就有了滨海、卫山湖的大额订单，短期内是无法考虑其他公司的订单了，但现在，如果二号首长亲自通过官方渠道点了名，京城那边的有关部委下了单，难道自己不接？
不接就是打脸啊，而且是直接打二号首长的脸！
所以王汉只是略一思索，就硬着头皮向二号首长说起产量和目前正全力组织生产滨海市与卫山湖两边的订单的事，如果京城那边真要下订单，就请等到过完年后。
反正京城那边的雾霾也不是现在才有的，晚几个月去治理，也不会就导致世界末日。
啊？
一旁的王一民和二号首长的秘书、一号首长的秘书均已经无语。
别人家的后辈，若是被二号首长这么照顾，那肯定是飘飘然的，脸红脖子粗地拍胸脯大吼一定完成任务，然后在事后绞尽脑汁愁眉苦脸地想办法来解决。
可是王汉呢？
他居然直接就和二号首长谈条件！
小子你这是首次与二号首长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好不好！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与上位者沟通的压力？
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被老首长那无形而强大、睿智的气场给震住？
其实王汉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话说很多网络小说里都形容上位者尊，有威严，眼睛一瞪，经常让属下骇然、喘不过气，俗称王霸之气。
可是眼前这三位，师父他老人家不必说，王汉真心觉得很好说话。
一号首长话少，但平易近人；二号首长因为工作的关系，问得多一些，但也没有什么让人心惊胆颤的感觉啊！
真心木有！
所以王汉只是觉得为难，并不觉得害怕。
（农场的中级管家美少年撇嘴，你都三花聚顶了，还经常吃我们萌萌的农场的灵性水果，怎么可能被一个普通人的精神威压给震住？他职位再高，没习武，没强大的精神力，没有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那股铁血之气，他就是普通人！顶多是被很多普通人尊敬和爱戴的杰出普通人而已，有的，只是一点心理暗示！）
“卫山湖燃煤股份集团？”二号首长也很意外王汉的态度，不过更意外王汉嘴里所爆出的这个料：“你要拿卖产品的钱去换他们的一部分有煤矿和稀土矿的地皮？你们家在那边有熟人？”
一旁的王一忠心里一跳，马上摇头。
“没有熟人啊！”王汉暗想那位杜老可不算是自己的熟人，顶多是师父的熟人。
见一号首长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王汉想了想，选择了吐露一部分计划，也算是提前向领导报个备：“我就是不想看到一些鼠目寸光又自私自利的领导，一天到晚为了政绩，为了能多卖钱，把自己土地上的资源全低价卖了，以后需要的时候，又不得不高价来从国外进口。”
“赚钱的途径有很多，这种卖资源就是涸泽而渔，根本不符合发展之道。以我现在的能力，能护住几处珍贵资源，就护住几处吧！等过几年，咱们国家有需要用的时候，卖给国家也好。”
说起来，卫山湖的煤矿资源和稀土资源真可谓是得天独厚，备受老天爷宠爱，绝大部分都是优质的矿，而且是不可再生的优质矿，就这样廉价出口给国外，王汉真的很心痛。
是了，你现在是卖了些小钱，但你却是提供了优质的产品给国外，然后让对方发展了更好的武器，又再来打你。
难道我们堂堂一个人口大国，除了卖这些战略性的能源物资之外，就不能从其他方面去创收吗？
更别提为了采矿，把环境搞得乌烟瘴气！
当然最重要的是，有矿藏元灵这样逆天可提升矿藏品质的东东在，不用，难道让它一直呆在仓库里发霉啊！
要用，自然就得用在刀刃上，用在值钱的矿藏上。
一号首长这时目光一凝：“哦，难道你要来使用权，不挖矿？”
“不挖！至少三、五年内我不会挖！”王汉很肯定，昂然地抬着头：“不信，您和zhong理可以为我做个见证！我顶多是在那里搞搞生态农业和治污。”
第428章 咱不缺钱！
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同时意外地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不过王汉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怀疑。
而两位首长的警卫和秘书也均是不太相信地看着王汉。
三、五年内不挖矿？
怎么可能呢？
治理污染，本身就是一项极费投资的项目，更是一项长期的项目。
而生态农业虽然有前途，却也不是那种日吸斗金的项目。
王汉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钱多了烧的人，怎么可能花了三千万元的地皮，而且明知道地下有煤，有稀土却不挖，任其空置？
倒是谢立强和俞光成、赵大山三人相信王汉这话不是在吹牛，眼中多了一抹异色，再又紧张地看着两位首长，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
场面上顿时出现片刻的冷场。
静默十数秒后，见众人看向王汉的目光越来越古怪，气氛也趋于凝滞，俞长春突然将餐桌上的茶杯端起来，轻轻一啜，然后风轻云淡地笑笑：“玉老弟，木老弟，小汉他没有说谎，他现在公司的现金流量还是很强大的，不缺这几千万。”
“对！”一直本分地站在俞长春身后的谢立强这时也松了口气，忙迅速接话：“主XI，ZHONG理，我可以证明，小师弟这话非假，他目前不是很缺钱。”
然后谢立强从上衣口袋里迅速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王汉：“小汉，你嫂子已经把借钱的事跟我说了，这是我那岳父亲自打的借条，按银行的同业拆借率来算利息，三个月后会偿还给你，你收好。”
见一号、二号首长目中透出疑惑，谢立强郝颜解释：“前几天，因为我岳父家里投资周转的问题，我老婆向小师弟私下里借了2000万元钱，我今天上午才从我岳父那里知道。这是我岳父补的借款手续，保证不是资金挪用。只不过是因为判断失误，出了一点小小的岔子。”
王汉很意外谢立强居然在这种场合将借款的事情说出来。
难道大师嫂出身的何家所经营的投资公司有国家的股份在？
很快，二号首长的反应便证实了这个问题：“如果只是判断失误，不是资金挪用，那倒没有什么。谁也不是神人，投资能够百判百中。”
“是的。”谢立强的脸微微有些红：“我岳父说了，会想办法把亏的那部分在未来三个月内赚回来。”
这事就算是揭过了。
但二号首长这时又看向王汉：“你既然不缺钱，那么日后，你在其他地方的治污项目，会否接受当地以土地使用权或者其他的房产、地皮之内的来抵押置换一部分货款？”
若是别的人这么问，王汉只当是了解、闲谈，但二号首长的身分很特殊，轻易不会问出这样涉及到经济的问题，否则很容易引导别人的思考。
所以王汉立生疑惑。
不会是这位首长在京城的治污项目上，也生出这样的打算吧？
嗯，京城那边有些什么值钱的矿藏吗？
可惜此刻不方便查询，所以王汉飞快地思索了几秒，点点头：“您知道，我们公司还有其他的几样产品都卖得很火，而且基本上是直销，现金周转快，所以，如果有利可图，置换的条件是可以商量的。”
“不过，我还是那一句话，不管是什么订单，目前我们公司只会全力生产滨海市和卫山湖两地的订单。待到春节，我们公司还会向下属员工户口所在地来一次治污大调查和立项，所以，如果京城那边需要我们的治污，至少要到明年。”
见王汉还是这样坚持，谢立强、俞光成和赵大山同时无力地抚额。
倒是俞长春的眼中多了一丝赞许。
而二号首长在意外之后，略一思索，竟是痛快地答应了：“行，看在你师父的份上，看在你一心保护国家资源的份上，京城的治污可以缓一缓，不过最迟不能超过明天三月份！”
然后他便故意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老实说，我来了这里，呼吸着这里的新鲜空气，我都对京城那边的空气无法忍受了！这是关系亿万人身安全和健康的事，不比其他的建设，不能拖拉啊！”
王汉眼睛一亮，暗道这位首长果然很讲道理，便坦然地点头：“那是，我大师嫂还在京城养胎呢，我得确保那几个师侄儿生下来之后，有一个清新的空气可以呼吸。”
俞门的下一代发展，是在这些小娃娃的身上，自己顶多就是一个承前启后。所以，小小婴儿们的经络，绝不能被这些污染的空气给堵塞。
“对！”二号首长这回满意：“这话说得好！要给下一代一个清朗的天！哎，我说王汉同学，你今天可是当着你父母，你师父和主XI的面，向我保证了的，到时候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不然，就算你有蹈空草，我也会派个加强连的伞兵把你从天上给捉下来！”
王汉顿时乐了：“ZHONG理，您放心，我说话算数！”
总之，这次王汉一家与一号、二号首长的见面和会谈是积极的、友好的、惊喜重重的、备受支持的！
……
等到晚上九点，谢立强和赵大山、俞光成陪着两位首长及随行人员低调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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