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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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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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马虎虎吧,我主要负责药物的检验工作。”常式余脸上稍有了些光彩。

罗颂一直听着,谈到工作,她就没多少发言权。至于钱,更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聊了几句,话题又被叉开,几个人继续喝酒。

常式余显然不想多提及工作问题,但情绪总是受了些影响,直接表现是喝酒比刚才爽快多了。

几杯干酒下肚,我明显脸红心跳。再看看常式余,呵呵,总算见到比我还惨的人啦。

他喝酒比我还要偷懒些,但脸上早已是经通红一片,似乎要渗出血来,说话舌头也有些不太听使唤了。

人却变得活跃起来,天性慢慢展露。

又闹了一阵,云希拉罗颂去了卫生间,每个人都借机调整一下,于是暂进入酒场休息时间。

拖着常式余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我的酒劲有些上涌,也不考虑什么迂回,干脆向他提到了'痕消'地问题,

居然忘了隐瞒什么,就径直地说起怎样在草原上见识到了岐医的一些精妙,后来萌生研究的心愿,还用'痕消'治好了易雪茜地烫伤疤痕。

由于酒精的作用,我说起来也特别神采飞扬,整件事情被形容的绘声绘色。从今往后,谁要说我口才不佳,那是坚决不会再同意了。

酒精地刺激下,常式余表现也非常到位,随着我的描述不住追问,对'痕消'显示出极大的兴趣,不愧是搞药的。

“好了,两位哥哥,你们别说悄悄话了,过来一起喝酒。”罗颂回来了,见我们躲在沙发上说话,不依地过来拉扯。

“好,咱们继续喝,什么话过会儿再说。”常式作一扯我的胳膊,非常豪气地回答。

人只要喝到了一定步数,就不再考虑自己酒量地问题了。很多时候在刚开始时是清醒的,还能控制住自己。而状态一起,变被动为主动,恐怕离喝醉也就相去不远了。

现在的我和他,就在这种微妙地状态下了。虽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也是我想要的,而保持清醒的云希自然会一力促成。

酒为言媒,言为心声。真灵台还保持一丝清醒,能从常大哥这儿得到'蔚然'真然是最理解的。

而他则是心无所想,毫不设防的状态下,自然会畅所欲言。

从这两次的相处,觉得他称得上是个好人。虽然稍嫌消极些,但一点也不乏正义感。也许今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这样利用他或许有些卑鄙,但为了能成就梦想。

从大一点的方面来说,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不让跨国财团随意掠夺我们的财富,就算做一次小人又有何妨?

第十六章无意插柳

碰到比自己还不能喝的同性,不免让我感到高兴,这种机会并不常有,甚至可以说是很困难。

常大哥酒量之小,甚至超过了我的预想。生日聚会才进行没多久,他的舌头听上去就比较直了。说话似也不再经过大脑。

他还不是那种喝多了酒睡觉的人,而是变得比以前兴奋,话特别多。

没能成功把话引向'蔚然',却被他又拉到沙发上,说起了自己的痛苦。

虽然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但提起负心的妻子,他仍显伤心欲绝,足见对那个弃他而去的女子,仍然抱有很深的感情。

谈到他当年恋爱和初婚时的甜蜜,一幕幕似乎就如在眼前。

躺在故纸堆上,典范的难忘过去的美好岁月,也就无怪乎他这些年会始终一个人度日。

我静静地听他诉说,把这些听上去让人痛心的苦楚默默消化在心底。

真情流露证实了常式余一定是个非常重情的人。这些事情涉及到他的隐私,我想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只当作男人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如此重情,一般不太可能是个坏人。念及此处,我在心里已悄然萌生一个想法,要将常大哥当作自己的兄长看待。

痛哭流涕的常式余,哪还象个七尺男儿,我忍不住伸胳膊拥住他的肩,相伴着潸然泪下。

唉,这可与接近他时的初衷大相径庭。时有时无的倾诉,让我早忘了要套问感兴趣的问题。

域某人虽有些贼性,却还不纯粹。往往在紧要关头就会心软,看来做个好贼还真难哪!

罗颂见两个大男人搞成这副样子,是想过来看看的,被云希拉住才作罢。

随着两个酒鬼越来越不成体统。局势当然越来越失控。

云希蛮沉得住气,任凭风浪起,她还是拖着罗颂坐在桌旁。自顾喁喁私语,不理会沙发上两个男人夕嘘而谈,醉态百出。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和常式余渐生相见恨晚之意。话题也离开他的伤心往事。逐渐延伸。

天上,地下,山南海北,渐渐到到无所不谈地境界。

一瓶酒放在手边,说到高兴处,就拿起杯子相互碰一下。然后喝点进去。

就这样喝喝停停,两人酒量都不大,却也不知道灌了进去多少。

到了后来,越说越投机,越喝越来劲,发展到了勾肩搭背抵首而谈。

幸好旁边还坐着两位异性,否则若有人经过,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余式常趴到我耳边。自以为在说悄悄话。但声音之巨,不要说云希和颂儿,就是从门外经过的人也能清楚听到。

到了此等时候,听到什么就随便点头,然后两人同声大笑,其实已经无法再接收对方话里地意思。

男人在这种状态下,一定非常可笑。我总算理解了以前在网上流行的一笑话:酒杯一端,政策放宽。

这确实不假,喝到这种步数。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又想起某位高人地就职宣言:酒桌上的话一律不算。何等的英明埃

罗颂实在感到没趣了。提出要回去。

看看常式余,头都抬不起来了。嘴里发出的声音几站成了梦呓此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种情形下,常大哥显然无法自己回家了,而我们都不知道他地住在什么地方。

就算能找到他家,也不可能把这样的醉鬼自己丢在家里,唯一的选择,就是带回我们的住所。

记忆停留在上了车,感觉迷糊了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了。

也许是'清心吟'带来的效果吧,我虽然酒量不见长,但醒得却快。

最近一段时间,'清心吟'有时会私自行动,也许正睡觉时,就可能突然运行。

更大的益处目前还没有发现,但想来总不是坏事吧。

呵呵,虽然不知道怎么到床上的并不光彩,但比俺以前已经很有长进了,这就算益处之一了吧。

耳边响着常式余重重的呼吸声,酒意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头仍有些昏沉沉地,却恰恰难以入眠。

再回思说过的话,就更乱,脑子里总翻腾着常式余的传奇经历。

当努力想忆起他是否透露过有价值信息时,才发现关于后来的记忆几乎成了空白,似乎就停留在他介绍的那些伤心往事上了。

而在这之前,我却好象把'痕消'的事情都一股脑说给了他听。唉,有用的东西没套出来,倒把自己的老底给抖搂出去了。

清醒之后,就有些痛恨失去最好时机了。象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眯了一会儿。

感觉入睡时间并不长,感到胳膊被轻轻推动。

只好爬起来开了灯,原来常式余醒过来了。

“域兄弟,我这是在什么地方?”他用一只手在重重地揉着脑袋。

“我的住所。常大哥,再睡一会儿吧。”

“唉,我睡眠一向很少地,今天睡这么长时间已经非常不错了。”他看着我惺忪的睡眼,小心地问道,“老弟,你还行吗,能不能陪我说会儿吗?”

看了看墙上的表,已近凌晨五点,难得他这么有雅兴,只是不知道他的酒怎么样了。

“常大哥,咱们干脆到外面去摆龙门阵得了。省得吵了姑娘们,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常式余听了一笑,比哭也就难看那么一点:“没问题,反正现在又不冷。”

出去的时候,天还黑乎乎的,连习惯早起锻炼的人们也还没有出来。我们就在楼下的花坛里坐着,天南海北的聊起来。

“好过瘾。我已经很久没有喝成这个样子啦。人家都知道我酒量不行,喝酒的时候也不爱带我。”常式余自嘲地笑着为自己开脱。

“呵呵,大哥不说二哥。咱兄弟都差不多。”

我说这话地时候,我们两个都不停地用手揉着太阳穴,互相看着笑起来。

“想不到我也会醉到夜不归宿。真是不可思议。现在头还痛着呢,说起来让兄弟笑话。

我摇着头:“这有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我酒量这么小,碰到投机的人,还不照样喝得昏天昏地。”

“唉,我以前可从不这样。要不是最近心情太坏,大概也不会这样,咱们都是男人倒好说,可让人家女孩子看了笑话就不应该了。”常式余很懊恼失了态。

昨晚根本没有机会详谈,想不到现在说的却格外投机。有些东西我还没想好怎么打听,也觉得时机不算成熟。

现在倒好,不用我主动去问,常式余就自发地讲直工作中地苦恼来。

大概平时难得有个人说说心里话。也许觉得我只是个在校学生,他也没太多的戒心。除了个别地方一带而过,还是没有太多隐瞒。

这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听得我是暗暗心惊:原来'蔚然'分公司的背后,还有如此隐情。

跟常大哥相谈甚秘,不知不觉间天光早已大亮,晨起锻炼的人群都已经开始慢慢散去。

“常大哥,咱们上楼去坐吧,想不到一拉就这么时间坐得腿都酸了。”我揉着发麻的膝盖说道。

“不了。我就不上去了,再让女孩子们笑话。赶紧回去换衣服,洗个澡,还得上班呢。”常式余指了指自己身上。

看到他那花花绿绿的西装,我忍不住笑起来,昨晚开始闹得可真够凶的。

人被拖回来之后,怎么样上地床是不知道了。出来时他顺手抓过皱巴巴的衣服,也不怎么注意就披上了。

起的太早了,也没开灯,就出来了。刚才又说话开心,也不知道路过的“观众”看到他这副尊容会怎么评价。

见他执意要走,确实也不好挽留,就此在楼下分手。

这次收获不小,除了上次留下的手机号码,他还给了单位和家里的详细联系方式。

一直目送着他上了出租车,我才顺便买了点吃的上去。

“哟,我们的大小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还悄悄地开门呢,想不到里面居然已经有了各种声响,罗颂在卫生间开始洗涮,弄出很大的声响。

“太好了,你都买吃的回来了,我热点牛奶一会儿就好。”云希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罗颂嘴里吐着牙膏泡泡:“还不都怪你嘛,一清早的就电话响,费了好大功夫爬起来,才发现你早不在了。害得人家懒觉都没睡成,昨晚又跟云希姐姐说话那么晚。”

是啊,昨晚我和常式余都喝醉了,有得她们忙活。我当然比常大哥幸运的多,身上那脏兮兮的衣服被换了下来。如果没有猜错,应是云希所为。

“噢,谁的电话,这么大清早就打来了?”我有些紧张地问道。

在这儿待的时间可不短了,不定会有什么事儿呢。

想到这里,赶紧到处去寻手机。

“不用看了,是雯雯姐姐打来的,我已经把电话接了,替你跟她说过了话。”

“是小雯呀,她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我已经帮你约好了,她这两天就过来了。”罗颂理所当然地应道。

好家伙,什么事情她都替我做主了,也不知道什么小雯为的什么呢。

“到底什么事呀?”

“等有时间再告诉你吧,没见人家事还没干完呢。“罗颂转过身继续未竞地事业,拿起牙刷在嘴里搅和。

云希把牛奶端来:”算了,别问了,这臭丫头连我也不告诉。两个小姑奶奶也不知道捣腾什么。”

就在这时,刚刚找出来的手机又响起来。

“我接!我接1罗颂这会儿倒不忙了,丢下牙刷跑过去看我的手机,生怕会抢了她什么买卖。

罗颂拿着手机看了半天:“不知道谁的电话,还是你自己接吧。”

“域兄弟,是我呀。”常式余的声音。

刚刚留下的他的电话,还没得及输上姓名呢,也就刚分开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打电话回来了:“常大哥有什么急事吗?”

“嗨,兄弟快看看我的包是不是忘你那儿了?”常式余听起来很着急。男人要么不带包,否则里面一定有比较重要的东西。

“云希,看到常大哥的包了吗?”正好云希在身边。

“噢,那个是不是?”云希顺手一指。

一个黑色皮包就扔在靠门的小几上,应该就是他的。

“在呢常大哥,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好了。”我承诺着。

嘿嘿,我还别有所图呢,正好还可以顺便去'蔚然'里面转转,打探一下消息。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等我下班过去拿。”

“左右我也是没事儿,就当溜溜腿好了。”

“真不好意思,麻烦兄弟啦。幸好刚才钥匙还随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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